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怎么一幅情景,他彻底懵了。
对方并没有管他,径自动了起来。
江诀抬头望过去,视线里的那个人,妖冶得如同罂粟一般,脸上是少有的迷醉,额上的汗水簌簌地往下流,沿着他姣好的下颚滴下来,击在水面上。
那一滴滴水声犹如击在江诀心尖上一般,烫得他整颗心都在颤动。
怎么会有人,能将妖媚和强势结合得如此完美?
欲 望被那个炙热的地方包裹吞吐着,对方的身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来回蹭动,双腿分开了圈在他腰侧。
腰部以下紧紧连着,四周水波缠绕,身体上下晃动,水波一层层荡开来,如此销 魂而旖旎。
欲 望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就有汩汩热液直往下涌。
四周是肉体在水下碰撞的声音,刺激得彼此都有些心跳失序。
高 潮来临的时候,李然只能难耐地抱着他,以抵抗体内难耐的情 欲。
江诀再也无法忍耐,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一转身,将他压在白玉石地面上狠狠抽 插起来。
直至对方再难负荷,这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欢爱。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凤宫外,寒风凛冽;风宫内,温暖如春。
凤殿内室,金丝楠木的凤床不停剧烈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透明的帷幔随之抖动,划出优美的曲线。
红鸾帐内,红烛摇曳间,金丝锦被上,那个活色生香的绝色之人,成了江诀视线里的唯一。
低沉粗喘与轻声低吟交织在一起,夹杂着肉体相交时淫靡的水渍声,在内室回荡,疯狂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
连一向沉稳的内侍王贵,都被当今天子从未有过的热情给震了震,心想来年他们应该可以多一个小殿下服侍咯。
然后从内室传来一声异样的沉吟,众人下意识看过去,见凤床上半透明的帷幔抖得厉害,红烛摇曳中,两个身躯正激烈交合着。
交缠的两个人,上下交叠,身下那人,仰面躺在锦被上,双腿大张,一手抓着对方的手臂,一手被压在头顶与对方五指相缠,头高高昂着,胸膛上下起伏,腰身簌簌抖动,难耐异常。
此时此刻,他整个人正被顶得上下颠簸,而当今天子腰上的动作,则激烈得几乎让人腿软。
很显然的,凤床上的那两个人,已经快到高 潮了。
那四个近侍偷偷一瞥,皆是浑身一震,继而一个个都红透了脸低下头去,再不敢望过去一眼。
他们刚才匆匆一瞥,只看到他们殿下一个侧影,那种有别于往日的风情,却是所有人都从未见过的极致美景。
只是一个侧影,就足以让人如此回味,江诀那么近距离地看着,怎么还能忍耐?
当今天子是很肉麻的,王贵从前不知道,如今算是见识了。
那一声接着一声沙哑低沉的“小然”和“我爱你”不断从里间传出来,他们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几个丫头彼此望了一眼,红着脸吐了吐舌头,脑中还浮现着方才偷偷瞥到的那一幕,都有些心头乱颤。
李然痛苦中夹杂着欢快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那是一种清悦雅致的声音,虽然不高,却依旧能撩得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李然,又怎能让江诀不疯狂?
江诀当然是疯狂的,手臂粗细的红烛已经烧了一小半了,室内的激情却依旧不减。
就像此刻,他正坐在床沿,一手托着李然的臀,一手搂着他背,将他的双腿紧紧圈在腰侧,上上下下地抽 动。
那个青紫的东西,李然也不是故意想看,但是以这个姿势被进入,除非他一直仰着头,否则终究会无可避免地瞥到一眼。
当然,仅需要瞥一眼,也能将李然被震得目瞪口呆。
他在那个一瞬间根本无法想象,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去?
他已经在之前那段漫长的时间里,将排山倒海般的欲 望发泄了一通。
然而,江诀并没有善罢甘休。
此刻,他正在变着花样变着体 位,挑逗味十足地与李然欢爱,存心让他体会欲 仙欲死的滋味。
他在床上的手腕确实高超,吻技一流不说,手上的技术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李然的欲望被他包在手心里伺候着,身颤腿软得几乎要跌下床去。
他色 情味十足地揉捏着李然的臀瓣,手中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非常享受。
李然仰着头,上下颠簸,难耐地张着嘴,如缎的长发划出优美的弧线,沉吟声时断时续,脸上的表情全是迷醉。
江诀腰上动作一停,找到对方的唇,伸出舌与他纠缠,在对方因为窒息而在他背上留下指痕后,喘着粗气退了出来,腰上继续狠狠抽 动。
视线里,李然波光流转的双眸微微眯着,多了一丝沉浸在欲 望中不可自拔的迷醉,少了分清冷,多了分快乐。
江诀的脸上,那抹笑容变得越发魅惑。
怀里的这个身体,已经到了软若无骨的地步。
相对女人而言,男人的身体总会硬一些,少了女人的柔软,抱起来其实并不舒服,然而有着凤凰身的李然却是一个例外。
这个人的身体,有着让人叹为观止的柔韧,最妙的则是那个被进入的地方,竟会自发分泌□,里面的紧致和炙热,更是难以形容的美妙。
毫无无疑,怀里的这个身子,绝对是人间极品。
而今夜的这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动情的反应?
江诀不知道,暂时也顾不得了。
他将对方的双手按在身后,紧紧地搂着他与自己纠缠。
人类欲 望的本能确实非常可怕,江诀向来不是一个纵欲的人,如今却变得有些不可自制。
唇舌在对方胸口吮吸,那两点已经肿了,一如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在对方体内造成的效果。
“小然,说你爱我!”
江诀嘴上的挑逗永远也不会停止,当然只换来李然的一声沉吟。
然后他就笑了,腰上的动作越发毫不留情,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怀里的人,自己有多高兴。
“慢点!”
呐喊并没有生效,慵懒沙哑的声音反而让对方心神一荡,江诀腰上的动作不减反增,一面狠狠进攻,一面含着他的耳垂,与他低语:“把朕咬得这么紧,还说不爱?”
声音因为腰上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那个“紧”字更是让李然耻辱地想要狠狠砍他一刀。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先挑起的。
那种潮水般的欲 望来得莫名其妙,让他失去了理智勾引对方。
觉察到对方的矛盾,江诀沉声笑着,笑着他的志得意满和心有所悦。
“乖,说出来,朕都已经说了!”
江诀继续着腰上毫不留情的动作,无 耻放浪的程度比得上任何一个登徒浪子。
李然在那个一瞬间用足全身的力气,在他脸上狠狠一拍,喊了声“闭嘴”!
江诀先是一愣,继而凑上去说:“好!闭嘴!只动!”
李然没有理会,如今他面对面坐在江诀怀里,被对方顶得上下颠簸,如果不是被牢牢箍着,早就跌下床去了。
背后就是凤床的帷幔,正在不断摩擦他的背,有些痒又有些撩动人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弄成这样来增加情趣。
江诀果然就“信守承诺”了,不再乱说,只一个劲地上下抽 动。
内室突然变得安静,肉体激烈碰撞的水渍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边回响。
李然脑子一阵发胀,欲 望却越发火热起来。
江诀轻笑着舔了舔他的喉结,故作无知地继续选择沉默不语,他那曾经一度让李然恼恨的聒噪不休,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彻底销声匿迹了。
“够了……”
李然闭着眼,耳中充斥着无休止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听觉经受着莫大考验,然后就更加刺激了感官。
江诀邪笑着边狠狠抽 动,边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的后 穴一紧,欲 望痉挛般抖动起来。
“呃……”
江诀腰上的动作不停反快,手还恶劣地按着对方的前端,猛烈攻势下,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手扣着李然的后脑勺,按着他与自己激吻。
一吻过后,李然难耐地仰着头大口喘气,心跳快得难以负荷,浑身像被从水里捞上来一般,两手下意识抱紧对方的头,十指深深地扣在对方后背肌肉里,沉吟声如哽在喉,听起来一声声的破碎。
“呃……够……够……了……”
“乖……再一会……就一会……”
“你……”
“就一会……一会……”
“呃……”
江诀腰上动得疯狂,直至李然语不成声,眼角都带了泪,抱着他一个回转,翻身将他压在凤床上狂乱抽 插了一番,这才松开了按着他欲 望的手,一阵热液飞溅的同时,李然的后 穴猛地收缩一阵,江诀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被一阵挤压,痉挛着释放了。
高 潮过后,李然浑身酥软,额上大颗大颗的汗滴汇成流一股股地往下淌,汗腺太过发达就是不好。
身上到处都很黏溺,当然除了黏溺带来的不适,斑斑点点的痕迹也让他很不好受。
后 穴还在不自禁地收缩,一波一波的像水流在淌动,轻柔而缓慢。
刚刚还在他体内龙精虎猛的凶器,如今已经安分下来了,或许是因为那凶器还留在他体内的缘故,被异物充斥的异样感使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出去!”
李然哑声一喝,咬牙压抑着体内泛滥的情 欲。
江诀眯着眼邪笑着睨他一眼,笑得一脸无辜:“出去哪里?这个样子出去,你不怕被人看见,朕还怕呢。”
江诀此刻正躺在床上感受这舒服的时刻,欲 望还留在对方体内,享受着被那个炙热的地方包裹的余韵,等待着慢慢恢复体力。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显得慵懒又性 感。
后 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一阵,然后就明显感觉江诀那个东西又亢奋起来,再次将他撑开到一个极致,李然在刹那间便红了眼眶。
“你他妈……”
江诀被对方那种看垃圾的眼神一看,就有些想笑。
他抱着对方往后一倒,李然向前一跌,趴在他身上,然后就变成了他斜靠在床头,对方岔开了腿趴在对方身上这样一种被进入的姿势。
江诀一脸是笑地望着他,眉眼间都是邪气:“吸得这么紧,怎么出去,嗯?”
这样一句不算事实也算事实的话,让李然刹那间羞耻得牙齿打颤,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他挣扎着要撑起身来,但一使力就被对方一按,跌了回去,落到江诀身上。
“怎么?想主动?”
李然撇开脸去,试图来个眼不见为净,江诀随即还以腰上一个深挺,激得他仰了脖子一阵沉吟。
“乖,这次还是让为夫来吧。你先趴着好好享受,以后有的是机会,嗯?”
这个嗯字,自然是被他拉长了声音念得极其色 情,继而抬起对方的脸,在他眉眼上轻轻吮吻,这是江诀最喜欢的地方。
他一边吻,一边动情地在李然耳边轻声呢喃,而他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按在李然的臀上,修长有力的五指大张着,在对方臀瓣上深揉轻捏,还伸出一指在二人结合处不断摩挲搔刮。
李然的后 穴本就敏感之极,在他这样的挑逗下,身下收缩得更加激烈,惹得他舒服得连连喟叹。
“小然,你这儿真妙……”
他这么说,自然是激得对方面红耳赤,然后就见他用力一挺,托着李然臀瓣的手猛地一按,李然拔高了的一声沉吟就从口中溢了出去。
“够深吗?”
江诀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毫不留情地同时加大手上和腰上的力度,两厢作用下,后 穴几乎到了不堪负荷的地步。
“为夫厉害吧?”
李然以后 穴越发激烈的收缩和难耐的沉吟做出了回答,江诀沉声闷笑着含着他的耳垂继续挑逗。
此时此刻,他是志得意满的,他是龙心大悦的,他是幸福的。
视线里,那个嫣红凤凰纹,绽放得如此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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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内室门口,几个贴身近侍互相望了一眼,眼底都是彼此脸红心跳的模样。
这都快四更天了,怎么当今天子还没有歇息的意思?
内殿再度响起了那让人心跳腿软的低吟和当今天子的粗重喘息。
凤床上,李然是被一阵大力的抽 动给再次弄醒的。
视线里,江诀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正撑在他身体两侧,眯着眼极其享受地进入他。
李然躺在锦被上,被顶得上下晃动,头有些昏沉,身上这个人却似乎有着发挥不完的精力。
“你究竟……有完……没完……”
咬牙切齿的控诉并没能让对方停下腰上的动作,反而惹得对方“龙颜大悦”。
当今天子腰上重重一挺,他“呃”地沉吟一声,就没了后话。
“你说有完没完?”
江诀不答反问,还故意配合着说话的节奏,在他的敏感点上深深戳了两下。
李然只能回以沉吟。
“为夫厉害吗?”
江诀在里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再继续朝着敏感点进攻。
李然被他刺激得浑身抖动,咬牙按捺着体内的快 感。
“别这样……”
江诀腰上维持着同样的节奏,眼中精光闪动,不急不缓地问:“哪样?嗯?”
李然浑身颠簸得更加剧烈,头脑越发昏沉。
“我累了……”
江诀深情地亲了亲他的眉眼,说道:“累了就睡吧,朕来动就行。”
这样怎么睡?当他是死的吗?
“你……这个……呃……”
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狠狠顶了几下,到嘴边的话就变成沉吟声溢出口去。
江诀自然很满意于这样的效果,将对方的双腿再打开些,继续狠狠地抽 动。
“呃……”
李然双手无力地落在头顶,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仿佛想要握住什么。
呻 吟声还未全数破口而出,嘴就被对方堵住了,用的当然是最好用的那个东西,一番唇舌纠缠,刺激得彼此又开始乱了呼吸,后 穴被激得一阵阵地收缩,然后就明显感觉到对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许多,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地方再次撑开到一个令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还不够,对不对?”
江诀说得一脸下流,送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
所以现在,睡觉还为时过早,夜晚依旧还很漫长。
这一点,他并没有说出口。
“呃……”
预料中的回应,江诀沉声一笑,在对方的体内又是一番狠狠的折腾,继而将对方的唇舌再次吞进嘴里,缠着他与自己分享这场性 爱的极致销魂。
一吻过后,呼吸又开始乱了套,小腹发热头脑发胀的感觉越发猛烈,让李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昏沉。
如果说之前的那几轮只是开胃小菜,那么从现在起,真正的“鱼水之欢”才刚刚开始。
江诀尽情地享受着控制身下这具身体的乐趣,太过美好的东西总能挑起绝大多数人的征服欲,更何况这个人还有着连他江诀都不得不叹服的强悍和执着。
此时此刻,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被身下这个人深深吸引了,甚至为他着迷。
他并不是一个欲 望很重的,甚至说很能控制自己的欲 望,但是在这个晚上,他觉得体内有一股兽 性的东西破体而出,疯狂得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江诀将自己一次一次地埋得更深,然后那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滋味就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止不住想要喟叹。
“你这儿真妙,小然……”
“你……他妈……是……女人……呃……”
“女人能有这个,嗯?”
江诀故意用他那个滚烫的东西重重顶了几下,说道:“朕可是你的男人。”
像是为了表达他的不满和抗议,那个东西开始变得异常活跃,后来似乎都跳动起来,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愤怒,
然后就见江诀伸出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刮一番,还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