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法官道,他的目光从巴基身上移开, “本庭——”
在这时,史塔克忽然说话了, 他就这么站了起来,也没有请求同意:“法官大人,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证据。”
事实上, 不止是被告方, 连史塔克的律师也惊讶的看着史塔克, 他站在那里,终于取下了墨镜,放到桌子上。
“那是一个视频。”他道。
法庭在沉默之后再次沸腾了,记者们在这里就是有这个坏处,法官已经强调了数次全体安静——在托尼.史塔克示意他的员工放出那个视频开始。
视频开头是个女人,她穿着橘黄色的囚服,看背景似乎在某个国家的监狱里,加西亚注视着巴基,巴基也在同一时间看向他,虽然他们的眼神中都有忐忑,但是却明白对方都不认识那个黑发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是斯特拉克男爵的孙女。”黑发的女人道,她看着屏幕,“我的父亲一直告诉我,巴基.巴恩斯是自愿来到九头蛇的,他接受了训练,为了组织杀掉那些妨碍我们的人——”
史蒂夫瞪着屏幕,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如果不是他的盾不再身边,加西亚怀疑他会直接去破坏那放着无耻证言的视频。
“他是组织最优秀的特工——”屏幕上的女人继续道,但是接着,视频仿佛被什么干扰了,变得模糊起来。
“组织——”在某一瞬间的清晰中,女人说道,接着,视频整个黑了下去,法庭还没来得及发出什么声音,投影视频的幕布在瞬间又亮起。
不过这次不再是那个黑发,自称是斯特拉克男爵的女儿的女人的图像。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对着镜头调试着什么,视频的像素很模糊,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法庭喧闹起来,法官不得不再次强调全体安静,加西亚看见巴基的脸色白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庭上的史塔克。
而史塔克?史塔克在玩着手机,完全没有在乎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冬兵调试记录,时间,1983年4月12日,地点,德国巴伐利亚伊萨尔基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对着镜头道,“记录人,卢卡斯.沃尔夫。”
他从镜头前让开,接着,加西亚看见在他身后的意识较准仪上坐着的冬兵,虽然画面并不太清晰,但是仍然可以看见他的嘴里咬着什么,眼睛无神的盯着镜头。
在这期间,旁边的男人一直在念着什么,也许是合理的猜测或者实验记录,而加西亚觉得自己很难听清那些东西。
“……他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稳定。在脱离冰冻的三年中,他的大脑似乎在试图填满那部分空缺的记忆,也可能是对之前植入他的思想进行抵触。冬兵开始展示出更多的好奇心,甚至开始质疑上级的命令……”
“实验决定,再次校准意识。”男人道,他看着手上的文件,念着,视频中的冬兵则被连接上了意识较准仪上的各种管道,接着仪器被启动了。
惨叫,冬兵含着口塞,但是痛苦的叫声还是发了出来,而穿着白大褂的卢卡斯.沃尔夫只是在文件上写写画画,偶尔看一眼冬兵。
“第一轮意识较准结束,”男人对着视频道,“按照冬日战士现行的精神状态,还需要三轮意识较准以保证稳定性。”
接着,是第二个视频,是同样的男人,同样的背景,他道:“冬兵调试记录,时间,1983年5月13日,地点,德国巴伐利亚伊萨尔基地。”
“冬兵在两个月内三次脱离任务原计划,一种解释是……他内心深处还埋藏着某种意识,关于他是谁,或者至少他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深埋的意识可能正在带给他精神上的压力和思想上的混乱。另一种解释更为令人不安,也就是他很可能正在恢复以前的记忆,尽管只是些记忆碎片。综上所述,我建?5 当前是第: 27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樵谖奕挝褡刺苯糜诒承菝咦刺⑶以诿看未颖持谢叫岩约敖氡呈倍冀兴枷胫踩搿N蚁嘈湃绱吮憧山饩鏊牟晃榷ㄎ侍狻蹦腥司妥盼募磷牛熬科湓颍残硎嵌谡饧父鲈略诿拦就两泄挝瘢木跋蟠碳ち怂拇竽裕ㄒ橐院蟛挥υ诿拦就两腥挝瘛!?br /> 惨叫。
冬兵还在视频的中央,他开始在意识较准仪上挣扎,有人按住他,而男人继续说话,声音在冬兵的惨叫声中有些不清晰。
“此…..意识较准后…..冰冻。”
视频结束了。
整个法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视频,也为了视频中那让人无法接受的残忍。
“被告,”法官道,“你对这个视频有任何记忆吗?”
巴基没有立刻回答,事实上,过了半晌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仍然干涩:“……是的,法官大人。那是第四任主管我的研究员,卢卡斯.沃尔夫,我——我不记得他有拍过录像,因为那段时间我——因为经常性的失控,被意识较准的频率很高。”
“史塔克先生。”法官看向托尼.史塔克,“你是否保证视频的真实性?”
“不。”史塔克道,“我只是在一个废弃的基地的一个沾满灰的角落看见了些录像带,谁知道会不会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用一个1990年就停产的录像带露了一个三十年前的视频给冬日战士洗白呢?”
讽刺之味溢于言表。
第106章 泽莫5
“你想谈什么?”泽莫问, 海拉和他一同离开了房间, 随意找了一间病房便进去了,因为约翰.奈特在这里的缘故, 这里一整层都没有什么人。
“关于约翰.奈特。”海拉道。
“他怎么了?”泽莫问,他以为海拉并不认识约翰, 当然,海拉也没有什么可能认识约翰。
“他的心脏发生了什么?”海拉问。
“我怎么会知道。”泽莫道。
“你觉得你能够骗过我?”海拉道,“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再杀死你一次, 掐着你的脖子问出来。”
泽莫盯着她的眼睛, 知道海拉这句话不是开玩笑——她从不开玩笑。
“这是伊西斯给予我的力量, ”泽莫道,“或者说不是给予,是绑定的, 我拥有了她的赐福的同时, 也拥有了这个能力。”
海拉在等着他说完,没有催促,出奇的有耐心。
“伤害分担。”泽莫道,“当我受伤的时候,所有爱我的人都会分担我的痛苦, 比例依爱我的程度而定。你知道,伊西斯是爱的女神。”
“所有爱你的人都会分担你的痛苦, ”海拉道, “越爱你, 就会分担的越多。”
“这是强制的。”泽莫道,“我不喜欢这样。”
“所以约翰.奈特爱你。”海拉道。
“伊西斯没有说明是哪种爱,”泽莫道,“约翰对我来说如同我的兄弟一样,也许兄弟之情也会被算进这里面。”
“为什么你不让更多的人爱上你?”海拉问,“这对你来说不难,而越多的人爱你,你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少。”
“别人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多。”
“如果爱你的人足够多,他们分担的比例自然也少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爱我!”泽莫道,他有些激动了,声音变得大起来,甚至不顾面前的人是喜怒无常的海拉。
“所以因为你的情感原因,你拒绝了一个巨大的优势。”海拉道,“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海拉,”泽莫道,“爱是个很复杂的情感,也许对我来说,它会给我带来部分的便利,但是麻烦也会随之而来。我不需要那么多爱我的人。”
“所以你宁可自己承担所有伤害,在明明知道可以避免的情况下。”海拉道,“就算在中庭人中来说,你也是我见过相当蠢的一个。”
“我们的交流结束了吗?”泽莫问。
“当然。”海拉道,接着,她问:“你觉得卡季科夫会受到多大程度的伤害?”
“我不关心这个。”泽莫道。
门被人敲响,泽莫打开门,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黑发男人对他道:“泽莫上校,总统让我通知您,士兵们到了。”
“很好。”泽莫道,“有人能够带我去他们所在的地方吗?”
“我乐意效劳。”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