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反受为攻[古代架空]——BY:清逆

作者:清逆  录入:07-13

  当初剖魂以后他试着自行修复,奈何毫无起色,只能另寻他法。恰巧外出寻觅时,发现了一个不错的身体,于是,沉睡在那个人身体中千年,伤才好的七七八八。
  后来,他突然想起了小蛇未婪,不过也仅是一瞬而已,过客罢了。他隐藏了铃铛上的气息,又回到了千羽山过着漫无目的的日子。未婪来过好多次,可是凭她的修为还不足以看破他的结界,结果就是,他好笑的看着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那时候,婪趴在他的胸膛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脸,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都是千百年前的事了,青时本就是冷情之人,自然不会怜惜他人。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
  冷画单膝跪地,面无表情的望着天帝,紫医倔强的看着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魂狱出来的,我醒来的时候就在战神殿了。”
  “不可能。”天帝威严的声音响起,“任何人都逃不出魂狱。”
  “紫医是被……”
  “她是我放出来的。”青时打断了冷画接下来的话,“一时兴起罢了。”
  “……”天帝抽了抽嘴角,该死的青时,总是拆他的台。
  “不知天帝是否可以赏脸,魂狱台一叙?”青时勾着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现在?”天帝下意识回问,纵然是天地之主,可是在青时面前还是个孩子。
  “最好。”青时耸耸肩。
  “你且去魂狱台等我。”天帝拂了拂袖,端的是一副天地之主的架子。
  青时撇嘴,这小孩……罢了。
  冷画自青时进入大殿后便一直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刻意,青时竟一眼也没给他。他不知青时为何要说谎,不过他自己又怎能说得清呢?
  看着天帝含笑离开大殿,冷画总觉得天帝并不是像他表现得那般讨厌青时。
  ……
  魂狱台。
  “怎么有闲情逸致找我?”天帝也不顾忌什么,就那么随意的坐在地上,接过青时递过来的酒葫芦,却并没有喝。
  “我的劫来了。”青时站在天帝一旁,表情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你的劫?你也会有劫?”天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什么劫?”
  “死劫。”
  “……”突然觉得喉咙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天帝脸色难看的看向青时,“可破?”
  “怎么?担心?”青时看向他,“无可破。”
  “为什么?你不是可以逆天而行吗?”天帝终是喝了一口酒,他知道,这酒烈的很。
  “可是这次,是我自己生的劫。”
  “唯有一死?”天帝突然转了话锋,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我不知。”青时叹息,“心魔难破。”
  “我不会让你死。”在青时看不到的地方,天帝狠狠攥住了那只银色的铃铛。说罢,不待青时言语,他便离开了。
  “……”青时无奈一笑,这孩子,怎么还跟当年一样叛逆。
  “他喜欢你。”青影的声音突然从魂狱中传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青时淡淡道。
  “你故意在这里提心魔的事,青时,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我。”青影的声音有些喑哑,“铃铛给谁都无所谓,没人会是我的对手。与其将封着自己一半魔气的东西给别人,还不如自己痛痛快快跟我打一场。”
  “不需要。”青时看着魂狱中那抹虚幻的身影,“纵使我没了那一半魔气,你也不会得逞。”
  “是吗?你就一点感情也没有?”青影那双美艳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究竟是哪里错了呢?
  “你的存在就是错。”仿佛看透了青影的心思,青时不屑,“生了异心的,是你。”
  “呵……错就错吧,我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就随心而为罢。”青影微微一笑,“这一生太长,我却怕孤独。”
  青时微微眯眼,这句话,仿佛一根细针扎在了他的心上。他明明什么都唾手可得,却一无所有。
  青时就这样在魂狱台呆呆站着,不知站了多久,青影在魂狱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默不作声,享受这难得的心上人近在眼前的陪伴。
  ……
  冷画到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青时一身红衣如火,乌发随风飞扬,就一个背影而已,却像一个妖精一样动人。他的周身缠绕着许多红莲业火形成的触手,仿佛爱人般围着他缓缓打转。青时一动不动,任由红莲业火缠绕他。
  “青时。”冷画皱眉,“你在做什么?”
  “不做什么。”青时一愣,转过身来,那一双桃花眸竟是骇人的血红。
  “你……”冷画一惊,这副模样竟是如此可怕,汹涌的魔气被青时的结界挡住了,所以没有人发现。“这里是九重天。”说着,冷画不着痕迹的召出小白,冷冷的白光闪耀着,小白甚至发出了低低的鸣声。
  青时的脸苍白的骇人,血眸冷冷的看着冷画,“这便是我原本的样子。”
  “我不管你原本是什么样。”冷画握紧小白,“我不知你要做什么,只希望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青时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冷画,感受着红莲业火中隐隐传来的怒火。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冷画究竟是何种心思,青影倒是很了解的样子。
  青时轻轻一震,那些触手直接消散在风中了,“冷画,是我失算了。”说罢,他便隐了身形,不知去向。
  “……”冷画面无表情,再一次接受了青时的喜怒无常。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魂狱熊熊烈火中放佛能看到一个白色身影。等他再去细看的时候,便什么也没有了。
  ……
  青时坐在天帝给他准备的神殿里百无聊赖的喝着酒。
  “青时……”
  “……”一声悦耳的女音传来,青时眨眼,这声音……
  “好久不见,青时。”未婪轻飘飘的落下,从青时身后温柔的抱住了他,“我好想你。”
  青时并未停下喝酒的动作,慢悠悠的喝完一口酒,任由未婪抱着他。
  未婪埋首在青时的脖颈处,细细嗅着那熟悉的清冷味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别再丢下我好不好?”
  “未婪……”青时放下酒杯,“我不是你的归宿。”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爱你就好。”未婪闷声说道,“我只想陪着你。”
  “你明知我……”
  “不要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未婪伸手捂上了那又要出口伤人的薄唇,“我什么都知道,可我什么也不在乎。”
  青时闭上眼睛,不再言语。直到未婪化蛇,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他忍不住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让你感受这千百年来的思念。”未婪化为人形,却已经从青时的背后来到了青时的面前,她坐在青时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深情的望着这张夜夜入梦的俊颜,缓缓送上了一个柔情的吻。
  青时皱眉,不着痕迹的避开,“未婪,你太放肆了。”指尖微动,一丝魔气放出。
  未婪捂住肩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缓缓退离他身边,“是我逾矩了。”眼里却是遮不住的哀伤。
  青时的眼神锐利而冷血,他才不管什么温情爱情,拂了他的兴致,自然不会留情。
  “你不该来这里。”冷利的声线仿佛要将未婪刺穿。
  “我知道,可我只是想见见你。”
  “现在见完了,便退了吧。”青时抬手将酒再次满上。
  未婪深深看了青时两眼,转身离开,青时并未发现那一行清泪。他自顾自的喝着酒,神色淡淡。

  ☆、恶斗2

  千羽山。
  紫医一脸轻蔑的看着婪,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剑。
  “小东西,不要做多余的抵抗了,你家主子已经被天帝安排在九重天,不会再回来了。”
  “狗屁!老头儿是绝对不会不要千羽山的,等他回来,你就完蛋了。”婪舔了舔流血的伤口,并不是打不过这女人,只是,怪它一时贪吃,着了这女人的道。
  “呵……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见他!”紫医提剑,脚下早已堆了众多魔兽的尸体,她只要魔晶,她要为主上献上千羽山所有魔兽的魔晶,助他出魂狱。
  婪愤怒的瞪着紫医,却因为法力被封毫无还手之力,完了,老头儿,老子今儿就要跟你说再见了。
  “咔嚓”一声,紫医不敢置信的看着断掉的胳膊,恶狠狠的抹掉嘴角的鲜血,“想不到,那青时这么在乎你,居然给你设了保命的结界。”
  “哈哈哈,坏女人,活该。”妈的吓死老子了,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婪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老头儿靠谱。
  “不过,那又如何?青时必死。”紫医突然发难,将仙力尽数打在了结界上,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反击,她无力的躺在地上,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算计。
  果然,不一会儿,冷画便来了。
  他心疼的抱起紫医,“紫医……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缓缓将仙力送入她体内,冷画面无表情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婪。
  “解释。”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她要杀我,结果被结界反噬了。”婪撇撇嘴,看在老头儿的面子上才解释。
  “明明是这只魔兽发狂,冷画,你不要相信它。”紫医气若游丝的说道,“我明明是想帮这些魔兽逃脱,结果被它打伤。”
  “你真是颠倒黑白,坏女人。”婪不满的看着冷画,“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恶心。”
  “我确实对你提不起什么好感,但我不会冤枉你。你身上的血的味道,明明是这群魔兽的。”冷画忍住怒气,“你体内,有它们的魔晶。”
  “什么?”婪一愣,它什么时候……不对,是这女人把魔晶放在那个人身上……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婪叹气,说到底,它确实贪吃了一个凡人,因为那个凡人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你不该动她。”冷画冷哼一声,小白夹杂着一道雷霆之力飞向婪,它甚至没有看清那把巨大的镰刀长什么样子,就没了知觉。
  ……
  婪死了。
  这是青时的第一感应。他顿住了喝酒的动作,结界怎么可能保护不了它?
  青时眼中划过一丝凶狠,人转瞬便没了踪迹。
  当他来到千羽山的时候,只有大片大片的魔兽尸体,却没有婪的。他大手一挥,所有尸体便化成了灰烬,不留一丝痕迹。青时的脸上一片平淡,没有悲也没有怒。这里还有战神和那个女人的气息。
  青时找到冷画时,冷画正在为紫医疗伤。
  “有事?”冷画头也不抬。
  “我要婪。”青时淡淡道。
  “被我杀了。”冷画抬头,眼中一片清明,“要为它报仇吗?”
  “理由。”青时看了他一眼,随即找了个椅子坐下。
  “它伤了紫医。”
  “确定?”
  “人就在这里,你看不见?”
  “那它的尸体在哪儿?”青时并不纠结婪到底做了什么。
  “尸体就在千羽山。”
  “最后一次。”青时眼中血气翻涌,“紫医仙子,婪的尸体在哪儿。”
  “我不知道。”紫医下意识的靠在冷画怀里,这个男人太可怕。
  “是么?”青时的耐心已到极限,他甚至没有起身,紫医便直接从冷画怀里飞了出来,“你倒是意外的衷心。”
  “青时!不关紫医的事。”冷画握紧小白,满脸怒气。
  “关不关她的事,不是你说了算的。”青时站起身来,“白痴。”
  “你!?”冷画忍住怒火,怕不小心伤到紫医。
  紫医惊恐的看着青时,这种蚀骨的痛楚,让她生不如死,终于,她怕了,“魂狱。”
  “紫医?”冷画一愣,她什么时候把尸体丢进了魂狱?
  青时冷哼一声,暂且放过他们。
  冷画看着青时离去的背影,“紫医,你瞒了我什么?”他有些无力的说。
  “对不起,冷画。”紫医的身形隐隐有些透明,“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主上。”
  ……
  魂狱台。
  天帝早已跟众神聚在那里。
  红莲业火从未如此凶猛过,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九重天烧成灰烬。
  “青时,怎么回事?”天帝看到青时,一脸担忧的问道。
  “他要出来了。”青时叹道。“不明智的计策,却有意外的效果。”
  “哈哈哈哈……青时,难道不是你想让我出来的吗?千羽山的魔兽个个沾染了你的神力,魔晶对我来说是上好的食物。”青影的声音从魂狱深处传来,“这点小把戏,你不可能看不出来。”
  “然后呢?”青时平静的看着翻涌的火海,竟纵身跳了下去。
  “青时!”天帝瞪大眼睛,反应过来之后便要追去。
  “君上万万不可!”众神大惊,齐齐挡住天帝。
  “滚开!”天帝一掌拍开众神,纵身跳下魂狱,突然,银色铃铛光芒乍泄,竟是化出结界将被业火灼伤的天帝送回魂狱台。
  众神看着昏迷的天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冷画来了。
  他皱眉,将天帝扛了起来,“都退下。”
  众神这才有所动作。
  冷画将天帝送回帝君殿,又原路返回魂狱台。
  魂狱中,青时与青影打的难舍难分,青时的眸子意外的清澈,竟能从里面清晰的看到青影,青影同样美艳的桃花眸中则是一片灰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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