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有个郁大厨完本[美食耽美]—— by:经年未醒

作者:经年未醒  录入:11-29

“小郁,你在演戏的过程当中,是演绎的别人的一段人生。”农元领着郁司阳在居民区内慢慢溜达,“这个人即使是编剧创造出来的,他也应该要有过去和未来,过去他是什么样子的,经历过什么事,什么人在他的过去中对他影响甚大,这些,都是构成人物现在性格的重要原因。”
郁司阳受教的点头。
一老一少拐了一个弯,就看到几步开外,一个男子正在殴打一名女子,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站在一旁嚎啕大哭。
“你做什么打人。”郁司阳快走几步上前去,一个巧劲儿,把打人的男子推开。
男子愣了一下,见是一个裹得脸都看不见的人,怒气勃发,指着女子骂道:“妈的,这个就是你的姘头吧,你还说没有背着我偷人,你这个臭婊子,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女人站在郁司阳身后,捂着脸哭,不停的说:“我没有,我没有……”
“你胡说什么。”郁司阳气愤不已,“一个大男人打女人,你还有理了。”
男子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冲过来要连郁司阳一起打。
郁司阳虽然瘦,但因为拍戏的缘故,跟着武行学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就算是个花架子,也比男子强上不少,没两下就把男子给打趴在地上。
“你,你……”男子爬起来,不停的悄悄往后退,色厉内荏的说:“你有种别走,老子叫人来打死你。”
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一圈的围观群众,有人是认识男子的,哄笑道:“老李,你都快没种了,你还管别人有没有种啊。”
男子脸涨得通红,对女子说道:“臭婊子,还不给老子滚回去,在外面丢人现眼。”
“是你自己丢人现眼吧。”农元走到郁司阳身边,“你有外遇想离婚,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请,不需要靠打老婆来达到目的。”
男子脸色大变,“你个死老头,胡说什么。”
刚刚还被打的女子停了哭声,放下捂住脸的双手,从郁司阳和农元中间穿过去,把郁司阳推得差点儿摔倒,扑过去就疯狂的撕扯男子的头发,还用指甲狂抓男子的脸,嘴里骂道:“你个龟儿子,原来是你出轨,居然还诬陷我出轨,还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刚刚好不容易止住哭的小孩儿又大哭起来。
郁司阳表示惊呆了,居然是伦理大戏,女子的武力值居然和男子旗鼓相当。
农元拉着郁司阳赶紧从人群中撤退,拐了两个弯,找到他们开来的那辆车。
“一个人的性格,是可以从他日常的举止、习惯性的动作和他的人际交往看出来的,”农元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教学,“一个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要揣摩一个角色,就要分析他的性格。刚刚那个男人,你看出他是什么性格吗?”
郁司阳想了想说:“外强中干,只会窝里横,懦弱,唔……脑子有病。”
农元大笑:“脑子有病可不是人的性格。”
“有病的性格嘛。”郁司阳也笑道。
农元没说他说得对,也没说他说得不对,只是说道:“小郁,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更理智的对待,不要热血上头就去和人打架,这个男人是弱爆了,若是遇上一个孔武有力的,你打不过怎么办?”
郁司阳垂下头,懊恼的说:“农叔,我知道了。”他是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看着这样的男人就会正义感爆棚,今天确实是冲动了。
农元没再说话,开车带他去下一个地方。
与此同时,薛家别墅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薛承修让保镖带着儿子上楼,冷着脸对不速之客说:“你来做什么?”
“父亲到儿子家里看看,不行吗?”
第67章
“农叔, 您怎么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有外遇呀?”郁司阳好奇的问。这都能猜出来, 简直太神了, 已经不能用什么“学家”来定义, 这简直就是神棍。
农元哈哈一笑:“不是有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么, 我正好听到两个人小声的说这事儿。”
郁司阳:“……”
真相居然如此朴实无华, 略有点儿失望。
“小郁,了解一个人, 很好的途径就是通过他身边的人。”农元握着方向盘, 把车往云中市一个很有名的公园开去, “从他身边的人对他的谈论,便可以大致拼凑出这个人基本的性格画像。”
听了这句话,郁司阳头微微垂下, 沉默不语。
“怎么了?”农元在等红灯的时候, 转头过去看他, 思忖着自己刚刚那句话有哪里不对么,小郁看起来像是被打击到了。
“农叔, 别人说的话就真的是对的吗?”郁司阳低声问。
曾经第五不羁诬陷他偷了酒店的贵重财物,师父出面为他作保,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却也一直不能证明不是他做的, 若不是他无意中听到第五不羁打电话,他也不会知道是一直信任的人陷害他。
从那时起, 酒店里私下对他的流言蜚语就没有停止过, 新进的员工都会被老员工警告不要靠近他, 以免被他偷了什么东西,保洁部的一位大姐当众帮他辩解了几句,却被自己的丈夫毒打了一顿。
所有人都用有色眼镜看他,实际上他真的是他们以为的那样的人吗?
农元见他情绪低落,以为他是因为以前两次遭受网络暴力,而感到沮丧,安慰道:“喜欢和讨厌是人的主观情绪,而人却是一个客观存在,小郁,每个人都一样,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喜欢你,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讨厌你,而作为客观存在的人,你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郁司阳抬起头,睁大眼看着农元,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是这样的吗?
“小郁,你是一个有天分又努力的孩子,你该更有自信一些。”
郁司阳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
他在人际交往方面一直不太行,说白了就是情商低,只会埋头做事。以前他被那么多人排挤,还是有师父维护,有保洁部的大姐暗中关心,他自己也赌了一口气,定要做出些成绩来,让这些排挤他中伤他的人刮目相看。
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他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拿到了博诺瓦金奖,如不是出了意外,他有信心在三十岁之前拿到米其林的星级。
——我的确应该更有自信一些。
“谢谢您。”郁司阳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
农元嘴角含笑,正要说些什么,却听郁司阳突然说道:“农叔,咱们回去吧。”
“回去?”农元惊讶的反问,“才刚出来没多久就回去?”
郁司阳点头,表情严肃,坚定的说:“我们回去。”
农元虽然搞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坚决的要回去,他们计划是要在外面待一天的,晚上还要去一个商业酒会,观察不同社会地位的人,不过,孩子既然要回去,他也不强求,反正他的假期还有半个月,什么时候教他都行。
车子在前面的路口掉了个头,往回开。
这时候的薛家别墅里,薛承修抱臂,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表情冷硬的看着对面的薛礼。
薛礼还不到六十岁,现在的模样看起来说他八十了,薛承修也信。几个月前,他在帝都薛宅见到这个人时,还是意气风发,保养得宜的模样。
看来,他宠爱的儿子出事,他焦虑得不行。
薛承修突然想到郁司阳前些日子在翡翠酒店和门童吵架时说的话,现在把那句话用在这里,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样想着,他脸上冷硬的表情一收,嘴角勾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说道:“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薛礼脸色丕变,一句“不孝子”就要破口而出,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硬生生把怒骂忍了下去,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蔼慈爱一些,“怎么不让允慕下来见见爷爷?”
“他有爷爷吗?”薛承修讽刺的看着薛礼。
当初他把慕慕抱回薛家,对面这个老头可是说了,绝对不会承认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是自己的孙子。
现在做出这般模样,显然是有所求,就是不知道他求的是薛家平安无事,还是他宠爱的儿子平安无事。
薛承修猜的没错,只是他低估了薛礼的脸皮厚度,高估了他的廉耻心。
薛礼既想薛家平安无事,又想薛承继平安无事,为此,他愿意现在就退下来,把薛家彻底的交给薛承修,和薛夫人、薛承继一起去国外生活。
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薛承修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你觉得可能吗?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你为什么一定要毁了薛家,毁了你弟弟。”薛礼脸色乍青乍白,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口出恶言。现在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抱住薛家和儿子。
“我可没有弟弟。”薛承修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把薛礼曾经说过的话又扔回到他脸上,“我绝对不会承认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是我弟弟。”
“薛承修!”薛礼暴喝一声,右手一挥,把茶几上放着的一个杯子拂在地上,“呯”的一声,摔得粉碎。
薛承修当场就变了脸色,要不是看薛礼是个老头,他都想揍他一顿出气。
被薛礼摔碎的杯子是郁司阳的一个粉丝送的,虽然全星娱乐和郁司阳本人都郑重说过,不收粉丝的任何礼物,但也架不住粉丝见缝插针的把礼物塞到他手里就跑,好在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杯子是一对,是那个粉丝亲手烧的,两个杯子拼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圆,薛承修看到这对杯子的时候,立刻拿了一个,就是被薛礼摔碎的这个。
“说完话了就快点儿滚,到别人家来逞威风,你可真是越老越能耐。”薛承修已经完全失去耐性了,说话也更加的不客气。
“承修,究竟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承继?”薛礼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他们骨肉相残,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格外痛苦一样。
“怎样都不会放过。”
薛承修没说话,说这句话的是跑进客厅的郁司阳。
他一路催着农元把车开快点儿,回来就正好听到薛礼的这句话,气愤不已。
薛礼寻声望过去,一个长相精致漂亮的少年一脸怒容的朝他走来。
“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还想全身而退?”郁司阳愤怒的说:“是法律不会放过薛承继,你以后还是去牢里看你儿子吧。”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没点儿教养。”薛礼也怒不可遏。
薛承修冷笑道:“他就是受害人之一,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说话。”
郁司阳走到薛承修身边,地上摔碎的杯子就这么大喇喇的被他看到,立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地上的碎片问:“谁把杯子摔碎了?”
薛承修第一时间指向薛礼。
郁司阳恶狠狠的瞪薛礼,又气又心疼,那可是粉丝亲手做了送给他的小礼物,是别人的一片心意,而且这个杯子是一对的,这个混蛋死老头,“你跑到别人家里来,还打碎别人的杯子,看你一把年纪了,居然也这么没教养,为老不尊,果然会教出薛承继那种混蛋儿子。”
薛礼才说了郁司阳“没教养”,不到一分钟,就被郁司阳把这句话扔回到他脸上,而且他都五十来岁的人了,不到二十岁的人这25 当前是第: 27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么说,简直忍无可忍。
郁司阳看薛礼又要说话,立刻出声打断他,说道:“我现在很庆幸,你从来没有教过薛承修,才会歹竹出好笋,不然你们薛家岂不是一家子都是混蛋。”
薛承修:“……”阳阳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唔,应该是夸我。
农元因为去停车,比郁司阳要晚一步进来,听到郁司阳怒骂薛礼,他站在玄关处努力憋着笑——薛老混蛋该庆幸他没有心脏病高血压啥的,不然肯定气得爆血管。
薛礼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没教养的小鬼计较,转而看向薛承修,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承修,以前是我太过忽视你,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你已经是薛家的继承人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毁了薛家呢?”
“哼,谁稀罕。”郁司阳在薛承修身边坐下,帮他说。
“……”这个小鬼真是太讨厌了,薛礼继续说:“若是你放过承继,整个薛家都是你的。”
郁司阳继续捣乱插话:“老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不考虑我,你的两个叔叔呢?还有那些亲戚呢?”薛礼说:“他们又何其无辜,你为什么要让他们一无所有。”
“何其无辜?”农元听不下去了,从玄关踱步进客厅,目光锋利的看着薛礼,冷冷的说:“你们薛家有几个人是无辜的?有几个人是干净的?你人越老脸皮也越厚啊。”
“农元!”薛礼惊愕的站起来。
他们两人不对付了几十年,尤其是在薛承修的母亲过世后,矛盾更是被激化放大,农元还年轻的时候,几乎是见到薛礼一次就打一次。
薛承修联合裴家、庄家一起整垮薛家,在帝都搅风搅雨,搞得人人自危,帝都各个家族都在暗地里笑话薛家自相残杀,还说薛承修是自毁长城,但农元是赞成薛承修这样做的。
农元虽然是个学者,但他背后的农家可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他本人也是享受特殊津贴的,自有自己的人脉,他对薛礼的恨一点儿不亚于薛承修,因此,薛家现在的情况,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滚吧。”农元冷漠的说。
薛礼或许可以在薛承修面前死缠烂打,但对上农元却是从内心深处感到畏惧——实在是年轻的时候被打怕了。
但是他实在不甘心,放下身段来求大儿子,却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还被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辱骂了一顿。
“承修,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薛礼低声跟薛承修说了一句,绕过农元往外走。
薛承修冷淡的说:“没什么好考虑的。”
郁司阳点头附和:“就是,薛承继就该把牢底坐穿,别出来害人。”
薛礼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郁司阳一眼。
郁司阳扬着下巴,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把别人家害得家破人亡,还想着逍遥度日?
做梦!
真该让薛承继也去死一死。
薛礼气哼哼的走了,农元拍拍郁司阳的头,说:“小郁气性还挺大。”
“农叔,阳阳父亲的公司就是被薛承继算计得破产的。”薛承修低声解释道:“他父亲自杀,母亲也受不住打击过世了。”
农元一惊,赶忙说:“抱歉,小郁。”难怪他对薛礼那般不客气。
“农叔,我没事儿。”郁司阳摇摇头。
真正经历失怙失恃之痛的不是他,他虽无法感同身受,但也绝对不会原谅这些害得郁家家破人亡的人。
“阳阳,”薛承修唤了郁司阳一声,决定把本来想藏着的一件事说出来,问道:“你二叔郁忠民想要见见你,你想去见他吗?”
第68章
看守所里很安静, 郁司阳坐在会见室的椅子上, 等着值班警察将郁忠民提到会见室, 薛承修和一名脸上总是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的律师站在他身后。
“薛先生,”郁司阳小小声的唤了一句, 低声问道:“我记得, 犯罪嫌疑人被羁押在看守所里,除了律师,任何人都不能来看望的。”更别提还是犯罪嫌疑人主动要求别人来见他。
薛承修也把声音放低, 说道:“你现在就是律师。”
“啊?”郁司阳惊愕不已, “难道是……伪造证件?”
旁边的真·律师低低的咳嗽一声,笑着说:“郁先生, 有些事是不能明白的说出来的。”
郁司阳:“……”
早知道这么麻烦, 他就不来了,还害得他跟金导请了一天假, 拖慢电影进度不说,肯定又会增加剧组的开支,金导已经那么穷了, 他还增加剧组的资金负担,实在是过意不去。
而且,郁忠民想要说什么, 他猜也能猜到, 其实听不听都无所谓的。
郁司阳看过律师给他的材料, 郁忠民和郁芳几次审理下来, 也差不多要宣判了。
郁忠民被告挪用资金罪和职务侵占罪, 且数额已经不是巨大能形容了,简直是大得离谱,如罪名成立,他估计两罪并罚,要判个十来年,并且会没收财产。郁芳只是被告挪用资金罪,倒比郁忠民判得会轻一些。
推书 20234-11-29 :[重生]今天也没能》: 当前是第:1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书名:今天也没能坑倒师弟[重生]作者:月照懒人文案浩渺宗的大师兄玉栖弦又双叒叕重生了与天道签订契约,抱着金手指,踹掉原反派;顺便坑死师弟,走上终极大boss道路!今天坑死师弟了吗?不存在的今天师弟不暗恋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