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桥老一听,甚是惊讶。

别说是桥老了,连张让也有一丝丝的惊讶,奇怪的看向曹操。

曹操既然能得到桥老的感激,为何突然据实以报?

岂不是砸了自己的买卖?

他哪知道,曹操心中还有计较,这天下有德望的人很多,但有德望的人,不一定是诚实的人。

就如同袁绍一般。

身为东汉一霸,他的确德高望重,但他并非是个诚实的人。

曹操深知桥玄的秉性,他这个弟弟也素有耳闻,都是注重德行品德的人,相对于名声,他们更看重品德。

曹操这般揭穿了自己的底细,虽吃亏,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坦诚且诚实之人。

果然,曹操这次也没有押错宝。

桥老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十分健朗,犹如洪钟,拍手抚掌,说:“好好好!不愧是我老哥哥的至交好友,你这人实在的很,不似旁人那些虚而委蛇,实在是和了老鄙的眼缘儿啊!”

桥老此次来,不只是要赔罪,而且还要感激曹操和张让。

除此之外,还带来一封邀请的书函。

发起移书的东郡太守桥瑁,听闻曹操的才华,因此想邀请曹操一并参与反抗董卓的联军会盟。

桥瑁乃是桥老的晚辈侄儿,桥老此行,除了试探之外,也为曹操带来了“邀请函”。

曹操欣喜异常,前些日子袁绍还因为这件事情,打压了曹操的气焰,不想让曹操参加会盟,助长曹操的声望。如今请柬却主动送到了曹操的眼下。

除了欣喜,曹操也不耽误时日,当即下令全军整顿开拔,准备前往会盟。

同行的除了长秋先生张让,太医令张奉以外,当然还有骑都尉吕布,并着陈留王刘协。

不过吕布和刘协只是暗中跟随,并不声张,因为这两个人可是曹操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不便显露出来。

大军毫不拖泥带水,曹操用富贾的钱财兑换了充足粮饷辎重,便即浩浩荡荡出发。

曹操的大军快速出发,动作迅捷,很快就开出陈留,这日天色昏沉,即将在野外扎营安寨。

就见先遣探路的夏侯惇快马飞奔而来,勒住马辔,皱眉说:“兄长!前方篝火连成一片,有大军安营!”

曹操有些疑惑,此地还未到会盟中心“酸枣”。

酸枣此地,就在现代的河南新乡,因为是当时豫州、冀州、兖州的交界质地,因此成为了兵家必争的重要军事战略地,此次各路郡守军阀准备包围雒阳,反抗董卓,酸枣乃是诸君会盟,动员声讨董贼的要地。

此处离酸枣还甚是遥远,却有大军驻扎,曹操心中有些疑惑,说:“可知是谁的队伍?”

夏侯惇说:“兄长,元让方才看到袁字大旗!”

袁绍!

曹操一听,脸上忍不住爬起了狰狞笑意,冷笑一声,说:“果然真巧。”

前些时日,袁绍临走之前还讽刺曹操,让他留守陈留后方,提供补给辎重。

如今还没多久,袁绍他们脚程太慢,竟然被曹操一众给赶上了!

曹操可不是个心窍宽厚之人,当即微微一笑,说:“走,咱们去会一会袁绍!”

曹操便住了马匹,令人就地安营扎寨下来,带着张让夏侯惇等等亲信,便去找袁绍的晦气。

袁绍听到动静,发觉一股大军在他们周边安营,心中又惊又奇,连忙派人去探。

结果探子还没回来,来人已经找上门来。

袁绍和袁谭父子一见是曹操,脸色均不太好看,袁绍惊魂甫定,说:“孟德老弟,这里已经不是陈留地界儿,你带着兄弟们出来陈留,是做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你就不怕引起旁人的猜测么?”

曹操一笑,十分为难地说:“老哥哥你有所不知,弟弟也想在陈留为各位兄长提供辎重后援,助力各位兄长反叛董贼,打回雒阳,但……事与愿违,唉。”

他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又说:“偏生太尉桥玄之从弟,桥老突然找上门来,还带来了东郡太守的移书,亲自邀请小弟去酸枣参与会盟,还夸赞小弟什么青年才俊、英俊名士等等,偏要说天下英雄无过于我曹操,说的小弟着实惭愧,惭愧不已!”

曹操夸赞着自己,移书上没有的也自夸了好一阵,夸得张让额头青筋直蹦,这才显摆够了,住了口。

张让突然觉得,曹操的这个表情,虽他看不太懂,但好像像极了自己儿时养得一条大狗,每每接住飞盘,都会昂眉吐气晃着尾巴的来回显摆几番……

袁绍听着曹操的话,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他虽是号召会盟之人,但东郡太守桥瑁也是,袁绍邀请了陈留太守张邈,桥瑁没道理不可以邀请旁人,袁绍实在鞭长莫及。

袁绍脸色不好,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干笑了两声,咬着后槽牙称赞曹操,说了一些违心的话。

袁绍说:“孟德老弟本就才华过人,如今正是朝廷混乱之时,老弟心系天下,乃是好事儿啊!”

曹操拱手说:“不不不,不如兄长,不如兄长。”

这一番客套下来,袁绍的脸色发青,曹操这才心满意足,又显摆了一回自己身边的名士长秋先生,便带着张让和夏侯惇回了营中。

回去的时候营帐已经扎好,曹操心中十分痛快,吃了晚膳便准备早些歇息,明日尽快赶路。

曹操这么想着,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结果还未走到,却看到了袁谭。

袁谭可是袁绍的儿子,却跑到了自己营中,不知所谓何事,但总觉没什么好事儿。

曹操便暗自跟在袁谭身后,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袁谭大大方方进了营地,竟然是去找张让。

张让掀开帐帘子从内走出来,袁谭赶紧拦住他,说:“长秋先生。”

张让见是袁谭,就思量着医书还没还给他,袁谭听他说起这个,便说:“长秋先生,不瞒你说,谭见到先生当真欢心,有许多心里话想要与先生诉说。”

曹操远远的看着,心里一突,心想着这袁谭果然是阴魂不散,倒着节骨眼上,竟然还想要策反张让?

曹操心中不屑,暂时按兵不动。

袁谭便说:“其实……我有一事想要向先生赔罪。”

袁谭竟然和曹操想到了一处,都是以退为进,揭开了自己的老底儿。

袁谭主动说:“前些时日,谭接近先生,的确是因为想要拉拢先生,才使出来的肮脏手段,先生那日的问话,谭不敢隐瞒,的确是想要……勾引于先生。”

那时候的“勾引”二字,还有引诱做坏事的意思,并不很单纯,因此袁谭这么说,也有道理。

袁谭又说:“但谭可对天发誓,只起初有这般龌龊心思,相处下来,虽时日不多,但谭对先生敬佩之至,因此……”

曹操眯着眼睛,以退为进这手,虽然好用,但是也要看谁用,用在谁身上。

曹操冷笑一声,当即就顺着营帐往前逡巡,隐蔽的绕到了张让营帐后面,从营帐后门打起帐帘子,钻进了张让的营帐中。

曹操进了张让的营帐,心想你想策反我的人?

还嫩了些。

他立刻扯开自己的铠甲,将盔甲褪掉,胡乱的扔在地上,然后解开自己的束发,扯松自己的领口,让里衣露出一些,又呼噜了好几把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慵懒一些。

于是做好这些准备,曹操便“哗啦!”一声,打起张让的帐帘子,从正门走了出去。

袁谭以退为进,还想趁机和张让拉近关系,结果话音未落,就听到“哗啦”一声,原来张让的营帐之内竟还有人!

曹操没有束发,衣衫不整,脸上透露着一丝野性与贪婪之色,任是谁看了都要误会他们方才正在做些什么“好事儿”。

曹操走出来,说了一声:“谁来了?”

他说着,很自然的搂住张让腰身,将人一把拥在自己怀中,说:“原来是袁长公子,深夜前来,可有要事儿?”

张让奇怪的看着衣衫不整,还从自己营帐里走出来的曹操。

他本想从曹操怀中退出来,但曹操犹如顽牛一般,手臂肌肉隆起,竟然一股子怪力,根本挣扎不开。

张让说:“曹校尉,你怎么……”

他的话未说全,曹操一手搂着他,另外一手抬起来,食指贴在张让唇上,说:“乖,我知你赶路累了,万勿撒娇,叫袁长公子看了笑话。”

张让:“……”

第78章 大吵一架

张让一瞬间都懵了, 头一次有些发懵, 搞不明这是什么情况。

撒娇?

他还是头一遭听旁人这么说自己。

撒娇这个词汇,离张让真是太远太远了, 异常的遥远,而曹操却说的如此顺口。

曹操一脸骚气外露的搂着张让,还对袁谭抛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袁谭早就从父亲那里听说过,曹操与长秋先生的关系不同寻常,似是那种龌龊之流,如今亲眼见到, 更是深信不疑。

袁谭眼中稍微露出一丝鄙夷之色,不过很快掩饰的得体, 也不知为何, 除了鄙夷和不屑之外, 心窍中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袁谭咳嗽了一声, 就说:“夜色已经深了,那我便不多加叨扰, 改日再来拜访长秋先生。”

张让想说什么, 曹操见他要开口叫住袁谭, 立刻伸手一搂,干脆把张让压在自己怀中,改为双手搂着张让,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曹操低头看着想要挣扎的张让, 无限宠溺的一笑, 打起千万跌的温柔款语, 说:“好可人儿,别闹脾性,方才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一会儿包你满意,可好?”

曹操竟然还说上荤话了,这轻佻的荤话说得一溜溜儿的,只是在张让听来,越听越迷茫,越听越不理解。

曹校尉今日……

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食物中毒,因此引起了什么幻觉?

不然怎会突然疯癫至此?

袁谭本都要走了,结果听到曹操的话,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回头,不知为何突然气的火冒三丈。

曹操将长秋先生搂在怀中,两个人挨得很近,其间一丝缝隙也没有,平日里高傲冷淡的长秋先生,竟然依偎在曹操身前耍脾性?

袁谭气的心中搓火儿,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愤愤然离开。

他离开之时,脚步与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曹操就这么压制着张让,等终于把袁谭给气走了,便笑了笑,松开了张让。

张让赶紧退开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他本就不习惯与旁人肢体接触,更别说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

刚才曹操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张让极度不适应,后脊梁都爬起一股奇怪的鸡皮疙瘩,麻嗖嗖的,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总之以前并未体验过。

曹操见他整理自己的衣袍,那动作好像很嫌弃自己似的,就冷哼一声,说:“半夜三更的,不在营中歇息,跑出来做什么?”

张让平静的看着曹操,见他飞快变脸,比翻书还快,那表情变得简直炉火纯青,哪里还有半点宠溺?

不过张让倒是不介意,说:“这句话,让倒是想要问一问曹校尉。曹校尉您半夜三更不在帐中歇息,为何衣冠不整的从让的营中出来?这是何道理?”

“咳!”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什么道理你不懂?”

他说着,拽住张让,将人往营帐中拉,说:“进来说话,难道你想旁人都观摩咱们这副模样?”

虽这副模样的只有曹操一个人,但张让也觉十分奇怪,便走进了营帐。

“哗啦!”一声,帐帘子放了下来。

帐中十分昏暗,但是不难看出四下光景。

张让一进来,不由皱了皱眉,好端端整齐干净的营帐,突然变了模样儿。

地上甩着一个黑色的头盔,甲胄扔在案几上,一半垂在地上,曹操的战靴还扔在张让的榻上,必然染了污泥。

张让素来喜净,不由眯了眯眼睛,眼神阴森寒冷的可以。

曹操看到这场面,当时一时着急,也没注意,赶紧跑过去捡起自己的头盔、甲胄、靴子等等。

一面穿戴起来,一面说:“我这也是一片好心,专程巴巴的跑过来给你哄蚊蝇。”

张让皱了皱眉,说:“蚊蝇?”

这大冷天的,野外又十分干燥,没有荷塘水流等等,已经入冬,何来蚊蝇?

曹操说:“那袁谭,可不就是纠缠与你的蚊蝇?餐肤饮血,何其贪得无厌!”

曹操说着,还跩起了文字。

张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曹操将袁谭比作了蚊蝇。

曹操见张让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就说:“张让,你不会还未看透袁谭的野心罢?他对你可是居心叵测,方才那招以退为进,便是想要用赔罪博得你的同情,用蚊蝇与他相比,当真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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