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完本[生子甜文]—— by:豆瓣君

作者:豆瓣君  录入:09-26

两个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抛落在地面上。
从门口的大客厅起,一直抛到二楼楚河的卧室门口,遍地都是两个人的衬衫、长裤、领带、皮带……
直到楚河卧室被打开的一瞬,当午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布片也被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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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的叫声从卧室外传来,伴着清晨第一楼阳光,让被人捏住了鼻子的当午在困倦中感觉到了春的气息。
捏着他鼻尖的当然是昨晚让他死去活来的楚影帝。
当午伸手去打他的手,楚河却顺势抓住了他的手指。
“这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怎么那会儿非要说自己一动都不能动了呢?”
当午有些懊恼地瞪了楚河一眼。
没错儿,自己最后向他告饶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是有什么问题吗?当时的自己,整个人像风车一样被挑在半空中旋转着,连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消耗殆尽。
说真的,当午觉得这世界当真十分神奇。
无论是淳一,楚大大,还是大长腿和现在的楚河,这些威猛绝伦的小攻们,好像都有一手无师自通的绝活,那就是人体风车大法。
按说在每一个世界里,这些小攻们都是处男之身,并没有什么临床的经验。
可是真的到了战场,他们却又都如有神助,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会儿像蓝翔技校的大吊车直上半空,一会儿又像它家的打桩机砸个不停,总之个顶个儿都是干活的硬把式,好身手。
以至于,在空中被转得晕头转向之际,当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而询问了楚河,既然他还是个处男之身,为何却有着这许多高级的手段。
楚河顺手从枕边抓起一摞漫画,“还不都是在这里面学的。”
看着封面上那些熟悉的画面和书名,当午不禁瞠目结舌。
果然那句话说得不错,谁挖的坑谁来填。
回头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这几个世界的小攻超出常人的神器与技艺,说到底还不是脱胎于自己漫画书中的大胆想像嘛。
他们的所有技能,其实不过就是漫画里人物技能的真人化罢了。
就像这每个世界都要拿自己当大风车在空中旋转,以刺激到身上穴位的方式,其实就是自己在绘画时比较偏爱的一个经典画面。
只不过在画面中静态的支撑,到了真人化时变成了无敌的旋转,才让人感觉更加不可思议。
浑身酸痛的当午在楚河的搀扶下才勉强起了床。
没办法,今天还有重头戏要拍,整个剧组的人都在等两个男主,自己总不能以屁股开花为理由请假吧。
而且昨天楚河出人意料地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后,不管粉丝和团队是怎么担心和恼火,对《窃梦空间》的导演和其他投资人来说,可是从天上掉下个大肉饼,高兴得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本来这个片子的第一投资人是楚河,其他投资人原本并没有太看好这部同性题材的文艺片,只不过赌楚影帝有可能会凭此片在国际上拿奖,到时卖卖海外版权,也能小赚一笔。
而现在从天而降一个这样大的新闻,影片中的两个男主角竟然会公开出柜对外宣布恋情,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影帝楚河,这对于影片来说,就像是有人白拿了一个亿的资金天天在媒体上做广告一样,再文艺的片子,也注定要大火特火了。
所以今天的摄影棚里,从导演到送盒饭的,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只等着一对散财童子的到来。
而且今天的戏刚好是拍东北农村继父与无血缘继子的感情戏,大家都知道这种伦理感情戏最带感,又是由这两个刚刚闹出绯闻的人来演,所有人都可用翘首以盼来形容了。
棚里的布景已经搭好了。
那是一间过去东北农村常见的红砖房,房间里一铺大火炕,上面散堆着被褥。
今天的戏,是年轻的继父腿伤后很多天没洗澡,继子为其擦身结果两人走火的戏份。
戏里面,继子的母亲早早生病故去,家里面只剩下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与继子。
三十七八岁的继父与十七八岁的继子,在天长日久地相互依赖中,在不知不觉的共同成长中,悄悄萌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在原著漫画里,当午突出了东北地区的一些景物特色,将人物火热大胆的动作与大东北的风情结合在一起,既画出了北方汉子的粗犷豪迈,也将东北一些民俗景致融入在画中,这本名为《爸爸再爱我一次》的漫画在当年出版的时候,因为这些特色也是深受好评。
因此今天楚河和当午的妆容都画得十分野性与粗犷。
化好妆的楚河躺在了火炕头上,额头上盖在一块湿毛巾,身上盖着被子。
化妆师在给他画妆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他的黑眼圈,吐了吐舌头。
以他的经验,楚影帝昨天晚上应该是纵了一夜的欲。不然,以他给他画了这么多年的妆对他的了解,楚河从来就没有过这么深这么大的黑眼圈。
当午端着一盆热水按照指定机位走了过来。
他刚走了几步,导演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叫了声,“咔!”
导演不得不叫停地原因很简单,当午端水走路的姿势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青春无敌的儿子,倒像是一个七老八十弯腰闪胯的爷爷。
没办法,谁他妈不愿意在镜头前好好走路啊,可是老子现在真的屁股疼得直不起腰来好嘛!
在反复试了几次后,导演放弃了这个镜头,将机位直接改为当午扮演的继子小栋跪在火炕上为继父大柱擦身。
大柱:“小栋,叔这次受伤,可把你累靠了,本来你身上就没二两肉,现在更是瘦得快脱相了。”
楚河在导演示意开拍后,说出了这场戏的第一句台词。
他果然是演戏方面的天才,这一张嘴,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就冒了出来。
当午伸手从他额头上取下湿毛巾,放在热水盆里。
“叔,你忘了,你不是说我瘦一点更好吗……”
楚河眼睛里闪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在当午的后腰上来回摸着。
“嗯,你还记得这话呢,没错儿,瘦点好,瘦点叔能抱得动你……”
系统:“等等,太长君!这小栋都这么大了,他继父怎么还会抱他,不是台词写错了吧?还有,大柱小栋这俩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哒!”
当午:“你懂个屁!”
第七十二章
当午按照剧本开始给楚河擦身。
他揭开被子, 里面的楚河赤着上身, 只穿着家常的粗布短裤。
当午将弄好的热毛巾刚伸到楚河的胸口, 一边的导演猛地叫了声,“咔!”
楚河和当午都怔了一下,不知道导演又感觉哪里不对。
导演走到楚河身前, 眉毛紧皱,仔细打量了片刻后,指着他的上身道, “楚先生, 你身上的草莓种得也太多了吧,在镜头里看着像得了天花似的, 这样子的话,戏不好往下连啊!”
他这句话一出, 在场的人才恍然大悟,所有的目光刹那间都落在楚河的身体上。
当午只觉得脸腾地热了一下, 目光也落在楚河的身上。
果然,在那健壮结实的胸膛上,或者说从脖颈到上身的每一个角落, 都有无数块或红或青甚至有些发黑的印痕。
我擦!
当午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下口和下手竟然会这么重, 愣是把影帝一副漂亮的好皮囊抓咬成了花色大熊猫。
可是说实话,在当时的状态下,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地这些行为,基本上就是一边叫一边乱抓乱咬,反正只要是他身上的肉, 也顾不上是哪个位置,抓几把再说。
楚河看到众人闪着好奇火种的目光,一把将被子又拉了上去,对一边愁眉不展的导演道,“林导,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受风了,起了一身的疹子,才变成这样的。”
导演看了看影帝不动声色的脸,又看了看当午故作平静的表情,嘴角动了动,似乎想对楚影帝的突然‘受风’表示点什么。
只是他嘴唇动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告诉楚河只能先不怕这场擦身戏,改成另外一场两人都正常穿衣服的戏份。
拍完上午这场临时换场戏的两人回到了楚河的房车上。
刚上车,一身汗的楚河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
当午忙拦他道,“等散散汗再脱吧,现在就脱的话,小心又受风了。”
楚河眼睛眯了一下,扯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布满印痕的胸肌。
“怎么,你还真以为我这是受风来的?唬一唬别人也就算了,小午子,你能不能不自欺欺人啊!”
从昨天晚上两个人开始亲热时起,楚影帝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便开始管心上人叫起小午子来。
当午横了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知道这些是我抓的,可是你现在一身大汗就脱衣服,确实容易受风的好嘛!”
楚河“嘿嘿”笑了两声,欺身到他身边,“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又热又胀,浑身是火,你既然这么好心,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消消火吧!”
当午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爱欲和熊熊的火苗,心头一紧,菊花一凉。
“大影帝,您饶了小的行吗?这上午的戏我都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像火烧一样,你这会儿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我也下不了你的房车,拍不了下午的戏了。”
楚河见他边朝后躲边摆手抗拒,哪里肯放过他,高大的身体亦步亦趋,两步便将他顶在车上。
“你放心,下午的戏非常好拍。你的戏份就是发高烧躺在炕上,人事不知,也不用说话,主要是拍我的独白和内心戏……”
当午被他整个人压在车箱上,呼吸不由自主地紧促起来,尤其是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更是又急又气。
人家影帝的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清楚了。
你根本不用担心屁股的事儿,也不用担心能不能走路或是坐着,因为今天下午的戏你只需要躺在炕上装死就可以了!
楚河慢慢解着当午的衣衫,“而且我觉得你现在演戏还在入门阶段,最欠缺得就是体验,所以,我想帮你增加这方面的体验,你懂吗?”
楚河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男低音特有的磁性,在耳边传来,说不出的诱惑和动人。
可是影帝先生请你等一下再诱惑我好吗!
什么叫我欠缺体验,你想帮我增加什么体验?我真的不懂哎!
当午:“我没懂你说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下午是拍我高烧昏睡的戏吗?一个昏睡的戏,你想怎么帮我增加体验?”
楚河嘴角向上翘了翘,露出一丝痞痞的坏笑来。
“要想演出一个发烧病人的症状,当然不一定真的要发烧生病,可是如果我们在沐浴间的水里共渡一个中午,让我好好帮帮你疏通下管道的话,我估计下午你应该可以找到那种发烧后全身无力、虚脱昏迷的感觉,那样你的表演肯定会很自然流畅,这也算是一种体验派的演技学习,懂了吗?”
我不懂!
我也不想懂!
你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根本就是要欺负人家,还非说是什么生活体验,体验你个鬼啦!
两个钟头后,躺在火炕上的当午双眸紧闭,面色苍白中透着浓浓的红晕,镜头下看起来倒真的很像是发烧的状态。
剧组正在准备开拍前最后的连戏检查,楚河悄悄俯下身,“怎么样,现在能找到那种浑身无力、身子发热、嗓子嘶哑的感觉了吧?”
当午从被子下伸出手去,在他贴着被褥的大腿里子上用力掐了一把。
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将自己按在沐浴室的墙壁上欺负了一个小时,又按在满是水的地面上欺负了一个小时,到最后在自己哑着嗓子苦苦哀求下,才勉强将高铁提速到站,还美其名约是在帮自己体验生活。
体验你个腿!
当午在肚子里狠狠地臭骂了楚河一句后,竟然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可不是嘛,自己刚才体验的,可不就是人家影帝的第三条‘腿’嘛!
被当午掐到大腿里子的楚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握画笔的手,掐起人来,还真够疼的。
还没等他有反应,一边导演宣布开拍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
当午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潮红的面孔上一副昏迷的表情。可是被子下的手,却还在楚河的大腿上用着劲。
楚河按照剧本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昏睡中的继子小栋发了高烧,继父大柱在他身边忏悔着自己对他的所为。
“小栋,叔不是人,叔是禽兽,叔不该这样对你,叔和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儿,以后到了地下可怎么去见你妈啊!”
楚河的声音里有懊恼、悔恨、自责的情绪,同时还夹杂着没能抗拒住继子诱惑的深深羞愧。
“栋,这都是我的错,是叔造了孽,不管是不是你主动,你终究才只有十八岁,你还小,不懂这世上的难,可是叔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叔不是个东西啊!”
楚河在低声的忏悔中眼眶慢慢地湿了,他痛苦的用手击打着自己的额头,声音中不知不觉地带出了哭腔。
影帝的演技,的确不是盖的。
听着楚河越来越入戏的声音,当午慢慢把掐在楚河大腿上的手指松了松,变成了轻轻地抚摸。
这个男人果然天生就是吃艺人这碗饭的,完美出色的外表自不必说,光是对角色的理解与揣摩,就明显在太多的艺人之上。
一样的剧本,一样的人设,有的人会将角色演成一块木头,而有的人,却可以通过演绎让木头绽放出鲜艳的花朵。
比如现在,虽然闭着眼睛,看不见楚河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可是光凭他完全入戏的声音,当午就可以完全感受到一个被继子诱惑后,在灵与肉、欲与情之间苦苦挣扎的男人的心。
“小栋,虽然现在你听不见叔的话,可是叔还是想跟你说,这样的事,仅此一次,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有了。你大了,不能再和叔睡一铺炕了。十八岁的小伙子和叔叔睡在一块,说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听到楚河沉浸在角色中深情的独白,当午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用摄像机都捕捉不到的动作,把眼皮悄悄睁开了一点点。
他实在太想看到刚才在房车里那个斯文禽兽现在的神情了。
面前的楚河按照剧本对着沉睡中的继子忏悔了一阵后,看着继子英俊年轻的面孔,又忍不住深深地端祥起来。
当午那一丝微弱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自己脸上深情凝视的双眸。
那双眸仁里此时有一种极其复杂难解的光在闪动,那是来自角色的表情,既是楚河,又非楚河。
半响后,楚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似乎又悄悄多了另外一种情绪。
“小栋,小栋…你知道吗,虽然叔绝对不能再碰你,也不能让你再接近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叔……叔是喜欢让你接近的。”
他的手指慢慢压在了当午的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在皮肤上拂过,带着丝滑与悸动的感觉,从额头,慢慢滑向他高高的鼻梁,再慢慢,落在他两片柔润的唇瓣上。
“小栋,小栋……”
楚河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可以在那压抑到尘埃的声音里,听到一个男人不可抑制的,深深的欲望。
第七十三章
当午感觉到自己唇瓣上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中所传来的热度。
说真的, 楚河演得的确是好。
他的整个人, 从形体到情绪, 从眼神到微表情,都淋漓尽致地将一个想逃离却又逃不出自己心魔的男人,刻画得惟妙惟肖。
就像现在他轻压在当午双唇上的那根食指, 颤抖着,欲躲还留,恋恋不舍, 仿佛已经被他的饱满的情绪所倾注, 在当午的唇上传递着角色应有的感情。
几台摄像机将镜头拉到了特定的机位,准确地捕捉着影帝超凡脱俗的表演技巧。
现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仿佛可以在那手指与唇瓣的轻触中,感觉到空气一股缠绵的味道。
忽然, 镜头下昏迷状的当午轻轻呻吟了一声,两片原本紧闭的唇瓣似乎在楚河手指的碰触中被惊醒般动了动。
导演和楚河都愣了一下, 剧本里此时的小栋暂时应该还没有反应,而当午这样的状态要不要喊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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