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射了出来,精液呈喷射状,像泉水似的涌出,射得小腹上白灼一片,有几滴甚至喷在了阿奇的腹肌上。高潮时,肛穴不断绞紧,阿亲直觉的整根阴茎都要被他吸进肚子里,连忙要抽出,结果抽到一半便按耐不住射在肠道里。
陆朗儿的高潮持续了大约半分钟,一直出去失神状态,浑身潮红,眼神涣散,意识仿佛去了仙境,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云雾。待他回神,阿阿奇和奇诺已经交换,奇诺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陆朗儿湿成精河的肛穴里。
有了前人精液,肉穴操起来格外的滑,每一次都带出不少精水,陆朗儿的屁股上湿答答的一片,将奇诺浓密的阴毛都打湿了。奇诺插了一会,觉得不够深入,便将陆朗儿身体捞起,自己则缓缓站起,将他双腿分开,挂在手臂上,一下便整个人提起来,抱在怀中。陆朗儿整个人的支点都在下体和奇诺肉棒连接处,吓得他搂住奇诺脖子,身体的重量让体内的肉棒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爷!你操死朗儿了,朗儿的屁股都要被您操裂了。”陆朗儿被干的眼圈泛红,流了不少眼泪。
奇诺兴奋,抱着他开始在帐中行走,边走边干他的后穴,又用牙齿去啃噬陆朗儿伸到他脸边的胸膛,在乳头上又吸又咬。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陆朗儿大声淫叫,连魂都被他操飞了。
忽然,奇诺掀开帐帘,就这样走了出去,冷风一吹,陆朗儿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他吓得直叫:“军爷!不要!外头有人!”
可惜他的话,奇诺听不懂,即使听懂也不会理他,他要向族人炫耀自己得了个尤物!
果然,不少犬戎人围过来,一看头领抱着个通体雪白粉嫩的人正在交配,纷纷吹起口哨,哄笑起来。奇诺走到一堆篝火旁,将肉棒从陆朗儿体内抽出,人放在地上调转方向,面朝众人,身体下压,屁股抬高,又操进他后穴里,并且抱起,和把小孩撒尿一般,将他腿分开,于是两人联合的下体处暴露在众人面前。
大家一看,头领肏的竟然是一个长了鸡巴的男子,那红通通的屁眼正吞着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肛门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陆朗儿无地自容,饶是他为性奴,也从未在这么多人前被干,这次他真的害怕了,若犬戎人一拥而上,他恐怕就废了。
他哭泣着求头领道:“爷!求您,朗儿什么都能做,求您别让他们一起奸我!”
奇诺本意炫耀,还未想这么快就和族人分享战果,于是对众人道:“这汉狗今日成我性奴,他的屁股操起来比女人还爽!今后谁抢的东西多,我就叫这性奴给谁吃精!”
这些犬戎兵都是如狼似虎,许久未碰过女人的,很多人鸡巴都看硬了,连忙欢呼。
奇诺又抱着陆朗儿在外面游行一番才回帐中。陆朗儿吓得浑身冰凉,一看回到帐内,才松口气。
奇诺将他丢在毯子上,就压了过来,面对面又干进后穴。他的身高体重了得,压的陆朗儿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只能死死夹住他的腰。奇诺公狗似的耸动了一会,终于射出了精水。陆朗儿的肛门已经被他们肏到又红又肿,两腿内侧磨的一片通红,屁股上满是精液。
奇诺对半昏迷的陆朗儿说:“骚狗,你好好服侍我们犬戎人就留你狗命!”
于是,陆朗儿便成了犬戎人的性奴。只不过奇诺除了让阿齐偶尔肏他的肛穴外,并不让别人碰他。而每次出去打劫抢货,杀人最多或者抢到货物最多的那个人,奇诺就叫陆朗儿当众给那人口淫,很快,陆朗儿就吃过了好几个犬戎兵的精水。一开始他还愁眉苦脸,几次之后淫娃本质便显现出来,再给人口淫时候也用尽花样,直吃得人连连叫爽。奇诺颇为得意,如此一来,这个十几个人的小队短短一个多月里抢了过去半年的物资,很快他们就开始北上。
第5章 淫奴儿遭众人凌,陷狼窝又入虎穴
这一日,他们抢了一大票,众人高兴,围着篝火喝酒吃肉。喝到兴头,便押了陆朗儿出来助兴。奇诺也喝了不少酒,只嘱咐手下人不许干他的后庭,其他便可随意。这帮蛮子们兴奋极了,将陆朗儿围成圈,对他上下其手。僧多肉少,陆朗儿被十几双手拉扯着,心里也很是害怕,他已经学会不少胡语,便求饶道:“各位爷,慢慢来!郎奴一个个帮你们来!”
朗奴是奇诺对陆朗儿的称呼,陆朗儿也不得不这样唤自己。
“骚狗,少废话!今日兄弟们要一起干你!”从前喂陆朗儿吃过精的几个犬戎大汉狞笑着说。
众人在陆朗儿的惊叫中将他衣裳剥了个干净,白花花的身体露在众目睽睽下。这一个月来,陆朗儿虽为性奴,但奇诺并未苛待过他,甚至寻了一处有温泉的地方供他沐浴,好酒好肉没有断过。因此,陆朗儿身材愈发柔韧性感,肌肉紧实,散发成熟男子的精实之美。众人让他跪在地上,马上就有人掏出阴茎让他口淫,另有两人一左一右让他握着肉棒手淫。那些轮不上的就纷纷在他身上每一处角落乱摸,尤其是一对粉乳和翘臀成了攻击的对象。陆朗儿乳头被玩的嫣红,很快就肿胀得大了一倍,红艳艳的挺立在胸前,更加诱人。而他丰润的双臀则被那些大手又揉又捏,和揉搓女人的丰乳似的,捏得变形。就连象征他男性特征的阴茎和阴囊也破天荒被人玩弄得直冒淫水,淌得两腿之间都是。
陆朗儿已将为三个犬戎人吃出了精水,大量的精液灌入他口中来不及吞咽便被下一根阴茎占满了口腔。弄的他满头满脸的白灼液体,散发出阵阵腥臊,狼狈不堪。
这时有人嫌这样不够刺激,便提议比赛,谁若在一炷香内让陆朗儿吸出了精水,便罚他去给陆朗儿口淫,众人一听纷纷叫好。奇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们淫乱,一听建议也欣然同意。
于是众人点了香又开始同陆朗儿乱交。
很快就有人败下阵来,但他颇为兴奋,主动躺在地上,托起陆朗儿屁股让他跪在自己头上,从下面舔他的会阴。原来他想口淫的部分根本不是陆朗儿的阴茎而是后穴。
他扒开两片臀肉,对着中间粉红色的湿洞,吸蜜一般吮吸舔舐,一边吃还一边叫道:这骚奴的屁眼流的水都是甜的!”
众人一听,纷纷嫉妒,加快在陆朗儿口中手中射精的速度,都想舔吸他的肉洞。
陆朗儿被身下人粗粝的舌头刺激的肠液直流,用自己的肛口摩擦对方的嘴唇得:“爷!朗奴的魂都要被您吸出来了!”
很快,陆朗儿已吃过十多人的精水,满身满肚子都是腥臭的精液。他眼神愈发涣散,脑子里已经被淫欲占满,后穴瘙痒难忍,又无人敢真正肏他的肛穴,只能想着法子折磨他,将他弄的浑身颤抖,嘴里哼叫道:“郎奴受不了了!朗奴想要大鸡巴!朗奴的淫穴好想要大鸡巴!”就在这时,奇诺醉醺醺的拨开众人,一把将地上浑身精水的陆朗儿捞起,让他像狗似的趴着,自己则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痛的阴茎直操入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厉害!操到底了!”
陆朗儿爽得大声尖叫。他后穴早就湿软成烂泥潭一样,轻轻一碰都能挤出水来。奇诺的粗长肉棒长驱直入,像公狗交配一般干着陆朗儿肠穴。直操得陆朗儿浪叫不止,肠肉外翻,疯狂扭动着腰身配合他的抽干。
一众犬戎兵围着他们呼叫浪笑,个个醉的下体裸露,东倒西歪,整个就是一场淫交狂欢。
犬戎人的小部队是有目的性的行进,很快就越来越北,荒漠和山峦都不见了,眼前只有一望无垠的草地。陆朗儿越发心慌,他已经做了这群人的性奴一个多月,白日行军,晚上供他们发泄,每日都像泡在精液中一样,不知何时能到个头。而他最怕的其实是这帮野蛮人将他玩腻之后再杀掉喂狼。所以无论他们提出多么屈辱的要求,陆朗儿都一一满足。
奇诺不许别人肏他后庭,自己也爱上为陆朗儿口淫。每日交合前先要抱着陆朗儿的屁股和阴茎吮吸一番,直吸的陆朗儿泄出精水为止。然后再啪啪的操干他的肠穴。
一日,犬戎兵们的行进脚程终于停了下来,陆朗儿一看心顿时凉了,他们竟然到了一群鞑子人的营地。
如果说犬戎人是狼,那鞑子人就是虎。他们和朝廷打了十多年的帐,杀了许许多多汉人,连陆朗儿小时候便听过鞑子兵茹毛饮血,生吃人肉的传闻。
奇诺对族人说:“小王子的地方到了,大伙把东西卸了,随我见他。”
原来这些人并非为自己抢劫物资,竟然是为了鞑子人。
陆朗儿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只得裹着毯子包住头脸跟他们一起见小王子。
小王子叫波木花,是鞑子王最小的儿子。他已经备好了酒菜等着犬戎兵的到来,一见奇诺,顿时大笑起身迎接道:“欢迎犬戎勇士们凯旋而归!”
奇诺没有他那么热情,寒暄几句就叫族人坐下喝酒吃菜。
陆朗儿坐在奇诺背后,慢慢听出来,原来这些犬戎人都是鞑子人的雇佣兵,专为他们打劫汉人的商队。而小王子为了控制犬戎人,扣押了他们的老弱妇孺,这样这些战士不敢不从。
真可谓是一物降一物,一山还有一山高。这些蛮子虽然刚武有力,凶猛彪悍,可终究还是别人的提线木偶。
酒过三巡,席间人都喝到了兴头,波木花早就瞧见缩在奇诺背后的陆朗儿,便趁机问:“奇诺兄弟,听说你新收的性奴是汉人?”
奇诺一把搂过陆朗儿道:“正是!虽然是汉狗,但身子确实销魂,不信可以问问我的兄弟们!”
闻言,犬戎兵们发出阵阵暧昧哄笑。
波木花见陆朗儿眉清目秀,样貌白皙精致,不禁心痒,便说:“咱们兄弟一场,可否让哥哥我也尝尝滋味!”
奇诺对陆朗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轻易让出,立刻板起面孔道:“不成,小王子,他是我犬戎人的性奴,若给了你,叫我们这帮兄弟用什么?”
波木花见他护奴,更有了想要争取的心思,眼珠一转便道:“这简单,不瞒你说,哥哥我前些时日也收了一个汉人性奴,已经调教过一番。现在我就叫他来伺候你的兄弟们,你那性奴便借我玩两个晚上还给你如何?”
齐诺听闻依旧不太愿意,一来他对陆郎儿有种雄性动物的占有欲,二来他并不喜欢波木花。可他手下那帮子兄弟一听,纷纷骚动,要知道他们虽然都让陆郎儿吃过精水,可并没有真正性交过,连阿奇也被齐诺勒令再不许干陆郎儿后庭。因此一听可以真正操干汉人,那些人不由得激动起来。
犬戎人是至今还保持着部落习性,首领受到拥护的同时也要维护兄弟。齐诺即便在心不甘情不愿却拗不过那帮兄弟手足,他猛灌了几口烈酒后道:“行!小王子,先说好,你不能伤他!”
波木花见他如此维护一个汉人性奴,更对陆郎儿好奇。于是他便吩咐手下道:“去给那贱奴洗洗干净,打扮打扮,叫他来伺候本王的犬戎兄弟。”
手下得令便去准备。
陆郎儿已经听懂不少胡话,心里不免伤心害怕,叹自己又如货物一般被送与了他人。
波木花对陆郎儿勾了勾手,陆郎儿看了齐诺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他便顺从的做到了波木花旁边。
波木花一把将他搂过,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入鼻,心里愈发奇痒。伸手便往陆郎儿怀中探去。陆郎儿虽然难过,心里酸到发苦,却面露媚笑,任他在自己胸口上乱摸。
他皮肤滑嫩,手感又紧致,虽不似女人丰满,却异常顺手。波木花摸了几下他的乳头,自己就已经硬了。
这时候,手下人推着一架木板车,哗啦啦的进来。木板上仰卧着一个人,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铁圈,双腿屈起分得很开和双手一起帮在木板的铁环上。最可怕的是肚子出奇的大,好似怀孕的孕妇一样,正不住的呻吟。
陆郎儿听声音觉得出奇得耳熟,偷偷看过去,吓得脸色都白了,那眼神涣散,口中流涎,任人宰割的性奴居然是他的前主人——靳文君!
第6章 旧主肛穴惨作壶,蛮人一穴入双龙
众人一见木板上的人,纷纷好奇。波木花道:“齐诺兄弟,我这性奴虽然姿色不如你的,可他已经被我调教到烂熟,任何雄性物种都能上他。为了表示诚意,本王叫手下人给他洗过肠子,灌上上好的羊奶酒,供大家品尝!”
犬戎人一听,都跃跃欲试,一起围过去瞧个新鲜。齐诺说:“今日小王子做东,我就不参与了,大家尽情的乐!”
头领发话了,谁还会忍着。只见靳文君浑身发红,不知道是被酒泡的还是身体发春。他身体比从前消瘦不少,细弱的腰部衬托着隆起的腹部,更显凌虐可怕。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欢爱过的印记,乳头已经大如珍珠,坚硬的隆起,呈黑红色,乳晕边也能清晰的看出牙印。在看他两腿间,更是青紫痕迹密布,估计受过不少奸淫。阳具可怜的缩在一起,龟头下的皮上被人穿了一个铃铛,一碰就铃铛作响。后庭的洞口被塞上一个巨大的木塞,堵住了朝外流淌的羊奶酒,因为灌的实在太多,不少酒液已经溢出,流的到处都是。
陆郎儿唏嘘不已,从前的少主人竟然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原本心中对靳文君的一点怨恨也消失殆尽了。
犬戎人已经脱了裤子,纷纷上前,有人拔出了靳文君后穴的木塞,顿时一股羊奶酒喷射而出。众人淫笑,有人笑道:“老子活那么大,才第一次见到男人屁眼喷酒的!哈哈哈!”
他们围住靳文君,贪婪的从他的肛穴里吸出烈酒。渐渐的他高耸的肚子也小了不少,只是每减少一寸,他的身体都被吸的乱颤,不住的哼叫、哭闹道:“狗奴要吃鸡巴、要吃大鸡巴,爸爸们快把大鸡巴插到狗奴身体里!”
他一会说胡语,一会说汉语,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淫笑。有人将他手脚解开,将他放在地上。脚一落地,靳文君便想狗闻到肉味一般,寻了最近一个人的肉棒开始为他口淫,一边吃一边摇起屁股求欢。
犬戎人没想到还有比陆郎儿更淫荡的男人,纷纷称奇。他们也不客气,已经有一人将肉棒塞进了靳文君的肛穴里操干起来。
陆郎儿看的双颊发烫。想那靳文君从前也算是个眉目清朗的翩翩少年,如今连出身妓子的自己都比不上了,想必这一个月里他受过非人虐待。
这边齐诺也奇道:“小王子哪里得来的男人,竟然如此之淫贱。”
波木花搂着陆郎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道:“这骚货是本王一个月前在边境抓得。我看他年纪轻,长得也可以,便想尝尝汉人男子的滋味。谁知道他激烈反抗就是不从,本王就给他用了些西域来的淫药,大概是药量过了,烧了脑子,如今他除了知道被人操穴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玩了些时日便腻了,赏给手下慰军。齐诺兄弟若是喜欢,本王可以赏给兄弟们,就当军妓了!”
齐诺心想用一个烂货来换我的宝贝儿,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但他既然答应不能反悔,便说:“我不喜欢,那朗奴是我的心头好,还望小王子别给他用药!”
波木花道:“好说!好说!你这个一看就是个懂得服侍人的,本王自会好好珍惜。”说罢便扭过陆郎儿的嘴,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齐诺见二人亲得涎水横飞,心里烦躁,便借口透气,走了出去。
这一头,犬戎人已经和靳文君打的火热。只见他细弱得身体跨坐在一个犬戎人身上,嫣红的肛穴被又黑又粗得阴茎自下而上得操干,每操一下,他阴茎上得铃铛都叮当作响。而他嘴里同时含入了两个犬戎人的龟头吮吸,像含着两个鸡蛋一样,大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上。胸前得两个乳头已经红的发黑,渗出微微血丝,平坦的男子乳房被揉得肿成小馒头似的。
他才十六、七岁,本就没有陆郎儿高,又因为近期营养不良,愈发瘦小,被人高马大的犬戎人夹在当中,就和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尤其酒液被吸完之后,腹部干瘪,犬戎人阳具又雄壮,操进去后,小腹处竟能看到一个鸡巴的形状。那帮子人兽欲完全被勾起,操起来也和不要命似的,几轮人泄精之后,靳文君的肛门已经又红又肿,肠肉外翻,会阴处糊着无数的精液和肠液,污秽不堪,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青红色抓痕,而他身上也满头满脸都是精液,又臭又骚。饶是这样,靳文君竟然还在叫到:“爸爸们操得狗奴好爽,狗奴还要喝精液,还要大鸡巴!大鸡巴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