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接受。林琛能爱上的男人只有他文书墨一个!
过了一个月,文书墨找了个借口把林琛约到家,在给他倒的水里下了药。
“文书墨。”林琛双眼血红死死盯着他,声音冰冷:“你好大的胆子。”
许久不曾听到他这样连名带姓的喊自己,想来应该是气极了。
文书墨摘下眼镜,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看着林琛眸子里倒映出自己,满满的都是自己,文书墨淡淡地笑了:“林琛,我要你。”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你。
药效还没有发挥到极致,林琛尚有一丝清醒,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推开文书墨,可是文书墨把自己脱干净了躺在他怀里,精致的锁骨,细软的腰身,触感光滑极了,忍人上瘾。
“你是在找死。”林琛咬着牙,使劲地忍着,“把我泡进冷水里,你还能回头。”
文书墨摇摇头,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于是整个人都不安分地在林琛怀中乱动。
他的皮肤泛起一层绯红,嘴唇更是红得滴血,简直勾人犯罪。他亲上林琛,笨拙的吻技,得不到丝毫回应,不禁有些挫败。
“林琛,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文书墨对着林琛的耳朵轻轻吹气,把他的手揽上自己的腰,温柔的声音带着哄骗。
“呵。”林琛冷冷一笑,一个翻身把文书墨压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抓着文书墨两只手翻过他的头顶抵着枕头,“你就这么贱。”
炙热的巨物顶在文书墨两腿之间,他稍感别扭,但还是继续挑逗着林琛,他用腿勾了够林琛的腿。
同为男人的文书墨很清楚,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没有谁能够逃过。
林琛的动作丝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野蛮。
文书墨第一次除了痛还是痛,但是身体上的痛,怎么也及不上心里痛的万分之一。
林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海里,他看不见文书墨空洞失神的眼睛,还有那几行滑下来的泪。
……
林琛熟睡了,文书墨瘫软在床上,很久才缓过神,艰难的挪动着自己好像已经散架的身体去浴室清理。
双腿无力,差点摔倒在浴室,他扶着墙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斑斑印记在他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羞耻地清理掉后面的东西,他趴在浴缸里,无声地抽泣。
林琛醒的时候看到文书墨还在躺着,他准备起身却听到文书墨叫住他。
“林琛。”
“怎么,昨晚没爽够吗?”林琛侧头看向文书墨。
他性感好看的嘴唇扬起:“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最好顺着一点我的意思。”
林琛薄唇紧抿,隐隐带着怒气,却没有发作:“是我看错了你。”
文书墨背过身去,假装睡觉,没有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双眼,被子里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
林琛怕他着凉,帮他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地走掉了。
他还是会对他心软。
文书墨终于忍不住了,哽咽不堪,像乌鸦一般嘲哳难听。
他终究还是一错再错,在这条远离轨道的路上,偏执成疯。
第20章 梦醒时分
文书墨从食堂打了饭回来,肖松也在寝室,还有林琛。
林琛来他学校竟然不跟他说?
“我要吃你的红烧肉。”他们也打了饭,坐在桌边吃,肖松靠在林琛身上撒娇。
“好。”
“我不要肥的,你帮我剔了,我手没空,你喂我。”
“怎么样?还要一块吗?”林琛把菜喂到肖松嘴边,脸上温柔的笑意是文书墨从未见过的。
“要!我还要吃豆腐丝。”
“嗯。”
再也吃不下去,文书墨放下筷子走了出去,寝室外面,他给林琛发了一个短信:你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很快短信铃声响了。
林琛:我要陪阿松,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心口顿时像是被一块橡皮擦堵着,难受得喘不过气。阿松,叫得多亲切。
文书墨回短信:如果你不想我们那天晚上的春宫剧被你家阿松看到,最好出来一下。
发了之后文书墨紧紧地握着手机,内心忐忑,那天晚上他觉得自己都疯了,哪有时间去录像?只是不这么说,林琛又怎么会理他呢?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短信回复,肩膀忽然被一股大力按住,同时身体被人扯着转了过去。
“把录像交出来!”
林琛阴沉着脸,手上抓着他肩膀的力度在一点点加大。
文书墨肩膀在痛,内心却在疯狂地大笑,林琛,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就这么担心肖松知道这件事后会不要你?
笑道最后心却是撕裂般的疼痛,难受胜过那一夜,只是不论内心如何疯狂,他脸上都没有表露半分。
等林琛神情稍稍缓和一些,文书墨才开口:“录像我不会给你,但是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保证,录像一辈子都不会被第三个人看到。”
肩膀上的力度终于松开了,林琛问:“什么要求?”
“跟我在一起。”
“不可能。”林琛回答得很干脆。
文书墨笑笑,不慌不急,慢慢地开口:“我也不会要求你跟你家阿松分开,而且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不会让别人看到录像,自然我们之间的事情肖松也不会知道。只是多一个床伴而已,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我怎么信你?除非你把录像给我。”
“这么说,只要我把录像给你,你就答应?”
林琛沉默,算是应了,文书墨笑着:“录像不在我身上,在家里,想要的话晚上来找我。”
晚上八点,林琛果然来了。
林琛一进门,文书墨就把他推墙上吻了上去,林琛一把推开了他,冷冷问:“录像呢?”
“就在家里,不过你想要录像,是不是得有点诚意才行?”文书墨舔了舔刚刚吻过林琛的嘴唇,声音蛊惑:“林琛,我想做了。”
衣服被撕碎扔在地上,身子被粗鲁地推到沙发上,双腿抬高,按住腰,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一下又一下几乎把他弄死的深入。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沙发被弄脏了,文书墨也被弄脏了,他浑身□□,而林琛仅仅是拉下了裤子拉链。
忽然很怀念从前,怀念那个会关心他,会心疼他的林琛,怀念那段没有肖松,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快乐时光。
可是林琛对他再多的情谊,再多的温柔,也终将有消失殆尽的一天。
事毕,林琛坐在一边,淡淡地开口:“现在你满意了?录像可以给我了吧。”
文书墨艰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真疼,真狠,浑身仿佛要散架。
他去衣柜里找了件睡衣披上,慢慢走过来,坐到林琛对面,面带微笑:“满意是满意了!不过我反悔了,录像我不能给你,我要留着,万一给了你,你以后都不见我了怎么办?”
“你……”林琛气得眼眶发红,几乎要从茶几那边飞过来把他掐死。
“你不用这种表情,虽然我不给你,但是我也不会给任何人看到。”
“文书墨!”几乎是咬牙切齿,林琛慢慢走过来,捏住他的脖子:“你当真这么贱?”
文书墨云淡风轻地笑着:“那又如何?只要能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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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最近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都怪肖松!
毕业那天文书墨喝多了酒,打电话给自己那一群混混朋友:“兄弟们,你们不是最讨厌那些娘炮吗?今晚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具体说了一下,小混混们一口应下,文书墨说了一个地点让他们去那里等着,然后发短信给肖松:有件事我和林琛瞒你很久了,现在都毕业了,好歹舍友一场,继续瞒着你也不太地道,来学校后门,我告诉你。
肖松果然上当了,文书墨用布塞住他的嘴不让他求救,让那群小混混把他拖到一个没人的巷子里。
“怎么样?比起酒吧里的那些货色,这个不错吧?”
“哈哈哈小子细皮嫩肉的,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老子就让你好好爽爽!”
肖松的衣服被扯掉,第一个小混混正要提抢干的时候,一个冰冷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住手!”
是林琛,肖松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林琛,文书墨如坠冰窖。
那群小混混跟林琛打起来,不过不是林琛的对手,打了几下就跑掉了,只剩下文书墨站在原地。
这时文书墨酒也清醒了许多,只见林琛把肖松扶起来,帮他穿好衣服,抱着他离开。
从头到尾,没有看文书墨一眼。
文书墨知道自己错了,即便再恨肖松,也不能做出这么过火的事情。
文书墨去找肖松道歉,被羞辱了一番,他没有生气。然后他来找林琛,想要解释。第一天,林琛没有开门,他在门外坐了一整天,肚子饿得发晕也没有离开,怕林琛出来他会错过。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一个星期,始终没有开门。
最后林琛开门是因为肖松来了。
文书墨站了起来,因为长久的蹲着腿有些酸,几乎站不稳。林琛伸手宠溺地捏了捏肖松的脸,牵着他的手把他拉进去,看向文书墨的时候眼底的笑意全无。
“对不起,我……”文书墨赶紧解释,一时却变成了结巴。
“滚!”未等他说完,林琛就狠狠落下一个字,随即门“啪”地一声合上,震耳欲聋,震得他连心脏都会疼。
那道门直到文书墨离开也没有打开。
明天文书墨就要离开帝都了,今天最后一天,想要见见林琛。可是,从头到尾,除了林琛对肖松的宠溺,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了,他做出伤害肖松的事情,本来就不可原谅。只是,他还心存侥幸,希望林琛来机场送送他,最后一次,以后,他再也不会缠着林琛了。
他一直拨打林琛的电话,没有人接。
一直没有人接,他发短信,没有人回,林琛是铁了心不想理他了。
最后,文书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给林琛发了一段语音:“我承认我刚开始是想让了强人肖松,但是我后悔了,我知道错了。我已经跟肖松道过歉,如果你们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大可以找人对我做出同样的事情。没必要一直躲着我,还是说,你真的要跟我决裂!”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了一段语音过去:“我明早的飞机,以后都不会来帝都了。念在我们以前的同学情分上,你可以来送送我吗?”
不管是电话,短信,还是语音,全部石沉大海。
候机厅里,文书墨一直等一直等。人很多,他怕林琛来了会找不到他,故意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他一直朝四周看着,一直在寻找那个身影,可是直到登机前十分钟,也没能等来林琛。
滚!那个字说得多决绝,林琛,我应了你的话,从此滚了,再也不来帝都了,你开心了吗?
关机前,文书墨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林琛的短信,没有,一个也没有。
哪怕是找个借口,编个谎话说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或者说要陪肖松去旅行,哪怕骗骗他也好,可是,林琛连骗一骗他都不愿意了……
比争吵更让人绝望的是什么?是冷漠。
登机的最后一秒,文书墨回头看了看大厅。
候车厅里三三两两坐着等待下一趟航班的人群,玩手机,听歌,聊天……
不远处有一对情侣在依依不舍地拥抱,女孩哭得泪眼朦胧,男孩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在安慰。
很多人在隔离栏外朝这边挥手道别,他们是别人的亲戚朋友,不是文书墨的。
他等的林琛,他爱的林琛,他唯一期待能来送送他的林琛没有出现,始终没有出现。
……
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文书墨从梦中醒来,眼眶有些湿润。林琛就睡在他旁边,手指触摸到他的脸颊,拂去了他脸上的泪水。
“做噩梦了?”林琛问。
文书墨摇摇头,这是梦,却又不是梦,这是清清楚楚,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身旁的林琛,后来一直说爱他的林琛,当初真实的不属于他。
“怎么了?”看文书墨发呆,林琛问了一声。
很多事情已经忘记了,有些事情却无法忘记,就像林琛牵过肖松的手,对他狠狠说“滚”的表情,就像他在机场候机厅苦苦等待林琛的那一天清晨。
身体后面的那个地方还有些疼痛,手腕上红痕十分显眼,他们现在虽然又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很多事情已经变了,再也回不去。
第21章 原来如此(1)
“几点了。”文书墨哑着嗓子问道。
林琛看了眼腕表回:“六点。”
怪不得天色这么暗了,徐政住院,他又一天没去杂志社,也不知道那群群龙无首的员工有没有好好把他交代的事做好。
“起来把桌上的饭吃了。”林琛俯身把绑在文书墨身上的领带解开,看着那重重的发红印记,不由的愧疚:“抱歉。”
文书墨甩了甩手腕,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你怎么还不走?”
他醒的时候,眼里明明带着浓浓的悲伤,只是转瞬就能不带一丝的感情对自己说话,文书墨是真的越来越会隐藏自己了,林琛叹了一口气:“我吃完饭就走。”
反正饭菜也是林琛做的,文书墨就由着他去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简直是尬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林琛多数时间是低着头垂着眸子吃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一片扇形小阴影,他只有时不时给文书墨夹菜的时候才会抬脸看他一眼,而文书墨连个眼神都没赏给他,自顾自地吃着饭。
仿佛像只得不到主人夸奖的巨型犬,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失落两个字,看起来委屈极了。然而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神的文书墨并不会注意到林琛的感受。
从上次吃完饭后林琛离开,文书墨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看到林琛了,对门的屋子也没有传出任何声响。
“徐政醒了。”徐清打电话通知文书墨。
文书墨立马赶往医院。
医生说徐政现在每天能清醒大概五小时,具体时间点不清楚,之后又会继续昏睡,不过会慢慢好转,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再过个一两个月就能出院。
“是林琛的爷爷。”此时的徐政说话还是有些困难,但是他知道文书墨一定能听懂。
文书墨疑问:“为什么?”
徐政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林辉。”
的确,事到如今,林琛不肯说,也只能去找林伯父问问了。
在苏市下了飞机,文书墨连自家门都没进,就去了隔壁的林琛家。
“书墨!”
一道女声打断了文书墨准备按铁门上呼叫机的手,竟然是胡娇娇。
“胡小姐。”文书墨有些意外。
“干嘛这么生分嘛,叫我娇娇就好啦。”胡娇娇走近,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对了,你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来找琛哥吗,可是他最近都不在苏市啊。”
文书墨不禁瞪大了眼睛:“这是……你家?你跟林琛……”
“咦?琛哥难道没给你说过我是他妹妹吗?”胡娇娇不满地嘟嘴,“有这么帅的朋友不介绍给我就算了,还让帅哥以为我是那扑克脸的女友,真过分。”
文书墨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乱,他跟林琛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胡娇娇,也更是没有听林琛提起过他有一个妹妹这件事。
“我是来找林伯父的。”文书墨想,见到林辉,这一切都会明了了吧。
“我爸爸?”原本带着有些撒娇可爱表情的胡娇娇瞬间沉下脸,不停地摇头,“书墨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爸爸他不见姓文的人。”
“……”文书墨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林辉跟文华大学同窗好友,回来后又邻居几十年,怎么忽然就变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小姨的死,小叔的病,都是因为你二叔吗?”见文书墨还杵着不动,胡娇娇不由的语气有些不好,虽然她对林家感情不是太多,但是毕竟血缘关系,“好了,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