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座没听见……”
身上的东方笑得如狐狸那般,狡猾地媚·笑,手里的动作不停,仅仅在那处上留连,却愈是将那里惹得泛滥成灾。
“东方……我……我求你……”
“求我什么?”
李慕白见她迟迟不深入,却是愈发撩人,胸中的欲念四处冲撞,无处发泄,让自己愈来愈觉着委屈,蒙着雾气的眼委屈地带着水光,想张口说话却是发不出声来,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喉咙里,艰难地寻回自己的声音,喑哑带着些哭音道:“求……求你……要……我……”
身上的人露出得逞的笑,眼前朦胧,却是看不真切,只听得耳边又响起一声:“本座依旧听不见……”
看着身下的小家伙紧紧抿着唇,眼角的媚意愈加映现,那小鼻子更是委屈地泛着红,朱·唇似张似合,却是没有出声,两扇睫羽打着颤,映上了些玲珑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中大动。
“东方……要……要我!”
见着小家伙忽而憋着劲儿喊,心里大大满足,也不愿再吊着她,瞧那可怜的样儿,不忍心,想着之后再狠狠地欺负她……
眼前的脸慢慢放大,李慕白以为东方又要欺负自己,喉中发涩,却听见耳边的声音道:“本座准你的意……”
浸没在泉水里的幽谷终是迎来了东方的造访,一往向前,无处阻挡,或勾或按,来回带着力道地在那幽谷里穿梭,清晰地感觉背上的手臂勒着用劲,腰见的双·腿也是紧绷地勾着,怀里的小家伙款款摆动的细·腰迎合着自己手下的动作。
东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白喜欢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此番感觉竟如此美妙,引着人不断加重着力道,速度愈来愈快,期待着小家伙在自己眼前绽放的模样……
……
折腾许久,天已蒙蒙亮,李慕白软·瘫在东方怀里,眼皮已无力掀起,眼珠子也懒得再转,只是脑子里转着快,想着那般霸道的东方,竟然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想到一句话:“一日受,终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跪求各位大神让我过吧……隐晦力度MAX了……
第42章 出笼
窗外的阳光从刺眼渐而转暗,仍是有几束暖暖的光柱撒在榻上,将锦被照得金黄。东方白低头瞧了眼肩窝里蜷缩着的小家伙,活像一只贪恋暖意的小猫儿,懒洋洋的,窝在怀里,一动不动。
看她如此的模样,心中柔软,颔首朝她唇上点了点,触感软糯,恋恋不舍,又在这个贪睡的喵咪的小鼻子上亲了亲,顺着向上,用唇勾勒着她的眉眼,终是惹得怀里的人不耐的动了动,嘴里胡乱地哼唧一声,挺翘的小鼻子皱了皱,却是将脑袋埋得更深了。
东方白将小家伙朝自己怀里揽了揽,凑近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那只小耳朵被捉弄得抖了抖,道:“小家伙赖在我怀里不起,是还念着昨晚,尤嫌不够,是么?”
言毕,忽而见那小耳朵登时红得映血,哑然失笑,又温声道:“该知道的已然知道了,再不起程,便又要在此过夜了。小白果然是念着昨晚,还想着……”
“在本座身下承欢”几字尚未脱口,便见这赖着不起的小家伙“蹭”地坐起来,抱着成团的被子,满眼怨念地瞧着自己。那副故作委屈状的模样真是愈发惹人怜爱……
“你……你作什么欺负我?”
面对小家伙振振有辞的指控,莞尔一笑,支起身子,缎子制成薄被忽而落下,身前风光大显,竟惹得面前的人直了眼,揽着呆愣的小家伙入了怀,回道:“你本就是我的,如何欺负不得?再者说,小白在我身上肆意的时候,哪里就不是欺负了?”
李慕白吃瘪,总之如何都是自己的过错,受了委屈还说不得了。自己身子的情况自然了解的透彻,恢复得好,虽是折腾了整宿,却并无大碍。听得东方说现在便要启程了,亦是疑惑,道:“这么赶,是黑木崖上出了事情?”
“倒是没什么要事,不过近日心里总觉着不安,想着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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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一觉醒来,便觉着身子舒爽了许多,暗暗运力,内力稀疏,气若游丝,却是畅通无阻。想着要起身去寻白兄弟,人家救命于己两次,而自己却昏昏悠悠地睡着了,着实不该,急急起身去隔壁屋舍寻人。
太阳西斜,挂在竹梢间摇摇欲坠,暖暖的阳光下,干瘦伛偻的老人正坐于院中编制竹耙,令狐冲连忙上前,抱拳问道:“前辈,弟子失礼,睡糊涂了,尚不知现下……”
绿竹翁含笑看了眼令狐冲,虽然脚步轻浮了些,但全无先前有气无力、近似枯槁的模样,心里也是替他欢喜,答:“刚过了酉时,令狐贤侄已是睡了一天。”
令狐冲愣了神,没想到自己竟睡了一天,连连告罪,绿竹翁倒也不计较,便进了竹舍里寻婆婆告辞。
“多谢婆婆悉心照料,如今弟子在此叨扰婆婆许久,晚辈感激万分,他日只要婆婆需要弟子,弟子定当舍命相助。”
看帘子内的侧卧着的身影,传来一声低沉的女音,道:“呵,救你的人是那个逍遥公子,你舍命相助我作什么?”
令狐冲念及“白兄弟”,竟然有一些小得意,想不到名扬江湖的“逍遥公子”竟是个姑娘。再一想到想当日东方兄弟寻找“白兄弟”那般急切,且眼中情意做不得假,他们定然……胸中莫名一涩,况且凭“白兄弟”的武功,还能遇何困难?只道:“‘白兄弟’于弟子之恩,在下万死而不得报,唯有来世,世世以命相报。”
见帘内身影坐起,轻笑一声,道:“令狐贤侄怎么亦爱说笑了,‘世世相报’,还用等着来世?”
令狐冲低头道:“‘白兄弟’的恩,弟子如今的情形怕是回报不得……如今弟子只愿以余生报答婆婆,还我清白,不让那些个鼠目寸光的小人污蔑了去。”
任盈盈思及令狐冲重伤之时,仍于药王庙独斗十几黑衣高手,大败之,心下有了些打算,道:“我不需你用余生助我,我只需你一段时日罢了,我要你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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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上并未发生多大的事,于东方来说应是颇为顺心才是,杨莲亭趁教主下崖的时机,抓紧解决了向问天一党的几位老臣,却仍见着她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问起缘由,却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归根结底,都是“直觉”。
向问天一党损伤严重,对他们来说是重大打击,于童百熊之流的“大功之臣”,亦算不得好事。当初突然囚禁向问天,本就存疑,如今更是大肆清算向问天一党,日月神教里的老臣已是倒了大半,这是那些个曾经跟随任我行打天下的老人不愿见到的。
于童百熊来说更是如此,他自诩为神教的“大忠之臣”,为东方不败口中的“一统江湖”,扶持东方推翻晚年为祸神教,大肆兴狱的任我行,如今面对同样“倒行逆施”的杨莲亭,自然是嫉恶如仇。再者,他眼见曾经英明伟岸的东方教主,如今宠幸杨莲亭这个小人,更是拜李慕白这个男宠为副教主,显然是被这两个“玩意儿”迷惑了心智,此二人必然要除之。
然而要除去一个副教主加上个大总管,二人皆位高权重,何等困难,除非……童百熊自诩忠臣,自然并非那种轻易叛教之人,再者说东方教主也非那般无药可救了。
……
是日,认命李慕白为副教主的风波似已平复,教众更是猛足了劲儿送礼讨好,礼物之金贵全乎不是当初讨好教主“男宠”所能比拟的。
瞧着眼前的金光闪闪,端起一只青翠透亮的翡翠瓶掂量了一番,转身对着一脸“礼明明都是别人送的,自己却颇为骄傲”的东方说道:“这些东西成色这般好,难不成也是从古墓里盗出来的?”
“难不成别人送你的好东西,都得是从坟里刨出来的?”东方白上前接过那翡翠瓶子,揽着李慕白的腰,继而又将那瓶子放下,显然是对这宝贝不感兴趣。
停顿片刻,又道:“这些东西算是那些个老家伙表了态,倒省得本座日后再揪了他们的尾巴。”
“是么……”
瞧见一尺见方的雕花木箱,看了上面的名帖,是童百熊送来的。解开了红色的绸带,拿起盖子向里头瞧去,竟然是一个灯罩子,透过纱面,里面的画作隐隐能见。灯罩下接着一个手摇的把手,试着摇了两圈,便见里头的画作开始旋转变化了。
“这童百熊每次都能送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自然是意想不到,人家第一次送的还是什么《龙阳十八式》,现在又是什么灯罩子,虽说这童百熊是粗鲁了些,却还是个有趣的人。
点了一小节的红烛,放了进去,摇了起来,烛光映过了纱罩,里面的画自朦胧也渐渐清晰了……
“这个大狗熊!”
丢开这盏灯便起身逃开了。
东方好奇,也上前看了看,那灯罩上画的,竟然是些春宫图画,但是两个男子,光裸着,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摇着手柄,能看见画面在转,姿势变换,道具手段层出不穷,与先前送来的卷轴相比,多了些绳索、镣铐、长鞭……
掩下眼底一瞬间的恼怒,继而抬眸望着一边扭捏的李慕白,笑道:“童长老送来的也算应景。”
应景?哪里应景了?……李慕白眉毛一挑,盯着那个桌边自我陶醉的人,心说:“难不成东方想要……”双唇一抿,哼哼一声:“休想!”
话出口又觉不对,怎么先想的就是我了,如何就不能对东方如此了?几步上前,抱住东方就低头亲上去……
东方知道这小家伙有时候心眼也是小,如此定然是为前几日翻不得身而报复了,看她主动,自己自然也乐意,揽着她的脑袋,仰着头迎合她那般肆虐……
室内旖旎之气四溢,殿外却传来一组杂乱的脚步声,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叫道:“教主!教主!不好了!”
早知是杨莲亭,抵开一脸怨念的小家伙,侧首向殿外冷声道:“何事?”
殿外跪着的人气息仍是不顺,大口吞着空气,道:“教……教主……梅庄里的犯人……逃……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腻了这么久,所以也该……昂~~~
今日下午应该还有~~
第43章 坠落
任我行自梅庄西湖底被救出,并不出乎李慕白的意料。确是没想到速度如此之快,自当日离开洛阳不过月余,令狐冲是如何遇上向问天的?难不成当日盈盈她已知道任我行的下落……
‘从今以后,你是东方不败的副教主,我是任我行的女儿,再见之时……你我便是敌人。’
看来她确乎是知道的,至少向问天与她透漏过,不然也不会如那般决绝。
“滚进来!”
东方显然是被杨莲亭的话惊着了,微微沉吟,厉声对门外道。
杨莲亭小心翼翼推开殿门趋步上前,右手紧紧捏着左手手指,掌心已被汗水浸湿,低着头,暖暖的灯光下映得额上泛着点点亮光。弯着腰,小心抬眼扫了眼前方,两位教主皆在,视线却被圆桌上的灯座拽住了,灯内烛光微晃,灯罩上的图画愈发生动,微微凝眸,上面尽是些龙阳图画。心里一突,暗忖:“难不成适才教主在与那小白脸亲热?”
哈腰驻足在圆桌前不远处,默等教主吩咐。
殿中无他人,东方便也直接问道:“任我行是如何逃出来的?”
“回教主,听那黄钟公的话,是梅庄里来了两个人,一人持嵩山派左冷禅的令旗,自称是左冷禅的师叔,受命前来拜访,一人自称是岳不群的师叔,叫‘风不二’。二人带了《广陵散》,几本棋谱,《率意帖》,以及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拜访江南四友。他们为得到那四个宝贝,找了任我行去打败那风不二,而后……而后任我行不知如何便出来了,锁在湖底的竟然是黑白子。”
言毕,杨莲亭上前一步,颤抖地将手上的一包纸团轻轻置在桌上。小心答道:“这……这是从……湖底搜出来的……”
展开那纸团,里头包着的是一颗铁球,上面裹着钢丝,拉开,寒光闪烁……
“金刚丝。”
显然,任我行定是因此脱了那些个镣铐,而当日向问天逃脱……
“杨莲亭啊杨莲亭,你干的好事!”
东方手里攥着的一团金刚丝,运力置在杨莲亭肩上。杨莲亭吃痛,捂着肩头“噗通”跪在地上,冒着冷汗的额头不断磕着地面,地砖上已已映上了暗红,甚至几滴血点已溅在了他处。
“教主饶命!属下一时昏了头,属下无意与教主为敌,属下不知向问天那厮……”
杨莲亭解释苍白无礼,但若闭口否认,日后教主算账,怕是不得好死。与其如此,还不如开了口,再而自己身中生死符,如此听话的工具……
“滚!打听圣姑的下落。”
杨莲亭哆哆嗦嗦抬头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去……”磕磕绊绊逃出殿。
殿中再次沉静无言,李慕白上前,自身后揽着她的肩,东方也放松倚在她身上,开口道:“小白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李慕白看着怀里的人愠怒的脸色忽而一副释然的模样,有些心疼,这些日子为向问天的事情忙得紧,自己也当个甩手掌柜,对许多事情也未多管,定然是累着了,想东方自入日月神教以来定是幸苦,更别说当初与任我行争斗,提着脑袋过日子。
温声道:“有些人就是安生不得,防也防不了,不若聚在一块儿,灭了也有些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