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人完本[古耽]—— by:水诚月

作者:水诚月  录入:11-07

“呜呜呜……”事情的发展让水诚月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无缘无故地去承受这千年的轮回诅咒呢?什么前世因今世果的,太荒唐了!
“放开……”趁着誉的不注意,再次的挣脱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地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可是这样的做法一点都没有用。誉马上又把他抓住了,水诚月的手被反扣在了身后。
肩上的血被誉一点一点地吸走,伤口被舌轻轻地舔着。息肉被触碰的感觉与用刀子去割肉是没有什么分别的,都是揪心的痛。
“呃……好痛!不要……”双手不能动,就惟有去靠身体的其他部分了,水诚月艰难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放开本王!”
“哦?王弟胆子大了呀,居然会如此与本王说话。王弟你自己说,该怎么罚呢?”浓浓的酒味从口中散出,喷到了水诚月的耳边。
水诚月扭开了头,第一次面对酒醉后的誉,一切的反常让他不知所措。摇了摇头,他力求挣脱,本来苍白的脸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开始泛红。汗水开始慢慢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浮现……
在过大的动作中,衣服完全地散落……露出了有着许多的手抓印的背。因为太过雪白的肌肤,那些一条条细细的殷红印子非常显眼。
太过触目惊心,誉愣了。
因为不是为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明白那些痕迹是任何来的。看着那一条一条的,新旧交加的痕迹,显然不是同一时间留下的。
嫉妒,怒火……
单手扣实了水诚月的腰,一把便压倒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撑在了地上。压下身去,再次去吮吸那鲜红的伤口。
“啊……”这次真的尖叫了,那凄厉的声音宛如女子被□一般。
因为叫声而停了下来,抓住了水诚月没有受伤的肩膀,一下子把整个人翻了过来。只看见水诚月双颊绯红,眼角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碧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誉,唇嫣红得想要滴出血似的,唇边布满了被上颚齿咬到的痕迹。
由于手被放开了,水诚月马上便要去推开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走开……呜……”才一张开口,结果是唇又再次被堵上。
灵活的舌在口腔中搅动,让人几乎发不出了声音。
“嗯……库……况……”红着脸,话说得断断续续,结果还是没有说清,只想在呻吟一般。
眼泪又再次滑下了。
手从腰间滑落,在双腿间轻轻地抚摩了起来。水诚月连忙用手去阻拦,却马上被抓了起来。
“这对手很不乖哦。还是应该绑起来吧?”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地说着,而双脚则跪在了水诚月的两腿间,空出的一只手则扯下了腰带。
水诚月的手被扣到了背后,然后被玄黑的腰带绑得结实了。
“你、你要做什么?”
“哦?这不是很明显么?你应该知道的。”
那沉沉的声音,带着一点在诱惑一般的感觉,□在空气中扩散。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誉的衣服马上便松散了下来,但与水诚月相比,却还是很整齐的。两人经过了一番动作,头发早一散下,在地上纠结在了一齐。誉的手撩开了水诚月衣服的下摆,光洁到连女人也羡慕的双腿一览无遗地露出,精白而纤细,无论大腿小腿的肌肉都紧致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王弟身材很好嘛。”
手自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游走,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摩着敏感的肌肤,指甲轻轻地刮着皮肤。
迅刻之间,精白的腿上便泛起了一片片红云,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迷蒙的水雾。
当手即将触碰到那隐秘之处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只在大腿的根部周围来回抚摩。这时,只听见誉在耳边轻问语:“怎么不反抗了?这样,本王会以为王弟有意思与本王做些什么的。”
水诚月没有回答,不如说是懒得回答,他只是紧闭着眼睛,并且干脆地把头别开,免得面对醉得糊涂的誉。他明白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越反抗身上的人就越上要他,这是所谓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若是他反抗的话,更会让誉抓到空隙,有机可乘。
本来,这样的事情,对象是誉的话,水诚月并不在意在下。只是,这样的事只建立于誉的占有欲与征服欲而不是真正的爱的话,那是水诚月绝不愿意发生的。
得不到水诚月的回应,誉却只淡淡道:“算了,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也一定会要了你。月,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何必那么坚强?若是当日你顺了我,今日也必会是另一番地步。”
水诚月听了誉的话只觉得想冷笑,誉不过是秉着他的野心想要得到统治的力量,心里又怎么有他?水诚月知道誉若为君,必为明君。只是,誉的心太干净了,眼中也容不下一点的污垢。成为皇帝,朝廷必将进行一次大肃清。在现在这样的时局,邻国动荡不已,若迈塔先起内乱,则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他,水诚月不过希望誉可以继续如此地干干净净。肃清这样的尘世俗事会玷污誉,而若因肃清而令迈塔走向衰弱灭亡的话,誉亦会背负万世骂名。早就明白这些道理的他,决心不会让誉登基。而要做到这样的最好方法就是——夺位,让誉没有丝毫登基的机会。
誉,像你这么正直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王的。
[王,不仅支配着光明,同时也掌握黑暗。月儿,现在你明白什么是王了吗?]在被封为玄王的那一天,成虚帝所跟他说的话。
只能容纳光明的誉,永远也无法成为王,真正的王。
“在想什么?”幽幽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继而是下身传来的,滚热的快感。明明是被对方掌握在手中,被玩弄着,却因为那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感到愉悦。
“呃……没……啊……!”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对待,心情自然不能平静,他是个发育正常的人,有感觉也是自然的事,因此水诚月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忍得住自己的欲望。
粘稠的液体沾满了誉的手,而水诚月则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细细的喘息犹如轻吟,荡人心魂。
誉把水诚月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手指沾着□伸向了□。
“王弟精神真好。不愧是风流天下知的玄王呢。”牙轻轻地要着耳廓,声音之中充满了□的气息,让人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听着那样的声音,水诚月只觉得自己的心有着一种难耐的瘙痒,渴望着抱着自己的人更加多地去触摸自己。那种感觉无法控制,呼吸越来越乱,血气向大脑涌去,思维混浊……
手指抵在□,轻轻地抚按在边缘,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内陷入,内壁干涩而狭小,但□很快便使那甬道变得湿润,那温暖而湿润的感觉,就似把手指伸入婴儿的嘴巴里一般。
“呀……”似乎在低鸣般的声音让环境幻化成一丝丝的迷雾。
誉带着浅笑,像是在调侃一般地道:“王弟的声音真是好听,可怕连歌姬也比不是你呢。”
“王兄又何必如此羞辱本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把王位拱手相让的。”仿佛是在故意地激怒誉一般,水诚月勉强地挤出了笑容,那柔弱的笑中夹着痛,是那样如针般刺入人的心。
两人的事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刺激之下进行着。
“呀……啊……”如同在呻吟的惨叫响起,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痛从下身一直往上钻,刺入了心房,充上的大脑。全身都因为疼痛而颤抖,“嘶——”地,束缚着双手的腰带便被扯得粉碎。
然而得到了自由的手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在誉猛烈的冲击之下,他只能用双手去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肩。
“好、好……痛……呜……啊……”那呜咽一样的声音在颤抖,眼泪又一次划过了脸颊。
誉却只还是轻轻地擦去眼泪,然后温声地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痛了,真的。”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没有减缓,似乎是一定要贯彻主人原来的意志一样。
“呜……你……骗……呜……”溃不成声,颤抖着的声音中带着悲哀与痛苦。心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在一点一点的崩溃着。
神智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崩溃,涣散、崩溃。
紫薇宫 花庭
梵殷坐在角落上独自呷着美酿,一点赏花的精神都没有。眼睛不时瞄了瞄周围。
他发现了,誉不见了。
刚才有人通知过他,水诚月进宫了,但却没有往紫薇宫来,而是往后宫的方向去了。今天池婉絮也有出席赏花,水诚月往后宫走自然不是找她。那么就就是说水诚月到后宫只有两个目的,潘萤和晏燕。
只是问题不在于此,而是方才在他得到了水诚月进宫的消息后,不久,誉便离开了宴会。着一点非常可疑……何况是离开了那么久都还不回来。这样的情况除非是万国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但若是与万国寺有关的话,誉也必会先知会成虚帝。然而誉悄然离去,成虚帝却还和百官乐在其中,显然可以排除是万国寺的问题了。
这样的话,誉便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水诚月进宫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
梵殷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似乎所有的人都乐在其中。
他小心地离开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悄悄地隐出了人中,往花庭外走。誉这么久还不回来,没准是出了什么事了。
离开了紫薇宫之后,梵殷直接地往后宫方向跑去。来到了宫中南侧的韶茵宫内,在风铃台与朱砂台的分叉路前,他却停下了脚步。
到底是哪里呢?是哪边?是在风铃台中的潘萤还是在朱砂台中的晏燕?
他看了看朱砂台,很安静。他又看了看风铃台,也很安静。两边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等一等,风铃台很安静?
不对,这样是不合理的。今天是花朝节,成虚帝大摆筵席,今天晚上必有歌舞表演。若是如此,那么现在这个时候风铃台的人应该在排练才对呀!怎么可能很安静呢?
梵殷轻皱了皱眉,水诚月居然完全不记得今日是花朝节!
事不宜迟,梵殷马上往风铃台的方向走去。
只是,进入了风铃台,梵殷又再一次迷惑了。在哪里呢?后宫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韶茵宫他也不过是来过一两次,完全不了解。虽然知道风铃台与朱砂台分别住着乐官与画官,但却一点都不了解内里的分布。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只见一座琉璃屋顶的建筑物在其中。那是排练的水庭……应该是那里没有错了。
确定了之后,梵殷便迅速地往那个方向走去。却在走近的似乎,发现了在水庭不远处站着的潘萤。
潘萤静静地站在了阳光之下,很安静,金色的头发显得非常耀眼。她一动不动,仿佛在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然而,盛夏的风轻轻地吹过,她的身影却显得摇摇欲坠。
“萤姑娘!”梵殷叫了一声。
潘萤稍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反应。静了一静,却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出来。那种表情是惊讶,是惊慌,是无措。
“梵太师大人!”潘萤的失音地问道,“大人怎么在这里呢?现在主上陛下不是在紫薇宫接待各位大人吗?”
潘萤在说的时候,眼神紧张地自以为不经意地瞄向了大门紧闭的水庭。梵殷自然地把这一切的动作收入了眼底。
果然……出了什么事。月……
“玄王呢?姑娘有见过吗?今天玄王来过吧?”梵殷冷下了一张文秀的脸。
潘萤错愕了,她不敢回答,嘴里吱吱吾吾的,始终没有回答梵殷的问题。只是不时地,不经意地看向水庭。
果然是如此。
梵殷不再理会潘萤,直接便向水庭走去。
“呀!太师大人,你要做什么?”马上便反应过来的潘萤马上拉住了梵萤的手。
然而一介女流从力气上来说自然是敌不过男性,更何况梵殷是要官,潘萤不可能对他动武。只是凭着力气,她只有被梵殷拉着走的份了。
“太师大人,请你停下!这里是后宫,是风铃台,你无权在这里乱闯!”潘萤般出了规条。
然而,梵殷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什么后宫,什么规条,完全比不上水诚月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放开本官好么,姑娘?本官不希望传出令人误会的谣言。请姑娘自重。”冷冷的话语,绕着弯让潘萤放手。
但潘萤却同样充耳不闻。
因为,现在的水庭里……
不行的,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的。绝对要阻止梵殷,不能让他走到水庭里面去的。现在的敬王殿下和玄王殿下……虽然这事情和潘萤她自己本身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做到事不关己的样子。
在内的人纠缠多时,在外的人也纠缠多时。
潘萤和梵殷就那么拉拉扯扯的,却已来到了水庭的门前。
梵殷完全不顾潘萤的阻止,直接地拉开了水庭的纸门。
在那一刹那,潘萤转过了身,直接地跑开了。她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阻止不了。
玄王殿下呀,这样的我,你也相信妾身的能力吗?
梵殷站在了门前,入目的一切似乎冲击很大。
但是,他只顿了一顿。
水诚月昏迷在誉的怀中,衣衫凌乱,满脸泪痕。而誉头发散下,双颊微红,一双与水诚月相似的碧眸正敌视着梵殷。一种诡异的味道扑鼻而来,水庭中洋溢着情事后的气息。
方才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请把月放开好吗,敬王?”梵殷在誉的面前直呼水诚月的名字,这是很少见的,因为他怒了,同时也是因为嫉妒,“相信敬王也不希望本官看到的这事周围乱传吧?”
誉没有如梵殷要求的那般做,反而更加用力地把水诚月搂在自己的怀中。敌视的目光射向梵殷,缓缓地开口,却只说了一句话:“滚。”
语气也很平静,但却渗透着一种怒气。一种极度怨的怒气。
是因为好事被打断了?
“请敬王搞清楚立场才好。难道您能把月就这样抱着走出风铃台?不知道敬王想要把月带到什么地方呢?应该说,您可以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呢?”梵殷的话咄咄逼人,“不可以。什么地方都不可以。因为您没有资格。请记住您的身份,您是储君,是敬王,是月的兄长,也是争夺王位的对手。”
“一个被捡回来的奴才而已,你才需要搞清楚自己的水分,自己的立场吧?”誉毫不动摇,目放冷光。
“是不是奴才这也不到您来评吧?”梵殷冷笑。
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才想去挽回吗?还是你的征服欲又让你想要去霸占这个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迟了?
“身为奴才而没有奴才的自觉吗?”誉的声音沉下了,空气中泛起了阴霾,“看来需要本王来代为调教呀。”
谈判失败……吗?
梵殷笑了,就像水诚月往常那样笑着。带着如春风般爽朗,如眼光般明媚的笑,梵殷一步一步地向誉的方向走去。
看着一点一点走近的梵殷,誉也觉得厌烦了。运气在掌中,伺机出招。
然而,在梵殷走近了只剩几步之遥的地方时,喃喃的声音出现了。在誉怀中发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喃喃的呼唤着,在求救一样,虽然细微却呼唤着。
“殷……救我……救……殷……”细细的声音,不大,并且颤抖着。但是,这样的声音恰恰让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梵殷的脸上又在次露出了冷笑。
“听见了么,敬王?月在呼唤的,是本官呀。”在睡梦中也要利用我么?月,你这个人真是令人想恨都恨不起呀。
誉的目光更加地冷了。
“敬王,现在您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立场了吧?”梵殷再下一成,绝对不让誉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誉的手垂下了,昏迷的水诚月滑落到地板上。
梵殷再次抱起了水诚月,整理好他的衣衫才离开。
整个过程中,誉没有再说话。只是垂软地坐着,看着梵殷所做的一切,直到看着水诚月被梵殷抱着离开,两人的身影消失为止。
……
玄王府 孤芳居
梵殷看着昏睡的水诚月,只觉得一阵心痛。那张苍白的脸孔依然显露着痛苦的表情,眼角处依然闪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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