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贱受改造计划 完结+番外完本[重生甜文]—— by:米汐兮

作者:米汐兮  录入:10-06

或许是心中还有些别扭,岑裕并未伸手固定沈肖行红肿的爪子,而是让他主动将五指张开,就这么定在空中,岑裕用棉签细细地在发红的指甲涂抹着,带着药味的清香很快随着涂抹的动作在屋内蔓延开来,许是这个动作维持了太久,沈肖行的手指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这下岑裕药也涂不好了,只得上手握着沈肖行的手腕给他一个支撑,而使了小伎俩的沈肖行暗自得意,乖乖地任岑裕抓着自己,手也不抖了,涂药也安分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岑裕垂下眼帘,用强硬的语气说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小裕。”沈肖行低声叫了他一句,曾经无比熟悉的称呼一次次地被提起,岑裕差点抵抗不住几近失态,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找回那个冷漠的感觉,他看也不看沈肖行,只是收起了桌上的药箱,“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肖行扬起一抹苦笑,“可我知道我不这么做的话,下次你不会再让我进来的。”
“你本来就不该来。”岑裕反讥道,眼中藏起的神色却又万般复杂,是嘲笑亦或是动容。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但只有在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没有你。”沈肖行面对岑裕各种生疏、尖锐的态度,只感到一根根针尖戳在他的心上,不着痕迹却又阵阵刺痛。
所以,在岑裕以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沈肖行毫无察觉,只有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学会珍惜吗,岑裕不禁感慨,果然,人就是贱呐,非得虐那么一下才知道对方的好。
只是很可惜,岑裕现在的心中虽然能有所动容,却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傻乎乎的那么好哄了,他只是收敛了神色,当做看不见沈肖行眼里的痛楚,起身离开。刚走没几步,就被沈肖行伸手拽住给拉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沙发上,沈肖行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撑在岑裕耳边,目光中不再刻意地放低姿态,而是充满着原始的侵略,他付下身凑近岑裕的耳旁,用贴的极近的距离开口说道,“还说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嗯?”
说话的气音距离太近在耳边环绕,岑裕忍不住颤抖了下,而后握紧拳恢复镇定道,“你想多了。”
“呵,想没想多,你最清楚不是吗?”沈肖行的音色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甚至比以往更具压迫感。
岑裕彻底冷下脸,开口道,“你给我起来。”
“我不。”沈肖行耍赖瘫成一条咸鱼不动弹。
“你起不起来?”岑裕威胁道。
“就不。”沈肖行和他杆上了,先前气场全消像是个熊孩子一般。
……
就在白薄刚到达岑裕小区门口的那一刻,系统发来反馈,[第一任务失败,现岑裕与沈肖行已成功复合,宿主积分清零,重新结算。现开启第二备选计划,帮助岑裕摆脱贱受命运,让渣攻爱上他后眼中再无别人。]
白薄神色一变,脚下的步伐顿时停驻,他沉寂片刻后才问道,[其实,你一开始就想好了吧?]否则,不会将他们即将复合的消息隔了三日才告诉他。
系统,[请宿主认真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白薄,[为什么?]他只想知道变化得这么突然的原因。
系统,[按照第一个计划,宿主必须顺利爱上岑裕才能施行,鉴于宿主无法达成期待值,现不得不采用备选方案,让沈肖行来代替宿主所要扮演的角色,接下来的日子里请宿主当一个好的助攻,为岑裕和沈肖行扫清一切路途的障碍。]
白薄一时语塞,[我要是拒绝呢?]
系统,[除非你能爱上岑裕。]
白薄,[好,我答应。]
扫清他们路途中的障碍,是吗……
第33章 回忆
猛然间的变故让白薄一时间有些多了一些不知所措的意味,就好像,事情突然就朝一个他所未曾预料到的方向发展,不知怎么的,心口有些压抑,闷闷的,好像喘不上气。
既然如此,那么他此行也没有必要了,白薄默默往回走,来到先前的机场,又再一次地坐在候机室等候,飞机要在四个小时后才会到达,如果不晚点的话。白薄孤身一身又没有带着任何行李的气场与机场周围的人群显得格格不入,相貌堂堂、颜如舜华的少年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与略带稚气的面容不符的是他那份安然淡定的气度,目光深远而淡漠,而后,眉间微微皱起,看来是遇到了什么困惑。
直到短信声打断了白薄的神游,是岑裕发来的消息,[延茗,我和他复合了。]
白薄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伸出手在屏幕上敲击道,[我知道了,恭喜你们。]不仅如此,他还要为日后岑裕和沈肖行的发展保驾护航呢。
岑裕,[谢谢^_^]看得出,岑裕迫切地想找人分享他的喜悦,白薄的指腹滞留在屏幕上那个表情,缓缓地摩擦,脑子不禁浮想起岑裕那满足的笑容,双眼微弯,嘴角向上勾起,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而轻松的气息,白薄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还嫌弃地加了句,真蠢。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是那么傻乎乎的。
直至深夜,白薄才刚下飞机,折腾着飞来飞去了一天,他现在就只想赶紧回家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就在他浑浑噩噩地打开楼道大门的时候,一转身撞上了一个人,带着独特清香的气息,白薄一眼认出那人的身影,用手揉着太阳穴,语气中压抑着不耐,“怎么是你?”
容映揉着被装疼的额头,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委屈道,“我下楼倒垃圾啊。”
这样,错怪他了。可此时的白薄已无力再去在意别的事情,只留下了一句抱歉便走进正好停在一楼的电梯,而不必再表演的容映缓缓推开门,走了几步,将手一放,垃圾袋准确无误地进入桶内,这回还真是巧合,不过,看白薄一副很累的样子,莫非发生了什么吗?
闭上眼,不过几分钟,白薄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睡颜十分赏心悦目,但细细看去,眼底还是有些许憔悴。
咖啡厅内,一名穿着驼色羊绒大衣的女子将手背贴在杯壁外侧取暖,精致的妆容为她增添了三分颜色,白色的高领毛衣,柔顺漆黑的长发静静地披散在身后,而她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凝重,沉寂许久过后,她终是说道,“分手吧。”
坐在她对面刚结束完加班从公司内赶来的白薄听到此话惊异地抬头,女友突然约他出来吃饭,没想到一开口就是这么劲爆的一个消息,白薄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受够了。”女友的目光牢牢盯着他,往日充满爱意的眸子中此刻只剩下委屈、不满和深深的疲惫,“别人的男朋友,对她们处处关怀无微不至,而你呢?我们交往也有半年多了吧,而你又为我做过些什么?除了节日给我发个红包,甚至连礼物都懒得亲自去挑选,每次出来也都是我提议的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我……”白薄刚想开口,女友冷笑一声看穿他心中所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又是用工作忙当借口吗,就你那个烂工作有什么好干的,再说了,人家就算工作再忙,陪女朋友的时间总是有的吧,你就连周末都不肯跟我出来,宁愿宅在家里,我们这还是在交往吗?”
女友一针见血地戳到点子上,白薄为人冷淡,当初女友也是看中了他那股冷漠的气息才像着了魔一般一股脑地扎进去,使出各种手段终于把白薄追到手,最初的时候,她以为白薄只是不习惯罢了,只要她持之以恒,总有一天能感化他,可谁知,她还是太天真,白薄就像一块冰,无论她怎么捂都捂不化的那种,日子久了,贴着那块冰太近,就连自己都被冻得手脚僵硬,心如死灰。
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持久战中,她被弄得身心俱疲,再没有一丝信心在这段看不到光的感情当中继续走下去。
周末啊,白薄不禁反思起自己在双休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女友说的没错,每一次的约会,都是她主动提出,然后白薄赴约,到后来,这都已经成为习惯了,白薄却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现在想想,他们的相处方式,似乎和普通情侣相比起来,太过奇特,女方的主动程度与男方的付出不成正比,也难怪总有一天女友会忍受不住而爆发。
白薄其实对于女友,并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女友很优秀,家里在本地有三套房,比他这样的穷小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当初女友强烈追求他的时候,还惹得周围同事眼热,常对他调侃道,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是走了几辈子的狗屎运。仿佛要是拒绝就是,白薄就是太不识好歹了些,于是他也就这么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可谁知,日子久了,果然出了问题。
他太冷漠,而女生不可能永远主动,白薄给她的感觉就是满不在乎,似乎有她这个女友和没有也毫无区别,每每的期待与热情换来的就是这般冷淡的态度,便是女友有再强大的心理,也不可能一味地忍受下去,这番谈话,是女友给他的最后通牒。
而白薄脸上的神情还是没有一丝波动,他垂下眼,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然后低声开口说道,“好。”
“白薄!”女友突然大声叫他,让白薄拿着勺子的手一抖,他看向女友,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滚烫的泪水将她悉心准备的妆容弄花了,而女友双目绯红,咬着唇恨恨地望向他,“你、你就真的这么不喜欢我!”
一滴滴的泪水重重地砸在白薄的心上,他张皇无助地开口解释道,“不、不是的。”这分手,不正是她想要的吗?他答应了,为什么她却比之前更伤心的样子。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在乎过我。”女友紧紧攥着手中的包,将一切的愤恨与气恼都发泄在高档的LV包包上,可怜的包甚至被她捏到变形,“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
白薄不知该说些什么才不会继续刺激到她,虽然他可能对女友并没有爱,但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也早把她当成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朋友、甚至家人。最终,白薄沉默不语的态度让女友颜面全失,她捂脸痛苦道,“我就知道。白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我,你还有没有心,有没有心?”
不,他不是这样的,白薄想要反驳却张不开口,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是从得知阿黄离开的真相的时候,还是看清父母真实伪善的真面目,又或是对这个世界复杂丑陋的人性感到厌恶的那一刻起,白薄逐渐习惯了这般冷漠的态度,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也最终什么都无法放在心上,就像一只关在牢笼里的蛆虫,就这么静静地蹉跎一生。
女友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知道的答案,擦干脸上的泪,抬起头整理好凌乱的头发,旁若无人地开始补起了妆容,她死心地不再看白薄一眼,起身离座,抬头挺胸,以高傲的姿态维持她最后的优雅。
高跟鞋哒哒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成为了白薄对女友最后留下的印象,他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一直温暖他生命中的那道光,就要消失了,而他,却连挽留的力气都没有。
听见身后毫无动静,女友终于狠心加快了脚步,就在最后一刻,她都还是对他抱有期望的。
“白薄,我诅咒你,我诅咒你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却求而不得,让你也尝尝这痛苦的滋味。”冰冷的女声带着浓浓的怨恨。
白薄猛然睁开眼,入目的却是整齐铺设的天花板,许久未曾记起的女友此番在梦中出现,仔细回想,白薄有些记不清女友的面容,唯有最后那句话语,牢牢地在他脑中回放,那是在他们正式分手后的一个星期,女友打电话对他撂下的最后一句话。白薄听完后苦笑了声,声音沙哑地对她说,“对不起。”
不可否认,白薄就是个渣,一个彻彻底底的渣,他根本配不上女友的一丝半点,他甚至怀疑,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然后就这么,孤独终老。
但,他不知道的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女友这一诅咒,反而一语成谶,她当初没能做到的时候,终有人替她实现。
第34章 装傻
白薄趁着寒假,报了个驾校培训班,他以前就一直想考的驾照,但前世一是因为没钱嫌报名费、培训费贵,二是因为觉得还不急,等以后能买得起车的时候再说,谁知这一耽搁来二耽搁去的,直至他最后被强行卷入这个系统时也没能克服他所担忧的两个障碍。可现在不同,叶延茗名下好几辆豪车在他手上就跟报废了一般,只能看着,虽然叶延茗有驾照,可白薄也不能这么直接上路啊,反正假期闲来无事,塞了些钱,赶在过年前结束了一系列训练过程。
他开着刚从车库里提出来的车,缓慢地行驶在路上,除了速度比一般的车慢了些,其余还算正常,倒不太看得出是初学者上路的模样。今天的街上极为冷清,来往的不过那么两三个人,平日向来拥挤的交通也变得十分通畅,温和的阳光洒在路旁光洁锃亮的护栏,两条并行的道路中间,种满着白薄叫不上来名字的花草,葱茏的新绿中鲜花簇簇,开得极为肆意,仿佛沾染了节日的喜庆,比以往开得更为繁茂一些。
白薄的视线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便从它们身上转移,继续目不斜视地望着面前一平无奇的道路,毕竟,他还在开车。第一次试驾十分顺利,除了倒车时倒了三次以外,白薄终于成功地将车倒进制定的位置,拔下钥匙,熄火。
偌大的车库此时车位全满,大大小小的车全都焕然一新洗得一丝不染,而白薄这辆在车库里搁置许久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的奥迪r8却灰头土脸的,要放在平时还不觉得,可今天这样的日子就与周围其他干净到过分的车显得格格不入,好像,有点委屈。白薄最后拍了拍它后视镜的边框,当做安慰,可惜现在都已经关门了,没事,等过几天带你去洗车。
车子没有回应白薄就当它默认同意了,而后转身离开车库,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昏暗的车库显得尤为突出,一下一下,像是重重地踩在了白薄的心上,给他一阵压抑、沉重之感。
白薄转动钥匙打开房门,家中仍是一片安静,因为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踏进来过,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握在手心,感受水的温度透过玻璃杯传递到掌心的皮肤,舒适的、很令人上瘾的感受。他又将唇凑到杯口,喝了口杯里的水,温热的水里顺着食道一直暖到胃里,仿佛整个人都能被这样的暖意所感化,从胃一直蔓延到全身,白薄餍足地眯起眼睛握紧手中的杯子,试图让温度流失地慢一点。
远处传来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声大得足以撼动人心脏,感觉连房子在这样大的动静当中都能被震撼地抖上三抖,其间白薄一直皱着眉,感受鼓膜在这般嘈杂喧闹的环境下发出的抗议,隐隐有些刺痛。鞭炮声很长,白薄不知道具体响了有多长时间,但仿佛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扰得人心烦意乱,浮躁不堪。
今天,是大年三十,从大清早就被不知名的鞭炮声吵醒,白薄忍无可忍才选择跑出去试驾,可现在开了一圈回来后,烦人的鞭炮还是响个不停,可偏偏白薄还没什么立场去指责,难得过一次年,还不允许人家热闹热闹放个鞭炮啦,虽然的确扰人清静,但大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受一下就过去了,反正过年的喜庆总是能冲散这些小小的烦恼的。
孤家寡人的白薄就惨了,以前在B省的时候,过年禁止放鞭炮,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这条禁令还未颁布,无论是B省还是S市,逼近年关,这鞭炮放起来是惊天动地、连绵不绝。其实,白薄所厌恶的不是震天响的鞭炮声所带来的震撼,而是在这样热闹喜悦的气氛中,显得他越发落寞。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白薄诧异,这个时候,会是谁来?难不成是叶延茗那不靠谱的父母,不可能吧,估计是哪个人认错了门才对。一边猜测着,一边还是放下了手中不再像先前那般温热而是微微发凉的水走去开了门,门一打开,白薄才知道自己的两个设想都不对,还真有人专门来找他。
他看着门外歪着脑袋冲他笑得一脸单纯的容映,冷冷问道,“有事?”
“来找你过年啊。”容映顺利地从白薄身侧钻进了屋,轻车熟路地坐在沙发上白薄先前坐过的那个位置,俨然一副主人形态,“怎么,不欢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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