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下第一少女攻完本[重生甜文]—— by:君埋泉下

作者:君埋泉下  录入:10-14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夏之衍给了他回答,随即微微坐起来,抱住对方,在薛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低下头去,含住了他。
薛疏不敢置信,垂眸盯着他,脸上表情几乎是抽离般的失神,快感如同灭顶之灾般疯狂袭来,他根本没办法抗拒,下意识地就抓住了夏之衍的头发。
……
两人在床上做了一半,又边移动边脱衣服,去浴室里将两人冲刷干净,在莲蓬头洒下来的水花下面,把剩下一半做完了。
做到最后,到处疮痍一片,房间和浴室都极为凌乱。
夏之衍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和薛疏都还没吃早饭,昨晚也没吃什么,饥肠辘辘的肚子居然一直没有打扰。他们不知道做了多久,已经第二天的下午了。
夏之衍早就给剧组打了电话,请了一天假,饶是如此,这一天还有别的行程,但他都没有理。他现在觉得,他也变成了个恋爱脑,什么都不想管。
躺在浴缸里,薛疏整个人都变得极为平静,像是暴风雨过境之后得到了一切的安宁。他将夏之衍抱在身前,下巴抵在对方脖颈窝上,从背后搂住夏之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夏之衍的脸颊,时不时凑上去啄一口。
上一世的时候,薛疏做梦都没想到能有这么一刻。
他抱住了人,根本不想撒手,连夏之衍起身去关花洒什么的,都不想放手。他想和夏之衍生长在一起,从灵魂深处占有对方。
夏之衍肚子饿得不行,但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搅薛疏,破坏对方难得的舒心,于是任揉任搓地缩在对方怀里,简直化身成了软塌塌的抱枕。
“你说上一世就喜欢我了,那你讲讲,你怎么喜欢我的。”薛疏冷不丁地说,表情有几分漫不经心,声音也没什么情绪,但耳朵瞬间竖起来了。
——
2008/05/21
大佬日记:终于不是处/男之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治愈了,治愈大佬,治愈可乐。
还有七万字完结吧。琢磨着新文该开啥,暗恋那本甜饼还是渣攻那本酸爽文,头发都掉光了
ㄟ ("·д·")
顺便瞎分享一首歌,听了那首歌想到写这篇文。就是那首《爱你如同爱生命》by房东的猫
第74章
怎么喜欢的?夏之衍在脑子里逡巡了一圈, 但上一世的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他就算记性再好,也没办法事无巨细地记得。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顿时有些语塞。
他一瞬间紧张起来,也感觉薛疏的下巴本来依偎在他脖颈上, 忽然就离开了。
“骗人。”薛疏低声道,表情一下子就暗下来了。
“没骗人。”夏之衍急匆匆道,生怕他情绪又反弹, 伸手就去把他脑袋拽下来,回头使劲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薛疏冷哼了一声,哼得夏之衍心里发毛。但薛疏脸色冷归冷, 这枚亲吻还是照收不误,顺便又面无表情地把头往下低了点, 让夏之衍亲到他嘴唇上。
夏之衍莫名奇妙被撩拨到了, 心尖上倏然一跳, 他觉得现在薛疏这个样子特别迷人。脸红的时候迷人,生气的时候迷人, 吃醋的时候更迷人, 没毛病。
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对着薛疏,跟薛疏额头凑在一起, 两人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我记起来了。”夏之衍搜肠刮肚,总算找出来件事情可以说了。
薛疏两只手臂圈着他:“那你说。”
夏之衍也抱着他,说:“你记不记得吃烤肉的那次, 就是张芸芸也在的那次。”那时候他虽然和薛疏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还是不大想和薛疏接触。薛疏带他出去吃饭,夏之衍一开始当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根本不想和薛疏待在一块儿,出去吃饭什么的更是不愿意,情愿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干。
薛疏闭着眼睛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情,“嗯”了一声,脸上无表情,想起来的却是不怎么好的回忆:“你一开始死活不愿意去,后来一听说张芸芸也在,立刻穿衣服去了。”
他说罢偏头去亲吻夏之衍的脸颊,从耳垂一直到嘴唇,以占有欲的姿态,顺手轻轻掐了下夏之衍的腰,似乎极为不满。
夏之衍哭笑不得:“你怎么专门记得这些不重要的细节?”
薛疏淡淡道:“不止如此,三年前你在办公室外面见到少年时期的我和张芸芸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一直黏在张芸芸身上了,我当时心里冷笑,要是出来的是我的话,根本就不会给你机会见到张芸芸。还有万玲,当着我的面说要追你,当面送我绿帽子。”
夏之衍:“……不带这样的,醋也要吃两遍的吗?”
更何况,薛疏到底是什么眼神才看到他眼睛一直黏在张芸芸身上,他眼睛明明一直黏在薛疏身上,是薛疏自己羞答答地紧张得不得了,不敢抬头看他好不好。
薛疏不理会他,漆黑的眸子像漩涡一样盯着夏之衍,看得人心里面冷飕飕的,他低声道:“你太招女孩子喜欢了,上次追车的几个私生粉也全都是女孩子,如果有下次,我会把人丢去喂猫。”
声音很是平静,眸色却不太平静。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之衍没等他控诉完,直接低下头去,去亲吻薛疏脖子上的敏感带,如同捏人七寸,在对方胸膛前反复流连咬噬。薛疏白皙胸膛前立刻薄红一片,呼吸也开始急促,愈发抓紧了夏之衍的腰。
夏之衍把人吻得七晕八昏,这才抓住机会开口:“当时吃烤肉,你坐在我对面,张芸芸坐在你旁边,不停给你夹肉。你还记不记得?”
那时薛疏藏着求而不得的小心思,找来张芸芸配合一场戏,想看看夏之衍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吃醋。但事实证明,夏之衍不会,他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之后薛疏就再也没那么做过了。张芸芸是薛家世交多年的朋友,也为他不值,劝他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说是即便薛疏喜欢男人也没关系,这世上长得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比夏之衍优秀的不在其数。他何必不把眼界放开一点呢。
薛疏做不到。
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会把眼睛落到别的任何人身上了。
他中学时期每天蹲守在夏之衍的校门口,看着对方背着耽美文库走进校门,心里忐忑不已,不知道怎么上前去打招呼,是撞对方一下说声对不起,还是大方坦然地走过去问可不可以交个朋友。
他不敢。
他还想过更加拙劣的法子,偷走夏之衍的校服,然后装作拾金不昧,还给对方,以此借机说上几句话。又或者是找几个混混去抢钱,然后他跳出去英雄救美。但是他又怕吓到夏之衍,念头还没成形就被掐死腹中。
那时候他每天在基地里训练,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事情。半夜躺在床上,心里有头小野兽蠢蠢欲动,有什么一点点破土而出。他很年轻,很青涩,尚且没有家业要继承,时间过得很慢,很轻松,也很难熬。
他这么一天天怂过去,时间就从夏天变到了冬天。夏天的时候,他想着请对方吃冰棍吃烤串,冬天的时候,他早早买好了手套围巾,想装作若无其事地送给对方。
可是他那时太怂,连凑过去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凌晨四点多起来,狂奔数公里,翻窗子溜进对方的教室里,满头大汗地给对方把值日做完了,又把手套围巾塞在对方课桌里。
每次轮到夏之衍值日的时候,那天的卫生总是格外干净。
黑板上会写着当天打扫卫生的人的名字,打扫完后,便会被擦去。薛疏离开教室前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走到讲台上,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嘴角抿起做贼心虚的笑意,拿起黑板擦把那三个字擦掉,一点一点,小心翼翼。
甚至舍不得擦。
窗子外面有的时候是阴天,很暗,有的时候是晴天,很亮堂。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看不到别人了。
后来他出了国,再回来的时候夏之衍已经进了娱乐圈。
薛疏对于徐丽萍的去世,无能为力,回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夏星竹缴纳了巨额医疗费。他在医院里见过夏之衍一面,不过对方没能看见他。
但是薛疏没有将医疗费全部交完,他留了一部分,想要照顾夏之衍的自尊心。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的,夏之衍一无所知。
刚开始的时候夏之衍没什么戏拍,因为没背景。还半途出道,没什么演技。薛疏给他安排了几个资源之后,他的事业也逐渐起来了,再不需要薛疏插手,他的演技也开始蜕变,开始能够在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只是这样一来,夏之衍更加忙碌了,不经常在公司待,经过总裁办公室的次数越来越少,于是也愈少出现在薛疏的面前。
薛疏还去看他的舞台剧,戴着帽子和墨镜,坐在第一排,风衣领子高高竖起,把大半个下巴挡住。夏之衍两年内在不同城市演过十二场戏,薛疏便存了十二张svip票。每一场戏连续八个小时,他用了十二个八小时,看着夏之衍穿过莲花池时,脚步从一开始的有些凌乱紧张,到后来的自信坦然。
谢幕的时候,掌声噼里啪啦,薛疏却是个异类,从来没鼓掌,没有为其他演员鼓掌,他想只给夏之衍一个人掌声。
音乐结束,夏之衍会和其他演员一起,对着观众席鞠躬。
他正对着的那个位置,坐着的那个人是薛疏。
只是夏之衍从没有抬起头多看一眼,没有注意到而已。因为他站在舞台光亮处,而薛疏坐在阴暗里。
薛疏还送花,送了整整一条走廊和一个厅堂的昂贵鲜花,十二次。一如中学时期他偷偷放在夏之衍课桌里的十来块钱一条的糖一样。没什么区别。
后来夏之衍是靠着自己,逐渐在圈子里彻底站稳脚跟,争取到了更好的资源,事业逐渐起步飞升。
而那段时间,薛疏父亲刚去世,他必须接手薛家的一切事情,于是愈发忙碌,几乎抽不开时间去盯着夏之衍的一举一动。那阵子也是他人生中的绝境低谷,他脑子发热过很多次,也开着车子在夏之衍公寓楼下停下一整晚,离开时烟头多得数不清。他毕竟经验不足,公司危机接二连三,出现过一阵负资产的日子,他去国外解决事情,回来的时候,夏之衍身上就已经发生那件事了。
夏之衍是薛疏的初恋,上辈子的初恋,也是这辈子的初恋。
他没有真正地做过爱,身体十分敏感,光是抱着夏之衍,就能全身发烫,硬得不行,更何况是这样赤/身裸/体地靠在一起,用这样亲密的方式。薛疏反反复复地在夏之衍身上流连,有种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的渴望。
夏之衍用嘴巴给他做过了,但是他仍然觉得不满足,和夏之衍面对面坐着,忍不住就将人微微抱起来,往怀里压,禁锢在怀里,下身不由自主地去顶弄,在对方腿间臀缝摩擦,但又不得其法,没顶进去。
“那顿饭我没有吃好,一点儿也没有吃好,现在想起来,也分辨不出究竟是没有胃口,还是看着张芸芸,心里堵得慌……”夏之衍话还没说完,就敏感地觉得薛疏下身胀大了一圈,仿佛在试图探入自己体内。薛疏在自己耳朵旁细细战栗,发出喘息声。
夏之衍顿时有些燥,眉目染上情-欲。他也知道男人做-爱,是要那样做的,但是他还是觉得有点没有准备好。那么大的玩意儿放进去,得多疼,更何况他们还什么措施都没有,润滑剂什么的全都没买,这么做完怕是要弄出血来。
夏之衍慌忙问:“你还想不想听我说了?”
薛疏这才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过来,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下竭力忍了忍,将夏之衍按进了怀里,但离开了对方的那处,哑声说:“你继续说。”他心跳得飞快,他初尝禁果,其实耳根发红,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展那么快。
他虽然稍稍离开了夏之衍的臀缝,但那处还是顶着夏之衍的小腹,和夏之衍的抵在一起。夏之衍本来刚疏解过一次,没什么发泄的欲望,但是被薛疏这么一顶,顿时也又烫又硬起来了。他浑身像是淌过电流一样,险些发出暧昧的哼声。
“你怎么这么大?”夏之衍低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被刺激到了:“而且为什么又抬头了,刚才才做过。”
这话实在太粗暴了,饶是薛疏再镇定,也强装不下去了,脸微微红着,将视线转向别处,漆黑的眸子满是缱绻的情意,哑声说:“你口-活不好。”
“那怎么办?我第一次。”夏之衍眼神氤氲地看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把他脸扭过来,让他对视着自己。薛疏俊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越来越红,快要滴血。他鬓角隐隐有血管在跃动,像是情意忍到了极处。
“宝贝儿,那你说怎么办?”夏之衍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薛疏深吸一口气,他从脚趾到头顶都被夏之衍那三个字勾起了一把火,他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此时不能说话,一旦说话,就会控制不住地变回年少时期的傻逼样了。
夏之衍亲了亲他,说:“我那时其实是去买药了。”
这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薛疏却听懂了,喉咙滑动一下,心脏顿时悬得老高,等着夏之衍继续开口。
那顿烤肉吃得夏之衍和薛疏都心不在焉,只有张芸芸看戏看得很开心。服务员托着炭块和烤夹过来时,脚下一滑,差点没把炭块砸到夏之衍的背上。旁边的张芸芸发出一声惊呼,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薛疏把夏之衍拽开了,炭块掉到他左边肩膀上,他肩膀上白衬衣都被烫破了,露出里面表层发红的皮肉。
张芸芸急忙往薛疏背上泼冷水,夏之衍也茫然地站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捏着拳头,心里不知道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呼吸急促了一秒,转身就离开餐厅了。書%快¥電¥子%書他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跑出去买伤药,什么药都乱抓一堆,想要结账的时候又发现身上根本没有钱也没有手机,然后又空手跑回去。
他跑回去的时候,薛疏脸色前所未有地难看,他都没见过薛疏那么冷若冰霜的神情,就像是极度失望一样。薛疏拽着他就直接开车飙回酒店里。
晚上的时候薛疏和他都喝了些酒,仿佛是赌气一般,紧接着当天晚上就发生了薛疏差点把他办了的事情。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一点的关系,再度结冰,并且直到夏之衍离开酒店之前,都没能破冰。
薛疏听懂了夏之衍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心脏怦怦直跳,跳到了胃里和喉咙里,他抬起眼睛,眸中有些湿润,却十分安静地看着夏之衍。过了会儿,他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想走,所以很难过。”
夏之衍双手摸上薛疏的后背,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问:“那现在呢?”
薛疏像被抢走糖后,又猝不及防被还回来的小孩子,脸上故作平静,漆黑的眸子却有些亮,略带哑意道:“我现在,很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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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1
大佬日记:我亲眼看到夏之衍跑出去,拽都拽不住的时候,就打算把人捉回来,直接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可乐出来。
第75章
这几天两个人都很累了, 尤其是夏之衍,淋过雨之后一直鼻子有些鼻音,倒也没感冒, 只是筋疲力竭。还没等天黑,他和薛疏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 就睡着了。睡着了之后反反复复地做梦,脑仁疼,大概是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的后遗症。
他一直梦到两个薛疏交替出现, 在他脑子里大吼着问你到底爱谁。
夏之衍睡得不安稳,眉头蹙得很厉害,过了会儿, 头彻底歪在薛疏的肩膀上。
薛疏把电视的音量调低,拿过毯子盖在夏之衍身上, 又等了会儿, 这才偏头看了身边人一眼。他呼吸很轻, 不敢惊扰夏之衍。
电视机没有声音,像在放默片, 画面忽亮忽暗, 照亮着薛疏的脸庞。
他垂眸看着夏之衍,视线在对方脖颈上蓝色的血管上流连,最后又落到对方锁骨上。
这几天夏之衍似乎怕刺激到他, 于是将第一人格送给自己的那块玉珏收起来了,所以此时修长的脖子上是空荡荡的,竟然令薛疏有几分不习惯。
他摊开手, 捏着红线,轻轻绕过夏之衍的脖颈,最后在对方锁骨那里停留,将玉珏重新系了上去,打了个不会掉落的結。他就像坚决守护自己领地的野兽一样,在夏之衍鬓角、嘴角印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直到夏之衍全身上下布满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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