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别人都把他当做真正的幕雪逝,他的身份就是如此。他可以享受幕雪逝所享有的一切,也要承受他该承受的所有。
有时候甚至感觉自己和这个身子已经融为一体了。就像是主人生命的一个延续,他就在替幕雪逝活着,替他走完中途夭折的那段人生之路。
“没事。”幕雪逝一脸轻松地朝三皇子说:“我就是初次近距离接触尸体有些不适应,以后慢慢就好了。”
三皇子轻抚着幕雪逝细滑柔嫩的脸颊,凑过去朝对着他红润的薄唇轻轻落下一吻,轻声说:“睡吧。”
幕雪逝摇摇头,把手偷偷溜进三皇子薄薄的衣襟里,在结实平滑的胸口周围摸索着。
“我睡不着,我精神着呢。”
三皇子按住幕雪逝的手,轻轻将他的身体搂抱过来,发现像个小火炉一般灼热烫人。
三皇子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意,在黑夜里如同露出锋芒的宝石,幽幽地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才一天就忍不住了么?”
幕雪逝被嘲讽得有些不自在,两只手朝三皇子的脖子上掐去。
“还不是怪你刚才挑逗我!好好的睡觉还胡乱亲什么。”
三皇子虽然是被冤枉的,可也没急着解释,而是打算一步一步揭穿幕雪逝的借口。
指尖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在幕雪逝的身上乱窜,让幕雪逝觉得更加心痒难耐了。虽然三皇子的手上功夫很好,可今天总是感觉有些不过瘾。
三皇子的手指轻轻捏住那两颗小小的果实,朝外拉扯着,还时不时用指尖搔刮那脆弱的两点,点燃幕雪逝胸口的那团热火。
“唔……”幕雪逝不由自主地挺起胸,为了更彻底地感受三皇子的爱抚。
三皇子的手适时地离开了那两点,开始在小腹周围徘徊,触手的皮肤如同奶酪一般滑腻,三皇子禁不住多留恋了几刻。
幕雪逝等着三皇子的手朝下移动,又时时刻刻观察着一旁的夙樱,生怕他忽然醒来。双重焦躁让幕雪逝不满足地哼哼起来,偏偏三皇子的手还总是在原地徘徊。
幕雪逝忍不住分开双腿圈住三皇子的腰身,用双腿中间那肿得发烫的小东西磨蹭着三皇子结实有力的长腿。
三皇子此刻正在饶有兴致地吮吸着幕雪逝那两颗可口的果子,直到他们看起来已经肿胀不堪,三皇子才满意地抬起头来。
“下面,下面。”幕雪逝迷蒙着双眼朝三皇子哀求着。
三皇子见到在美丽的月色下,如此绝美的人儿朝自己流露出来的惑人表情,顿时呼吸变重,有种想狠狠贯穿他,折磨他的心情。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皇子满足了幕雪逝的要求,熟练的指法将玉茎的顶端玩弄得湿滑淫靡,不时地冒出情动的花露。
幕雪逝仰着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咬着牙忍着。偶尔被三皇子来个强刺激,忍不住呻吟出声后显得很是羞愧。
“啊……”幕雪逝全身抽搐一下,猛地朝三皇子的后背上抓了两道红痕,自己的胯下也宣告失守。
想着自己刚才激动淫荡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三皇子的面前,幕雪逝就一阵后悔加羞愧。尤其是想到万一夙樱刚才醒过来了,看到了这一幕,只是因为害怕才没吱声,幕雪逝就更觉得胆寒了。
三皇子像是明白了幕雪逝的心思,用丝帕将幕雪逝的下身擦干净,便柔声说道:“睡吧。”
幕雪逝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尤其是刚才被三皇子擦了之后,觉得两个人的事情似乎才做到一半。
“就这样完了么?”幕雪逝红着脸问。
三皇子刻意装作一无所知的表情,轻描淡写地朝幕雪逝问:“怎么?难道你觉得还不够么?”
幕雪逝被三皇子的这个问题堵住了,咽了口吐沫,小声朝他耳边说:“但是你没有满足啊,我不能那么自私的。”
三皇子悠然一笑,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伸到幕雪逝的腿间,触到那根翘起来的小东西,轻轻握在手心里。
“真的是为我着想么?”三皇子幽幽地问。
幕雪逝鼓着小脸瞪着三皇子,似乎不满意他揭自己的短。结果瞪着瞪着眼神就变了样,嘴里也哼哼唧唧开始迎合着三皇子的动作。
“嗯……啊啊……夙樱在,夙樱在……”
幕雪逝被三皇子要求坐在上面,强迫他自己动。
三皇子懒懒地朝旁边看了一眼,又对向幕雪逝,说:“如果你非要夙樱看,我可以将他唤醒。”
“不要不要……我动,我动还不成么!”
“乖……”
幕雪逝缓缓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因为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只能慢慢地一上一下。三皇子大概被幕雪逝弄得有些熬不住,一下托起他的腰肢,在下面一阵快速进出。
幕雪逝瞬间感觉口渴难耐的自己被灌入几口清澈的泉水,一阵阵快感直达脑际。他忍不住呜咽了几声,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动物一般,只是感觉是恰巧相反的。
“慢点……啊……够了……”
“不诚实,该罚!”
三皇子翻过身,将幕雪逝压在身下,把他的玉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强迫他双腿大分,那漂亮惑人的禁地一下裸露在自己的面前。三皇子胯下一紧,猛地将自己的灼热贯穿到底。
“啊……”幕雪逝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拼命汲取着氧气努力呼吸着。
“……”
美丽的夜色逐渐变得深沉,三皇子将沐浴过后的幕雪逝放到床上,看着他恬静可人的模样,眉角含笑地帮他掩好了被子。
请假一天
亲们不好意思,家里出了些事情,这一天都在公安局跑,实在抽不出时间更新,所以只能请假一天了。这两天码字大概要改在晚上,明天可以照样更新,抱歉……
第314章
“这也太难看了吧。”幕雪逝用手撩起帽纱,一脸愁苦的表情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又把幕雪逝攥在手上的帽纱放了下去,淡淡说道:“你的这张脸定会招惹麻烦,还是戴上为好。”
“那不是麻烦,是追捧,是别人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幕雪逝一脸洋洋自得的神情。
三皇子听后,不仅没动容,还沉声命令道:“遮上!”
“遮上就遮上,这么凶干什么,好像别人欠了你二百块钱……”幕雪逝的眼珠滴溜溜乱转,所有的不满都在眼底倾泻而出。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三皇子挑着眉毛问。
“额……”幕雪逝被问得一个激灵,赶紧朝三皇子解释道:“我说遮上就遮上,还好有你管着我,不然我出去就会有危险。”
见三皇子没再追究,幕雪逝暗自吐了吐舌头,嘴巴撇得老高。
三皇子被幕雪逝那副明明没有那个胆子,偏要偷偷给自己出气的模样逗得心中想笑,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幕雪逝虽然把帽纱遮上了,可嫌那帽纱黑乎乎的,实在太单调,便把帽纱的四边打了个结,结果这样一来更怪异了。幕雪逝只好把那四个结又松了开来,反复折腾了半天,最后那帽纱变得皱巴巴的,幕雪逝也就放弃了。
虽然看不清幕雪逝的脸,可三皇子能从幕雪逝露出来的小嘴上看出他的表情是多么哀怨。
出门前,幕雪逝踮着脚走到床前看了看夙樱。夙樱翘着小嘴睡得正香,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红印,不知道是昨天晚上谁造就的硕果。幕雪逝偷偷笑了笑,又踮着脚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
清晨的风很是凉爽,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幕雪逝已经能自己独骑一匹马,而且骑得很好了。三皇子看着那灵动活泼的身影在前面一窜一窜,心情不由自主地明朗了许多。
“嘿,追我来啊,有本事你追我来啊!”幕雪逝一扬马鞭,马儿快速朝前跑去。
三皇子也加快马速,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幕雪逝的马,与他并排而骑。
“以前我一辈子也没想过我能有今天,我以为我要窝囊一辈子。”幕雪逝晶亮的眸子通过帽纱映在三皇子的眼中。
“以前你生活得很不好么?”三皇子淡淡一问。
幕雪逝仰头想了想,说:“也不是很不好,也有疼爱我的人,只是大多数的人都与我为敌,因为……”
“因为你很丑对么?”
幕雪逝一脸诧异的表情看向三皇子,“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已经说了很多遍,连说梦话说的都是这几句。”三皇子有些无奈地笑笑,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
幕雪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来是这样啊……”
太阳开始慢慢从地平线上升起,几缕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片树林,林间的身影投射在地上,留下两道俊美无俦的影子……
幕雪逝和三皇子走到街头的时候,看到一排排官兵分立在街头两侧,表情甚至严肃。等他们两人从精兵护卫的队伍中穿过,那群人便浩浩荡荡跟在三皇子和幕雪逝的身后。
“这……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幕雪逝眨巴眨巴眼睛,脑袋忙碌地四处张望。
三皇子随便用一颗小珠子打了幕雪逝的头一下,呵斥道:“不要乱动,把帽纱遮好。”
幕雪逝被小珠子敲中了脑门,有些不满地扭头看向三皇子,用力瞪了他一眼。反正有帽纱遮着,三皇子也看不到……
三皇子稍稍减缓了马速,低沉的嗓子在前面扬起:“刘大人。”
刘大人赶紧快马加鞭行到三皇子身侧偏后一些的位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拜见三殿下,断事大人。”
“不必多礼。”
那一边的幕雪逝还在神思畅游中,根本没反应过来那边叫的断事大人是自己。
“为什么要动用这么多的官兵?”
刘大人见到三皇子沉睿的双眸散发出来的冷冰冰的目光,心里有些慌张,赶忙解释道:“殿下,这些官兵都是小的派来护卫断事大人查案的。”
幕雪逝顿时回过神来,在旁边小声嘟哝道:“这下闹得人尽皆知了,万一查不出来,脸面岂不是丢尽了。”
“很多查案过程都是暗中进行的,你如此大张旗鼓,若是打草惊蛇了,你担当地起么!”三皇子冷冷说道。
“小的有罪,小的该死。”刘大人赶紧低头认罪,又扭过头朝身后的官兵大吼道:“别跟着了,都回县衙里面候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私自出来。”
身后那一群队伍立刻调转方向朝县衙而去,三皇子和幕雪逝甩掉了身后的那一群尾巴,立刻觉得轻松了不少。
“你真有威信,他们这么快就没影了。”幕雪逝扭头朝后看了看。
三皇子瞥了幕雪逝一眼,语气生硬地说:“他们没影了,可街头围观的这些百姓还在。”
幕雪逝听后赶紧用余光四处瞟了瞟,顿时脑门冒汗。这场景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来形容都不为过。刚才光顾着看那些官兵了,没注意街上的百姓都没在逛集市,而是东一团,西一团地凑在一起议论他和三皇子。
“快看,那用帽子遮着的就是太师府的大公子,现在做上官了。”
“做官又怎么样!还是一样丑得要死,还用帽纱遮着脸。”
“天啊,你有多久足不出户了!你没听说么?那原本丑得要死的幕家大公子其实并不丑,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被画丑的,他爹死到临头才透露得这个消息。”
“真的啊!快看旁边那位皇子,简直太俊美脱俗了!”
“……”
幕雪逝咬了咬牙,心里暗暗咒骂道: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胡说八道,也不知道换个形容词,丑的要死,丑的要死,一听见这句话,他就忆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第315章
“草民拜见三殿下,拜见断事大人。”
面前跪了十几个人,有身怀六甲的太师夫人,有王管家,还有几个侍从和丫鬟。
与上次来相比,太师府又显得冷清了许多。幕雪逝还是不习惯别人给自己跪下,所以听三皇子说免礼后赶紧扶起了王管家和太师夫人。
“娘,你都要生了吧!”幕雪逝大喇喇地问。
夫人不经意地从帽纱里面看到了幕雪逝的脸,顿时有些惊愕,连幕雪逝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幕雪逝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他朝三皇子的身边凑了凑,踮起脚尖贴到三皇子的耳朵旁,小声问;“你们这里问及妇女怀孕的事情,是不是很不礼貌?”
三皇子只是轻轻将幕雪逝的身子扶正,什么都没讲,冷冷地瞥了夫人一眼。
这一眼虽是平静如常,却看得夫人心惊肉跳,面色渐白。
幕雪逝被这气氛弄得莫名其妙,站在一旁连话都不敢说。过了好一会儿,幕雪逝见三皇子朝前走去,自己也在一旁小步跟着。
“刚才你为什么要那么看幕太师的夫人?”幕雪逝到了屋里才敢朝三皇子问。
三皇子转身盯着幕雪逝看了一会儿,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说:“不要乱问问题。”
“告诉我吧。”幕雪逝被三皇子勾引得越发好奇了。
三皇子用一只大手轻轻攥住了幕雪逝的脸颊,警告般地说:“不要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幕雪逝在心里白了三皇子一眼,满口不屑的语气说道:“我还不想知道呢!”等我哪天把你灌醉了,绝对把你心里藏得那些鬼事都挖出来。
又过了如此长的时间,幕太师遇害的正厅已经完全没了任何线索可言,就连幕雪逝最初发现的地面上被烧灼的那块暗色也因为打扫而看不出之前的轮廓了。本来就线索缺缺的案子,现在更是变成了一个无头案。
“咦?”幕雪逝百无聊赖地在正厅坐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看到武偲呢?”
三皇子朝幕雪逝投过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也不知道武偲在哪里。
幕雪逝从椅子上站起来,比划着手指说:“我觉得这个武偲还是知道些什么的,上次他想要诬陷我,说得头头是道的。”
三皇子没有反驳什么,虽然他知道上次想要诬陷幕雪逝的人并不一定是武偲。
“王管家,王管家。”幕雪逝想着,就跑了出去。
王管家正在院子里走动,听到幕雪逝的叫声,赶紧朝这里走来。
幕雪逝见王管家腿脚不利索,直接几个快步窜到王管家的面前,喘着气问他武偲去了哪里。
王管家弓着背咳嗽了几声,朝幕雪逝和蔼地笑了笑,干皱的老脸上出现一道道沟壑,“断事大人,武偲在柴房呢。”
幕雪逝没往柴房走,而是朝王管家不好意思地说:“王管家,您以后别叫我大人了,也别给我行礼了。若是愿意,你还叫我少爷算了。
“那怎么成……”王管家沙哑着嗓子缓缓说道:“从前称为少爷,是因为有老爷在上。现在少爷不仅仅是少爷了,还被宫里封为三品大官,老奴怎么能继续称断事大人为少爷……”
“好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幕雪逝赶紧制止住了王管家的话,打算先去柴房办正经事,不和这老人家沟通了。说了一句话用了五分钟,照这速度下去,他要把这老人家说通了,估计得到明天早上。
到了柴房的时候,三皇子已经站在了那里。柴房里除了三皇子,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正趴在地上,用手捏着碗里那发了霉的馒头缓缓朝嘴里送。
幕雪逝的心里不禁叹了口气,这恐怕是退休的下人吧,原来这太师府也有如此可怜的人。不过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过这个人?难道他就这样一直被关在柴房里么?
过了好一会儿,幕雪逝才回过神来,朝一旁的三皇子问:“你怎么也过来了?”
“担心你会害怕,所以过来同你一起找。”
幕雪逝嘴硬着说找个人有什么害怕的,可听了三皇子的话,心里还是禁不住高兴了一阵。
“你过来找谁?”幕雪逝问。
三皇子淡淡说道:“武偲。”
趴在地上的人忽然哑着嗓子咳嗽起来,而且越来越严重,像是要把心脏都咳出来。
“那……武偲呢?”幕雪逝表示他根本没看到。
三皇子扬了扬下巴,示意幕雪逝趴在地上的那个人就是。
幕雪逝还是一脸糊涂的表情,朝三皇子问:“他……武偲的爷爷?”
三皇子有些哭笑不得,叹口气朝幕雪逝说:“他就是武偲。”
“啊!”幕雪逝顿时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