染指河山完本[古耽]—— by:天际驱驰

作者:天际驱驰  录入:08-05

陆绯卿和郑修年对于风染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迥异常人的冰冷都感到奇怪,只是没有问出来。
你有听到什么绯儿的消息吗?
他还好。郑修年只能说三个字,不敢说多的。据他打听到的,自从陆绯卿被同案犯殴打单关后,陆绯卿的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
像风染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如何不能理解还好的意思?没有多问,摸出撕下来的一页帐册递给郑修年道:去查查这几个店铺,都是那狗贼私铸军械,私募粮草,私制战衣一类交易过的店铺,一旦拿到真凭实据,就告诉瑞亲王。
你想瑞亲王怎么做?
瑞亲王想怎么做是瑞亲王的事,咱们只需旁观狗咬狗。也许,贺月私铸军械,私募粮草,私制战衣这些,是得到了索云国朝堂默许的,不然贺月就算是太子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这事如果被瑞亲王这样有势力的亲王挑出来弹劾,贺月就是私蓄军备,私募军队的罪名,那才是真正的谋反。瑞亲王贺锋如果有胆识,又有准备,便可以打出旗号,出兵勤王。勤王勤的不是贺月,而是瑞亲王已经驾崩的父皇,一旦勤王成功,瑞亲王作为他父皇的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
郑修年收了起来说道:查店铺的事不急。查店铺的真凭实据就颇需时日,再转给瑞亲王,瑞亲王总要布置一番才会发难,这个过程就是个漫长的过程,发难成不成功还是未知之数,此事对于能不能救出陆绯卿关联不大,风染对此也不寄希望:我只想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看看咱们阴国在其中可有获利的机会唉,绯儿指望不上这事。这事不急,缓缓再办。
这几日瑞亲王总催我来给你传话
甚话?
他那边已万事俱备,只等少主你这边的东风。郑修年在风染耳边轻轻说道:我给你的毒药,你带好,千万别便宜了那狗贼!
在郑修年的推拿下,风染觉得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舒服得微微眯着眼,轻轻叹气:修年哥,你要觉得热,就把中衣脱了。风染知道,在他觉得尚冷的被窝,对郑修年这些正常人来说,是甚热的被窝,他都能感觉到郑修年的身体在冒汗。
不脱了,等你睡了我就走。我伤后回来,你这周围巡查得特别严实,狗贼登基后才放松一点,就是这样,我还动用了迷魂香才潜进来。
风染听了,有种森森不好的预感,伸手往后推郑修年,轻喝道:别等我睡了,快走!他门前监守的松懈,是不是为了诱使郑修年上钩?迷魂香不过是江湖上极普通的迷香,怎能轻易迷倒那些护卫?派来巡查太子府的护卫们可都是练家子!
没事
郑修年话还没说完,猛听得哐当一声,门被重重踹开,在随身护卫的严密保护下,贺月疾步冲了进来,瞪着床上的两人,眼睛似要冒出火来,问:你还有何话可说?

第42章 逼审姘头

风染和郑修年两个人都惊得半撑起身子,看着贺月怒气冲冲地闯进来。风染本能地把郑修年挡在身后,轻轻道:别管我。
护卫手里的几只灯笼,把这小屋照得明晃晃的,风染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风染这一挡一语,落在贺月眼里,跟火上浇油似的,心头的火苗子腾腾腾地直往上窜,沉声喝道:两个都拿下!
随着这一声,几道人影便以老鹰扑鸡之势猛向床上扑来。风染哪肯束手就缚,反手一掀,把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兜头罩向几个护卫,同时,把郑修年推进里床,叱道:快逃!提起暖壶狠狠砸向被锦被所罩一时阻了视线的护卫,只砸得瓷片纷飞,热水迸溅,护卫闷声呼痛。风染再接再励,拎起另一个暖壶再砸出去。
在暖壶碎片和热水的乱迸乱溅中,郑修年也不闲着,他与风染并肩战斗多年,彼此间的默契是在战斗中一次次培养出来的,不需风染多语,他就明白了风染意图,一语不发,一直暗暗运气,在第一个暖壶砸碎之后,郑修年猛地发力,一掌拍向里床后的墙壁,运上内力之后,力道极是惊人,男侍住的屋子,修的时候墙壁就垒得甚薄,只一掌就把墙壁拍了个大洞!在风染砸出第二个暖壶时,郑修年已经一猫身,毫不犹豫地从破洞中随着翻飞的砖石土灰滚了出去!出去之后,郑修年脚下运气使力,立即飞窜上屋,展开轻功,不向外冲,反倒向太子府前堂方向飞逃而去。内力非郑修年所长,刚运力破墙已经耗费了他不少功力,自知难以硬拼,更自知无力保着风染硬闯出去,只得自己先逃了,再图后谋。
不等吩咐,十几个轻功上佳的护卫已经纷纷跳上房屋,紧跟着追了下去。
屋里,风染所争的也不过是阻挡一时,护卫们三两下就把罩在头上的锦被撕烂扯开,饿虎扑食一般,几下就把风染掀翻死死摁在床上。
贺月本待下令之后就退出屋去,不想事情发生得兔起鹘落,迅捷异常,他竟全程旁观,还有幸沾染了几点暖壶碎片和飞溅的热水,更有幸看见了风染那灵活的身手,纵然失了内力,那也远高于他!跟风染的敏捷反应相比,自己站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跟个傻瓜似的!然而最令贺月义愤填膺的是,风染不要命一般地掩护那个姘头逃跑!他得有多喜欢那姘头?牢里一个,刚逃走一个,风染还有多少个姘头?风染对他的姘头都这么好?自己也是他的姘头之一么?可是,风染为什么对他一点不好?从未稍假辞色?贺月使劲憋着心头的那股气,才不令自己在臣下面前失了仪态。
护卫们反剪住风染的双臂,押到贺月面前跪下。贺月忍气道:你们真好本事,通共就两人,瓮中捉鳖还让跑了一个!
护卫们齐刷刷跪下,口称陛下饶命。
把那个追回来。贺月吩咐道:把这个押到后宅前厅去。把这屋子拆了,好生搜查。巴掌大的小屋子,还破了个大洞,满屋灌风,贺月有很多话要问风染,可是,他不能在这里问,这既不是问话的地方,他也怕自己会失态!
就这么一个小屋子,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有什么好搜查的?
贺月回到温暖的后宅前宅不久,风染就被两个护卫拉着押了进来,摁着跪到贺月面前。风染仍只穿着亵衣,冻得直颤抖。贺月手一挥,令护卫退下,厅外候着。而厅外,除了护卫,太子府的一众管事们也齐刷刷地候着。
等护卫出去了,贺月解下披风,披到风染身上。风染跪在地上,颤抖着把整个身子都缩进披风,手把披风裹在身上拉紧,轻轻道:谢陛下。
风染从不在贺月面前示弱,此时脸色惨白,青丝凌乱,似乎连气势也弱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柔弱,令贺月的心不由得软了几分,忍住气,尽量把声音放柔软了问道: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风染只是垂头跪着,一言不发。
贺月吸气呼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又问:你们在床上干什么?虽然捉到两个人亲热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可风染还穿着完整的亵衣,逃跑那人也穿着完整的中衣,显然并不是正在办那事儿而且两个人被发现时,虽有害怕之色,但完全没有正在办事被逮住的心虚,贺月不想冤枉风染,想给风染一个分辩的机会。
风染仍是垂头跪着,拉紧了披风,只不说话。
这副无言的姿态,无言的倨傲,顿时激怒了贺月,质问道:不敢说?真是你姘头?牢里那个也是?贺月抬起风染的下巴,让风染正对自己,使风染不得不正眼看着自己,加重了语气问道:说!
如陛下所见。
啪地一声,贺月一掌重重扇在风染脸上,只把风染一掌抽得摔倒在地上。贺月一忍再忍的怒火终于勃发,一发便不可收拾!一掌把风染掴倒在地,赤红了眼冲上去对着风染猛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朕真是高看了你!你他妈一次两次,再三再四求着侍寝,朕还当你为着牢里那姘头,原来你他妈就是这种下贱货色,离不得男人!贺月生出来就是皇太孙,打小严厉教养,接触的都是阳春白雪的文雅语言,成年后虽然对下里巴人的粗俗语言有所听闻,但就学会了一句你他妈,这时怒急攻心,破口大骂,可骂来骂去也骂不出什么花样来,骂人的语言实在匮乏。
风染倒在地上,任由贺月的拳头脚尖象雨点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不挣扎,也不吭声,只把披风拉紧了裹在身上。总算贺月还记得风染化了内力,盛怒之下,拳脚中并没有带上内力,但是单凭自身蛮力打人,实在是件累人的活儿,没一会,贺月就累了,手脚刚慢下来,就听得外面护卫禀告道:陛下,卑职们已经把那屋子全拆了仔细翻过三遍,什么都没找到。
贺月停手反问:没找到?
陛下请恕卑职无能!
把男侍大院全部翻抄一遍,把初一那天,风染所到之处,全部抄查一遍!风染一直被圈养囚禁在男侍大院,也就初一那日出来溜达了一圈,风染要藏什么东西,绝不会超过这个范围。
贺月一手揪住风染的衣领,把风染从地上提拎起来,问道:毒药呢?你藏哪了?

第43章 秘术图谱

毒药?贺月竟然知道毒药的事?贺月怎么会知道毒药?这是他跟郑修年两个人躲在被窝里悄悄说的话,贺月怎么可能知道?他绝对相信郑修年的忠诚,郑修年肯定不会说出去的,那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是瑞亲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听了贺月那句通共就两人,瓮中捉鳖还让跑了一个,风染就知道,今天是贺月布好的局,故意渐渐放松了监守,想诱捕郑修年!可是,贺月怎么会知道有郑修年的存在?
再往后想,贺月知道了郑修年,知道了毒药,所以才会打发了小远,想派小玉小七们来他身边,想暗暗搜出毒药来?可惜,这三个还没进入男侍大院风染的屋子就被风染更加干脆利索地打发了!所以,贺月才会那么气急败坏?
见风染抿紧了唇,仍是一言不发,贺月气得又是几巴掌扇在风染脸上,恶狠狠地道:不说,是吧?朕若是找到了,要你吃下去!对了,朕还忘了,你不是勾搭上了瑞亲王么?朕哪里对你不好?你还想帮着瑞亲王夺朕的江山?朕跟你说过,你是朕的人,朕失了势,没有人护得了你,你懂不懂?他跟他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以为凭风染的聪慧,必会领悟,没想到风染还是要跟瑞亲王搅和在一起。
打累了,贺月把风染往地上重重一掼,自己坐回到太师椅上喘息,拿脚不住地踩踏风染,继续质问:说啊,分辩啊,你哑巴了?除夕那夜,是谁点的你穴道?你还跟他有说有笑,一边说话一边脱衣!你就这么贱!
贺月既然知道了郑修年,知道了毒药,知道了他们与瑞亲王的勾结,甚至还知道除夕夜到男侍大院打架的是瑞亲王,点他腿上穴道的也是瑞亲王,为什么一直对他忍隐不发?为什么他背着贺月做的事,贺月全都知道了?
贺月数说到愤恨处,脚下一用力,把风染踢了出去。风染身不由己去滚出老远,身上裹着的披风被滚抖开来,露出只穿着亵衣的身子,一些亵衣遮不到的地方便裸露出被殴打出来的瘀红痕迹。贺月忽然心头一紧,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怒火在贺月心头熊熊燃起,跟一般的愤怒不同,带着些酸涩和不甘。贺月几步走到风染身边,再次把风染从地上揪了起来,冷笑道:你不是一直求着想侍寝么?好!今儿朕就如你所愿!
牢里那个,刚逃走那个,还有那个瑞亲王,风染倒底有多少个相好的?!他给了他分辩的机会,可是风染一个字也分辩不出来!他真真是看错了风染!早知道风染是这么个放荡不知检点的人,当初他就应该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把他抢回索云国,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只属于自己!
贺月叫进庄总管,吩咐道:把他拖下去好生洗剥干净,送寝宫去。声音冷冷的极是生硬生涩,几乎都不象自己的声音!贺月觉得自己从没有这样失控过,对风染的愤怒和怨恨让他觉得崩溃,也让他觉得害怕,他从小熟习帝王之术,讲究的是平心静气,雍容有度,可是,风染的所作所为只把他刺激得满腔都是左冲右突的火气,这火气必要找个人发泄出来!
男宠侍寝前自有一套清洗的规矩,也就是以前詹掌事教给风染的那一套清洗保养,庄总管丝毫没有为难风染,让风染自行清洗。
贺月自己坐在前厅里不住地喘着气,想尽力平息自己的心情。厅外,一个仆役禀告,说庄总管有东西呈禀皇帝。仆役进来,呈上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册子,禀道:总管大人从风公子身上只找到这一样东西,叫小人即刻呈送陛下。贺月打开一看,首页上题着一行楷书《房中秘术图谱》,打开来,内里画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和男人的交合姿势,图谱之旁还有详细的文字注释,这分明就是册男男春宫图嘛!
什么样的人,竟然把春宫图贴身收藏!?
自己这三年来,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贺月只觉得郁结充塞在胸口的怒气轰然炸裂!同时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轰然崩塌!三年前,自己在鼎山之巅看见的那个神采飞扬,风华绝代又桀骜不驯的少年,自己一见之下9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神为之夺,心为之倾的少年,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贺月把春宫图扔进火炉里,看着它焚为灰烬,才吩咐道:摆驾,太子寝宫。
贺月到的时候,风染已经在寝宫里,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里裤,站在宽敞奢华的寝宫里,虽然露出了一些伤痕,可风染的神情依旧是那般的清高桀骜,冷冷淡淡地看着他,微微下撇的唇角,显示出风染的不屑。
他一个尊贵的帝王,什么时候轮到下贱的男宠来瞧不起他了?明明是淫荡秽乱之辈,还偏偏摆出一副清高桀骜的姿态,他就是被他这假像给骗了!贺月只觉得血一股一股直往上冒,脑子发热,什么话都不想说,提起风染就扔到床上,几下子就把风染扒光了,自己提枪就上!
贺月刚一扑到风染身上,风染便止不住地侧头想呕。贺月一把扯过从风染身上撕下来的一块亵衣塞进风染嘴里,把风染的嘴死死堵住:敢嫌朕恶心?就你这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身子,朕没嫌你脏,你敢嫌朕恶心?你敢吐出来,朕要叫你舔回去!
在风染看来,世事便是这么变幻莫测,在他想要通过侍寝完成交易的时候,贺月连碰都不碰他。在他已经对交易绝望了,根本不想侍寝的时候,贺月却想上他!现在他虽不想侍寝,却无力抗拒,无力挣扎,也无可避免,风染只得僵硬着身子,任由贺月摆弄。在清洗的时候就料到自己会吐,就已经把肚里的食物掏吐干净,这会儿虽然恶心得难受,其实什么都吐不出来,何况嘴又被堵着,根本吐不了。
贺月粗暴地在风染身上肆意凌虐,狂怒中要把自己心头的愤怒全都发泄在风染身上。可是,风染只是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没有抗拒,也没有反应。
风染这副默然承受的姿态,越加激怒了贺月,又一耳光狠狠扇在风染脸上,质问道:你不是想侍寝么?就是这么侍寝的?!

第44章 临幸

贺月不是不明白,风染是在用这种方式抗拒他,只是他在盛怒之下,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探究,风染为什么会从一次次迫不及待的求着侍寝变成了拒绝侍寝的态度,他只想就此上了风染,把风染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人!上风染,更象是一种仪式,贺月急着完成这个仪式,仿佛只有完成了这个仪式,才宣示着他对风染的占有!
尽管知道风染抗拒着他,贺月还是毫不迟疑地掠夺那没有防守的身躯!
风染静静地任由贺月搅腾,仿佛那就不是他的身体。风染的身体那么平静,一点没有相应的反应,始终一声不吭,更别提象其它脔童承欢时那般宛转呻吟了,呼吸除了偶有粗重之外,平稳平淡得云淡风轻!
这算什么?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动,贺月动着动着就觉得越来越不是味儿!风染除了有一口活气,身体是温暖的之外,跟死人有什么区别?甚至身体都像死尸一样僵硬!他一皇帝临幸个男宠,怎么感觉这么像在临幸一具死尸?不对,确切的说,更像是在奸尸,因为那死尸分明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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