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感觉袁纵衣服也是湿的,忍不住问:“你这身上怎么也湿了?”
“你刚才进来的忒急,蹭了我一身的水。”袁纵说。
夏耀扼住袁纵晃动的手臂,问:“知道刚才闹事的人都是哪来的么?”
“哪来的?”
“黑豹特卫的!”夏耀又是一乐,“你说他们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
袁纵却没有这么乐观,不仅如此,心情还笼罩上一层雾霾。
夏耀兴冲冲地说:“闹吧,接着闹吧,再这么闹下去他们就彻底玩完了。”
刚说完,外面突然有车灯一亲,袁纵一把圈住了赤身裸体的夏耀。
夏耀忍不住骂:“哪个孙子朝咱们打灯啊?”
袁纵脸阴沉沉的,给夏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粗鲁起来。
夏耀脑袋差点儿让袁纵薅下来,忍不住嚷嚷道:“小点儿劲成不成啊?要不然你把毛巾给我,我自个儿擦!”
袁纵一把把毛巾扔到夏耀脸上。
“你就招人吧你!”
夏耀恼火,“我怎么招人了?”
袁纵不说话,直接坐到驾驶位将车启动。
夏耀不依不饶地追问。
“袁纵你丫把话说明白点儿,我到底怎么招人了?我招谁了我?”
“你丫不会还以为豹子是我铁粉,为了哄偶像高兴,才在我管辖范围内犯事的吧?”
“他又不是傻子!”
“他们黑豹特卫以前就总挑事儿,因为有人兜着就没捅出来,现在兜不住了,才会频频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袁纵,我在跟你说话!”
“哼哼……这是你严重不自信的表现。”
“呃……”
汽车突然轧上一个水坑,夏耀差点儿从车座上颠下去。
袁纵从后视镜里扫到夏耀因重心不稳匍匐向前的模样,特别想在他那撅起的屁股上甩两巴掌。
157 真土豪
回到家,看到门是锁着的,夏耀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袁茹还没回来啊?”
袁纵说:“我给她报了一个进修班,全封闭管理的,没有特殊原因不许离校。”
“你还真打算把她送出国啊?”夏耀意外。
“出不出国另说,先得让她学点儿东西,不然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那个玩意儿。”说着还捏了夏耀的雀雀一下,“就跟你一样。”
夏耀解释的将袁纵的手打掉,呲牙瞪眼,“谁跟她一样啊?”
“不说了,我去做饭了。”
“我跟你一起去。”
路上还吵吵给不停的两个人,回到家又好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夏耀也能帮着忙活一点儿了,有时候洗洗菜,有时候拍拍黄瓜,今天还做起汤来了。
“尝尝咸淡。”夏耀舀了一勺递到袁纵嘴边。
袁纵边吹边问:“你自个怎么不尝?”
问完吸溜一口,眼神挺意外,“调得不错么,味道正合适。”
夏耀嘿嘿一乐,“我就想听你夸夸我。”
做好之后,袁纵将饭菜端上桌,夏耀先去喂鸟。
一走到阳台,两只小黑鸟就在笼子里嘣哒起来。
“想我没有?”
“想我没有?”
“……”
一声一声比嗓门一样的重复问,夏耀先把自己配置的鸟粮放到鸟笼子里,然后一左一右地认真应和。
“想你了。”
“也想你了。”
吃过饭,洗完澡,又到了夏骚包的闹妖时间。
袁纵憋了一泡尿起码打算清空,夏耀偏不让,猴一样地蹿到袁纵身上。两条腿使劲夹着他的腰身,臀部蹭着他的小腹,一个劲地跟那“挤尿”。
袁纵只能挂着这么大个碍事的家伙去解决。
夏耀听着身下的水声,恶趣味地调戏袁纵的嘴唇和耳朵,每调戏一下,水流就会变小或者戛然而止。于是迷上了这种断断续续的节奏感,就像音乐台上的指挥家,亲一下啃一下吸一下,然后听着下面偶尔湍急偶尔舒缓,欣赏完毕后在袁纵耳旁吃吃地笑。
“啥时候让我干你一次?”
又到了袁纵展现其语文功力的时候。
“我为什么要让你干?”
夏耀急了,“刚开始做的那几次咱不是说好了么?你先试着来,然后换我试着来,找到一个最适合咱俩的方式。”
“你不用试了。”袁纵相当霸道的口吻,“现在已经是最佳方式。”
夏耀不依,玩了命地在袁纵身上挥拳蹬踹。
“得得得……”袁纵使劲稳住夏耀的身体说,“咱现在还在磨合期,这种搭配渐入佳境,还是暂时不要打破和谐。”
“操!”夏耀使劲薅扯袁纵的头发,“你丫不是个爷们儿!”
袁纵将夏耀抡甩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我宁愿做操你一辈子的娘们儿。”
“唔……”
就在黑豹特卫状况越发低迷的时候,袁纵的公司反而蒸蒸日上。各种开放性政策出台后,公司敛了一大批资金,决定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扶助那些退伍的伤残老兵。
届时会有个基金会的成立保证金,除了公司自己注入的资金外,工作人员和学员们也要示意性捐赠一些,表示对慈善事业的大力支持。
夏耀作为“总裁夫人”这种角色,掏钱是必不可少的。
以往在夏母面前提都不敢提银行卡的事,今儿终于底气十足地问了一下。
“妈,我这两年攒了多少钱?”
夏母心中那根弦立刻绷紧,“你问这个干吗?”
“不干嘛,就是问问。”
夏母把存折拿过来瞅了两眼,淡淡回道:“没多少,还不到二十万。”
“就这么点儿?”夏耀皱眉,“加上压岁钱呢?”
“也就五十万吧。”
夏耀问:“那我能把这五十万取出来么?”
问都不问是干什么用的,夏母直接甩过去两个字。
“不能。”
夏耀软语相求,“妈,我又不是拿这钱去糟践的,我是要捐赠到慈善基金会做好事用的。”
夏母斜眼扫着夏耀,“又没地震没海啸的,你捐那么多钱干嘛?”
“不干嘛,就……积德么!”
“你爷爷没拿过公家一分钱,你爸爸每个月的工资都有慈善投入,祖宗三辈儿的德都给你积好了,还用得着你操心?”
夏耀只好实话实说,“妈,其实是这么回事,袁纵他们公司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我跟他关系这么好,不意思意思哪成啊?是吧?”
说到袁纵,夏母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真是为这事,不是为别的?”
夏耀举手,“我发誓,绝对是为了支持朋友的慈善事业。”
夏母吧了口气,“袁纵对你,对咱家确实不错,没事总来看看我……”
“还给您做饭吃。”夏耀使出杀手锏。
夏母扫了他一眼,“我倒不是为了那几顿饭,就觉得他人品不错,干正事,为了慈善咱确实可以支持一下。”
夏耀狂点头,“以后他会来得更勤的。”
“这样吧,太少也拿不出手,你就拿着这张存折去,我再给你添点儿,凑个二十万。”
夏耀一阵踌躇,目光盯着夏母手里的另一张压岁钱存折。
“妈,您看您给二十万也是给,五十万也是给,为什么不豪气一点儿呢?您想想,去年我执行那个高危任务,要不是袁纵帮我入的那几枪,我现在早就入土了,你儿子的命还不值五十万么?”
“可这事也是你舅摆平的,不然他早就判刑了。”夏母提醒。
夏耀目光陡然强硬起来,“让我给二十万也可以,到时候我就当众宣布,说这是我和我母亲共同的心意。”
“把我拉上干什么?”
夏耀说:“您可以不出钱,但我不能不给您记个名啊!”
夏母有点儿拉不下脸来,思虑片刻后还是松口了。
“行了行了,这两张存折你都拿走吧,有点钱就瞎折腾。”
夏耀激动得在夏母脸上亲了一口,连夸了好几句“妈,您真年轻。”
夏母好长时间没得到儿子香吻了,风韵犹存的脸上泛上点点霞光,语气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
“上次袁纵送来的那个肉酱特别好吃,让他有空再给我做点儿。”
“没问题,没问题。”
从家里出来之后,夏耀又给彭泽和宣大禹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