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看到的场面让他大吃一惊,想从小鬼口中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奈何,辰马什么都不说,除了叫阿银的名字,就只是‘我想要你。’
至少发生什么要让阿银知道,魂淡,上来就对阿银做这种事,阿银又不是出来卖的,人家卖的还有钱,阿银居然是免费的,难不成真的不反抗,让辰马做下去?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反抗是肯定的,可这反抗想来也没什么作用,因为阿银本身根本不能下重手,在这种情况下。
银时想,要不然呼救,让陆奥他们进来把辰马这小子制服,那么后面也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阿银会安然无恙。可猩红的眸子印着的是小鬼快要哭出来,还倔强忍着的表情,忽地就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想要放肆那么一次,这可是对男人尊严的严重打击,被男人压倒什么。
脸上之前辰马滴落的湿热液体还能感觉到一阵的湿意,那是给银时心灵最沉重的一击。
因为他知道,辰马的眼泪和他有关,是为阿银而流,此时却倔强的把眼泪忍在眼眶,对他上下其手,近乎的虔诚的碰触。
身体被挑起躁动,火热窜满整个身体,特别是辰马指尖划过的地方好似要灼烧起来一样,炙热异常。
阿银不是放任自己沉醉的人,很少有这种神志不清明的时候,太高的警觉,把某些东西埋葬。
三十好几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欲念,偶尔欲望来都是自己解决。去外面找人什么,银时做不到,没有感情基础,过于亲密的碰触对他来说是煎熬,他不想要寻欢的人变成沉重煎熬,索性从来没去外面找人。
一定意义上来说,银时还是蛮洁身自好的。
而且,身体上的负责,也是感情负责的一种表现,认真为而。
湿热的吻落在额头上,而后是眼帘,脸颊,唇瓣,急促呼吸喷拂在脸颊上,激起脸色绯红,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被挑起,银时抵在辰马腰腹上的力量越来越虚弱,感觉马上就要缴械投降。
清明的眸子开始混乱起来,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
说真的,银时不是那么保守顽固的人,认为有必要守着身体的忠贞等待心爱之人的降临,不随便碰触别人,只因为彼此之间没有感情基础,那样的欢爱,和强奸无异,银时也不想知法犯法。
辰马在银饰心里的定位如何,银时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定位哪个位置,只是知道被他护在羽翼中的小鬼。时而冒出来的强烈独占,豁出性命的保护,而他的碰触银时没有反感,相反的身体还被挑起欲望,是不是足矣证明,爱了。
爱了!
很简单,又很复杂。
只是,银时想不明白的,如果此时压在身上的是小鬼们其他某个,阿银是否也会是如此反应,这样想着,被挑起的火几乎要被浇灭。
就算是辰马,如果没有不安,再加上哀伤到悲恸的神情,银时想此时辰马已经被他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踢开,而不是此时的受制于人的局面。
真是头疼。
“辰马,喜欢阿银么?”趁着辰马亲吻暂停拉开彼此距离,银时出言。
“喜欢。”
喜欢到可以付出任何,这样还不算喜欢,什么才算喜欢,喜欢到要疯的地步,这样的喜欢已经很疯狂。
独占欲最初就表现出来的东西,这也是喜欢的外在体现。
“爱么?”
“爱。”
爱到不能失去的地步,怪不得他曾经承受的痛苦,那些没有他的时光一去不复返,那么想最开始就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陪着他一起走过来。
银时对周围的人和物看似无谓,其实最是在乎,不能失去,不想失去,才会拼命的守护,把在乎的人护在羽翼下,让他们茁壮成长。
不是被动的人,银时向来喜欢主动,毕竟过于被动会让自己陷入不利局面,但就是在感情上,银时让自己很被动,被动的承受来自小鬼们的爱。
被爱是很幸福的事情,相较于爱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不是说明,阿银其实也没必要坚持太多,一味的拒绝小鬼的爱。
既然喜欢,也不讨厌碰触,那就放开所有承受小鬼给他带来的爱和关爱,切实感受,不放过一分一毫,这样是否能更好的确定想要的是什么。
“爱啊!爱就做吧。”
示意辰马放开压制着他手的钳制,银时伸手勾住辰马脖子把人拉向自己,凑上去,主动吻了一把。
不是很熟练的吻,带动彼此的纠缠和动作,这样是否已然足够,显然还不够。
银时的话让还有那么点清明意识的辰马微愣,而后是铺天盖地的感动,再来便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喜悦,悲伤的脸上牵起淡淡的笑意,原来幸福这么简单而已,想要的是银时的同意
彼此眼中满满的只有对方,除了彼此再无其他。
银时只是看着辰马,放空所有意识,而辰马忘却强大的情敌存在,尽情的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银时给予的所有复杂情感中。
如果说最初绝望到悲伤的沉重,想要碰触银时,狠狠的碰触证明他的存在,让他好好看着自己,那么,此时,辰马不否认他是被欲念控制,只想得到在他身下的人,狠狠的占有,吃干抹净。
爱就做吧!银时已经给出最明确的答案。
情生,意动。
“银时……”辰马眼睛里有了询问的意味,他不保证银时不同意就不碰他,因为欲念的克制已经到极限,此刻正是爆发的时候,哪里还能忍下去。加之脑海里那些挥之不去的消息,沉重的冲击,模糊意识,只剩下旖旎景色。
不由得浅浅一笑,罢了,想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怎么说阿银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意识清醒,貌似很疼,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好好学过技术,阿银可不想被疼死。
刀枪出现的疼痛银时不会有太过感觉,但是欢爱时的疼痛,才最让人煎熬。
一笑勾魂。
第388章 为情而已
坦诚相见的两人,身体相贴,彼此间毫无间隙。
银时睁开眼,撞进辰马温柔的眼眸,脸上满满都是隐忍,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他脸颊和额头,而一直在辰马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也顺着眼角滴落,主人却不自知。
支起身,舔掉辰马眼角的泪水,咸涩到让人苦涩的味道。
辰马呆呆的任由银时舔着眼角,身上紧绷,他的银时怎么就那么让人喜欢。
沉浮,浮沉,循环往复,都是辰马带给他的,清明意识早已远去,只剩下沾染欲念的猩红眸子在黑暗中越发红光大盛。
银发和栗发纠缠在一起,如同凌乱的义务,纠缠不休。
纠缠才开始,隐忍太久,只一次显然还不够,现在此时,他们有的是时间。
旖旎再起。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共赴巫山行云雨,芙蓉帐暖春宵长。
结束还早,昏暗的房间时而传出破碎的声调,带着无限风情。
外面晚霞过后的天空黑沉沉的,乌云满天,爆风雨顷刻之间来临,豆大的雨滴砸在江户的土地上,雷鸣轰隆隆,路上行人匆匆。
似是感觉到什么,在各自家中的小鬼们看着窗外连绵的暴风,心漫上疼痛,心疼不止,忍不住揪住心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喘气。
对于匆忙离开的银时松阳知道应该是私事,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就先回家照顾还逗留在他们家的神威,而银时,等一下打电话去询问询问。
这晚的神威出奇的安静,静静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松阳老师回来,银时还没回来,说是有事要处理,会回来的晚些,但神威就是莫名的感到不安。
暴风雨,闪电雷鸣,是否昭示着什么呢?不敢去想,也不能想,因为不能失去。
对于银时的去向,其实小鬼们都知道,因为最近大家都在防着可能会出什么事情,所以,在警视厅附近都有他们的人对银时进行严密保护。知道银时去了快援队总部,是陆奥打的电话,而且通话记录他们也知道银时为什么会那么着急的去。
因为,那个人可能出事。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出事,银时都会有这样的反应,但还是忍不住忌妒,忍不住去想银时此刻和坂本辰马在做什么,为什么进步这么久还没出来。
不安的来回走动,手里握着手机,考虑着是否要打。
明明知道银时是去看辰马是否有事,心里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呢?转圈走动,不时朝着窗外张望,除了暴雨还是暴雨,整个江户被雨水冲刷中。
洗尽尘埃,清洁世界,明天依旧是个好天气。
辰马办公室外面,陆奥他们还在逗留,里面好久没有动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让他们知道啊!虽然不知道可能意味着什么的,但担心放不下,所以谁都没有离开,姿势各异的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
黑暗的房间恢复平静,却有两道清浅不一的呼吸。
银时已经彻底眩晕,意识陷入黑暗前想到的醒来一定要要问清楚辰马到底发生什么事,这死小鬼,体力怎么这么好,银时都不知道自己被他折腾多长时间,反正他是没时间概念,又被刺激不断,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浓重的疲倦让他陷入昏睡,昏了也好,不然小鬼还会继续折腾他,靠,阿银体力有这么不济么?真想揍人啊!
餍足休息够厚,辰马从满足的余韵中回神,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翻身而起,他没忘记,自己让银时受伤,要好好清理和上药。
按下开关,房间一片明亮,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床上的银时,身上青紫的痕迹,[淫]靡的景象,让辰马差点再次起反应,拍拍脸颊,稳定心神,冷静下来,再对银时做什么,就要彻底禽兽不如。
不知节制。
因为光亮的缘故,昏睡中的银时皱眉,蹭蹭枕头,没有醒来的迹象。
辰马抱着银时清洗,把属于他的东西从银时身体导出来,查看伤处,裂开的不是很严重,红肿的严重,必须上药。
给银时清洗的同时,辰马也简单清洗过,两人身上裹着浴巾,床单被套已经换过,之前的已经被他们蹂躏的不成样子,满满都是情[欲]的证据,狼藉满床。
房间有紧急医药箱,消肿药正好有,受伤和青紫痕迹也相应上药。房间里弥漫出药味,不断扩散,打破了之前情[欲]的味道。
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银时和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视在一边,让干洗人员拿去干洗,而后拉门出去。
银时不可能最快时间知道他的情况,看样子应该是陆奥通知,他在担心自己才会让银时过来,能让他人可能还在外面。
办公室的残骸让他眼眸沉了沉,想起看到的那些东西,再次不高兴起来,脸上的满足换成愤然,而后归于平静。
打开办公室门,外面的人立刻紧张的看向他,气氛紧绷。
“老大?!”
带着疑问和不确定,紧张的看着辰马,眼里担心不可言喻。
“我没事?16" [银魂3Z]独唯亦殇0 ">首页 117 页118 页, 忝窍然厝グ桑 背铰砻挥杏闷匠5陌」锲灰蛭耸痹僭趺次弊埃院V心切┠ú蝗ザ魅盟甓话玻参ㄓ幸笨梢园哺А?br /> “老大,……”有人还想说什么,在陆奥的示意瞎,被直接拖走,陆奥也直视看了辰马一眼,而后离开,走廊很快恢复平静,辰马转身进了房间,想要看到银时,一时一刻也不离开。
第389章 平衡打破
餍足休息够后,辰马从满足余韵中回神,身上的力气逐渐恢复,翻身而起,他没忘记,自己让银时受伤,要好好清理和上药。
不知节制。
因为光亮的缘故,昏睡中的银时皱眉,蹭蹭枕头,没有醒来的迹象。
给银时清洗的同时,辰马也简单清洗过,两人身上裹着浴巾,床单被套已经换过,之前的已经被他们蹂躏的不成样子,满满都是留下的证据,狼藉满床。
房间有紧急医药箱,消肿药正好有,满脸通红的帮银时处理,而后是身上的青紫痕迹也相应上药。房间里弥漫出药味,不断扩散开来,打破了之前暧昧的味道。
从衣柜中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银时和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在一边,让干洗人员拿去干洗,而后拉门出去。
银时不可能最快时间知道他的情况,看样子应该是陆奥通知的,她在担心自己才会让银时过来,能让他人可能还在外面。
办公室的残骸让他眼眸沉了沉,想起看到的那些东西,再次不高兴起来,脸上的满足换成愤然,而后归于平静。
打开办公室门,外面的人立刻紧张的看向他,气氛紧绷。
“老大?!”
带着疑问和不确定,紧张的看着辰马,眼里担心不言而喻。
“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辰马没有用平常的啊哈哈哈语气,只因为此时再怎么伪装,脑海中那些抹不去的东西让他躁动不安,也唯有银时可以安抚。
“老大,......”有人还想说什么,在陆奥的示意下,被直接拖走,陆奥也只是看了辰马一眼,而后离开,走廊很快恢复平静,辰马转身进了房间,想要看着银时,一时一刻也不离开。
离开的快援队上层们心里其实想,进去的是银时,出来的怎么就成老大。虽然他们很乐意看到老大没事,但这事情透露着诡异,老大眼底深处藏着一抹难以忽视的满足。
莫不是在这段时间内,里面发生了什么?换个说法,莫不是老大趁着这个机会得到了喜欢的男人,那还真是祸福相依,因祸得福啊!
是了,这个解释最让人信服,啧啧,老大这家伙,快援队上层们在心里鄙视,刺激他们这些单身汉,无不为老大高兴,送上祝福,得到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