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请自重完本[系统甜文]—— by:绊步多

作者:绊步多  录入:09-14

也许是一月以来都待在小孩子的壳子里,苏锦年也越来越把自己当成孩子,对没接触过的事物怀有十二万分的热情,甚至忍不住催促食量大的凌弈快点吃完,陪他去马场。
[凌弈好感度 5,当前好感度75。]
[1414:……]呵呵,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亲,好感度太高接下来的剧情怎么走?摔!
苏锦年窘迫地脸红了一下,最后只好安慰系统,骑完马就认真地欺负男主,不要担心啦。
然后就将之抛于脑后,欢欢喜喜地去骑大马了。
[系统:……您今年几岁?]
[苏锦年:几岁?我也不知道呀。]
系统沉默了,它只是例行讽刺一下苏锦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系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叫苏锦年。]
[苏锦年:因为……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系统又沉默了。苏锦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忆了不是什么小事。
一般人失忆,总是会不安躁动,千方百计也要找回之前的记忆,而苏锦年却恰恰相反,或者说,在虚无空间醒来的时候他还满心忐忑探寻,就如同一个正常失忆的人那样躁动。
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纠结于消散的记忆?
苏锦年陡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似乎,自从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他患得患失如无根浮萍一般的心就被奇迹般的安抚了,莫名地,他知道即使自己没有记忆,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苏锦年: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不对,苏锦年只好求助于系统,然而不论他在脑海怎样呼唤系统,1414也没有再回应过。
看到苏锦年视线定在通身雪白,散发着高贵冷艳不可侵犯气息的大马身上,凌弈心底燃起一股奇异的情感——为什么要移开视线,只看着他不就好了吗?
好想……那双琉璃光彩的眸子只看着自己,含着花瓣一般的小嘴只对自己说话……那颗心,只能属于自己!
所以,不要看着其他地方。
这样阴暗的感情来得迅猛而莫名,回过神来的凌弈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所幸苏锦年还在看着骏马发愣,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鬼祟的情绪来得莫名,去得也快。凌弈闭了下眼睛,恢复正常之后才开口:“锦年不要再看了,白荼性子烈,不适合初学者,再加上你身子不好,我们去那边好不好?我已经为你挑好马匹了。”
言语中虽是询问,却没有一点征询苏锦年意愿的意思。苏锦年从跟系统有头无尾的对话中醒过来,心里空落落地,就好像自己丢了什么珍爱的东西,在没发现它丢了之前很无所谓,然而一旦意识到它丢了,又会抓心挠肺、心心念念。
心思恍惚之下,苏锦年忘记了“拒绝凌弈一切安排”的作死任务,乖乖地应了。
小孩难得乖巧的表情让凌弈满意地勾了嘴角,心情不错的样子。
第6章 陛下,请自重(6)
在被凌弈牵手走向马厩的路上,苏锦年还是忍不住呼唤了系统几次,无一例外地还是没有丝毫回应。
几个月来,系统一直陪在苏锦年身边,无可避免地,苏锦年对系统产生了类似于雏鸟情结的依恋。
系统突然消失不见,这还是第一次。
这让苏锦年有些无措仓皇,在与凌弈浅灰色的眸子对视的瞬间,苏锦年却又被奇异地安抚了。
暂时放下系统的事,苏锦年打算还是按照原计划,跟随凌弈学骑马,趁机折腾凌弈。
要是能刷到一两点剧情,1414回来也会高兴的吧。
然而,苏锦年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没想到凌弈竟然是一个如此不要脸的“心机boy”。
从苏锦年略微呆滞的目光看去,宽敞的马厩里三两栓着几匹丰神俊逸的宝马,原本和谐的场景,却被一只软绵绵的绵羊打破了。
苏锦年颤抖着手指,指着委委屈屈缩在马厩角落正“咩咩”叫的不明生物:“那是什么?”
凌弈面色不变,骗起小孩来脸不红心不跳,眼皮一撩:“哦,它叫绵绵,还没成年呢,是只小马驹。”
呵呵,说得我都快相信了。
苏锦年觉得自己对男主的恨意值已经突破云霄,直达天际了。
虽然苏锦年很清楚那是一只绵羊,但同时也清楚的知道,“凌锦年”他么的不知道呀。
所以说,他明知道凌弈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偏偏还不能反驳。
真憋屈~
“锦年,你今天就骑绵绵吧。”
好想杀人怎么破?!
最终,在苏锦年的坚决抗议之下,凌弈还是不得不妥协,找了一只真正的小马驹给苏锦年骑。
小马驹是棕色的,只在胸前和头顶有两撮白毛,浑身的毛发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倍精神。
先前的那只小绵羊也被放出来了。越是弱小的动物,越是有敏锐的直觉,小绵羊直觉凌弈看它的眼神不妙,在两人要走出马厩的时候死命地咩咩直叫,小绵羊应该才断奶没多久,叫声细细弱弱地十分可怜,让人听之不忍。
在苏锦年的央求下,绵绵还是被放出来了。圆滚雪白的身体一脱离缰绳的束缚,就一直贴在苏锦年脚边打转,甩都甩不开。
察觉到凌弈越发冰冷的视线,绵绵浑身颤了一下,更是不敢离开苏锦年身边了。
与绵绵紧紧靠在一起的苏锦年自然也意识到了它的害怕,抬头一看,凌弈一双暗灰的眸子正死盯着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你盯着它干嘛?”苏锦年有些奇怪。
凌弈却轻飘飘地收回视线,“烤羊肉很好吃。”
“哦,你不是说它是马驹吗?怎么现在承认……”苏锦年终于抓到凌弈的漏洞,开始毫不留情地嘲讽他,然而话说到一半,苏锦年愕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凌弈,“你要把绵绵烤了?”
缩在苏锦年脚下的绵绵恹恹地咩了一声,十分应景。
凌弈心情像是很好,伸手抚了一下苏锦年乌木般的长发,薄唇微挑:“不烤。”
一般情况下,若是凌弈伸手摸他的头,苏锦年总是会刻意嫌弃的躲过,期盼能刷到凌弈的恨意值,然而苏锦年现在挂心于绵绵的“生命安全”问题,倒是没顾得上搭理在头上作乱的手掌。
小马驹已经被马场的宫人牵来了,苏锦年看得眼睛发亮,虽然没有成年大马那么神气,但糊弄心思简单的苏锦年依旧足够了。
一边骑马的预备工作已经做好了,苏锦年跃跃欲试,把小宇子留在原地照顾绵绵,他与凌弈一起走向小马驹,边走还边不放心地与凌弈约法三章:“不许烤绵绵!”
“不烤。”
“也不许蒸!”
“……放心,我不杀它。”
苏锦年这才放下心来,脚步轻快地朝小马驹走去。
凌弈落后半步看着他愉悦的背影,眼神微微柔和,这就是……亲人吗?
苏锦年到底身子底差,没骑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骑马的新鲜劲一过,又想起了作死的任务,不断嚷嚷着要回宫,还抱怨凌弈不尽心,让他摔了好几下,回去一定要像皇爷爷告状。将一个恃宠而骄、过河拆桥的熊孩子·皇长孙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边候着的小宇子都忍不住臊红了脸:这学骑马是自家小主子磨着要来的、小主子的确摔了好几下,每一次都是九皇子殿下垫在下面小主子才没有与大地亲密接触……
凌弈却一副殊不在意的模样,看着苏锦年生机勃勃的炸毛样,灰沉的眸子里似乎有暗光涌动,半点没有被苏锦年的白眼狼行径气到,甚至还伸手为苏锦年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发丝,“嗯。”
嗯?这是什么意思?苏锦年满心挫败,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满的无力感,当下小鼻子一皱,甩甩衣袖,带着伺候自己的宫人扬长而去。
马场位于皇城郊区,需要乘坐马车才能返回。苏锦年率先坐在马车里,等着凌弈心焦焦以为自己被抛下,阴险地想要扳回一局。
然而左等右等凌弈瘦削有力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苏锦年不禁急了,凌弈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被抛下,所以索性不出来了吧?
这种玩笑开过分惹恼了小伙伴的心塞感彻底乱了苏锦年的心绪,让他忘了自己刷恨意值的初衷。
凌弈,不会真地生气了吧?
真是小气,苏锦年皱着一张小脸生闷气,自己总是说要向皇爷爷打小报告,可也没有哪一次真地打了呀。
小宇子惴惴地候在一边,揣度这自家小主子的心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福至心灵道:“主子,九皇子怕是累了,要不让奴才去找找?”
想要求原谅又拉不下脸的苏锦年自然顺水推舟,连忙点头:“那你快去!”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暴露了什么,小下巴一扬,道:“我等腻了。”
小宇子眯着眼笑得憨厚,“奴才懂。”口嫌体正直什么的,最萌了。
你懂什么了呀!苏锦年恨不得把这句话变成实体糊到小宇子脸上。
恰在此时,车帘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皇长孙殿下,九皇子受六皇子之邀,怕是不能与您同行了,特地派我来给您报个信。”
小宇子掀开车帘,一个同样身着惨绿色太监服的身影展现在眼前,认出了是跟在凌弈身边的一个内侍。
苏锦年歪头想了想,记起凌弈在登基以前的确是六皇子阵营的,至于是什么时候为六皇子效力的,剧情里没提,苏锦年没想到这么早皇子间的争斗便已经如此剧烈,连才十岁的凌弈都分配了阵营。
莫名地,苏锦年心里有些闷,要不是1414为他改善了体质,保不准会当场心疾发作。
“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九叔叔,我不等他了,先回宫了。”
随意吩咐了几句,苏锦年示意小宇子放下帘子,再过一会儿,便打马回宫了。
第7章 陛下,请自重(7)
到底还是累了,苏锦年在摇摇摆摆的马车中抵不住如潮水涌来的疲倦,半路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寝宫柔软的床铺里了,大大的寝宫点着豆豆灯光,像是怕打扰到他熟睡,连重重床幔都放了下来,处于包围中的整个空间有些昏暗,正适合入睡。
苏锦年还在望着头顶繁复华美的刺绣晕晕乎乎时,小宇子却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苏醒,凑近低声问询:“殿下,您要起了吗?”
“什么时辰了?”
“辰时。”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苏锦年粗略地算算,自己大约睡了两个小时,拜白日里的活动所赐,他的肚子已经唱空城计了。
将苏锦年接入宫中将养之后,皇帝可谓是真真正正地把他放在心上宠,还特地下令为他开了个小厨房,全天候等待着他的召唤。
是以哪怕已经错过了饭点,苏锦年一个命令下去,色香味俱全的一桌珍馐很快就准备好摆在他面前。
大约是真的活动到了,这具向来食欲不振的身体也难得迫不及待,苏锦年抓起晶莹玉筷,夹起一筷子素白小菜便往嘴里送,边送还边问一旁为他布菜的小宇子:“九叔叔呢,怎么还不来,菜都要凉了。”
小宇子手一抖,差点把瓷盘打翻,恭声回到:“殿下不记得了?九殿下去赴六殿下的宴席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苏锦年往嘴边送饭的动作一顿,仿若盛满月光的琉璃水眸闪动了一下,才恢复正常,貌似无所谓地低声说了句:“是吗?”便再也没了下文。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苏锦年不止一次这样觉得。
先是系统的了无音讯,现在又是凌弈事务繁忙、连陪他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相比起系统与凌弈忙的团团转,苏锦年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清闲,在这宫中,连比他这具壳子小两岁的十二皇子都已经随着皇兄们一起进学了,听说前两天还因为第一次骑马而摔下马背。
再想到之后的剧情中苏锦年附身的这具壳子掌握了不少的商业命脉,虽然不乏皇帝的推波助澜,但原身本人的能力也同样不可忽视。
以前苏锦年不会想这么多,但在这个特殊的夜晚,种种光怪陆离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慢慢嚼着嘴里的饭粒,苏锦年琉璃色的眸子似乎有了什么转变,就好像明明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琉璃,内里的什么元素变了,突然坚不可摧。
一边的小宇子不知道自家才七岁的小主子在想些什么,只以为苏锦年是因为没人陪吃饭而失落罢了。看那白腻如上等美玉的小脸失落着,小宇子的有些心疼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心疼地是自家主子心情失落;
——庆幸地则是小主子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心里一不舒坦就拿奴仆开刀。
在看到苏锦年非但没有多吃,甚至比起正常时候还少的饭量,小宇子的那一丝丝庆幸也烟消云散,慢慢都是心疼。
九皇子殿下,您快回来吧。
与此同时,六皇子府。
丝竹轻盈之声不绝于耳,原本盛大的宴席却因在座的只有两人而显得有些空落落,刚刚及冠的六皇子察觉到凌弈的心不在焉,了然一笑:“九皇弟是在担忧锦年吗?”
“父皇为他配的暗卫出自军机营,你大可放心。”
回过神的凌弈低低一笑,只是这笑并没有入眼底,与跟苏锦年在一起时的笑容截然不同。
凌弈不肯定也不否认,举起面前的酒杯转移话题:“六皇兄盛情相邀,该不会真的只是让我来欣赏这丝竹靡靡之音的吧?”
他不会宣之于口的是,他担心的不是苏锦年的安危,因为他知道只要父皇当权一日,苏锦年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他担心的仅仅是苏锦年有没有吃好睡好之类不足挂齿的小问题罢了。
在所有的皇子当中,六皇子是被公认最有雅士风度的,毕竟他的母妃淑贵人便是当代大儒的嫡孙女。哪怕是被凌弈避而不答、甚至是当面讽刺出声,六皇子脸上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依旧丝毫未变,温文尔雅,君子端方不外如是。
“满京权贵皆奉为仙音的琴音,在九皇弟听来竟是靡靡之音吗?”六皇子笑容不变,狭长的眼角却微微眯起,显然他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可见九皇弟与锦年亲近久了,精致事物见得多了,对这等凡物也就不屑一顾了。”
六皇子话音刚落,酒杯落地的嘭声骤然响起,原来是凌弈突然暴怒,将手里的酒杯掷地,竟将坚硬的彩瓦酒杯跌得粉碎,几片破碎的碎片飞了出去,扑向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舞女,不多时,鲜血便顺着舞女肌理雪白的小腿流了下来。
满殿之人,出了凌弈与六皇子,其余人全都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着,害怕正沉默对峙的两位贵人心里一个不舒畅,拿他们出气。
摔了一个杯子之后,凌弈怒极反笑:“六皇兄,你宴请我,总提锦年做什么?”
总是带着温文面具的六皇子破天荒地觉得自己竟然伪装不下去,无他,实在是凌弈的眼神太骇人,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面对孤狼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断喉咙,令他毛骨悚然。
——所幸,这样的感觉很短暂,仅仅一秒不到而已。
六皇子收拾好心绪,越发笃定了之前的猜测:“果然,你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普通。”
凌弈回他:“彼此彼此。”
在这吃人的宫中,一个出身卑贱、无所依仗的皇子怎样才能安稳长大?装痴扮傻自然必不可少,可凌弈能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做到仿若本能一般的伪装,这就不能说是平常了。
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无人得知,因为伺候的下人在九皇子摔了一个杯子后就被遣了出来,只知道九皇子离开的时候面色不佳。
翌日,两位皇子失和的事情传遍朝野。
然而事情并没有停止,一月以后,方方年满十一的九皇子自请前往北疆督军,为大燕朝的守卫添砖加瓦。
北疆刚打了场败仗,正是士气低落民心涣散的时候,这样的时局,正需要一个身份尊贵的人压住阵脚,凌弈无疑是皇帝心目中最合适的几个人选之一,不过因为他年纪尚幼,皇帝还在犹豫罢了。
这下凌弈主动请求,皇帝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听到消息的苏锦年简直惊呆了。
苏锦年知道,原剧情中皇帝最终的选择不是凌弈,而是另一个王爷,若凌弈不主动请往,是不会轮到他的。
剧情线提前了,就意味着苏锦年的“先知”不再有用,年幼的凌弈会遇到什么危险苏锦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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