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爷,听说您弯了? 金推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沙舟踏翠

作者:沙舟踏翠  录入:10-26

段弘瑾挑眉:“哦?是吗?”
郑川听其语气并没有不悦,立马跪了下来:“主子,你要相信奴才!奴才真的没有做这等卖主的事情。奴才自小看着您长大,不说主子待奴才如何,光是凭这多年的情分,奴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他砰砰地磕了两个响头,“求主子给奴才一个清白。”
“这么说,你还是个忠奴呀……”段弘瑾放下腿坐起来,双手搭在左右膝盖上,笑看着郑川,“你是自认做得天衣无缝,还是觉得爷就是个傻子?”他脸上笑容一收,“安叔。”
“是。”一直静立一旁的安管事走出来,手里同样拿着一本本子,“五天前,郑川赵阿福将主子进宫、并请回林嬷嬷的消息递了出去。三天前,将主子关掉珍馐楼的消息再次传了出去。两次与赵阿福接头的人,都是四皇子府布房采买一远亲的连襟,姓付。”他停下,抬头看向郑川,“不知事实可有出入?”
郑川哑口:“奴、奴才……”
赵阿福噗通一声跪下来不停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奴才是迫不得已的,奴才一家子是被威胁才……”
段弘瑾好笑:“他们怎么威胁你了?说来听听。”
赵阿福只是不停磕头:“主子饶命!”
安管事躬身一礼:“回主子,这个奴才倒是知道,去岁至今,赵阿福上京老家那边就多了十亩的田产。如今他家里还请了几个下人,回去也是一位爷呢。”
赵阿福跪伏在地上,抖如筛糠。
“这么说,他们是拿银子威胁你了?”段弘瑾啧啧,“郑叔也是?”
郑川这会儿觉出怕来,呐呐不敢答话。
“啧啧,看来还是四皇子府银子多啊,看把你们砸得,一个个都想着他们了。我这小庙还是穷了点啊。”段弘瑾摇头叹气,转头看向身后的牛大山,“大山,怎么办啊?爷我穷啊,你这么能吃,爷会不会养不起?”
牛大山目视前方,淡淡道:“宁死不背主。主子要是养不起,我就去抢别人的回来吃。”
段弘瑾一噎,看了他半晌:“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牛大山:我没有开玩笑。
段弘瑾心里想的是:长本事了啊,大庭广众下给爷说情话?!
不再跟他瞎扯,他转回来:“郑叔,阿福,你们觉得这回答如何?”
郑川、赵阿福俩人跪在下面瑟瑟发抖。
段弘瑾摆摆手,示意林嬷嬷、安管事俩人继续:“继续,念出来让大伙听听就是,谁再嚷嚷的……”斜睨了牛大山一眼。
牛大山点了点头,朝边上几个侍卫比划了几个手势。
“查,一等侍女春墨屋里有银票五百两,金饰若干,银若干,与账内打赏不符……”
春墨娇颜一怒,就想说话,边上一个侍卫走上来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一把将她按跪下。
春墨瞬间蒙了,捂着脸颊不敢说话。
段弘瑾眼带赞赏地瞟了一眼牛大山,见他依然不动如山,不悦地轻哼一声,转回注意力到院子里。
“再查,春墨多次在旬休时与大皇子府的内门管事外侄女见面……”林嬷嬷不受影响,继续往下念着。
待全部念完,地上已经跪了十几人。
林嬷嬷合上本子:“以上奴才,吃里扒外,卖主求荣。按照宫里的规矩,杖毙,家人发卖。”她转身蹲了一礼,“主子,请降罚。”
段弘瑾单手托腮,懒洋洋一挥手:“还有啥好说的,该打的打,该卖的卖。”
“是!”
安管事让其余下人把惩戒院里的长条凳搬出来,将这些人一一绑上去。
相应的家人也捆好扔到一边。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哭喊求饶声不绝于耳。
春墨更是梨花带雨:“主子,主子饶了春墨吧,春墨再也不敢了。”
段弘瑾皱眉。
“堵上嘴。”林嬷嬷低喝。
秋墨抖着手抱来一大堆旧布条,带着几个侍女把这些人塞住嘴巴。
牛大山比了个手势,站在两边的侍卫们走出来,各领了一根木棍,两两站在长条凳旁边,等他手往下一挥,噼里啪啦拍打声就响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闷哼声响起。
不过片刻,院子里就飘出浓浓的血腥味儿。
等长条凳上的人都不再动弹,侍卫收棍站回墙边。
段弘瑾扫视剩余人等一圈。
抖个不停的有之,压着声音哭得鼻涕眼泪直流的有之,甚至直接吓尿裤子的也有几个。
被绑在一边的那些家人,有好几个更是哭晕过去。
段弘瑾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都给爷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爷这儿可不是善堂。吃着爷的粮,还敢扒着别人大腿?”嗤笑一声,“爷不发威,真当爷是病猫呢。”说完挥了挥手,“嬷嬷,继续。”
“是。”林嬷嬷应诺,再次拿起手中册子,翻到后半部分,“查,二门门房容婆子、张婆子、李婆子,值夜喝酒赌钱,擅离职守……”
扑通扑通。
这回,林嬷嬷念到名字的,立马腿软跪下,十几号人眼带惊恐地看着段弘瑾。
“主子,这些人罪不容赦,却也罪不至死,该如何处置?”
“按章程,该如何处置?”段弘瑾摸摸下巴。
“或发卖,或发派到庄子里。”
大手一挥:“那就全家发卖了吧。爷穷着呢,少几口人吃饭也是好的。”
“是。”林嬷嬷不管他的玩笑之语,蹲礼应诺。
跪着的众人松了口气。
虽说不知道会被发卖到何处,总归比命丧黄泉要好。
不多时,这跪下的十几人加上其家人,林林总总几十口被一一捆住赶到一边。
扣去侍卫、杖毙的下人以及即将被发卖的下人,余下人数也就刚过百。
“今儿什么情况看清楚了吗?爷这儿不养白眼狼、不养闲人,没事儿想想自个儿的脑袋,别让爷给摘了。”
众人齐声应诺。
“累死爷了。”段弘瑾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安叔、嬷嬷,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安管事、林嬷嬷行礼应诺。
“大山,走了。”说罢,他率先抬脚往外走。
“主子。”牛大山忙拦住他。
段弘瑾眨眨眼,不解地看他。
“中间地上脏,走这边。”牛大山呼吸一顿,忙移开视线,伸出大掌引着他往墙根边上走。
“哦。”他也不反对,乖乖地跟着走出院子直接往主院方向去,嘴里开始跟他闲唠嗑,“大山,我们今儿这么大动作,大哥四哥那边会不会上蹿下跳打探消息?”
“会。”
“唔……想必也是。”他点点头,“那我们突然少了这么多人,需要再买些下人吗?”
“都听您的。”
他摸摸下巴:“府里就我一个主子啊……”右手握拳直接在左掌上一敲,“这么多人伺候我一个,够了。我穷着呢,养不起忒多人。大山,你说我去做点小生意怎么样?”
“都听您的。”
“那一直贴着爷的钱的珍馐楼不是刚关了嘛,就从这个开始如何?”他吸溜了把口水,“日常捣鼓些吃的好像很不错。”
“都听您的。”
“除了这你就没别的话了吗?你长嘴巴是干嘛用的?”带怒意的声音远远传来。
“我只需要听您的就行。”
“……”
刚刚理顺府里人事,段弘瑾正想着好好偷懒几天,再想想珍馐楼怎么整改,那边林嬷嬷就来报。
“什、什么?”段弘瑾目瞪口呆,“母妃竟然做出这等事?”
第005章
被段弘瑾压在边上给他打扇子的牛大山闻言指节攥紧。
听得扇骨嘎吱轻响,他才反应过来,忙松开手继续打扇。
忽略掉那愈发冰冷的脸色的话。
段弘瑾注意到了,顿时有些心虚。
再说,他也很无辜,上辈子可没这破事啊,他咋知道父皇会是这反应。
林嬷嬷轻咳两声,拉回他的注意力:“主子,想必娘娘是听说您这儿缺人手,给您送几个侍女罢了。”
段弘瑾摆摆手:“得了吧,别给她打马虎眼了。”他忿忿不平,“定是父皇给她吹枕边风了。”
林嬷嬷再次轻咳两声,提醒道:“主子,慎言。”
“前几日刚整治了这么一回,难道这些人还敢再犯?”段弘瑾撇嘴。
“总归还是注意些好。”林嬷嬷转回话题,“主子,这几名侍女当如何安置?”
“既然是侍女,该干嘛干嘛去。你不是说府里缺人吗,正好给你加几个干活的。”段弘瑾瞟她一眼,“好好调教,别给爷整些幺蛾子出来。什么逛园子偶遇啊、晚上送点心的,撞上一回,就给爷送到窑子里去。”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背后扇过来的风缓和了不少。
偷瞄一眼,虽然这木头依然面无表情,但是总算不再放冷气了。
连林嬷嬷都疑惑地扫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继续开口:“主子,这些都是宫里送过来的人呢。”
“母妃那边爷自会去说,你只管把人教好了。”
“是。”林嬷嬷这才领命退了出去。
偷觑一眼面无表情的牛大山,段弘瑾长叹:“得,明儿我又要进宫一趟了。”
第二天段弘瑾就领着牛大山直入贵妃居住的景福宫。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任性。所有哥哥们出入宫都要老实递牌子打招呼,只有他自由来去。
唔……要不,以后还是收敛些?
想了想,他又丢开不管了。
爷的身份地位就在这摆着呢,以后他又不会挡了谁的路,还是该干嘛干嘛。
宫人通报过后,看小太监把大山带下去休息,他就跟着宫人踏入正殿。
“母妃。”行了礼,不等他亲娘完颜馥玉叫起,他就自动自发站起来,觍着脸凑过去,“几日不见,母妃您又漂亮了。”
“你啊,”完颜馥玉抬手点了点他额头,“尽会油嘴滑舌。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段弘瑾挨着她坐下:“母妃,您最近是不是又没书看了?”
侍竹捧着茶盏递到完颜馥玉面前,再放了一盏到段弘瑾手边,闻言轻笑:“五殿下,您这般关心娘娘的书,是不是又给娘娘淘到了什么好书?”
段弘瑾傻笑:“这个、这个最近忙着别的,下回,下回我再给母妃带。”
“不是给我带书,问我这个干嘛呢?”烟眉挑起,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就看看母妃您是不是太闲了,都闲着给我塞人了。”段弘瑾撇撇嘴。
“哟,就为了这事儿?”完颜馥玉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含情目别过来,转了个话题,“我听说你忙着耍威风啊。外头传闻说五皇子府都空了一半呐。你这混世魔王的外号可是要砸个瓷实了。”
“都是闲的。”段弘瑾翻了个白眼,“爷清理个把背主的下人怎么了?”
“个把?我听说,光是运尸的板车就推了好几辆呀,听说还发卖了好几十人?还是传言夸大其词了?”
他挠挠头:“好像也差不多。”
这下完颜馥玉惊讶:“还真这么多?怎么突然这般大动干戈?”有些不忍,“是否太过了?好些人命呢。为主还是当仁善为上,动辄打杀,人心易散。”
段弘瑾撇嘴:“母妃,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等残酷的人。我处置的,都是卖主求荣的奴才。这等奴才,总不能留着给自己添堵吧。”
“卖主求荣?”完颜馥玉蹙眉。
“我的行踪、行事,事无巨细,都被传到大哥四哥、或是他们的属官那边了。”段弘瑾冷笑,“爷的府里,简直就跟筛子似的。”
完颜馥玉恼怒:“这起子奴才竟然……”继而自责,“都怪当初分府的时候,母妃没给你掌好眼。”
“母妃,”段弘瑾忙凑过去小声撒娇,“不赖您呢。都是我前两年太任性,胡乱提拔一些嘴甜的,还把林嬷嬷几人给放了。这不,现下我把嬷嬷请了回来,加上安叔,就把府里清理得差不离了。”
完颜馥玉斜睨他一眼:“知道自己前两年混账了?还整日里溜猫逗狗的,没个正行。”
“是是是,母妃教训的是。”段弘瑾做了个鬼脸,“这不是改邪归正了嘛。”
“谁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完颜馥玉还不太相信,这从小顽劣的儿子能突然改好?
段弘瑾扫了一眼侍竹等人。
完颜馥玉挥手让她们出去。
“说吧,是有什么事儿?”
“阿娘~父皇是不是跟您说了什么?要不您怎么无端端给我塞人呢?”他再次提起这个话头。
“你是说你断袖的事儿?”完颜馥玉抬袖轻掐茶盖,遮颜品茶,漫不经心的态度仿若在聊着什么打不了的事情。
段弘瑾眨眨眼:“您不生气?”
“我生气,你就能改了?”她放下茶盏,捏着手绢沾了沾唇角。
“当然不会。”段弘瑾斩钉截铁道。
“那不就得了。”她抬眼看向自己儿子,“母妃对您是什么期望,想来你现在也心里有数了。”否则也不会直接找皇帝自曝断袖的把柄。
段弘瑾点点头:“娘,以前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苦笑,“亏我以往总觉得自己贵为贵妃之子,也就仅次于二哥而已。而二哥是在您膝下长大,先皇后都逝去多少年了,您又正当宠。这么算下来,我并不是没有一争之力吧?”
完颜馥玉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你打小就一根筋,旁人忽悠两句就信个实诚,都不带拐弯想想的。这样的性子,当个闲散王爷倒还好,实际难当大任。”
段弘瑾不悦地撇撇嘴,却也没反驳。
上辈子的自己可不就是个傻子么……
她抬手摸摸他的发端:“往日我倒是想点醒你来着,但是你性子左,直白地说怕是要起反效果。我就想着啊,反正有我、有你二哥在后面看着,出不了大事,摔个跟斗就知道疼了、就知道退了。”她叹了口气,“倒没想到,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让你死了这条心……”
“阿娘,”段弘瑾拉下她的手握在掌中,“孩儿让您操心了。”
“我只盼我儿开开心心的。”她摇摇头,烟眉轻蹙,“往日我只是以为你不好女色,还曾跟你父皇庆幸来着,怎地就……”她自嘲,“枉我还自诩博览群书,见识非凡,胸怀宽广不输男儿,一听得你父皇说到此事,也是翻来覆去想了好几日,才略略想开些。”
段弘瑾抿唇:“都是孩儿不孝,累得阿娘烦恼。”
“你说你,什么爱好不沾,怎么非要选龙阳断袖呢?”完颜馥玉觉得头疼,“这世道,断袖可不比别的,你看上人家,人家不搭理你怎么办?在我这儿,可不许你用权势地位逼迫别人。”
段弘瑾黑线:“阿娘,您儿子这么玉树临风,看上哪个,哪个都得屁颠屁颠地凑过来,哪用得着靠权势地位逼迫。”
段·美男子·弘瑾就是这么自信!
那傻木头上辈子不就为他神魂颠倒、为他而死吗?
完颜馥玉抬手就是一个爆栗:“还贫嘴,不知道我这头疼着吗?”
“哎哟。”段弘瑾捂着额头,“还有什么好头疼的。”
“你跟你父皇摆明车马就是不成亲。这不成亲,不说人言可畏,光是子嗣,可怎么办?没看我都挑了好几个美人儿送你府上了吗?这不光是你父皇的意思,也有我几成意思在内。”
“阿娘,父皇没告诉你?”他诧异,想了想,附耳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
完颜馥玉大惊,刷的一下站起来,宽大袖子差点扫倒桌上的茶盏。
段弘瑾眼疾手快扶住,这才保下了母妃的一身锦缎华服。
完颜馥玉定了定神,扶着桌子慢慢又坐了下来,神情凝重:“这事,你父皇知道了?”
他点点头。
“你,你糊涂啊!”完颜馥玉气恼,“万一他自此厌了你可怎么办?”
“那倒好,省得老想着给我送女人。”段弘瑾耸耸肩,“况且,我自己说出来,总比旁人告密好。”
完颜馥玉叹了口气:“所以,这才是你不争的原因吗?”
“不。”与她有六七分相像、艳色逼人的眉眼罕见地带了柔和笑意,“真是因为断袖,任何女人都不要。”
她暗自心惊,不知何方神圣,竟让自家这个纨绔骄纵的儿子……
“跟我说说,是何方神圣让你选了断袖这条道的?”
段弘瑾摇摇头:“时机未到,日后您就知道了。”
完颜馥玉有些失望,却也不强求:“那子嗣呢?老来无人奉养、百年后无香火可承传,我断不许我儿受这等苦楚。”
推书 20234-10-26 :敕勒川下完本[古耽》: 《敕勒川下》作者:穆衍简介父兄战死后,我同时继承了小妈和寡嫂,问题是我也是个受1v1主受第1章 我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这件事得从我们这一家子叛逆之徒开始说起我姓素和,我们一家都爱男人我磨敦(鲜卑语,母亲)把我莫贺(鲜卑语,父亲)绑在床上和他圆了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