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柱斑]以龙之名完本[bl同人]—— BY:姓南名宫

作者:姓南名宫  录入:01-21

这个男人,只会把一腔深情强加给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是否会伤害他对他的感情。
柱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斑,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斑嗤笑一声——又来了,又是这样以退为进。他分明没做错什么,却还喊着让他原谅。
他正视着他,无动于衷的一语点破:“柱间,你不过是在赌我会心软而已。你这样的手段让我觉得恶心。”
柱间抓着他的手一点点松开。
斑知道自己心头的想法又一次被证实,笑意渐冷。
然而柱间收回手后却按上胸前,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他用一种安然而从容的目光看着他,温和开口:“你既然执意说我是在拿我们之间的感情做砝码来赌,那就和我在这里用最寻常不过的方式赌一次吧。有着赌城之称的拉斯维加斯,也算衬得起密党与学院偌大的名头了。”
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鸣人不可思议的站起:“你说的是真的?”
水户还在专注的看着舞池那边的动静:“本来是要告诉柱间的,不过现在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空了。他说是你要找的人,所以我就看在你刚才给我讲了那么多八卦的份上,直接告诉你咯。”
“澳大利亚是吗?我知道了!”鸣人点点头,弯下身去拾掇地上的玻璃渣。
“你都不问问我消息是否可靠?”
“只要有一点线索,我都要去找个究竟!”少年将一块玻璃碎片紧握在手,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如果连他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权与力?”
“王见王,可是一步死棋啊。”某一处角落里,有人在阴影中冲着舞池方向微微举杯。
赌博这个词往往与贪婪欲望绑定,让人一提起就联想到放纵或是堕落。拉斯维加斯作为一座闻名遐迩的赌城,因赌而生,因赌而成,金钱是它的血肉,筹码是它的骨架,而赌博就是它的灵魂。平均每分钟都有堆积如山的砝码被推上赌桌,然后又在下一秒易主。人们享受着一瞬间的得到,又恐惧着某一刻的失去,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红木长桌横亘在会场中央,周围五米无人敢靠近。
柱间与斑分别坐在长桌的两头,遥遥相对,好似无形的边界从中一分为二,很难想象之前他们二人还亲密无间的跳了一支探戈。
这让那些宾客们大大地松了口气,这才符合他们对密党与学院的认知。
斑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这种无节奏的声响在众目睽睽的死寂下显得尤为清晰。他用一贯冷漠而低沉的嗓音发话:“赌什么?”
柱间双手放上桌面,坐得随性而端正,唇角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掷点,斗牌,或者是其他什么你喜欢的。”他如同一位举止优雅得体的绅士,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在谈论赌博的方式,而是在询问约会对象需要点一杯什么口味的咖啡。
“我问你赌注是什么?”斑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加重了口吻中的凛冽。
“那就……”长桌那一头的男人抚过自己的眉骨,好似陷入认真的思考,最后他唇角的笑意加深,“赌密党领袖的一个晚上?”
他素来稳重端穆,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露骨轻佻的言辞。
如同战书,又似情话。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玩笑。
斑觉得心底有一股难以诠释的情绪迅速滋长,既无法划归到愤怒,也不能定义为讽刺。而他分明应该愤怒,因为从来没有人如此直白的挑衅他的威严;他也分明应该感到讽刺,眼前这个人居然企图以这样的方式向他挑战。
“可以。”他露出一个傲慢而讥诮的笑容,“那你就拿自己的命来赌吧。”
柱间侧着头看着他:“你确定?”
“你不敢?”
“怎么会?只是觉得你有些吃亏。”柱间摊开手掌,认真道,“我的命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斑停下敲击的手指,掌心按在桌面上:“选择赌注是我自己的决定,不劳操心。”
柱间笑了笑:“那为了证明我没动过手脚,赌的方式也由你决定好了。”他顿了顿,轻声补充,“你不相信我的真心没有关系,我会一点点剖给你看。”
胸腔中像是有什么呼啸而过,斑似乎想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些什么,可是那种温柔让他无所适从,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沦陷下去。他一挑眉,将目光错开,口中淡淡道:“King or Queen,until the end of time。”
“King or Queen,”水户将下巴搭在交错的手指上,看了眼旁边一头雾水的鸣人,慵懒的开始解释,“上个世纪在混血种上层社会风靡一时的斗牌方式。牌中只有K与Q两种,每种的四类花色各十三张,共计一百零四张牌。规则很简单,双方各抽五张,比的是K的数量与花色,若全都相同,才轮到以Q评判胜负。在我们这类人里,默认黑牌优于红牌,黑桃优于樱花,红桃优于方片。”
鸣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后面那句‘until the end of time’呢?”
水户看着侍者用托盘端上背面烫金有龙纹的扑克,饶有兴趣的眯起眼:“那是指,在前面的赌局互有输赢的情况下,直到牌的数量无法再继续时,以最后一场的胜负,来决定整个赌局的结果。”
“听说校长的赌运差到可以让数学家怀疑概率论的科学性……”鸣人已经可以想见一会儿的场面。
水户摇了摇手指,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所谓until the end of time,也就是说,哪怕前面输的一塌糊涂,直到最后一刻,都还有翻盘的可能。”
“居然选until the end of time,这算是给我的优待?”柱间不由苦笑。
斑眉尖微挑,冷冷的揶揄:“以你的赌运,一局结束胜负毫无意义。我对这种有压倒性优势的对决没有任何兴趣。”
柱间垂眉敛目,认同道:“这倒也是,那盒酒心巧克力基本都是我吃完的。”
他说的是斑还留在学院时的事。
某一天斑从他的茶柜里翻出一盒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酒心巧克力,看了眼保质期,发现快到了。斑本来要直接扔掉,他想了想觉得可惜,最后两个人决定把巧克力倒出来当做筹码,开始掷骰子比大小。最后柱间把所有的酒心巧克力全输给了斑,然后又被他喂着一颗颗吃掉。
从前他觉得巧克力虽然口感丝滑,可是总带了些黏腻。而当那个人衔着巧克力以吻喂入他口中时,他又觉得那味道其实也还不错,清甜可口。
有些事,端的只看自己的心意。
斑显然也想起了那天的场景,目光看向一边,苍白的脸上带了些血色,眉宇间的凛冽柔和了些。
他无法否认,那是漫长岁月里,最值得珍之重之妥善保存的一段时光。
如果说从前的种种都如支离破碎的黑白剪影,黯淡无光,断不成章,那么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色彩斑斓,生动完整的。一截月光是情话的开场,一片花香是拥抱的前奏,一阵微风是亲吻的暗示。每一处都是浪漫。
斑闭了闭眼,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冷冷的看向一旁洗好牌待命的侍者:“发牌。”
侍者恭敬的欠身,用长夹将牌一张张托起,交错的递到两人面前,排成一排。背面烫金的龙纹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等待着被翻开的那一刻。
柱间从容的翻开了第一张——方片Q,王后的图案被刻画为半人半龙的样子,看起来美艳惊人又凌厉危险。
委实不是一个好的开场。
斑嗤笑一声,手指在桌面上一扣,第一张牌应声翻面。樱花K。
四周响起些微唏嘘声。鸣人沉默许久,掏出手机抓拍了这个场景,刷开讨论区发帖。题目为:拯救失恋校长人人有责,这赌的可是校长的终生性福啊!
“你干嘛呢?”水户看到旁边那个毛头小子开始搞小动作,随口问了句。
鸣人又一次刷新,看到十多个秒回的帖子,沉重的回答:“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拯救校长那惨不忍睹的赌运。”
水户赞许的点点头:“够义气。”
鸣人垂下脑袋,挠了挠头发,却只摸到一手发蜡:“其实校长和斑教授分手也有我的责任的说,如果我早点把佐助查到的资料删除就好了,或者那个时候我应该拦着斑教授不让他看那份报告的。”
“他迟早会知道,比起有心人拿来添油加醋的做文章,还不如这么直截了当的获取真相。”水户转头看向赌桌那边,眸色深沉,“你也看到了吧,多少人都为他们两个的关系提心吊胆,恨不得他们就此杀个两败俱伤。”
此时那一边第一回 合的结果已经揭晓,柱间手里是五张杂色的Q,而斑则是两K三Q。
“……居然一开局就是这么惨。”水户抿了口红酒,颇为遗憾。
鸣人这边仔细研读着大家的回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这里有狗吗?”
“怎么?”
“有学长说泼狗血能转运。”
水户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下:“封建迷信要不得。”
鸣人想了想好像觉得有道理,于是继续往下翻:“‘找人去色诱负责发牌的小哥,给校长换一手好牌’,唔……”他盯着水户眨了眨眼。
“别傻了,你看那小哥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基佬,要去你去。”
鸣人大惊:“我可不是基佬!”
水户横了他一眼:“那个叫宇智波佐助的小子不是你的基友吗?”
“他是我室友。”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都不坦率。”
第二回 合还是柱间告负,他只抽到了一张K。旁边围观的宾客们表情各异,倾向于密党的似乎为找到了柱间的黑点而沾沾自喜,站在学院一方的则很有几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遗憾。
“你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透顶啊,柱间。”斑率先开了嘲讽。
柱间似乎对一连两次的失利毫无压力,微笑的与他聊起天:“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你并不相信运气。”
斑一挑眉:“何以见得?”
柱间抬手示意旁边的侍者继续发牌,娓娓道来:“你说过的,你不信神佛,没有所谓的宗教信仰。而赌博与宗教某种意义上溯本穷源,本质上是相同的——它们都是把一切交给命运或是说是上天来裁决,成败生死从不由自己来决定。尽管我们现在坐在这里进行一场赌博,可你心里还是把这个当成一场战斗,渴望能旗鼓相当。”
金色的扑克牌交错如蝶落在两人面前。
“我会奉陪到最后一刻的。”柱间笑了起来,一手接连抚过牌面,五张牌好似活了般依次翻开——三K两Q,虽然K不同色,但比起刚才已经算很好了。他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你要相信爱情的力量。”
斑记得,这话在他抱着他从三十多米高的校长办公室跳下时曾说过。
“Pass。”男人抬手将眼前的五张牌收拢,看也不看,面无表情的宣布了弃权。按照规则,这五张未亮出的牌要打回牌组重洗。
柱间微愣。
斑抬眼看着他:“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我很好奇,你所谓的‘爱情的力量’能帮你到什么地步?”
吊顶的水晶宫灯光芒璀璨,琉璃细管被串成流苏垂下,一点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它发出冷冷的声响,折射出细碎的光影,落下一地斑驳。金色的花纹上跳跃着光芒,那细腻的龙纹仿佛苏醒了一般。
又是五张牌呈于面前,这一次,斑干脆利落的一拍桌面,卡牌纷纷跳起翻面。
柱间也随之加快节奏,一抚而过,与他摊牌。
然后在亮牌之后下一刻,不知从何处而起的气流将这些废牌卷起,离开赌桌。所有人甚至来不及看清他们的牌面,等反应过来时,早已是红与黑交错飞舞,国王与王后在风中离离合合,最后缓慢无声的落在地上。
随即,才有人反应过来,那是言灵领域的碰撞。
“‘爱情的力量’?校长他真的没拿错剧本吗?比如三流言情小说什么的。”鸣人看着那边突然加快节奏的赌局,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刷讨论区。
水户倏而一笑:“你以为什么是爱情?卿卿我我?腻腻歪歪?要死要活大呼小叫?那是最肤浅的认知。爱情是被命运的洪流冲刷出来的刀剑,女人们用自己的美貌和体态磨砺它,男人们用自己的手腕和魅力征服它。它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因为没有谁能阻挡它的势如破竹。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拔出这把利刃披荆斩棘,削山平地的赶到他的身边,哪怕是被最复杂的迷宫所困,也能劈开铜墙铁壁一路向前。彼此相爱的人将在中途会师,一方单恋的人会在路的终点做出毁灭或是守护的抉择。”
鸣人沉默了一下,突然觉心底有某种情绪被触动,像是……悲悯?
“毁灭,或是守护?”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当你爱绝了一个人,可是他不爱你,那你就只有两种选择——谦卑的屈膝,接受事实,将利刃放下;或是心怀绝望,断去后路,将利刃刺入爱人的胸膛。”水户轻叹一口气,“所以,求而不得爱而无果的感情,最是伤人至深。”
鸣人忍不住赞同,依稀觉得自己好像知道这样一段可以做论据的故事。但他始终不曾想起。
水户揉了揉额角,有些倦倦的站起身:“和你胡扯这么多都有些累了,我去趟洗手间补妆。”
“那边马上是最后一个回合了。”鸣人好心提醒。
“你不说我都忘了。”水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信封,拍在桌上,“一会儿如果柱间赢了,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他。”说罢她就自顾自的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离去,特立独行而又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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