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小世子[古代架空]——BY:夏五七

作者:夏五七  录入:06-28

  不多一会儿,小世子就睡熟了,身心完全放松了下来,殷子俨还在看着他。萦绕在空中,美妙的气味让他沉迷,夏毓玠的身上像是有什么醉人的迷香,吸引着他不愿离开。
  娇憨天真的睡颜,吐纳间温热不经意间掠过手背,撩人地让殷子俨升腾起燥热,乱了呼吸,沉重的呼吸彰显着他内心的极不平静。
  殷子俨轻轻地将他放倒在床上,颤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描摹过他的肌肤,他的眉眼,他卷翘的睫毛搔的他心痒难耐。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爱不释手,想据为己有。
  他在榻前站了许久,终究还是离开了,掖好被子,拉好床帐,殷子俨走了出去。
  虽然还是没有讲清楚,但是小世子的占有欲让他很是激动,很是欢喜,至于其他的,并不着急。
  贪心的人,要有足够的耐心。
  那是多大的幸运啊!殷子俨都担心明日梦就醒了。
  可是,现在燥热激动,难以自持的自己,却在告诉殷子俨,这都是真的!自己是如此的幸运!
  殷子俨在不停地呼吸,才能缓解内心澎湃的暖意。他慢慢地踱回书房,躺在罗汉床上,想着那可亲可爱的小世子。
  上学快要迟了,听松才敢进屋去叫醒小世子,挽起层叠的床帘,夏毓玠还在睡,睡得很香,嘴角带着笑意。
  “殿下,殿下。”听松伸手推了推夏毓玠,“该起了,殿下。”
  “哦。”夏毓玠从厚重的睡意里挣扎了出来,“听松,还没再睡会儿吗?”
  “可不能了,小主子,奴可是掐着点叫醒你的。”
  夏毓玠坐起身来,容着听松一件一件的衣服往上穿,
  “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昨晚睡得真好,没用上小被褥,竟也没有择床!”
  夏毓玠想想,倒也真是,昨晚确实睡的很甜,大概是殷子俨按的太舒服,或者是床上被褥间净是他的味道,让人很安心。
  夏毓玠想着有些羞涩,自己竟像个登徒子!心神荡漾的下床,拔上靴子,就看到听松蹲下身来,指着靴子问道:“咦?这靴子哪里来的?”
  “不是你拿来的吗?穿着正合适啊,不是我的吗?”
  “不是啊,奴昨儿个拿的不是这双啊。哎?昨儿那双靴子去哪儿了?”听松在屋里溜达了一圈,也没找到。
  “算啦,应该是子佑准备的,正好是我的尺码,也是新的。不管了,快迟了。”夏毓玠穿戴好,抬腿就想往外走。偏巧看到殷子佑朝这边过来。
  “毓玠。”
  “子佑,你怎么来了?”
  “听大哥说,你昨晚留宿在这边,特意来找你一同用早膳啊,快走吧!”殷子佑看他穿戴整齐,拖着他就往外走。
  “好吧。”
  “你给我准备的这双靴子真好看,是你家绣娘做的吗?好精致啊!谢谢你。”
  殷子佑被他谢的一愣,“啊?不是我啊。”
  “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我刚刚才知道你昨晚住下了,我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个。”殷子佑一想,哦!“你昨晚宿在大哥院里,大概是大哥准备的吧。”
  “是吗?殷大哥好细心啊!”夏毓玠得知这个结果,心里止不住的泛甜,像不小心打掉了一个蜂巢,淌出了丝丝甜蜜。
  是啊,很细心。大哥也会准备这些吗?如此细致入微的关心?殷子佑觉得自己大哥确实有些不对劲!
  夏毓玠傻呵呵的高兴半天,却发现殷子佑陷入了呆愣,手肘戳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厨房特意做了你喜欢的蟹黄包。咱们吃完一起去上学,还没和你一起上过学呢。”
  “嗯嗯。”两人一前一后的快步走向饭厅,听松抱着书包坠在后面。
  “话说,你那择床怎么好了?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大概是因为喝醉了,太累了吧。”
  喝完酒意识不清醒,却是不太认得清自己身在何方,殷子佑这样想想,大概择床对于醉酒来说,这的不算什么。
  “毓玠来啦。”殷老夫人坐在饭厅等着他们,看见两人追逐了进了饭厅,招招手说:“快来坐下吃饭。”
  “子俨上朝去了,听说,昨儿你来看马?”
  “是。”夏毓玠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应了一声,“实在是打搅了。”
  “说什么见外的话呢!哪里就打搅了?把这儿当自家啊。”老夫人嗔怒道,看他不动筷,忙招呼着,“来,快吃。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夏毓玠连忙摆手,“老夫人是我的亲奶奶,殷府就是我第二个家,哪里会见外,就吃呢。”
  “不过,你这孩子,大晚上的来看什么马呀!想一出是一出的,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
  “老夫人说的是。”夹起一个蟹黄包就往嘴里送,吃完一个,称赞着:“真香!老夫人这儿的厨子好手艺!”
  “慢慢吃,吃完啊,你们俩人一起去学堂。”
  “嗯。”

  ☆、察觉

  夏毓玠一整天都觉得轻飘飘的,走在一大团棉絮上,心情轻松而愉悦。
  靴子,那是如此贴身又贴心的物件,除了家人,还从未有人送过他靴子,小世子觉得很窝心,窃喜的心思在蠢蠢欲动。
  “毓玠,今日还去我家看马吗?”殷子佑收拾完书包,看夏毓玠一脸荡漾的笑意,拍了他一下,问道。
  小世子摇了摇头,“不去了,过两天再去看,也许就能驮我走了呢。”
  “好吧。”殷子佑也没再强邀,看自家侍童在朝内张望,便与他告别,“那明日再见,我先走啦!”
  “我也走了,明日给你带汇通街王婆婆的炸春卷。”
  “好。”
  夏毓玠坐上了小马车,赶回家。回家之后,肯定又是一番盘问,好烦啊!夏毓玠抓了抓头发,泄气似的叹了很长的一口。
  “殿下,您怎么了?是大考考得很难看吗?”听松在门外听着车厢内长吁短叹,也有些担心。
  “爷是在意那个的人吗?再说了,爷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考得难看!”小世子随手抓了个小碟子就扔在了门框上。
  “是是是,奴在说什么呢,奴掌嘴。”听松在外头装模作样的要掌嘴,不过嘛,夏毓玠也知道他是个滑头,闹着玩,也不管他。
  “那爷在烦恼什么?”
  “听松,你说,父王母妃不会知道我喝醉酒的事了吧?”小世子自上了马车后,惴惴不安,小靴子也提不起他的兴致。
  “应该不会吧,奴昨日什么都没说。”听松连忙赌咒,证明自己的清明,“再说了,若是王妃知道了,奴的皮可早就没了。”
  夏毓玠想想,也是!若是早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提着耳朵送回家去了,遂担忧的心思少了很多。
  夏毓玠凑到门框前拍了拍,轻声嘱咐道:“听松,路过玲珑阁的时候停一下,我去买几件首饰。”
  听松一听就领悟了,一拍脑袋,赞道:“殿下,您想的可真周到!”
  “殿下,到了。”傍晚的时候,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前,听松跳了下来,把脚蹬放妥,掀开门帘。
  夏毓玠扶着他走了下来,手里抱着一个首饰盒,吩咐说:“听松,把东西都搬出来。”
  两人抱着大包小盒,一路来到了饭厅,府里众人都在等着了。
  “等你吃饭呢,怎么才回来?又跑哪儿去了?”林氏看着小儿子一路小跑了进来,便吩咐下人上菜,“这是抱着什么?”
  “这是玲珑阁的东西吧?小叔这是要送人?”方氏看到盒子上的图案,揶揄地看着夏毓玠。
  “难不成——”程氏也在一旁起哄,“小叔这是情窦初开了?”
  “吃完饭再说,这是惊喜!”
  安王与夏毓瑾、夏毓璋就静静地呆着,看着自家媳妇打趣幺弟,不帮腔,也不添柴加火。女人家的小八卦,他们不参与,就竖着耳朵听就行。
  夏毓玠找了下首坐了下来等开饭,在一旁笑嘻嘻地逗弄小侄女,东拉西扯地绕过那堆首饰盒。
  “小弟,昨晚在殷家睡得好吗?”夏毓瑾不经意间,突然问了一句,夏毓玠喝着汤,呛了一口。
  “慢点,小叔叔。”夏相淼见状,连忙放下勺子,拍了拍夏毓玠的后背,“小叔叔,好点了吗?”
  “好了,谢谢水水。小叔叔没事了,你继续吃饭吧。”
  “大哥,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睡得很好啊。”夏毓玠假装冷静的回答,其实心头有些虚。
  “是吗?不择床了?”夏大哥边吃饭,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仿佛看透了夏毓玠心里的不安和慌张。
  “这不是让听松回来拿了小被褥嘛。”夏毓玠讪讪一笑,解释道。
  “哦?是吗?小被褥好用吗?”
  “好用啊,不是一直都很好用吗。”虽然没用上,殷子俨的床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睡得很安心。当然,这话不好讲。
  听了大哥小弟的对话,夏毓璋倒是好奇了,自家娇贵的小世子,怎么会留宿在别人家里?殷家老二和小弟这么多年同窗也没留宿过,这是怎么回事?
  谨慎冷静的夏毓璋直觉小弟的改变与殷家老大有关,自从碰到过几次两人同行,夏毓璋更加觉得奇怪,两人的气氛很是奇特。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催婚

  “好了,咱们饭也吃完了,小毓玠,要揭秘了吗?”程氏坏笑地看向夏毓玠,悄悄凑过去,问道:“是看上谁家姑娘了?”
  “二嫂嫂,就知道打趣我。”
  说罢,离开饭桌,走向堂屋,其他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来,大家都坐,咱们坐下说。”夏毓玠招呼他们坐下,自己不急不忙地拆那些首饰盒,一个一个的摆好。
  “这是个母妃的,这个是大嫂嫂的,这是二嫂嫂的,这是水水的。”首饰盒一样一样的送到了主人的手上。
  “这个是给小火和小土的,额坠,看看喜欢吗?”
  夏毓玠将手头的首饰一应分发完毕,小孩子自是欢喜,倒是大人们面面相觑,捧着首饰,有些无措。
  “毓玠,这是怎么了?”方氏忍不住,看了看婆婆和妯娌,还是看向了小世子,突然一份大礼,砸的人懵了。
  “就是送给你们的呀。怎么啦?像是我没送过似的。”
  “送过是送过。”程氏接过话头,“可是这一人一套时新的头面,不说这些个小玩意儿,就只我们这三套和一应的首饰,可是大手笔啊!”
  不只是女眷,就是安王和两位兄长也是愕然,两人相视一眼,都表示看不懂小弟的作为。
  “我就是觉得,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享受你们的照顾,我想谢谢你们。”
  夏毓玠这话一出,在座的都有些瞠然,这是怎么了?
  “这——”方氏与程氏忙摆手道:“这是我们应该的,一家人哪里需要这些。”
  “是啊,是啊,小叔叔不用这样的。”
  “给你们的,你们就收着。”林氏身边的嬷嬷已经帮她收了起来,“难得他想得起来孝敬咱们。都收着吧。”
  “是啊,是啊。两位嫂嫂收下吧。”夏毓玠看方氏程氏犹豫了片刻,还是吩咐下人小心的收了起来。
  “那我们的呢?”夏毓瑾看女眷和小辈们都有了,心里有些吃味,直言道。
  “没有。”
  “那我们就不曾照顾你?小没良心的。”
  “我的月俸用完了,等下个月的发了,我就买,行了吧?又没说不买。”
  夏相淼手里一边把玩着红珊瑚手串,一边对着自家爹爹刮了刮脸颊,嘲笑道:“爹爹还问小叔叔要礼物,羞羞。”
  自家闺女说完就躲到了林氏的怀里,偷偷望着夏毓瑾,便被夏毓瑾罚了,“夏相淼,是不是太闲了!太闲了就去写大字。”
  “你爹爹恼羞成怒,咱不理他。”林氏在旁插科打诨,一起来打趣夏毓瑾。几个小辈都笑得前仰后合。
  一家人说笑了许久,便散了,各自回房歇息,夏毓玠被林氏叫住,说是陪他回房。
  林氏陪他走在昏暗的鹅卵石小道上,下人提着灯笼在前面照着,夏夜的风甚是凉快。
  “毓玠啊,你今年也不小了。虽说咱们打趣你,可是这人生大事,自己也要多注意,知道吗?
  咱们也不会强迫你,但是希望有个人能照顾你,百年之后,我和你父王都走了,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我们不着急,你呢,也要找个合心意的姑娘,门户低点没事,知道吗?”
  “母亲,你们还能陪我好久,对吗?”夏毓玠的声音里,带着忐忑,有着对未来不安定的抗拒,固执的希望喜欢的可以一直都在。
  “父母能给你的,和你以后的伴侣能给你的,不一样。”林氏打着他的手,拍了拍,说着:“我们希望你的人生圆满。”
  夏毓玠低下头,拒绝这样的谈话,“母亲,这个话我们不谈了好吗?很难受。”小世子并不想打破现有的生活,更无法接受与一个陌生人共度余生。
  “好,不谈了,等以后有了喜欢的女子,先告诉母亲好吗?”
  “好。”
  小世子又想了一会儿,困惑的很,问林氏,“母亲,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和喜欢家人一样的吗?”
  林氏摇了摇头,“不是的。”接着,想了一会儿,带着怀念的口吻道:“面对他时,会脸红、心会不受控制的乱跳,和他在一起时间会过得很快,会感觉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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