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魏满盯着手中的女裙,犹豫了很长时间,说:“林让,咱们打个商量,这女裙实在是……”

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似乎并没有转换的余地。

魏满憋足了一口气,说:“这女裙,颜色孤不喜欢。”

林让淡淡的说:“那主公偏爱什么颜色,让再请魏公子帮忙,重做一件。”

“还做?!”

魏满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赶紧转换话题,说:“哎,这个孤就比较喜欢了。”

他说着,赶紧把女裙扔下,然后拿走林让手中的猫耳朵发卡。

魏满没见过猫耳朵发卡,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发卡的羞耻度比女装还甚,可谓是不知者无畏,拿着发卡,一脸欣喜的说:“这个怎么戴?”

林让一看,原来主公更喜欢这种东西?

林让便亲自将情趣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头上,粉嘟嘟毛茸茸的猫耳朵发卡,戴在魏满的黑发之上,发卡的圈子登时被黑发掩盖,两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就像是从魏满的头顶上钻出来的一样。

大小正合适,比一般的猫耳朵发卡大一些,毕竟是给魏满量身定制的。

林让一看,冰冷的眼神里闪烁着森森的“寒光”,说:“甚是好看。”

好看?

魏满心说,林让这怕人的眼神,是好看的意思么?

魏满刚想要找青铜明镜照自己一照,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件儿,林让已经突然走过来,很是主动的在魏满唇上轻轻一吻,说:“主公竟也如此俊美。”

魏满“梆!”一下,脑袋都给敲晕了,瞬间懵的不行,林让竟如此主动,还夸赞自己俊美。

不过……

这赞美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魏满说:“主公本就俊美,什么叫‘竟也’?”

他说着,便把突然撩自己的林让一把打横抱起来,扔上榻去,语气森然的说:“大胆谋士,叫主公好生教训教训你。”

林让特意定制的女裙就在榻上,而且平铺开来,林让正好压在上面,魏满一看,这暗红色特别衬林让的肤色,显得肤色白里透明,晶莹润泽。

魏满心中一动,便来了主意,准备哄骗林让换上女裙。

魏满根本不知,其实与林让的女裙对比,自己顶着一双卖萌的公主粉猫耳朵,才更加羞耻。

羞耻度爆表!

“典典!”

“典典,哎,唤你呢!”

魏子廉饮了些酒,有些东倒西歪,口舌不清楚的唤着。

前面的召典被拍了肩膀,这才回过头去,惊讶的说:“卫公子,你唤我?”

魏子廉不满的说:“不叫你叫谁?”

召典:“……”这……自己五大三粗的,魏公子却唤自己典典,这是不是听起来有点……

魏子廉一看便是醉了,嘿嘿笑着对召典说:“典典,走!”

召典奇怪的说:“魏公子,去何处?”

魏子廉拉着召典便走,也不说话,神神秘秘的,召典见他东倒西歪,只觉魏子廉是在撒酒疯。

于是赶紧扶着魏子廉,把人送到舍中。

魏子廉到了舍中,不让召典离开,翻箱倒柜,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一样东西,拿在手中甩了甩,说:“你看!”

召典奇怪的说:“这……这是什么物件儿?难不成……是新研制的一把弓箭?”

魏子廉用眼睛瞥斜着召典,说:“什么弓箭?这是奉孝先生新研制出来的,你看……这样佩戴。”

说着,魏子廉便把那样东西戴在了自己头上。

原也是一只猫耳朵发卡。

与魏满戴的那只不同,这只猫耳朵发卡竟然是虎斑的,因此戴在头上,有点像小老虎的模样。

召典从未见过这样的物件儿,发卡一戴上,黑色的圈子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双活灵活现的小老虎耳朵立在魏子廉头上。

魏子廉还“嘿嘿”傻笑着,一脸喝高的模样,晃了晃头,说:“你看,好顽么?我跟你说……诶!?”

他的话还未说完,召典却已经突然大步走过来,眼神危险的厉害,好像魏子廉不是老虎,召典他才是老虎,而魏子廉是一种假冒老虎的纸老虎。

召典一把将魏子廉扛起来,魏子廉大喊着:“做什么啊!放我下来!”

召典的嗓音有些阴沉,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服侍魏公子。”

魏子廉本还在踢腿挣扎,挂在召典的肩膀上,猫耳朵大头朝下,一听召典的话,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催促的说:“好好好!快快快!”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色蒙蒙发亮,魏满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

昨日林让很是热情,好像是因着特别喜欢自己戴那奇形怪状的发卡缘故,总之魏满的待遇很好。

两个人很晚才歇息,魏满感觉自己没睡多久,睁开眼睛一看,那件暗红色的女裙皱巴巴的扔在一边,一面挂在榻上,一面耷拉在地上,还有那只公主粉的猫耳朵发卡,也是皱巴巴的丢在旁边。

而林让不知去向……

魏满有些奇怪,赶紧下了榻,走出房舍,说:“可曾见到奉孝先生?”

仆役说:“回魏公的话,奉孝先生方才往药房去了。”

林让一大早起身,便离开了房舍,往药房而去。

馆舍也有自己的药房,毕竟这里要接待诸侯与异族的使者贵族,彰显武氏的国力,配备还是很齐全的。

林让往药房而去,“吱呀——”一声推开门走进去,便看到了有人在里面儿。

正是林奉与姜都亭二人。

林奉起得很早,左右无事可做,便来了药房,琢磨着做点成药,姜都亭则是一路“尾随”着林奉,也偷偷摸摸的进了药房。

趁着林奉不备,突然冲出来,一把捂住林奉的口鼻不让他出声,举动十分轻佻。

林奉吓得一惊,刚要挣扎,姜都亭的亲吻已经落了下来,林奉这才发现原是姜都亭。

林奉登时火冒三丈,狠狠咬牙,姜都亭早有准备,已经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一脸微笑的看着林奉,说:“林太医,怕是夏日天燥,火气怎么如此之大?”

林奉气的去踹姜都亭,心说姜都亭也真是幼稚,每次都来这一出,看起来冷酷的紧,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儿。

姜都亭故意没有躲闪,反而“嘶!”了一声,似乎特别疼痛的样子,还踉跄了一下,马上便要摔倒。

林奉吃了一惊,赶紧去扶姜都亭,哪知道姜都亭乃是佯装,一把将人抱了满怀,沙哑的声音说:“林太医如此关心都亭,都亭当真无以为报,不若……便以身相许罢?”

林奉瞪眼说:“你这狂徒!这里是药房,你当时自己家么?”

姜都亭不以为意,说:“无妨,天色还未大亮,无人会来的。”

姜都亭刚说完,现世打脸的林让便如约而至。

这种事情,林让永远不会缺席。

“吱呀——”

林让推开药房舍门,便看到“拧”在一起的林奉与姜都亭。

林奉吓得脸色涨红,赶紧推开姜都亭,姜都亭似乎觉得有些败兴,哪成想林让起得如此之早。

林奉赶紧岔开话题,说:“先生怎么来了药房,是要配什么药么?”

林让脸色很是平静,他的确看到了林奉与姜都亭的小动作,不过没当回事儿,毕竟这种事情撞见的多了,也就平静了。

林让十分坦然的说:“没什么,昨日房事,身子有些不爽俐,被主公弄伤了,因此想要配一些药膏。”

林奉:“……”

腾!脸色更红了。

林奉都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根本不敢去看林让。

林让仍然十分坦然的说:“左右是配药,林太医是否需要一些?”

林奉:“……”

林奉结结巴巴,根本回答不上来,反而是姜都亭一脸微笑,说:“那就有劳先生了,有备无患,是么?”

林让还点了点头,林奉的面皮当真是禁受不住,赶紧转头出了药房。

姜都亭看到林奉的耳根通红,笑着追在后面,大步跨上去,说:“林太医,等一等。”

林奉怎么可能等他,赶紧埋头就走,恨不能跑起来。

“嘭!”一下子,因着没有看路,林奉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竟是主公。

魏满见林奉走得很急,便说:“怎么的,后面有疯狗追你?”

说着“疯狗”,那条“疯狗”便追上来了,魏满一看,果然,不正是疯狗么?

姜都亭!

姜都亭走上前来,看起来心情大好,一脸微笑的注目着魏满。

魏满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说:“看到先生了么?”

姜都亭指了指身后,说:“在药房。”

果然是去了药房,这一大早上的。

魏满提步要走,去找林让,姜都亭却“啪啪!”的拍了两下魏满的肩膀,微笑的说:“主公,方才先生说……主公您把先生弄伤了,看来主公还是要刻苦磨练技艺才行,否则还不待年老色衰,便会被嫌弃的。”

魏满:“……”

第393章不幸战亡

陈继离开了京城, 退兵回燕州, 但是心中十分不甘。

陈继千里迢迢率兵来到京城,没进京城门便罢了, 竟然还被魏满“当街羞辱”,颜面无存!

陈继越想越觉得不甘, 在路上便发了雷霆大怒, 谋主攸远听说, 吓得心惊肉跳。

“谋主, 您快给想个办法, 到底如何才好啊?”

“是啊, 主公动怒, 怕是咱们都别活了!”

“谋主, 便数您法子最多, 而且昔日里与主公还有些交情,您出面儿的话,准成。”

攸远被这么多人供奉着, 心里那滋味儿自是不同寻常的。

谋主攸远昔日在京城里,也是有名的八厨之一,仗义疏财,与魏满、陈继等等,那关系都非同一般,曾经差点子还拜了把子。

因此攸远在军中的地位很高, 大家都觉得他与陈继关系不错。

不过陈继这个人, 讲究的很厉害, 是不会与谋主做把子兄弟的,主公是主公,家臣是家臣,仅此而已。

攸远心中也清楚这点子,到底矮人一头,喊了一声主公,那便是家仆,但架不住要面子。

便昂首挺胸的说:“这有何难?我这就去见主公便是了,你们放宽了心。”

众人一听,不由全都惊喜起来,吁了口气,说:“当真甚好!”

攸远被大家奉承着,便出了营帐,准备去主公营帐,寻见陈继。

陈继正在发怒,听说攸远来了,便阴沉着说:“叫他进来。”

攸远一进门,还未发话,陈继已经雷霆动怒,“啪!!!”一声,将一只耳杯劈手摔在攸远的面前。

攸远吓得蹦起老高,险些被碎片划中。

陈继冷声说:“孤叫你出谋划策,你怎么说的?你说只要兵临城下,便能借着虢氾的借口开进京城!现在呢?!现在如何了!?孤的大军不但没有开进京城,反而被魏满羞辱,攸远!你要如何负这个责任?!”

攸远吓得赶紧“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说:“卑臣无能,卑臣无能。”

“你确实无能!”

陈继森然的说:“孤的营中,不养无能之人!”

攸远赶紧说:“主公,主公您听卑臣一言啊……”

陈继并不想听他说话,挥手说:“你这等无能之人,在孤营中也是吃干饭,听说你侄儿还仗着你的名头,一直闹事儿,谋取不义之财?像你这样的人,孤更是不能留!”

“主公!”

攸远叩头说:“主公,主公,卑臣有一计策,可以反扑魏满那小儿。”

陈继听罢了,眯着眼睛,说:“当真可以?”

攸远赶紧点头说:“可以,可以!”

陈继说:“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无用,便立时斩了你的头颅!”

“是是!”

攸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主公,如今魏满在京城中好生猖狂,但主公您可别忘了,魏满离开了自家地盘儿,齐州、郯州和鲁州他都应接不暇,不若主公便趁此时,挥师进军鲁州,杀他鲁州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魏满还在京城,远水救不了近火,也奈何不了主公,主公大可以报仇雪恨!”

陈继一听,眯了眯眼睛,挥师进军鲁州。

之前陈继被魏满阴险了一番,失去了鲁州,这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如今魏满不在鲁州坐镇,被小皇帝招进了京城,倒是一个好时机。

陈继的眼眸动了动,似乎有些心动。

攸远赶忙撺掇说:“卑臣还听说,魏满为了对抗虢氾,偷偷将自己的军队开进了京城,第一飞将姜都亭,还有第一猛将召典,全都在京城之中,如今正好是偷袭鲁州的最佳时机,主公,您还等什么?不给魏满一些颜色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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