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再见梦中人 金推完结+番外完本[gl百合]—— by:白浅予

作者:白浅予  录入:02-02

春雨贵如油,这天晚上,离凰城中最大的客栈里来了两位客人。
年轻公子撑着油纸伞牵着一位绝美女子进了店,看起来是小夫妻模样,店小二见两人气度不凡,衣着尊贵,忙迎上来接待,两人要了一间上房,便坐在大堂里靠窗角落,安静地坐着。
大堂中依旧有不少人在吃饭,见到来了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虽不至于起了别样心思,但终究放大声音高谈阔论,针砭时事,试图博得小娘子笑一笑,在自己身上看一看也是好的嘛。
店小二将点菜竹签递上去便退下,候在不远处等着这富贵小夫妻点菜。
谢冰媛抽动竹板,寻到素菜,看见竹签上有字“蓑衣茄子”标价竟然是“二钱银子”,竟然比太京城普通酒楼还贵了几分。
见她神色,沈清爵开口:“这里毕竟是城中唯一可登堂的地方了,离凰城近鱼米之乡,贵一点也正常,再说我带的银子,够你逍遥几辈子……”
谢冰媛定定望着她。
沈清爵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一盘小小茄子竟要二钱,明日我就同掌柜说理去!”
谢冰媛忍俊不禁,报了几个菜名,店小二麻溜去后厨准备了。
大堂中汉子们声音也愈演愈烈,高谈阔论,生怕坐在窗边的小娘子听不见。
“这今年胭脂榜可有意思了,咱们公主殿下竟然位列第五,第一更了不得,也是我们中原人,只不过是否名副其实嘛……我觉得一定比不上江南道上的苏姑娘。”
“对嘛,想必是那写榜之人没有见过廖姑娘,这才把苏姑娘做了天下第二,我前些年远远见了姑娘一回,真不愧人送外号“小洛神”。”
“得了,别吹了,那榜上的人物,你能见着一个?”
众人哄堂大笑。谢冰媛也是跟着一笑。
偶有几个年轻女子瞅见窗边坐着的两人悄悄红了脸,世间女子皮囊再好,也敌不过那位小娘子吧,至于那个气势内敛的公子,更是平生见过最英俊的人了。
沈清爵暗中打量众人,大多是些酒囊饭袋,或是一些富贵乡绅,相貌平平的年轻女子,还有两三个看起来是上京求学的学子,唯有一个中年道士,身穿灰白道袍,肩上挂了大布袋,一股脑往嘴里灌酒,一边灌酒一边用筷子敲打酒碗,一副不入流的江湖骗子模样。
沈清爵只扫了一眼,心中就隐隐有了异样感,道人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与她对视,沈清爵微微一笑,收回视线,不在看他。
用过晚饭,两人上了楼,大堂这才有些安静下来,不少客人也回房梳洗,各有各的忙。
谢冰媛洗去白日妆容,皮肤白皙透亮,长发滴水在身后,一眼望见窗边摆着棋盘等着她的沈清爵。
见她长发滴水,沈清爵凑上去,接过她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三千青丝。
面前的人遍体生香,肌肤似乎吹弹可破,与她贴身站在一起,能感受到她如蝉翼扑闪一般的轻微呼吸。
宽大睡袍下的细软腰肢,似乎盈盈一握,这个人就会到她的怀中。
谢冰媛明显感受到沈清爵有些加重的呼吸,便本能地抬起头看她。这一抬头可了不得,正好对上了沈清爵有些迷乱的眼眸。
新婚燕尔夫妇,同处一室,不做些什么,似乎怎样都说不过去?
沈清爵把毛巾丢至桌上,迎面吻上怀里的温香软玉,从她的胸前一路往上,到脖颈,到下巴尖,到红唇,再到耳鬓。
手指从她腰际一寸寸地抚摸上去,终于忍无可忍,抱着人滚上床榻,准备好好疼一疼自家夫人。
谢冰媛面色绯红,低低溢出几声低吟,沈清爵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似乎有火花,一路噼里啪啦。
“咚咚咚”
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沈清爵倏然停下动作,恋恋不舍起身站在床边,谢冰媛满意地看着她站着喘了一会儿后,咬牙切齿地去开门。
来着竟是先前大堂中的道士。
道人故作仙风道骨捋了捋胡子:“贫道见公子骨骼清奇,是有缘人,可否有兴趣让贫道为公子算上一……”
“没”沈清爵直接关门,道人往后一躲,差点儿碰了鼻子。
沈清爵回过头,看到谢冰媛已经坐在床边棋盘上,笑盈盈看着她,她只好踱步过去,与她下棋。
这两罐棋子,用两个鬼斧神工的木盒装,白棋是一百八十颗名为雪泥的西域进贡白玉,黑棋是有暗色纹路的更为罕见的羊脂黑玉,这些棋子随便拿出去一颗,也是有价无市,足以让一般富商倾囊收藏。
谢冰媛落子,沈清爵看见她指节分明,忽又觉得口干舌燥,便站起身一只手端起茶壶,一只手捏着茶杯,倒了半杯茶递给她。
谢冰媛盯着这只手。
现在捏着茶杯的这只手,以前手里握着的可是王朝几十万的大军啊。这个一向对她没脾气的女子,怎么会有一怒之下写进史书的逼宫呢?
这手上有薄茧,曾经拿着大戟挑飞一个个七尺男儿,写下一个个决定别人生死的字,但是碰到自己的时候,总是格外温柔。
还下什么棋?不下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女帝女宠容貌像沈清爵的,想了想,怕谢夫人打我。
第91章 小娘子唇上脂粉
一夜很快过去。
新婚妻妻起床时难免有羞气,因此,沈清爵没少挨着沈夫人的“白眼”。
说来也怪,两人结发之前,通常是沈清爵不苟言笑,而谢冰媛时常淡淡地笑,结发之后,反倒是沈清爵天天赔笑,谢冰媛总是没好气地冷哼她。
两人下楼用早饭,期间沈清爵一直狗腿赔笑,伸着手帮自家夫人盛汤夹菜,看地几位当地千金嫉妒不已,自己若是也能讨到这般有钱英俊又会宠人的相公,真是做梦了也能笑醒。
离凰城内,有大片梧桐树,想来是昔年建城之时,匠人曰风凰非梧桐不息非梧桐不止,至于这个这个离字,其实是这离州整一个州的名字了。
如今,离也成了国号。
两人结帐离去后,坐在马车后悠闲谈笑,慢悠悠欣赏着离凰城里大片大片的梧桐风光。
走到集市上,街上竟是一片繁华。
也不难想,自从这些年逐渐经济中心难移之后,离州其实取代了北塞三州成了“天下粮仓”,除此之外,这里富商云集,超出沈清爵预料的繁华。
宽敞的大道上行人来来往往,道两旁有卖吃食的,有斗鸡的,有写字画像的,有卖小玩意的,还有仗剑的女侠,有背书箱的书生,看起来一片繁华。
马车缓缓行驶,不时间有富家子弟打马而过。
这看似和谐的街市上,却有着一个大大的不隔着。
前方传来年轻女子哭声,伴随着一群恶奴的笑声,以及面目轻佻的有钱公子哥儿的调戏声。
两人望去,原来是有七八个人围着一个娇美娘子。
“小娘子?眼瞅着这天气越来越热了,不如让本公子夜里给你降降火?也省的小娘子寂寞。”
这位小娘子名叫徐静,家中相公是个穷酸秀才,今年进京赶考走的早,丢下妻儿北上。
“走开!”徐静满脸通红,又见对方人多势众,只想着摆脱这些人速速离去,并不想过多纠缠,奈何公子哥恶奴围住了她。
谢冰媛瞅了沈清爵一眼,沈清爵轻笑:
“我从小在皇都长大,什么样儿的纨绔没见过,赌场里一掷千金的,强抢民女的,打了普通百姓的家里人丢几十两银子就摆平的,真是多如牛毛,根本数不清。”
谢冰媛点点头,沈清爵是大格局,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所谓“清官”干的事,要她管,实在管不过来,也太大材小用。
“都说美人儿唇上脂粉香地紧,本公子今天也试试看!”
说罢,就上去强行搂住徐静的腰,就要探过头亲上去,徐静拼命要推开这个纨绔公子,却哪里能推开。
这时候,一个小女孩冲进恶奴圈,大喊一声:“娘——!”
接着扑将过去,跳起来咬住纨绔公子的手,纨绔公子吃痛,脸色铁青,飞起一脚把小这清秀小女孩踢飞几步远,小女孩擦破了胳膊下巴,挣扎着就要再上去狠狠撕咬这个欺负娘亲的纨绔。
公子被这么一闹,颜面尽失,瞬时恼羞成怒,他从腰间掏出特制马鞭,寻常人看不出,其实这是军营里特制的一种鞭子,抽到战马上,可让马匹吃痛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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