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古代架空]——BY:居无竹

作者:居无竹  录入:11-04

崔清酌一边嫌弃自己幼稚,太胡闹了,一边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上层层叠叠冒出火热情愫,像疯长的春草,迫不及待,情不自禁。
“三十而立”的旗子永不会迟到。

崔清酌抱着桑落正准备亲下去,敲门声忽然出现。
“……”崔清酌和桑落忙忙分开,“进来。”
长琏和长勤站在门外,“清酌你们忙什么呢,来好半天了也没看见人。”
崔清酌冷着脸:“来就来,找我做什么。”
“谁稀罕找你啊,还不是孟皎师傅说想尝溯雪,来问问你还有没有。”
“没有。”崔清酌面无表情。
桑落扯扯崔清酌的袖子,“还有一壶,让师兄找星全要,本来是三哥给我留的。”
长琏微笑:“多谢嫂嫂。”
桑落第一次被人喊嫂嫂,脸都红了,摆摆手:“我一会儿就下去找师兄。”
两个人风风火火地下楼找星全,桑落重新去关门。
关上门回来,桑落抱着崔清酌说:“现在可以了。”
崔清酌低头,敲门声又响了。
崔清酌不理他,就要继续亲,刚碰到桑落的唇,就听见清栩在外面喊,“苏苏?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进去了啊。”
崔清酌深吸一口气,“苏苏姑娘不在。”
“清酌哥?”清栩进来转了一圈,没找到苏苏,“师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出去,带上门。”
清栩好奇地看着他们,看得崔清酌脸上都撑不住了,想起还要找苏苏,急急忙忙出去,还忘了关门。
桑落拖了一把椅子顶在门后。
崔清酌冷静片刻,交代桑落,“下次让郑掌柜给杂物间配一把锁。”
“好,三哥。”
桑落握住他的手指,惦着脚仰头亲崔清酌。
“等等。”
崔清酌叹气:“有脚步声。”
桑落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崔清酌怀里,两个人听着脚步声近了又远,不是找他们的。桑落已经忍不住笑起来,大概是觉得他家三哥不仅是纸老虎,还“活泼”过了头,一点都没有当初凶他的稳重成熟。
崔清酌想说什么,却也忍不住先笑起来。
明亮的日光隔着窗棂漏进来,洒在含笑的眉眼上,然后他们在日光里接了一个很长的吻。

冬日天短,他们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
桑落因为还在孕期,特别嗜睡,昨夜小腿抽筋也没有睡好,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靠在崔清酌怀里睡着了。
马车停下,崔清酌抱着他下车。
“少爷,把桑落师傅叫醒吧。”
“不用。”崔清酌朝马车点头,“星全,你把披风盖在桑落身上,天黑了风凉。”
星全从马车里拿出崔清酌的披风,桑落感觉到身上被盖着什么,皱着鼻子蹭了蹭崔清酌的胸膛,埋在他胸前睡得更熟了。
星全在前面引路,崔清酌抱着桑落跟在他身后。
崔府的路为了崔清酌修的格外平整,又四通八达,不知情的朋友来逛崔家园子,回去总要说崔家富贵那么多年,家里园子一点江南的精致风雅都没有。
这些路崔清酌都是记熟的,自己走的时候也没紧张过,可怀里抱着桑落,这路仿佛就坎坷曲折起来,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思。
就算如此,他也不舍得把桑落叫醒。

月离守在院门外等他们,崔清酌见了她才想起来,吩咐道:“月离,你去和母亲说一声,今日太晚了我们就不去给她请安了,请她早点休息。”
崔母不怎么喜欢桑落,总喜欢端着长辈架子,这些无所谓的小事,崔清酌只能顺着她。倒是桑落自小没有母亲,对崔清酌的母亲一直很尊敬,叫“娘”叫的极亲,就算是崔母都不好对他摆脸色。
月离小声道:“夫人今晚喝醉了,特意让我和桑落师傅说声谢谢。”
“知道了。”
大概是因为崔清酌胸腔震动,桑落迷糊着醒过来,揉着眼睛喊:“三哥?”
“嗯,别动,就到了。”
桑落睁开眼睛发现崔清酌抱着他,挣扎着要下来。
崔清酌忙道:“别乱动。”
“三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怕我摔了你?”
“不是,”桑落搂着崔清酌的脖子,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小猫一样窝在崔清酌怀里,软软地说:“我可以给三哥看着路啊。”
崔清酌笑道:“好,下次叫醒桑落给三哥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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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短。
在下雪后的晴天里,崔清酌会陪桑落去酒馆,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盘当炉卖酒,桑落的手指总是温热柔软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说三哥的手怎么那么凉,然后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呵一口热气。
那些隐秘微弱的奶香和酒香一起,缠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触觉,饮了桑落,也要醉了。
下雪或者寒风凛冽的时候,他们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酿的果酒已经开封,午睡醒来温上一壶,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为人审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会教桑落下棋,有时候也会有一场温柔的情事,等半壶酒重新变冷,桑落眼角挂着泪窝在三哥怀里,嗓子有些哑,娇憨地说,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软的肚皮里像是藏着一颗西瓜,里面的宝宝在踢他。
等到二月春至,酒坊开门准备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他还没来得及被崔清酌养胖,总有些少年独有的清瘦单薄,就显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欢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里面的宝宝一点点长大,连带着桑落的乳房也更加饱满挺翘,肉眼看不出来,要用指腹慢慢丈量。

若有若无的撩拨像是在心尖划过,桑落还没有睁眼,已经弓着背笑起来——太痒了。崔清酌刚睡醒手指还是凉的,可桑落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觉到宝宝的闹腾,摸又不肯摸实,桑落压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
“太闹腾了。”崔清酌笑着点头,“今天要去酒坊,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还带着凉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贴得更紧,“睡不着了。”
“现在起吗?”
桑落摇头,“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边,本来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犹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热烈湿漉的记忆,他低声问,“想要三哥可以吗?”说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舌缠在微凉的指尖,他沿着修长的手指舔到指缝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桑落观察着他的神情,骄傲又笃定地说,“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么叫调情,亲近崔清酌犹如本能,可就是这样的坦荡赤诚,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虏,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别扭高傲的,嗓子已经哑了,还要绷着神色说,“自己坐上来。”

这是崔清酌以前教过的,桑落快速脱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软的肌肤,皱着眉问,“怎么不留一件衣服。”
“一会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两侧,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尖从脖颈滑过,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臀尖,他摇着因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屁股,撒着娇含着痴,“三哥,你摸摸桑落都湿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见,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诱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翘的一对奶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细软柔韧的腰肢挂着硕大的孕肚,为了不挤压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臀肉被他揉开,露出湿漉红软的肉口。湿软柔嫩的小穴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桑落努力分开双腿,软着腰肢让崔清酌的手指进去得更深,他软软地哼唧,说:“三哥,小奶子也要……”
“又胀了?”崔清酌摸索着握住他的乳肉,那上面还留着昨夜咬的牙印,怀孕让他这里每天都是肿胀的,需要崔清酌帮他吸出来。
桑落摇摇头,“好痒,三哥揉揉。”他搂着硕大的肚子,觉得怀孕的自己太娇气,又忍不住什么都想要和崔清酌说,矛盾得快哭出来,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快感缠住,崔清酌揉捏着他的乳肉,又掐又扯,雪白的奶子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又爽得不行,他叫起来,甜腻地靠在崔清酌怀里呻吟。

崔清酌笑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来。”
桑落搂着崔清酌,屁股难耐地在崔清酌的胯下磨蹭,狰狞的阳具贴在衣物下,他的裤子已经被桑落的淫水弄湿,显出粗长的性器。桑落紧紧绷着大腿,用股沟隔着衣物夹着崔清酌的阴茎,时不时拿湿软的嫩穴去咬他的龟头。硕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桑落软着腰,小奶子也软,叫也叫不出,口中含着崔清酌的手指,这一次柔软的舌再无法作乱,被崔清酌的手指夹住揉弄。
大着肚子的少年浑身发烫,动作却越加大胆淫浪,顾不上去脱三哥的亵裤,软着腰肢坐下去,裹着衣衫的龟头插进去大半,粗糙的布料滑过柔嫩的肉壁,褶皱被撑开到极致,又被衣衫紧紧勒住,进退不得,却又舍不得松口,一时肉穴里又麻又痒又酸又疼,桑落紧紧咬住崔清酌的手指,爽得浑身颤抖。
就算这种时候,桑落也牢牢记住别把崔清酌咬疼了,强忍着吐出他的手指,紧紧绷着身体缓了片刻,才抬起屁股,拔出来的时候还有闷响。崔清酌哭笑不得,又被桑落撩拨许久,早忍到极限,眼看着桑落终于把他的性器放出来,滚烫的阳具被桑落握在掌心,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崔清酌嘶哑着声音催促,桑落紧紧握着三哥的手指,然后抬起屁股,将肉冠对准了自己的嫩穴,缓缓往下坐。穴口早不知道湿成什么样了,股缝里积的都是淫汁,被褥都湿了,肉穴吮着龟头,饥渴地收缩想要吞下去更多。
他此时是跪在崔清酌的两侧,挺着摇晃的大肚子,腰腹就使不上力,往下坐的时候,阴茎顺着湿滑的股缝滑了出去,试了两次,都没有进去。
眼看着阳具进来又失去,肉穴馋得叽咕作响,桑落急得直喊三哥,可他家三哥分明已经忍不住,偏要逗他,揉着他的小奶子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慢悠悠地说,“三哥看不见。”
桑落红着眼睛又羞又急,铃铛声像是不会停,急促地响着。就算有其他办法,他也想不起来,于是拉着崔清酌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唇,他着急得都忘了三哥只是看不见,并没有聋,可他生怕声音被传漏掉,必须接触他的唇三哥才能听见。
然后崔清酌就听见他家小傻子说:“三哥,求求三哥……”唇瓣抖动,小傻子慌不择言,“求求你了夫君。”
好像三哥看不见,夫君就可以一样。

夫君大概真的可以,崔清酌忘了收回手指,挑高了眉,缓缓道:“再喊一遍。”
桑落艰难地抱着孕肚,穴口含着龟头不敢动,闻言愣愣地喊:“夫君?”崔清酌于他先是三哥,然后才是其他的一切身份,包括夫君、孩子的父亲、恩人、东家少爷,甚至心上人。他此时突然明白,成婚对于他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桑落攥紧崔清酌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又喊一声,“夫君。”
接着他的夫君握着他的大腿根,感觉到肉冠已经被柔软的肉壁含住,猛然压了下来,桑落猝不及防地吞下半根阳具,腿一软往下坐下来,整根阳具都被他嫩穴吃了,只剩两颗阳丸卡在穴口。
桑落无声喘息,张着口却叫不出来,可身体比他更加机敏,迫不及待地缠着崔清酌的男根吸吮,欢喜地套弄起来。
怀孕的少年低头,黏黏糊糊地缠着他亲吻,修长的四肢犹如摇曳的柳枝,带着春酒的清香,柔顺地纠缠着他。分明知道崔清酌看不见,桑落却执拗地打开自己,让他看他怀里硕大的骨朵,也让他看他心上和软的花蕊。他一声声地喊,“三哥,你看看……三哥,三哥,你摸摸……”

本来是准备车震的,但是老酌这个老古板不同意,只会继续室内了

22
夜幕渐渐被晨光融化,黎明却寂静,虫鸣声、朝露滑过叶茎的声音……一切细小的可以被崔清酌捕捉到的嘈杂都见了,只剩下桑落脚踝上的铃铛叮当。
桑落扶着崔清酌的肩膀起伏,圆润的肚子夹在两个人中间,肚皮摇晃着撞击崔清酌的小腹,相连的位置一片泥泞,因为体重的关系,男根进去的尤其深,桑落软着脚努力抬起身体,可许是肉穴贪恋、又许是怀着孩子的身体太过笨重,他摇着臀,晃悠悠地翘起来,那湿漉紫红的阴茎从他的嫩穴抽出来,带出一股股的花汁,穴口一圈软肉紧紧缠着肉柱吮吸,不等龟头抽出来,桑落准没了力气,惊叫着坐下去。
噗呲的声响不断,桑落大汗淋漓,雪白的肌肤沾染了情欲渐渐变得粉红,像夜幕里裹着的晨曦。湿漉漉的晨曦晕开,被崔清酌的手指缠住了涂遍桑落全身。
“三哥——不要了,”他沙哑着嗓子哭,一边哭一边摇晃身体,一点点吞下崔清酌的阳具,肚子像是要被胀破,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尖,呜咽着说:“桑落没有力气了。”
他晃晃悠悠,像一只笨拙的小猫,努力缠在崔清酌身上,可肚子太大,穴肉太软,被粗长的阴茎逗弄着,吃不下吐不出,只能紧紧绷着后背用屁股去咬崔清酌的男根,腿酸得蹲不住,可一旦没了力气,肉茎全根插在他的嫩穴里,汹涌的快感淹没他,就更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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