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噢。”
“南南,G市好还是C市好?”陆培抚摸着陆南已经隆起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些闲话。
陆南全部注意力都被灯塔吸引了,他兴奋地等待着落日后海面上耀眼的灯光,随口回答:“都好。”
陆培对这种明显敷衍的答案十分不满,严肃地捏住了陆南的下巴:“南南,家庭会议。”
陆南一脸茫然:“啊?”爸爸最近变得怎么那么奇怪。
“南南,我离婚了。”陆培拿出手机里的离婚证书给陆南看。
陆南点头,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闹什么。
陆培摸摸陆南的肚子:“你坏了我的孩子。”
陆南傻傻地眨眨眼。
陆培深吸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陆南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是我爸。”
陆培气得把陆南压在了落地窗上挤进他双腿之间,胯下硬物隔着顶弄着陆南的会阴:“那爸爸会对儿子做这种事吗?”
陆南红着脸推他:“是……是你要做这种事……我……我……”
陆培不乐意了,声音阴沉沉的:“南南不喜欢做这种事?”
陆南很难说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早已习惯去努力承受自己被迫承受的一切。曾经是陆培的冷漠,后来是陆培的欲望,陆南很多时候都不能明确地分辨欢喜和痛苦的区别。
他怔怔地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陆培头疼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愧疚。过去的十几年他好像根本忘记了自己在养一个孩子,那些本该让父亲来做的保护和教导,全都被陆培埋在了批不完的文件下面。等陆南长到了开始自己学着理解爱情的年纪,陆培又用一次一次的强奸断绝了这孩子慢慢体会爱情的机会。
他当然不懂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也不懂这些事情到底包含着怎样的意义,比如做爱和怀孕。
陆培俯下身,低头吻了儿子柔软的唇,口中低喃着呵出热气:“南南,对不起。”他这话说得无耻至极,说着对不起,却把陆南压在地毯上解开了衣服。
“爸爸……”陆南乖巧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陆培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服。
陆培直起身子端详着儿子清秀的脸。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没有开灯,陆南圆圆的眼睛里映着窗外灯塔的光,像是装着两个小小的月亮。
“南南,”陆培轻轻捋着陆南额前的乱发,“你爱爸爸吗?”
陆南乖巧地点头,搂着他的脖子说:“嗯。”
“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吗?”
陆南微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陆培。第一次在陆家醒来看到陆培的时候,陆南就感觉这已经是一辈子了。
陆培见他迟迟不回答,失望地轻叹了口气。
除了上学时胡闹那几年的少年轻狂,陆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更不知道怎样才能把陆南对他的感情转化成爱情。
心烦意乱的陆培今晚都没怎么折腾陆南,缠绵了一会儿就带陆南出去逛街。
陆南一脸茫然,不停地瞅他爸脸上的表情。
陆南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趴在楼梯上往下看,发现陆培在客厅和人打电话,说些生意上的事。
陆培看到了他,抬头说:“穿好衣服下来吃饭,一会儿带你去片场玩。”
果然,陆培才不会有空陪他千里迢迢跑到海边玩。陆南有些失落地换上衣服,和陆培一起去了海边。
海边果然有剧组在拍摄。
现在都快到年底了,G市又在北方,所有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只有男女主一个T恤一个短裙,手牵手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沙子上谈笑风生。
陆南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红色跑车的车前盖上,叼着烟和陆培打招呼:“呦,这么巧,陆总也来海边玩吗?”
陆南惊讶地仰头:“爸爸,你不是来工作的?”
陆培挑眉:“我一年到头难得休个假,难道还要在度假的时候折磨自己?”
那个男人陆南见过,是个喜欢睡嫩模的富二代,也经常投资些小成品电影哄自己的金丝雀玩。
高驰从车头上跳下来,笑吟吟地端详着陆南:“南南都长这么大了。”
陆培接过高驰手中的烟,却没点上:“南南,叫人。”
陆南犹豫了一下,有礼貌地喊人:“高叔叔。”高驰是个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标准帅哥脸,笑容比起陆培简直不能更阳光灿烂。陆南起初的那点生疏和不自在,很快消散在高驰偷偷塞给他的一小瓶酒里。
高驰趁陆培不注意,对着陆南挤眉弄眼小声说:“南南,好酒,别告诉你爸。”
陆南懵懂地点点头。
高驰狠吸了口烟:“要是被你爸知道我有这么好的酒,他非掏空我的酒窖不可。”
陆南噗嗤一声被逗笑了,把小酒瓶揣在兜里,看着陆培的背影直乐。
高驰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他从小在G市长大,既是高档会所的常客,也能把犄角旮旯里的羊肉汤和包子铺娓娓道来,批评有家火烧铺葱姜放太多。不过面皮做的好,他还是会捏着鼻子啃两口。
陆南从未去过灯红酒绿的地方,也很少体会市井生活。他六岁之前的全部时光都被锁在了西郊的福利院里,后来便全是陆培,陆培,还有陆培。
晚上高驰做东请两人吃饭,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
这种完全家装风格的菜馆让陆南很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喜欢去别人家做客,那些过于温馨的摆件都会让他手足无措。
老板娘穿着居家长裙和拖鞋,笑盈盈地端菜:“高总,陆总,你们慢用。”
陆南心不在焉地戳着碗,被陆培倒转筷子敲在了手腕上。陆南悻悻住手,更不自在了。
高驰看出了陆南的别扭,问:“南南喜欢吃辣吗?”
陆南看了陆培一眼,才点头:“挺……挺喜欢……”
“我忽然想起一家不错的馆子,”高驰看向陆培,“陆总,要不咱换个宽敞点的地方吃?”
海边一家中餐厅,整个用餐区都是玻璃房子,既暖和又能看海。
每张桌子都隔着三到五米的距离,桌子间摆着些花架,给客人提供恰到好处的隐私。
高驰选的是靠墙的位置,他说:“坐在这儿一会儿还能看烟花表演。”
宽敞的环境,周围人悉悉索索的低语,抬头就能看到月光下的沙滩和大海。远处的灯塔果然明亮得十分显眼。陆南慢慢放松下来,感激地对高驰露出了笑容。
陆培在翻彩蛋,看着陆南那个过分灿烂的笑容,冷笑着在口味上都选了重辣。
结果陆南和高驰吃得兴高采烈,陆总坐在那里喝了一整晚的饮料,一口菜都没动。
陆培陷入沉思。陆南做饭不是一直都口味很清淡,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辣了?
第十二章 南南乖,叫老公
陆南昏昏沉沉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海滩别墅里装着座机,铃声格外响亮。
陆南睡眼惺忪地去抓听筒,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哪位?”
电话那头呼啸的风中夹杂着男人爽朗的声音:“南南,猜猜叔叔是谁。”
陆南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有礼貌地回答:“高叔叔。”
高驰一脚踩下刹车,摘下防风镜扔在副驾驶上:“南南,你爸呢?”
陆南四处瞧了一眼,乖乖地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话音未落陆培就走进了卧室。陆培抱着陆南给了他一个薄荷味儿的吻,还没刮的胡茬戳得陆南有点痒,一边躲一边对着电话听筒使眼色示意陆培他还在打电话。
陆培拿过听筒扣在电话上,把陆南压在身下来了一个擦枪走火的热吻。晨勃的阴茎顶在陆南双腿间,隔着睡衣寻找那个迷人的入口。
“爸爸……嗯……”陆南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为什么……要挂电话啊……”
“高驰那孙子是纯种黄鼠狼,不闻到腥味才不会没事献殷勤,”陆培沿着陆南的胸口一直亲到会阴和臀缝间,深吸了一口,“嗯,闻到骚味了。”
陆南脸红得快要滴血:“爸爸……别……别碰那里……”
电话铃又响起。陆培拿起听筒放在了陆南的肚子上,扶着自己的阴茎就要插进陆南的小穴里。
陆南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惊恐地睁大眼睛,小声哀求:“爸爸……不要……把听筒放回去……嗯放回去好不好……”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肉穴里,屁股和后腰都又酸又麻。
陆培用口型说:“南南,叫老公。”
陆南含着泪乖乖点头,很小声地说:“嗯……老……嗯啊……老公……”
陆培把听筒扣回了电话机上,阴茎插进了他小妻子的肉穴里。
“嗯啊……老公……”陆南哭着抓紧了身下床单,在难受的酸软中呻吟,“爸爸……嗯啊……老公轻点插……小屁眼好酸……嗯……老公的肉棒太大了……老公……”
“老公的大肉棒不大,怎么满足骚老婆的小屁眼,”陆培抓着陆南两瓣手感极好的小屁股狠狠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屁眼被老公操得满不满,嗯?”
陆南顺从地说出各种淫词浪语:“好满……嗯……老公……骚老婆的小屁眼被老公操得好满……老公好大……要……要装不下了嗯啊……”
陆培抓住陆南纤细白皙的手指亲了一口:“南南乖,趴下让爸爸从后面插你。”
陆南神智模糊地被陆培摆成了趴跪的姿势,粗长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红肿的小肉穴里。陆南呜咽着咬住了枕头。
陆培越进越深,俯身吻着陆南敏感的耳垂:“南南,爸爸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了。”
记忆中难受的酸麻还未淡去,陆南下意识地哭泣哀求:“老公……老公不要插子宫……嗯啊……好酸……肚子里太酸了……”
陆培的龟头还是操开了花心嫩肉,狠狠插进了陆南的子宫里。他咬着儿子的耳垂低喃:“南南乖,老公操你一辈子。”
陆南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呜咽着射了出来。后穴中的软肉也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夹得陆培差点射出来。
陆培这次没有再折磨陆南。他坚硬粗大的阴茎静静地插在儿子的小穴里,耐心地等陆南缓过来。
陆南已经习惯了好潮之后再被迫承受另一种窒息般的快感,这次陆培没有再趁机折磨他,陆南反而有点恍惚。
他此时正侧躺在陆培怀里,屁股里含着男人那根尺寸可怕的大阴茎。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宁。
这样一会儿之后,陆南小声说:“爸爸……”话音未落就被陆培打断了,男人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他:“叫老公。”
陆南乖乖改口:“老公,我……我好了……”
“什么好了?”陆培揉着陆南的臀肉,暧昧地暗示,“老公听不懂。”
“我……我……”陆南红着脸小声说,“老婆的……骚屁眼……好了……老公可以……可以继续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南脑中轻轻嗡鸣了一声,好像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错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陆培的妻子,他们正依偎在海滩别墅里度蜜月。
“老婆好乖,”陆培抬起陆南一条腿,缓缓抽出,再慢慢插进去,“奖励乖老婆吃大肉棒好不好?”
陆南被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爸爸地胡乱抽泣着。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肌肤上,不远处是蔚蓝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陆南想:度蜜月就该是这样吧,大海旁的房子,两个人。腻在有落地窗的卧室里无休止地做爱,睡觉,吃饭。
可是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像这边驶来,停在了门外。
陆南恍惚觉得车牌号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起在哪里看到过,司机就下车拉开了车门,一个头发雪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如锅底。
陆南吓得一哆嗦:“爸……爸爸……”
陆培漫不经心地捏他的脸:“怎么了。”
陆南说:“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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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培点头:“我知道了。”说着看了一眼缩在助理看不见的地方瞪眼的陆南。
助理补充了一句:“老爷让孙少爷也下去。”
陆南像颗焉了的小白菜,惶恐地垂下了头。
楼下客厅里,陆昆仑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抬手示意助理和司机都先出去。
陆培揽着陆南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爸,我给您买这套房子,结果您几年都不来看一眼。这回我刚想住几天,您就要来抢地方。”
陆昆仑手中拐杖狠狠一敲:“跪下!”
陆南从爸爸怀里站起来刚要跪,陆昆仑又敲了一下地面:“陆培我让你跪!”他看到小孙子惶恐不安的眼神,语气稍微软了些,“南南,回去坐下。”
陆培才不配合老人家耍威风,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爸,你有事就说话,别摆那些封建老威风了。”
陆昆仑冷笑,把手机扔给了陆培。
上面显示仍在通话中,通话号码正是这里的座机号。
想到被爷爷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叫床声,陆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培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神情自若地把手机还给了陆昆仑:“然后呢?”
“你给我滚回C市去!”陆昆仑气得不轻,“南南留在G市,在南南结婚前你再也不许见他。”老爷子幸亏没什么心脏病脑血栓,否则真的会被这个混账儿子活活气死。
“不行,”陆培理直气壮地拒绝,“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陆昆仑气得拿拐杖打他:“你他妈要不是我儿子,我就送你去坐牢你信不信!”
陆培不躲不闪,挡在了陆南面前防止老爷子手抖敲错人:“爸爸,南南怀孕了,是我的干的。”
陆昆仑眼前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把老爷子送进医院里之后,接连受到惊吓的陆南也发起了高烧。
陆培在医院陪他打吊瓶,捏了捏小孩儿红彤彤的脸:“你爷爷那老神经病,咱以后再也不往他跟前凑了。”
陆南窝在病床上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不是因为爷爷,是我玩沙子被风吹的。”
陆培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这小孩儿怎么能这么乖呢。陆家人个个都有点不正常的偏执和扭曲,唯独陆南从小又乖巧又懂事,一点都没遗传到陆家基因里的神经质。他亲了亲陆南软软的小脸蛋:“南南,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回C市去。”
陆南担忧地轻轻皱着眉:“爷爷没事了吗?”
“那老神经病能有什么事,”陆培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苹果,“别理他,他的病房在三号楼呢。”
陆培在给苹果削皮。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好好的一个苹果被他削得像被老鼠啃过。陆培叹着气放过了那个可怜的苹果,抬头看时陆南已经睡着了。
陆培把病房里的暖风开得温度再高了一点,坐在旁边拿出电脑处理邮件。
陆南睡醒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他甩着沉闷的摇摇晃晃坐起来,用睡衣袖子擦额头上的汗。
屋里已经很暖和,陆培合上电脑问:“去洗澡吗?”
陆南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没了衣服的遮挡,他的肚子已经鼓起得非常明显,像小皮球一样。
陆南不敢再看镜子,转过身开始冲热水。
浴室的门被打开,陆培走了进来。
陆南忙关了花洒:“爸爸,你别进来啦,衣服要湿了。”
陆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晃着半硬的雄壮阴茎来到儿子面前:“南南,这里没有浴室,我怕你会滑倒。”
第十三章 叫爸爸不管用的,要叫老公(本章完结)
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陆南一直没见到陆昆仑。也没见到陆培被陆昆仑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