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洗朱

作者:洗朱  录入:06-21

  殿外的月光明亮,透进来的点点碎光,一片灯火里,各个席上的人都酒意阑珊,抱着怀里的男婢卿卿我我,有的更甚,直接掀去了最后一点屏障,倾身而入,剧烈的动作撞击的案几侧翻,杯中鹿血酒洒的布满地毯。
  傅壬章仍旧躺着拄手臂看着他们糜乱,直至那桌上的公子哥儿颤抖着快速挺腰,一声闷哼后,他才收回视线,原来,话本上讲的极乐之事就是如此。
  跪在后面的男孩儿心惊胆战,这京城中谁人不知晓九皇子,背地里皆传此性戾狠辣,虽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水泽声,他却丝毫不敢遐想。
  正想着呢,突然感觉头顶有个冰凉的东西抵着他,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命令,“不准动。”
  男孩儿赶紧收回准备站起来的腿,老实的平视前方。
  傅壬章手里捏着个狼毫笔,蘸了鹿血点在他额头的中间,挑眉说道,“抬头看着我。”
  一张面孔缓慢的抬起,男孩儿的样貌很好看,是那种秀丽的模样,眼神恭敬,不带一丝一毫的腌脏,可傅壬章就是觉得差点味道,蓦地想起来昨天夜里掳过来的那个小伯爷,甩手扔了笔,留下句话,转身离开,“处理掉。”
  男孩儿正傻愣着,突然就被身后的太监勒住脖颈,张口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没了命,只有额间的那颗血珠子,逐渐变成了哑红色,没了鲜红的光泽。
  乘着夜色进城,管宵禁的侍卫见着这位,忙叩首问安,允了众仆人步行进入。
  轿子一路抬到了朱珏殿门外,小太监驱掉睡意,远远的跪下埋头等候,须不多时,眼前掠过一双玄色的靴子。
  昨夜虽然逃过一劫,但朱珏知道,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他,果然,今夜他又来了。
  “殿下千岁。”
  傅壬章进门就看见他跪在地中央,恭敬无比的问安。
  抬手说了声起,坐于主位上的滕青螺纹圈椅中。
  闻声朱珏拂了下袍摆,规规矩矩的继续跪着,“殿下,臣知错,不该在早朝上妄加言辞,惹您动怒,不如,臣明日回府备下重礼送与您府中,望请殿下原谅则个。”
  朱珏已经想起来因何事惹了傅壬章不悦,硬是抓了他来动刑。
  傅壬章本就喝了鹿血酒,这会儿听着他说话有腔有调的,难得舒坦,接过一盏茶呷了,眼尾定在他侧脸的轮廓上,“唔,原谅?好说,你给本宫念个话本子吧。”
  话本子?
  三个字如同一记闷雷响彻他耳边,尤其话尾的那个上挑的音儿,明明就是已动情。
  朱珏神情一凛,并没有伸手接过太监手里递过来的黄色纸皮,而是将头埋的更低,继续请罪,“殿下恕罪,臣因连日来劳苦不堪,眼神不济,已是看不清影子,委实念不得。”
  傅壬章头一次见着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手指屈起用关节敲打桌面,笃笃的声音让空气更加窒息。
  “呵,念不得?那你就编,现编一段荤段子,说来与我听。”
  傅壬章可能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连连点头,继续说,“就说,将军寻了个男倌儿,躲到那大帐子里偷情。”
  呸,你个色胚子,满脑子里都是这些荤素不忌的,朱珏将身姿略微直起,手指扒着地面,以求让自己清明,“恕臣不能。”
  圈椅中的男人翘起腿,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语气含冰如霜,“胆子不小,你信不信,明早我一个奏折递上去,你就得摘了豫恩伯的帽子,然后成日里跪着给本宫念话本,嗯?”
  朱珏咬紧牙关,这个混不吝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总比到头来让人灌了毒酒强,抬起头直视着他,眼底冒火,厉声质问他,“我豫恩伯的爵位是祖上历经战场生死一路延续到至今,而你,却要为了一己之欲就要褫夺,真真的不修德行,无道妄戮,我今日拼出一死,也不会如了你的愿…”
  他一生气,额头中间的红痣就越发的赤红,傅壬章见他恼火的模样甚是喜爱,脱口而出一句轻佻的话,“别,我可舍不得你死,乖乖的听话,我就不去告诉父皇。”
  傅壬章前倾着身体,冲着他伸出手,“你额头的红痣真漂亮,上前几步,让我摸摸,好不好?”
  朱珏被这股怒火窜的听不太清他说的究竟是哪句,上辈子他也总这么说,或搂着,或歪着,“宝儿的这颗美人痣太美,让我亲亲…”
  “别羞,让我瞧瞧…”
  “别挡着,我最爱你这处,让我看着…”
  一声高过一声的盖过来,最后一句变成了尖利的女嗓,“两兄弟最爱你这处,我就剜了它…”
  浓腥的血浆顺着额头一直冲进嗓子里,朱珏弯腰呕吐着,后而无比凉薄的盯着他怒骂,“你个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苍天无眼…”
  后面突然冒出来两个侍卫,一把按着他贴近地面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脸颊一直钻入人心肠子里头,朱珏暗恨自己没有权利反抗,死死咬着牙,一双血腥的眸子里满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傅壬章不悦的挥挥手,别把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玩物给踩碎了,那可不好玩,皱眉看着两个暗卫,命令道,“自去领罚。”
  随后才看向朱珏,“你倒脾气不小,不愿意跟着我?”
  朱珏慢慢直起腰,玉簪冠束的发已经松散,随意的几绺遮挡住他毫无生机的眼,状似无意的回问,“我跟着你,就为了有一天,你把我当成礼物一般的送予他人吗,就为了,你拿我当人质然后换取你自由的筹码吗?呵呵呵…”
  殿中回荡着他疯癫的痴笑,傅壬章听着将眉头皱的更紧,站起来几步想过去阻止他,结果,变故就在一瞬间。
  朱珏厌世般的恍恍惚惚,既以为自己死了,又以为自己还活着,可是他感受不到活着的温度,所以,干脆就一死了之,以一种势如破竹的决绝撞上了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傅壬章闲凉的拍拍手,赞赏道:本宫很欣赏你的勇气。
朱珏:滚。

  ☆、赏枫

  
  漆红的柱子上一滩血迹,殿中弥漫着一股香浓的梅花香,荡着到了床前,朱珏做了个梦,梦中他正全神贯注念书呢,忽而被人举了起来,一把撂桌案上,男人的面容他看不清,却能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手顺着敞开的衣领一直往下,揪着一处的红豆跟他嬉闹,又往下扯去了他鞋袜,捧着两只脚塞他大腿间,并着的弧度中央冒出来个坚硬的东西,他顺着他的手劲上下活动着,耳边全是他的粗喘声…
  头痛欲裂的挣扎着醒过来,想起刚才的梦,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脚,白嫩嫩的露在被子外头,怪不得这般荒唐,往回收到被子下面,刚想抬手拍拍自己额头,听旁边有个苍老的男声说话,“小伯爷,您可算醒了,别,别碰头,正伤着呢…”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柴伯…”
  老管家一腔的辛酸泪啊,豫恩伯府人丁不兴,到如今只剩这么一颗独苗苗,哪成想性子迂腐,竟然得罪了九皇子,这才遭了罪送回来,忍着哽咽,问他,“小伯爷饿了吧,我去盛粥。”
  头顶的疼痛感穿透四肢,朱珏终于意识到,他活过来了,他活回了十四岁的小小少年的时候,慢慢闭上眼,他拒绝了傅壬章的求欢,他在傅壬章面前撞了柱子…
  “来了,来了,您躺着,老奴喂您…”
  朱珏径自坐起来,偎着迎枕,抬手示意让他坐在床头的小圆凳上,敛目垂眉,神情温和想念,这是陪伴了他半辈子的老管家,可惜,自从被傅壬章软禁,到后来的欢愉钟情,他始终再没见过他了,出口涩然,“柴伯,你,过得好吗?”
  问的是他后半辈子是怎么守着豫恩伯府过的,问的是,这位老管家有没有去傅壬章府上跪地哀求过,亦或者,问的是,有没有对他这个主子寒心?
  柴伯不敢真坐,只虚虚搭着个边,听清了他的话,更是热泪盈眶,“前日早起发现您没了,吓的老奴心慌,恰好出门听外头传言,才想明白应该是九皇子趁夜掳了您去,老奴特意绕到后门使银子问了,果然猜中,可惜我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林祭酒,说的巧合,林祭酒逢初一上山吃斋念佛去了,好歹是今晨赶了回来,去九皇子府中将您带了出来。”
  只是,人已经头破血流,吓的他更甚,“老奴僭越,小伯爷,在九皇子府上,到底?”
  原来,是这样的,他还以为傅壬章能直接把他剁吧剁吧喂狗了呢,如此不听话的东西。
  朱珏回神,讪笑了下,说起别的话,总不能告诉老管家,九皇子看中了他的美色,欲强行不轨吧,“没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去告了御状,他私下报复,没事的,柴伯给我倒杯水吧,口渴。”
  许是长时间没见到老管家,他觉得特别亲切,口吻里带着撒娇的成分,柴伯也是高兴,主子没事就好,弯腰递过去一杯温水,拿起桌几上的粥,“多喝点,我再去拿点桂花糕,您喜爱来着…”
  随着人掀帘子走远,朱珏才红了眼眶,几滴泪顺着脸颊一直流进粥里,喝进嘴中酸苦,闷头都吃光,站起来走到菱花镜前,少年的他,浓眉桃花眼,不笑时都瞧着潋滟晴好,眨一眨的,更是美不方物,额头上缠着一圈白布,挡住了那颗鲜红的美人痣,嘴唇抿了抿,看向妆台上金色剪刀,若是毁了这张脸,是不是就没了这许多是非,也就不会沦为肉娈的下场…
  柴伯进门,托盘放下的声音清脆,震的朱珏浑身一颤,听他说,“小伯爷记不记得前阵子接着个红枫宴的帖子,再过个三天就是了,也不知道您头上的伤能不能好,不如老奴去推了吧。”
  镜中的男子神色微缓,一双如水洗过的黑眸熠熠生辉,他这副皮相是父母赐下,难不成为了他们那群孽障就得藏起来,这是何道理,他就不信,这辈子的骨头仍硬不起来。
  “不,照常准备着,柴伯去祭酒府中报个平安,就说我,五日后,定去书院。”
  秋高气爽,红枫阵阵,每片叶子的形状不一,通红似血,郊外的山庄里有个凉亭,恰好能一览山下景色,端的是美不胜收,亭中几处泥炉里咕嘟着茶水,随着脚步声入内,几位鲜衣公子分席而坐,他们都是麓山学院的学子,因着林祭酒放了几日的秋游假期,所以才歇歇脑子,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唉,你说朱珏这次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开罪那位?”
  他们同窗而习,感情真挚,朱珏作为豫恩伯,没有架子,反而比较羞涩内敛,不常与人说笑,所以,在一众的同窗眼中,豫恩小伯爷只是性格孤僻,却没有别的癖病。
  “这谁知道?说不准,是早先结了仇。”
  其中有几位豪门子弟,他们不知道豫恩伯的渊源,自然插不上话,索性登高望远,互相说着别的。
  须臾,台阶上走来一人,朱珏今晨请了大夫过门来解开头顶的白布,药物已经渗透进去,只余着个红红的约半寸的疤痕,着实难看,干脆寻了条发带平整的系到脑后,长发半束,一身艾青色繁织长袍,水袖长摆,几步上来如风中飘浮,见了他能来,几人皆站起询问,“朱兄,你来了。”
  朱珏退后几步,欲弯腰作揖,“因吾之事,扰了大家学习,在此请罪了。”
  其中主场的恩德侯府家的大公子杨镇大步过来搀住他下拜,语气真正的为他担心,“这些小事无所谓,只是听说你,进了九皇子府邸?”
  私下里,谁都知道各家的情形,那位是最没规矩的,万一背地里杀了他,可就白白没了命。
  朱珏顺势站好,眉清目秀的弯眼一笑,刹那春风轻拂,柳丝轻柔,杨镇似乎第一次认识他般,半晌没动,记忆中的豫恩小伯爷一直是灰衣玄靴,不苟言笑,逢人就高昂着头,一副矜贵的迂腐模样,从来没觉得,他模样如此的,惊艳绝伦。
  “的确进了,却也是横着出来的。”
  一句玩笑话惹得几人松了根弦,谦让着互相坐席。
  “朱兄,我们联名上请的西槐胡同起火一事,主要是,没有人证物证,根本就指证不了九皇子,所以,我想劝你,还是低调些好,毕竟是天家之子,若是包庇一二,你我根本就不知。”
  朱珏也记起来,他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傅壬章,杨镇此话讲的句句在理,点点头,捏着茶壶倒了杯,晃动着杯中褐色的茶水,颇为畅快的答,“是我意气用事了,只是看不惯管家欺侮老百姓而已,日后若上朝为官,定为穷苦人谋取利益。”
  他豫恩伯是占着个伯位,实际上并没有官职在身,所以才需十年寒窗苦读走科考。
  另几位学子也进来,经此一事,倒对朱珏另眼相看,相谈甚欢。
  却说那日朱珏撞柱,傅壬章没来得及伸手拉住,眼睁睁的看着人慢慢滑下,头顶的那颗红痣被血色染的越来越红,舔了下唇,狭长的眸尾里缠上了欲求,死死勾着躺着的人,食指触在他眼角,那种触感,温热的像是暖炉里的火,朱珏头顶的血越流越多,染红了柱下的一片地。
  “殿下啊,听说您把豫恩伯给掳来了?”
  傅壬章正欣赏这片美景呢,突然被人打扰,戾气在一瞬间迸发出来,眼眸嗜血,盯着来人怒骂道,“滚出去。”
  胖妇人一抖,满眼都是红,吓的哀嚎一声,连跑几步过去拉着他起来,“殿,殿下,你快,快,别离得那般近,晦气,来人,抬出去…”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傅壬章没注意是奶娘,单手扶住他,“你怎的起来了?看样子那西域的药材确实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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