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河山完本[古耽]—— by:天际驱驰

作者:天际驱驰  录入:08-05

面对风染的无遮无挡的身体,贺锋欠了欠身,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说道:还没有人敢象你那样戏弄本王,本王向你讨债,你说该不该?
除夕夜,逃回瑞王府后,贺锋就对风染念念不忘起来。贺锋猛然惊醒,莫非自己也是喜欢男宠的?可是召来男宠,贺锋只是看了看就索然无趣了,心里却一直对风染念念不忘,这让贺锋深觉不安。他一直记得,当他叫风染脱衣服时,他心里是有欲望的!随后查清楚了风染的身份,贺锋心头更是纷乱难平,他知道他对风染的感觉是复杂的,复杂得他都分不清。
第二次看见风染,是在贺月终于如愿以偿地把太子府更名成风园赏赐给了风染时,贺月叫风染出来谢他,可是他分明看见风染眼底的不甘,看着风染在贺月身边活得那般低眉顺眼,忍气吞声,意气消沉,他心头,五味杂呈,不是滋味。那一面,又让贺锋惦念了许久,更让贺锋分不清,他对风染,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终于,当他终于面对着风染的身体时,他的小兄弟也饶有趣味地微微抬起了头,这让贺锋既然是担扰,又是惊骇。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除了刚成年时,玩过脔童外,他的小兄弟对任何男子都不用正眼瞧。不过,也许,他喜欢的仅仅是眼前这个男子吧,那般的风姿,那般的清淡,又那般的桀骜不驯,从容孤傲,这样的男子,只怕人世间,绝无仅有吧。他对这样的男子有感觉,应该是被吸引了吧?
既然有感觉,贺锋很自然的便想要了风染。贺锋也跟贺月一样,理智多于感性,难得对什么人有感觉,可是一旦有了感觉,便不想克制:过来,跪下。
贺锋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腰带,想让风染先侍弄自己的小兄弟一回,脑子里却转着千百个念头,腰带一解开,他与风染的关系就再不能回头了。而他与风染的关系,也将会象风染与贺月的关系一样僵持。不,他肯定不如贺月。贺月能抛开帝王的尊严,用那么下作的手段要挟胁迫风染,令得风染不得不容忍贺月的冒犯。而他还做不出那些下作的事来,除了郑修年,他没有可以挟制风染的手段,风染绝不会容忍他的冒犯,就算风染为了郑修年能忍一时,以后怕也会反噬自己,何况自己与风染在对付贺月方面,还有一些共通之处,能否彼此利用也还有商量的余地。是现在就要了风染,还是放过风染,或者,先放一放,等以后再说?
贺锋迅速把手抽了回来,暗暗舒了口气。但还是觉得心头有股燥热,小兄弟也似乎越来越有精神了,贺锋顺手拎起八仙桌上放置的茶壶,便想把冷茶倒在自己的小兄弟上,熄熄火。冷茶一浇上去,贺锋就知道坏事了!他这个动作不是明明白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风染么?赶紧手腕一转,把冷茶一路淋到了风染身上。一边浇茶,一边强作镇定地说道你听好了:到了瑞王府,你便是我的人,安心呆在我这里,别给我惹什么乱子。我这里是讲法度的,不会纵容宠溺你。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你要敢乱来,要先想一想你表兄!冷茶浇完,贺锋放下茶壶,吩咐道:洗干净!你现在是我瑞王府的人,要穿得体面,那些旧衣服都扔了。做好准备,回头会有人来带你去看你表兄,然后就等着上路。吩咐完了,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远处,传来成化城钟鼓楼的报时,鼓响五记,钟鸣五声,更尽。虽然天色未明,却意味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贺锋深夜跑到他暂住的屋子来,不依不饶地逼着他脱衣服,最后只浇了他一壶冷茶就离开了!贺锋只是来找他讨要除夕夜他欠下的脱衣债?简直叫风染有些不敢相信,也完全摸不清贺锋的用意。男人看男人脱衣服,或者,男人看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大家生得都一样!或许,他是要给他个下马威?借个由头训他一顿?是啊,他是贺月玩过了,赏赐给贺锋的男宠。很多脔童的命运,都是如此。
风染睡意全无,便叫进小远,唤来清水,略略清洗了一番,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检视了一下那一车东西,当真是淋琅满目,尽可能地把能想到的东西都给准备了,因风染经常呕吐,玉的,金的,银的,琉璃的痰盂,给准备了四只!风染有种错觉,觉得贺月这是给他准备的嫁妆吧?只是衣奁里,衣服虽然多,却多是贺月的旧衣,真正比照风染身高尺寸缝制的衣服只有聊聊数套,多数是春衣!大约是庄总管暗地里给他缝制了准备下的那几套衣服吧?
风染便照贺锋的吩咐,23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把那些旧衣全留在王府里。照风染的意思,多余的东西都扔在王府里,只带一些随身衣物即可,只是小远守财得紧:少爷,这些都是咱们园子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扔了。少爷放心,东西我来搬,累不着少爷便是。
天色麻麻亮,风染的衣服单薄,在小屋里等候着未知的命运,便觉得有些凉意,小过随手取过昨晚脱在衣架上的披风,替风染披风。风染揪紧了披风,才感觉到温暖,随后才想起,那是临走前,贺月给他披上的,那是贺月的披风。要扔了么?他的衣服里没有披风,还是暂且留着吧。
等待的时候特别慢,特别难熬,吃过简单的早饭,不久,有个王府的护卫进来求见,刚见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一下子点了风染哑穴,说明道:王爷差小人带风少爷去个地方。王爷说,绝不能让风少爷出声。小人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暂时封住少爷哑穴,还望少爷包涵,一会儿,小人自会替少爷解开穴道。看风染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护卫又道:风少爷若要捣乱,王爷说,可以把少爷全身穴道都封了,小人并不想这么做,还望少爷体谅小人。
这是要带他去看郑修年么?风染对贺锋说的,什么好吃好喝待着郑修年的话一点不相信,总要眼见为实。
虽然有几分偷袭的意味,但来人能够那样干净利索地封了他哑穴,就说明来人是个高手,风染反抗不得,只好示意来人带路。那护卫带着风染兜兜转转地在瑞王府里走了一会儿,方把风染引至一假山后藏着。风染从未来过瑞王府,只觉得这瑞王府的规模似乎一点不输太子府,园林之胜,比太子府更幽雅清淡,别具匠心。
在假山之后,透过镂空的假山缝隙,可以远远看见一处小小的厅堂,贺锋正坐在里面陪着个三十上下的贵妇人说话,并不断有下人进进出出,风染运起内力凝神听去,都是在请示一些出行或留府的事宜,贺锋处理得十分果断干脆。风染看了一会,见贺锋站了起来,说道:夫人,别送了,就留在这里吧。
那贵妇也跟着站了起来,犹有余韵的娇颜上是一脸的悲泣哀伤,拉着贺锋的手,久久不放。贺锋便让她拉着,把贵妇人抱进怀来,轻轻地她耳畔说了什么,那妇人便把脸娇羞地埋在了贺锋胸前,说道:王爷,还是把莲芳一起带去吧,莲芳最会服侍人了,光带个新收的男宠。臣妾不放心要不,叫他进内堂来,臣妾亲自教导教导他?

第95章 漫漫赴封路

大约莲芳是个待妾或是通房丫头吧,按规定,亲王只是不能带同正妃侧妃和世子一同赴封。这其实也是对亲王的牵制,正妃侧妃和世子们留在都城相当于就是人质,亲王若是想在封地举兵造反,首先就得先想想自己的家人。
不用了。贺锋说道:就是个普通的男侍,玩几天就丢开了,不劳夫人费心教导。我身边还有贴身侍从服侍着呢,就别叫莲芳跟去吃苦了。
依偎了一会儿,贺月便放开了妇人,安慰道:夫人,放宽心,还有半年就到年底了,我会回来陪你和宝宝过年的。
风染看得又是羞臊又是不耐,贺锋叫护卫带他过来假山后躲着,就是让他看他与夫人恩爱缠绵,伉俪情深的?不过,一代枭雄,对他夫人竟然是这般的温柔婉约,倒是很出风染的意料。
见贺锋跟他夫人说个没完没了,风染大不耐烦地收回了内力。他内力还太浅了,这么一直耗着,耗不了多久。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看见那贵妇人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紧跟着又进来两个比那贵妇人略为年轻的女子,一个比一个黏乎贺锋,贺锋对这两个女子就没那么耐性了,三言两语很温柔地打发了出去。
再然后,进来四个护卫统领,不知贺锋说了什么,其中一个护卫统领忽然跳了起来,旁边两个急忙把他按住。
风染躲在假山后,也差点跳了起来:那个跳起来的护卫领统就是郑修年啊!郑修年怎么成了瑞王府里的护卫统领了?
风染只觉得肩头一沉,身上便似乎是压了千斤重担一般,动弹不得,听见身后那护卫压低了声音警告道:风少爷冷静!不然休怪小人无礼!
如果能说话,风染肯定要叫他把脏手拿开,可惜哑穴被点,连哼哼唧唧都出不了声,风染只得伸手去拂。那护卫甚是乖觉,不等风染手到,便松了力道,放开了风染。等风染转头提起内力,去那小厅堂,凝神去听时,郑修年已经被旁边的两个护卫统领架着,拉出了小堂,郑修年挣扎着,似乎想叫骂,但风染并没有听到声音。郑修年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
该死的护卫,这么一打岔,使得他未能及时运使起内力,窥听到厅堂里贺锋到底跟郑修年说了什么,郑修年又到底在叫骂什么?看上去,一脸激愤的样子?
然而,最令风染想不通的是,郑修年怎么会成了瑞王府里的护卫统领?他不知道他在担扰他吗?自从那夜,被贺月捉奸,负伤逃走,郑修年明明平安地呆在瑞王府,为什么不给他传递个平安的消息?
听到贺锋拿郑修年要挟贺月,风染就一直担心郑修年,害怕他被贺锋像陆绯卿一样被拷打凌虐,可是,刚才看见了,确实像贺锋说的那样,好吃好喝的待着。郑修年身上并没有伤,也不见消瘦,脸色正常,神态清明,行动之际,身手仍很灵活,看不出有任何受到刑囚的样子。
风染很想冲出去,抓住郑修年问问:这大半年,他都在哪里?为什么不给他传递个信儿?他是看着了郑修年,可是,却看得一头雾雨,疑窦丛生。
那护卫在风染身后盯得紧紧的,风染知道自己的功力跟他相差太远的,动不得手,就在假山后,看着郑修年离开之后,贺锋又处理几批下人的禀告,随着就站起身走出去了。背后的护卫才说道:风少爷,回去吧,一会就要启程了。
风染觉得那护卫应该是贺锋的心腹,似乎知道些什么事,只是,风染料想他不会说,问也是白问。
回到自己暂住的屋子,小远正伸长的颈子张望,关切地问:少爷,没事吧?
不知那护卫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说好了看过郑修年之后,会替风染解开哑穴,那护卫却像忘了一般,匆匆地直接告辞走了。风染不想让他的脏手又碰触到自己,也没有拦住他,反正自己身上有了一点点内力,一会儿上路了,可以引导着内力慢慢冲击被封的穴道,就当练功,顺便打发旅途寂寞。
风染并没有等太久,便有王府的掌事来引着风染和小远从昨晚他们进入的小角门出了府,昨晚他们坐来的豪华车轿,被换成了一辆普通的,一般是用来给平民百姓和官家富家的下人们乘坐的青纱小车,他们的东西把青纱小车的车厢塞得满满的,人只能坐在车辕上。也幸亏风染坚持着,把贺月的旧衣和一些不常用的东西扔了,不然就这青纱小车,根本塞不下。小远想跟王府掌事理论,讨回自家的宽敞豪华的马车,被风染拉住,自己先坐上车辕。
他是风园之主,当然可以坐风园最好的车轿。到了瑞王府,他就只是一个男宠,男宠不过也就是个奴仆而已,还是让人瞧不起的奴仆,也就只能乘坐这种最低等的小马车了。青纱小车就青纱小车,至少还分给了他一辆车,没叫他用双脚赶路就很好了,风染不想做无谓的争执。
赶车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浑身肌肉虬结,气息绵长,风染一看便知:这是个习武之人,且是内外兼修。风染哑穴未解,说不了话,只对那壮汉车夫揖了揖手,那车夫大喇喇地微微颔首,等风染上车,便赶着青纱小车绕道正门,汇入停在瑞王府门前的车队里。
贺月下达的亲王赴封令,是克日克时启程,限定了四位亲王都必须在今天日午时启程。启程,不是说人从王府里出来就是叫启程,最起码得在午时走出都城的城门。贺月的瑞王府在都城城西,封地在北方,一般而言,大家会选择从西城走到北城,从北门出城。不过贺锋决定从西门出城,绕道北上。
贺锋苦心经营十几年,在都城的关系和势力极深,盘根错根,该饯行的早前日已经饯行过了,临行之际,尽都避嫌,只有一些贺锋的亲友故旧前来送别。
四亲王昨日已经在朝堂上一起向贺月辞行过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前几日也在皇宫里置酒为四兄弟饯行,各位未成年的皇子们公主们也来给哥哥们饯行,后宫里一派离愁别绪的悲伤气氛。
启程之际,贺锋只有太皇太后派了个内侍送来一只扬帆的玉船,意为祝贺锋一路顺风。
贺艺那边,却是太后和贺月亲自送宣亲王启程,送行场面极是盛大,都城百姓前往观看,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宣亲王却一直吵闹着不愿离京赴封,哭倒在太后怀里!
另两位亲王也只有各自的母妃赏赐了一些吉祥辟邪之物,便即安安静静地上路了。
风染安坐在青纱小车上,跟随着贺锋的车队一路出了西门,出了成化城,回头遥望,心下有些感慨黯然。大半年前,他怀着决然的心情而来,以为必死,没想到,他还能活着走出成化城,而他的绯儿应该也逃出了索云国了吧?只是把郑修年失陷了。
贺锋前赴封地,只从王府带了几个门客谋士幕僚,分坐了十来辆车轿,其中一辆便单独派给了风染主仆使用。官府派给贺锋,护送他赴封的官军有若干骑兵,步兵,仪兵(在队伍前面扛旗帜的),哨探,前呼后拥,甚是壮观。
因是午时方从成化城里出来,只慢慢走了两个时辰,前方的哨探就开始寻找地方打尖,准备过夜。过夜的地方还没寻下,队伍仍在缓慢行进,从队伍后面传来消息,说是在申时左右,在他们车队之后,出现了一队人马,大约也是十来辆车轿,只是护卫扈从只有两三百人,虽没有贺锋的队伍气派,却一直尾随着他们行进。
那么肯定是尾随,是因为那队人马,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箭之地的距离,完全没有要超过他们的意思,引得后面护卫的将士们忐忑不安地议论纷纷。派人去查问,人家双眼一翻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走在你们后面,碍着你们了?贺锋的车队行进速度慢,两个时辰也才走了不足百里,尚未出京畿范围,应该排除匪患,再说,匪患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跟而不抢,后面队伍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多脸色和善,看着也不像是匪。排除了匪患,又是何人敢跟在瑞亲王的车队之后?
贺锋的车队慢慢行进,等着前哨寻找晚上宿处,后面队伍却逼了上来,渐渐追了个首尾相接,然后有两骑快马,脱离队伍,向贺锋车队前面策马而去。
风染想不到贺锋的队伍走得这么慢,一路上慢悠悠,跟游山玩水似的,贺锋是不是准备走半年时间才到封地,然后立即回头往京城赶,又该回京城过年省亲了,他什么时候能救出郑修年?风染正在盘算着,队伍不知不觉间就停了下来,从前面跑来个仆役,向风染道:风少爷,王爷有请。
贺锋把大队人马停在路上,叫他去做什么呢?该不是想叫他去服侍他吧?

第96章 风园千里护行

风染跟着仆役走到贺锋的车辕前说道:不知王爷传唤风染,有何事吩咐?还好,他的哑穴刚刚解了穴。也不知是风染引内力冲击穴道的结果,还是本就到了解穴的时间。
贺锋的亲王车舆自是豪华宽敞,车身宽大,四马拉挽,檀香车架,暗香浮动,宁神静气,车厢四周用精美锦锻隔断,车顶琉璃鎏金,车檐玳瑁流苏,跟风染那辆青纱小车直有天渊之别,车门帘子一动,贺锋撩起了车帘道:进来。
推书 20234-08-05 :大王说巡山是美差》: 《大王说巡山是美差》葛伯生文案:大王: 巡山是个美差,荀三是个美人儿,美人配美差,实乃是上等美事荀三: ……“吾名奚故,乃上古真神烛九阴”“嗯嗯,我叫荀三,住在钟山”“钟山毓秀,大化之得,巍峨岌嶪,南山之首” “呃,可能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