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芸逆袭有道 完结+番外完本[bl同人]—— by:双月一

作者:双月一  录入:10-08

贾芸气喘嘘嘘的将脑袋瓜儿搭在永锦的脖子窝里,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内衣空空风光无限好。
永锦自然是要不够的,将贾芸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又伸手够着他的纤细的脚腕来回抚摸着。
“芸卿真是会长,不知吃了朕多少酒肉偷偷全长在身上了,竟还不显胖。在江南一行,倒是把皮肤也养的嫩了。哼,你都是好。空留朕一人对着朝堂上下,没一个比得上朕的芸卿灵巧、得心还应手。”说完手还不老实的摸了把贾芸的腰。
贾芸被他折腾的不行,还是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说:“不还给圣上您带了三位才子么。”
永锦刚想夸奖贾芸,忽然想到江南贾芸的风流传闻,又哼哼唧唧的说:“还以为卿就此在江南常住,弄得朕日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芸卿你看,因为没修养好,朕本来还能再来十回儿的,如今只能再来五回儿了。你说你错没错?”
说罢就要强转贾芸的身子将他压下上下其手。
贾芸赶路本就疲乏,适才又在永锦身下受了两回儿,看着永锦一副饿狼的样子顿时来气,一个脚丫子就蹬了过去,永锦冷不防被他踢坐在床尾。贾芸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带着笑眼说:“还请圣上滚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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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5
永锦哪里肯依, 对贾芸进行了疯狂的反扑。
贾芸在床上一向不是永锦的对手,那家伙一到这个时候浑身上下全是使不完的力气,折腾的人直要求饶才好。
压住贾芸的手腕,从上往下仔仔细细亲吻了一番,最后还是舍不得,强忍着简单的结束了。
贾芸笑着回抱着永锦, 摸摸他因为激烈的床事而起了薄汗的后颈。再看永锦勾人的桃花眼更是诱人, 忍不住说:“换吾心为君心, 始知相忆深。”
永锦心里一动, 亲吻贾芸的耳垂,还是无法克制又是一番缠绵。
到了第二日,永锦天没亮就赶回宫上朝, 贾芸愣是没起来。下了朝永清皇帝又风风火火的跑到明王府中,一呆就是整晚。转日天没亮, 伸手不见五指。再次趁明王还在歇息赶回去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上当皇帝。
永锦受得了, 贾芸受不了。终于赶着一天将永锦的车马堵在宫门口。
“伊人何苦如此匆忙, 不如再喝上一整晚的酒水好好歇着。”贾芸似笑非笑的坐在马车上, 清晨露重,披着双夹精锻的大红披风。白皙的脸上还有倦怠之感,眼中含情。
永锦望着贾芸的模样, 春心澎湃。可知道这两天有些过火了,讪笑着说:“不劳烦王爷大驾,我还有事物在身,回头再续!”
贾芸眯着眼, 靠在马车内壁上,就盯着站在车外的永锦不说话。永锦被他看的站立不得,仿佛自己的小心眼都被看穿了,最后永锦还是妥协,摸摸鼻子上了车。
“今儿我不上朝,就在御书房等你。有什么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的。”
贾芸带着薄气,可看不上永锦这副样子。
永锦知道自己让贾芸误会了,忙说:“哪里遮遮掩掩,只是情难自禁罢了。不用在御书房去,你就好生生在府里歇着。现在时辰还早,也没什么事儿别折腾了。”
贾芸才不信,永锦的花花肠子他可是知道的。越是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想到还在江南时来往信件中的情谊绵绵,应当不能是永锦被什么花啊蝶啊的迷了眼。
见贾芸还是闷不吭声的想着什么,永锦叹了口气说道:“本想隔几日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如今也只能先告诉你了。前方来报,贞国国内内战四起,不知道有哪位有才德的人居然说服了水泽,让他出面向四方列国证实我这个皇帝是抢了嫡长子的位置。自来立长不立幼,说我名分不对。我想着你听了定会烦心,就想着瞒你几日。”
贾芸听了这事儿反而笑了,“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丧家之犬的胡言乱语。真有脑子的就不会信。位分问题更是不提,你母后假死落在民间但早就被老圣人追封皇后之位,你也是嫡子。嫡庶之争根本就不存在。再者你父皇还健在,当□□宫之事哪里就算没事了?他分明就是弃了永清国,孤注一掷胡言乱语倒是让人不解。”
永锦知道水泽的那些心思,他囚禁了水絮还不是有着旖旎期愿?
不过这事儿总是难以开口去说,皇家血脉不得失了伦理。
低下头却被贾芸伸手抚住脸颊,安抚性的揉捏两下,只听贾芸说:“只管让他们放马过来。永清百万大军真愁憋闷呢。”
永锦自是不怕宵小们,抬眼望着贾芸自信骄傲的目光,他真的不愿意将这件事成为两人的秘密。最后还是开口说:“水泽对水絮似乎抱有一丝好感,超越亲情的好感。”
贾芸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解开多年前心底的疑惑,勾起永锦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说:“难怪你父皇还在位时水絮将所有过错拦在自己身上,宁愿下半辈子守皇陵也不愿挣出一点自由。看来是被水泽逼狠了。”
“那就知道为何水泽要冒天下之大不为而叛国。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他都要把水絮捞在自己身边...当□□宫...难不成也是为了水絮?”
永锦点点头,靠在贾芸肩上小声的嘀咕:“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全猜到了。”
贾芸闷笑一阵,难得见他这副装凄凄艾艾的模样,半响才说:“哪里比得上圣上您镇守江山,文韬武略呢?”
永锦更是不乐意,将脑袋瓜儿往贾芸的肩膀上滚了半圈留个后脑勺,嘀嘀咕咕的说:“‘圣上’说的话是‘圣旨’是‘天意’,皇帝又是‘天子’。百姓们望着紫禁城最深处,都以为那里坐着一位‘神’。可我不是神,只是人,做出的决定总是会有对错。也许一句话就会让我失去最重要的人。”
贾芸知道这人又是钻到牛角尖了,笑着说:“做‘神’有什么不好的?金口玉言,中央集权。虽然是人,但是你身上背着天下人的‘信仰’。天下所有人的‘信仰’难道不是一种力量?就算有私心偏袒也会因为超然的地位让天下人信服。我倒是觉得不错呢,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是个贪恋权位地位的人吗?”
永锦在心中回味半天,突然悟了,笑着说:“就因为你不是,我才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私心也有许多,家国天下还有自己所倾慕之人,朕只要做个问心无愧的好皇帝就无所畏惧。我也知你今生所求也是问心无愧,家国天下。”
“那你怎么考虑的?”
永锦想了想说:“你,是我的人。明王却是天下人的明王。坐拥京师二十万大军,率四十万边军。箭在弦上,理应平乱。”
贾芸笑嘻嘻拱拱手:“臣接旨。”
不久之后,水泽在贞国发出控诉。其中以四皇子窜夺太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又哭诉父皇年迈不知世事被囚禁在深宫中难得父子相聚。
贾芸坐在永锦下首,两人都是面不改色的听着下面文官不断的抨击水泽这个搅屎棍子,闲的没事找事。纷纷要求老生人出面澄清。
武官则各个磨刀霍霍,机不再来,肥羊都送到嘴巴里了还不嚼嚼是不是傻?
于是乎,文武百官各有立场。
文官讲究修养生息不要将百姓卷入水火之中,呜呼哀哉~不可战啊。
武官则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小澎湃,总算升官进爵削吧人了,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
正当双方吵闹不休时,城门外紧急军情日行千里的赶了过来。
“皇上!东疆三十里七屯二百多口人全部一夜之间被贞军残杀殆尽,不足月的娃娃都没逃出活口!”
送信的泣不成声,当朝一片寂静,纷纷头触以地,怯怯不敢出声。只有贾芸站起身皱着眉头望着上面的爱人,只等一声号令。
人之性命不分贵贱,皆是天子子民。皇权收到挑衅,国土被贼人侵占。
天子震怒,雷霆万里。
大战在即,粮草先行,沙场秋点兵,战马咬缰,箭已在弦。
冷锋配热血,黄沙裹白袍,人心都是寒的。
周勇弛、汪文两位老将年岁过高,镇师京营。永慧在京城候令,出小将范力、范咏兄弟二人。
另有京师手中大将魏虎、张观良、秦知善各领一营。更有将军府世家颜庭、徐环二人辅佐左右。
颜家、徐家一向跟明王不和,如今听闻东疆惨案,连夜上折子求情两位后生随大军出征。
贾芸二话没说,国为重,无私情。只要能用,皆收于手下。定于三日后大军出征。
三日间,两人面上皆以君臣相处,私下则情谊深深。
永清国自永锦登基以来休养生息,厚积薄发。多年来贾芸有意的粮草囤积,军马操练都是为了这一战。
永锦当着贾芸的面绝口不提战火硝烟,贾芸也只是每日里下了朝陪永锦聊聊民生。
可日子就算怎么用手攥都攥不住,三天转眼即逝。
天色灰暗,低压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军集结,明王兼兵部大司马,皇帝金口玉言现封为天下兵马大将军的贾芸站在阵前宣读圣旨。圣旨毕,又是各个将军们感慨一番慷慨激昂的动员演说。
皇帝亲临送大军拔营,落日迎大旗,赫然写着‘天’。
“便让这字代表皇权天下,护着你,护着朕的百万雄师立于不败之地。”话语还在贾芸耳边环绕,可人已经站到阵前。
“...我们的亲人儿女在千里之外被贞狗残杀殆尽,该杀!你们怕死吗?”
“不怕!”二十万人齐声同吼,惊天动地,雷霆万钧。
“你们怕死吗?!”贾芸披上将军袍,琼枝一树,英姿勃然,双眼宛如燃着烈火,气势如虹。
“不怕!!”
“你们怕死吗?!!!”
“不怕!!!!!”二十万大军胸中燃起煞气,誓将贞狗杀尽。
“一杯浊酒咽黄沙,出征壮士好回家!”贾芸抓起脚下地上一把黄沙,放到偌大的酒碗里。烈酒烧喉,骨里燃仇!
永锦将贾芸酒碗中的酒分与自己一半,二人撞杯,一饮而尽。
贾芸率先砸掉酒碗,接着但凡喝完酒的壮士也纷纷效仿,用力砸掉酒碗,仿佛砸掉最后一丝离愁。
永锦偷偷将藏在宽袍袖子中的手指伸出来趁有衣袍挡着,大庭广众之下勾了勾贾芸的尾指,马上贾芸轻轻的回捏了一下,惹的永锦越发舍不得他离开。
转过头,贾芸深幽的眼眸带着深不可测的情谊,但更多的是一种毅然。
“我走了。”
“早点回家。”
“好。”
剑带霜,长刀所向。马长嘶,人已往,多少手足还能还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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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6
范力、范咏两兄弟先行一步, 作为先锋各带三千骑兵开路。于后黑压压的二十万将士日夜兼程赶到东疆以南二百里的老河屯安营扎寨。
路途上,贾芸等人不断的收到飞鸽传书。没有时间在路途上浪费,二十几位将士与贾芸一起共同商议作战计划。
贞国在东疆三十里的残酷行径让将士们憎恨无比,纷纷要求直接出神兵队压着大将军火包轰到贞国都城。
贾芸何不成想这般简单,可战场之上风云涌起变化多端,此次贞军这番嚣张恐怕有诈。
军行途中, 越过鄂及山, 总算天阴凉点, 秋老虎没那么猛烈。
平原草场, 土地肥沃。大军暂且在此安营扎寨,修整一天。
‘天’字一号的大军虽然路途艰难但伙食总是最好的。
贾芸默默的坐在一名普通将士身边,将孙观良帮他打来的饭菜放在桌子吃了起来。
即使是最好的, 也比不过后世的部队伙食。两素一荤,加两个包子已经就现在来说非常让人满意了。
贾芸就着菜汤将最后一口包子皮吃掉, 正想离开又见徐家后生徐岚和颜家后生颜庭一起走了过来, 其中徐岚满脸的不耐。
“大将军, 厨房为什么不给我们单独开火?为什么我们堂堂的将军没有小厨房?”徐岚黑着脸, 指着身后还在燃起袅袅炊烟的伙食营。
贾芸压根像是没看着,孙观良坐在贾芸旁边三两口的将手里的大肉包子吃完。摸摸吃的饱饱的肚皮十分满足的眯着眼望天,一脸的无赖样。用后世的话来说, 就是现成的小军痞子。
“你没见大将军跟我们也是同吃同睡吗?要什么小厨房?娇气。”对面坐着的将士跟随贾芸从扬武镇一直到京营,早就习惯贾芸的一套,反倒觉得要小厨房的公子哥们着实娇贵。
“这是什么东西哪里吃的下去。”徐岚把桌子上属于他的饭菜翻到地上,忿忿不平的说。
“浪费军粮可是当罚的。”贾芸笑着说:“在这里吃住都是一样, 若是受不了就早日回去找娘,不要拖了大军的后腿。”
徐岚听闻更是恼怒,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因为我爹参了你几个折子,现如今故意整我的。我才不会回去找娘,告诉你,就这等下三滥的招数我下不上当。”
孙观良在京中跟不少二代们有过交集,其中有识时务的,聪慧的,但也有不少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恨不得出个门百十个人在一旁伺候的。
痞痞的咧嘴笑着说:“你爷爷的,一个月活生生参了我家先生二十多本折子在你嘴里就叫几本?告诉你吧,别的地方不管,在营军里令行禁止必须听话,要不然不滚也让你滚。”
听见孙观良着小子又开始爷爷长爷爷短的,贾芸忍住敲他脑壳的冲动,对徐岚说道:“本将并非公私不分之人,眼下大战在即,物资虽然充沛但总是有限。你此举犯了军营大忌,一粒粮食都是极为可贵的。你看不上一个包子,也许这个包子就能在物资匮乏的时候救你一命。不管你在京城怎么奢靡享受,在我的营里必须按照军法处置。来人,押去赏五个军棍。”
贾芸本就不想真的往死里责罚他,只不过让他明白不可以再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为所欲为,总得有所忌讳。
不过在这里五军棍就是彻底的打了下去,一点虚头巴脑的花把势都没有,都是虎虎生威的往他屁.股蛋子上照顾。
一直在旁不说话的颜庭望着趴在地上疼的哎哟哟喊的徐岚,眼中一闪而过笑意。
“颜小将军有话与本将说?”贾芸转过头直视颜庭的双目问道。
颜庭没料到贾芸如此敏锐,忙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回复说:“属下规劝徐岚许久,他还是执意前来。这五军棍挨的好。”
贾芸听闻也轻笑出声,说:“你们二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既然你有规劝他的心,那此行还请颜小将军多受点累,莫让他做出触犯军法的事情来。否则不说你,就是颜老将军也保不住他。”
颜庭听了心里一紧,明王果然如传说中的一般,一到军营六亲不认。
想到传闻中明王日常的奢靡享受,再一转眼见他在营中与将士们吃喝同住,禁酒禁色,不搞个人排场...如此矛盾偏万岁爷又宠着,真真是个人物啊。
徐岚挨了军棍越发不愿意在营里呆着,不断的书信给家中父亲要自立门户先发去剿贞狗。
徐老将军哪里会让他只会纸上谈兵从没上过沙场的独子自行领兵?又奈何向来与明王不对盘,着实后悔将徐岚塞进军营。
又怕贾芸公报私仇将徐岚推到前面挡兵挡枪,一大府的人被徐岚的家书闹得侧夜难眠。
徐老夫人劝老将军:“别要面子了,快让孩子回来了。岚儿是咱们府三代单传晚来得子啊!要是出什么事儿让人怎么活啊。”
而且有的话她没说,早就听闻明王身边的人包括明王在内都是因为打战打坏了身子,都是多有前途的孩子们啊,结果哩,提亲的人少之又少啊。
夫妻大半辈子,徐老将军还能不知道自己夫人的小九九?颇为烦躁的说:“你只当他们胡说是真的。那还不是因为圣上太宠他,不给个理由天下,要是哪天冒出个告他有策反之心怎么办?现下大军出征,明王权势滔天,除非明王无后就算反来了位置也坐不稳,要不然谁不在心里犯嘀咕?”
老将军说完,又反应过来对自家夫人道:“你可别出去乱说,也别胡思乱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多劝慰劝慰也就罢了。千万别让他私逃军营,那可是重罪。老夫丢不起那个脸面。”
安慰完夫人,颜老将军还是不放心,左想右想,还是决定给自家小子一向交好的颜庭去了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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