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男幽魂 完结+番外完本[古言]—— by:流云

作者:流云  录入:09-25

过路之人听到老人的称赞,纷纷好奇探过头来看,无一惊叹不已。还有几个人想买下这幅画卷,都被宁采儿拒绝了,但她提出可以帮他们一副画像,不耽误多长时间。
路人对此露出怀疑的表情,按常理说画一幅画要费不少功夫,只花一点功夫肯定会敷衍了事。
卖画老人帮宁采儿解释道,这美人抚琴图就是她没花多久画好的,这更引起众人的好奇之心。
一个有钱的财主当场给了宁采儿五两银子,替陪伴他的美貌妓女画一副,宁采儿便很快画了出来。路人们称赞宁采儿的画美人与那妓女一模一样,财主讨得美人欢心自然也高兴了,又赏了宁采儿五两银子,抱着美人笑眯眯的走了。
陆陆续续的人找宁采儿画像,她不在意他们给多少银两,只要提出要求就帮忙画。
路人们喜欢她精湛的画技,更喜欢她的慷慨大度,每次画完都会给不少银两,不到两个时辰装钱的铁盒就满满当当了。
到了黄昏日落,卖画老人要收摊回家了,宁采儿毕竟用了他许多纸张墨水,于是就分了他一些钱。
卖画老人道了声谢,说了声如有机会再与她搭档,宁采儿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整整一天都在画画,宁采儿感觉手都要断了,正要将美人抚琴图放进书篓,突地身后传来询问声:“宁家小弟,这图画的是什么地方?”
宁采儿见问的人是李雁,干巴巴的回答道:“兰若寺。”
李雁的面色由白转青,瞪着牛眼上下打量她:“兰……兰若……你不会昨晚住那吧……”
宁采儿很是诧异的应了声。
李雁神情愈发古怪了,从兜里掏出几锭银子,丢到宁采儿怀里转身就走,碎碎念道:“还你钱好了,短命鬼……”
宁采儿又惊又怒,惊的是他居然肯还钱了,怒的是初次被人骂成短命鬼,总之不会让她哥再搭理这损友了。
李雁丢来的再加上铁盒里剩下的,足足有七十五两银子,应该赔得起他的琴了。
等她数完银子后,李雁旁边一家开棺材铺的老板,贼眉鼠眼的对宁采儿使眼色:“小伙子来我店里一下,有事跟你商讨。”
宁采儿一进棺材铺,老板就拿着长尺上下她的身高体宽,一面说道:“以你这小身板做的棺材尺寸不大,我可以给你打点折,其实死后埋在乌谷镇不错,都说身死异乡很不吉利,不过能省一大笔银子啊……”
宁采儿一把推开他:“老板你说的这些是何意,咒我早死?”
棺材老板咧着黄牙笑道:“不是我咒你早死,而是你真的要死了……”
恰在这时,一声清朗的呼唤打断他们:“嘿,你还没死啊。”
只见一个风神俊秀的道长,鹤立鸡群的立在潮水似的人流中,正笑盈盈的朝宁采儿打招呼。
棺材老板冲地上啐了口,避开瘟神般扭身走远:“呸,抢生意的又来了。”
宁采儿也打算离他远些,岂料道长走了过来,满眼放光盯着她手里的银子。
“不错啊,居然有钱了,上次跟你讨论的生意考虑的怎么样?”
宁采儿拧紧眉头道:“不懂道长是何意。”
“没事,有钱就行,咱俩这么有缘,请你吃个面怎么样。”道长不由分说拉住宁采儿的手,朝大街上的面摊走去,“老板来碗牛肉面。”
宁采儿不得不跟他坐下,气呼呼道:“道长,为何你们都在说我要死了?”
“本道法号奚风,叫我风道长。”他一只脚抬在空着的坐凳上,一手握着筷子敲起碗筷,漫不经心的回道,“要不本道长给你算上一卦如何?”
见宁采儿沉着脸不做声,奚风笑道:“放心,这一卦不算钱。”
两碗牛肉面上桌了,奚风一边吸着面条,一边斟酌她的面容,含糊的说道:“看额头的天庭泛有红光,这说明你近日会犯桃花,不过位于印堂的命宫发黑,这朵桃花极可能是你的死劫。”
宁采儿问道:“死劫?那是何原由?”
“这个嘛,说出来怕吓坏你,我这有符可包你平安,只需十两银子。”
说到底还是钱钱钱,宁采儿并不相信邪门道法,更不相信他一派胡言。
“十两银子太贵,我付不起。”
“可你兜里不是有很多?”
“我得还别人银子,给不了你多少。”
“……好,那五两吧。”
“一两我就买。”
“二两怎么样?那一两十文?”
“好,成交,风道长给符吧。”
奚风脸露吃惊之色,想不到这小子还蛮精的,咬着牙从怀里掏出数十张符纸,从里面抽出最小的一张:“便宜你了,我可算第一次做赔本生意。”
宁采儿接过符纸,笑道:“谢谢风道长。”
“这符好生收着,别乱丢了哟,碰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把符拿出来贴在它身上。”奚风吃完面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的吩咐几句后负手离开,颀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宁采儿看向自己身前的那碗面,面上飘着的牛肉居然不见了。
“我最喜欢的牛肉……”
宁采儿从凳子上一蹦而起,正要追上奚风,被背后的面摊老板叫出。
“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天杀的臭道长,之前还说请她吃面的,下次真别让她遇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流云是根据大家的喜爱,也就是珍珠的数量来决定更新的,目前人偶那边每天珍珠最多,所以主要以那边为主~
第五章一波意难平
宁采儿临近傍晚才回了兰若寺,为了赴约径直朝凉亭走去,一边回忆起白日发生之事。
镇上遇见的每个人都笃定她会死,那个臭道士还算出她日后的桃花会成血光之灾。她忽地灵光一现,想起李雁是在听到兰若寺之后,才骂自己是短命鬼的,有没有可能这兰若寺就是根源所在?
一阵阴风瑟瑟刮来,两旁黝黑树枝来回晃动,鬼哭狼嚎般哭泣着。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从怀里掏出符纸捏在手心,低着头快步前行,路过一处小池塘时,肩头猝然被重重拍了下。
“小公子,干嘛走这么急,打哪儿去呢?”
只见淡黄衣衫的男子绕了过来,手臂顺势搭在她的肩膀上,妖艳的面容暧昧地贴近。
宁采儿竟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鼻息充斥一股胭脂水粉之气,呛得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啊……脏死了,好端端打什么喷嚏?”叶黎嫌恶地退了几步,害怕沾上唾沫似的,用手帕擦擦衣裳。
“对不住,味道太刺鼻了。”宁采儿道了声歉,从他身侧绕道而行。
“那什么味啊,小公子?”叶黎不依不饶的紧随而上,紧紧环住她的腰身,手掌触上她裹着束衣的胸,以画圈的方式揉动,“喜欢奴家这样嘛,小公子的身板好瘦哦。”
宁采儿心头的警铃大振,双手一伸用力推开叶黎,手心的符纸无意碰到他的胸口。
叶黎只感到有团火在灼烧皮肤,狰狞的捂紧胸膛问道:“你使了什么道法,好疼,疼死奴家了……”
宁采儿无措的摊开手,朝他走近几步:“就是这道符,你身上怎么了?”
叶黎瞥见她手里的符纸,煞白着脸连连退后,手掌隔空朝她重重一挥,无形的力量一下把宁采儿撞进水池。
“溺死算了。”叶黎恶狠狠地啐了口,很快摇身消失于夜幕下。
这水池的面积看似不大,底部却足足有二丈深。不会游泳的她努力把书篓浮在水面上,自个却往水底下起起伏伏,一副即将溺水而亡的状况。
在宁采儿即将断气之时,一条长长的白绫凌空飘来,勾住肩膀将她拉出了水面。
她无力的抱着书篓趴在地上,将灌进肚子的池水咳了出来,眼角忽然瞥见一双白得刺目的靴子。
抬头一看,便见一个身长玉立的美公子,青丝如瀑布披散在腰际,风吹得他白袂似飘云浮动,月光细细勾勒他面孔精致的轮廓,此情此景只令宁采儿想起一句古诗。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大概是宁采儿的样子太过窘迫,他看似颇为关切的启唇一笑:“你还好嘛?”
那一笑委实更是夺人心魄,任何人都难以抵挡在这窒息的美,更何况区区一个青涩少女。
宁采儿稍稍回神,在寒风中微微抖瑟,双手环胸道:“衣服都湿了,有点冷罢了。”
其实宁采儿不知,原本宽大的衣裳一沾水,紧紧贴在她纤细的身躯,即使裹胸压平了隆起的双乳,少女妙曼的曲线仍可见一斑。
而他只是低头凝视她,看穿了却没有戳破。
宁采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从书篓里翻出一张画卷,小心翼翼的摊开看了看,舒了口气:“还好没弄湿。”
她脸上挂着一丝尴尬与羞涩,迟疑的将画卷递到他面前:“今日我不经公子允许,画了一幅你的画像,想了想还是交还公子为好,希望你能喜欢……”
此刻她的表情极为认真专注,仿佛这画对她而言是十分珍贵之物。
千玦公子接过画卷信手摊开,瞧见画中的美人抚琴图后,淡淡地问道:“你情愿溺水而亡,就是保护这幅画?”
宁采儿摇摇头又点点头,颇难为情的笑一笑:“我当时也没想太多……”
他略微错愕地从画中抬眼看向她,古井无波的眼底泛起一丝涟漪,只是羽扇似的黑长睫一遮,便将那点异动沉沉盖住了……
第六章再撞撩人心
千玦公子一言不发的收起画卷,白袂翩然的转身离开。
宁采儿埋头翻动湿漉漉的书篓,抬头发现他早已走远,想起还没将银两赔给他,连忙背起书篓追了过去。
千玦公子看似步履轻缓的行走,疾奔的宁采儿却无法赶得上,他的身影晃到凉亭处才停下,累得宁采儿气喘吁吁。
昨夜被扯坏的帷幔丢弃在地上,破损的瑶琴仍摆在大理石桌上,宁采儿看着这些觉得分外惭愧。
她掏出所有银两,捧到他的眼前:“不知够不够这些赔偿?”
千玦公子往石凳上一坐,端起酒壶倒了杯,看也不看银子一眼:“你这是要赔偿何物?”
宁采儿心道这是贵人多忘事嘛,指着断裂的琴弦道:“就是我昨夜撞坏的这琴。”
千玦公子眼眉上扬,含笑的看向她:“凭这些银子,你觉得够吗?”
宁采儿微微一愣:“不知还差多少,我再想办法赔给你。”
千玦公子抿了口清酒,悠悠开口:“先坐下谈吧,站着不累嘛。”
宁采儿听话的坐了下来,想起一直还不知他的名字,问别人前出于礼貌得自曝姓名,可宁采儿一听就是女子的名字,只得借用哥哥的名字一用:“我叫宁采臣,敢问公子的高姓大名?”
“你说你叫宁采臣?”千玦公子将酒杯夹在指间捏紧,目光叵测的打量她。
宁采儿被他看得心颤不已,瞧这美公子的神色,不会是认识她哥哥吧。
恰在这时一股寒风袭来,一身濡湿的她鼻头突感一痒,别过脸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点着凉了,要不我换件干的衣裳,很快就回来。”
宁采儿急匆匆地正要离开,湿淋淋的鞋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脚底突然一滑,她的身躯在惯性下一个倾倒,顺势将某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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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儿尴尬无比挪开嘴唇,连连道歉着从他身上起来,又被一双臂膀捞了回去。
凉亭挂着白纸灯的烛光浮动,映得这雪衣美人的侧面或明或暗,他的指尖抚上淡色的唇瓣,眉眼弯弯低低一笑:“为何你每次如此莽撞?”
“公子,我并非有意。”她还是初次与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即使不照镜子也能猜到此时自己的脸孔,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了。
“叫我千玦就好,都是男人怕什么。”他抬手伸向她的衣襟,不容置喙的说道,“不用那么急着回去,先把衣裳脱下来,桌子下面有炉子可以烘干。”
“不用,我自己可以。”宁采儿赶紧护住胸口,一口回绝道。
“你可知道这琴值多少钱?千年古琴,万两黄金难买,你赚一辈子都赔不起。”
宁采儿被堵得无话可说,脸露为难之色。
他一手勾起她圆润的下颌,一手轻解她衣襟的扣子,细长的眉眼斜睨着她,举手投足魅色入骨,声声吸人魂魄:“不如把你整个人赔给我,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
第七章春意迷人眼
宁采儿羞赧地起身要走,被拽住手腕拉了回来,一下揽起抱到石桌上。
千玦公子站起身逼近,把两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着她:“你不是说要陪我琴嘛,怎么怕成这样。”
“千公子,你我都是男人。”没了退路的宁采儿手足无措,搬出个理由搪塞他。
“是男人又如何?”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在耳轮廓呼了口气,如猫抓似得微微的痒。
这张如画的脸与她只有一掌的距离,他又如此暧昧的逗弄,宁采儿何曾被这般调戏过,差点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强制振作的凝了凝神,撑着桌面往后倒退。
“我会慢慢想办法还你,用不着这个法子。”
“这个法子是什么,恩?”
千玦公子压低声音低笑,抬手轻解她的衣扣。
宁采儿一身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里头是一块紧绷绷的束胸布,裹住了少女丰腴的秘密。
“这是何物?”千玦公子问道。
宁采儿以为他说的是束胸布,支支吾吾道:“是裹伤布,我胸口受过重伤,公子还是放我一把吧。”
“那我更应该解开了,看看伤到了哪里。”千玦公子抚上她的束胸布,摸到胸口的两处隆起,“看来你伤的很严重,居然肿成这样,要不要抹点药膏?”
“不用,我今日已经抹过了,解开对伤口更不好。”
她的胸脯原本就被裹得胀痛不已,这一抚摸更激起浑身微颤,猛地往后退了退,不慎从石桌掉落下去,几乎摔得臀瓣开花。
宁采儿摸滚带爬的起身,满是尴尬道:“我先回了……”
说罢,她胡乱整理凌乱的衣衫,狼狈不堪地逃离。
这美公子居然是个断袖,想起离考试没多久时间了,她不能待在兰若寺太久,至于赔偿瑶琴之事,所谓的价值连城可能是他故意戏弄自己,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千玦公子见她身影消失在树林间,目光流转光彩堪比星月,笑中带着一丝戏谑:“兰若寺是我的地盘,你能逃去哪儿?”
宁采儿跑回卧房后收拾行李,打算翌日清晨就动手离开,可没多久她的脑袋昏昏胀胀的,摸了摸额头心道这是发烧了吧。
结果这一天她都倒在床上起不了身,简单地用了条湿毛巾搭在额头,一睡下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
次日深夜时分,一个淡黄人影溜进了房门,悄然走到宁采儿的床头,蹙起眉头打量她微红的脸。
千玦公子素来不喜与他们这些鬼奴亲近,更别提凡间里的肮脏活人。叶黎还是初次见他这般亲近一个人,细看这少年的面容倒也算美胚子,可还是没什么让他觉得特别之处。
这凡人应该是中了伤寒,此时是阳气最弱之时,虽看不到肩头的阳火,还是可以吸出她的阳气。
叶黎虽然勾引过无数男人,却从来没跟他们肌肤相亲过,也不想碰一下宁采儿,直接撬开她的嘴巴,隔空吸取她的阳气。
灼热的阳气灌入叶黎的口中,宁采儿的脸渐渐由红转青,凝润的肌肤仿佛变得了干涸的花瓣,眼皮在痛苦中艰难的想撑开。
在她命悬一线之时,叶黎被巨大的力道拉开,一只修长的手擒住他的脖子,体内阳气又重新吸入另一个人嘴里。
那人将叶黎推倒在地,沉声道:“我不是说过,不准碰她。”
栽在地上的叶黎定睛一看,见是雪衣翩然的千玦公子,吓得冷汗淋漓:“公子,我也是为了你……”
“无需你费心。”千玦公子指着门口不耐道,“滚。”
“公子,我实在搞不懂。”叶黎委屈的吸吸鼻子,趔趄地起身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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