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为爱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桃发子

作者:桃发子  录入:02-08

  “追我这么久都没追上,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有固定炮友么?一夜情?MB?还是说只有明星模特才可以,我认识?”
  周寒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没有。”
  听语气就知道周寒吃瘪了,他目的达到了,越说越起劲儿,道:“这么长时间不做,想要?想闻我身上的味道么?想听我叫起来的声音么?想看我受不了的模样么?”
  即便是裤子被扒了,安音璇也确定周寒不可能做出真正伤害他的行为,所以更加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打嘴炮。
  好像不把这厮说**再羞辱一番,就不解气。
  滔滔不绝地喷了半分钟,不知不觉中气氛逐渐高涨,安音璇才领略了什么叫“自食恶果”。
  他被自己说**。
  也不知道是打的那两下兴奋了,还是使用下流词语太多,或者平时高冷,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激动了。总而言之,他**,还被发现了,他不回头都能想象到周寒那副得意的嘴脸。
  见他声音越来越小,周寒带了一丝怜悯道:“别害羞,这很正常。”
  正常个屁,更害羞了,安音璇腹诽。
  周寒为了缓解尴尬,便想着先把他裤子提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精神抖擞的地方,明显感觉下面的人全身一抖,差点儿笑出来,太可爱了。
  安音璇没了声,无地自容地把脸埋在一只胳膊里,周寒带着笑意摇了摇头,刚拉起他的裤带,便被他轻轻捉住了手腕。
  “帮我一下。”他的声音从手肘间传来:“我想要。”
  “想要什么?”周寒问。
  他闭嘴不说话了,像个鸵鸟,愤恨地想,这厮是故意的,明知故问,让他难堪。
  就在他要提上裤子起身的时候,一个触感使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并没有啪)
  安音璇脑中一片空白,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他一腿屈膝翘起,脚面绷直,随着脚趾不断放开收紧,他抖了快一分钟之久才逐渐恢复了神志。
  喘息片刻,理智回笼,一股莫名的愤怒蹿了上来,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周寒,他坐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好,抬手便抽了周寒一巴掌。
  周寒似乎并不意外,舌尖滑过口腔,说道:“对不起。”
  安音璇清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后悔,结果脑子还没想明白,手就先不听使唤地伸出去了。
  “闭嘴。”他穿好裤子,说道:“跟你没关系。”
  虽然嘴上说没关系,但还是抽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心理,周寒心道,一概归为恼羞成怒吧。
  他扶着地爬起来,突然后知后觉地盯着落地窗,要是从对面写字楼看过来,分分钟能卖票收演出费了。
  “玻璃窗从外面看是镜面。”周寒抓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擦了擦手,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他松了口气,也仅仅是一口气,心情却仍旧紧绷。他都干了些什么啊!明知道不能跟周寒再有瓜葛了,却还是像好奇的傻兔子,禁不住胡萝卜的诱惑走进了危险的陷阱。
  于是只能竭力把自己择干净,就当这次是个意外,他垂眸看着周寒,淡淡道:“技术挺好的,算我欠你的,哪天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帮你一回,咱们就扯平了。”
  周寒倒是没有火,习以为常道:“嗯,再说吧。”
  你不应该说“谢谢不用了”么?!安音璇内心的一丁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安鋆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从办公区走出来,已经是个仪表堂堂的社会人,比学生时期成熟了许多。
  远远地看见他哥坐在休息区低头玩手机,抿着嘴表情极其狠辣,他凑上去看了一眼,说道:“330方向有人,草里趴着,穿了吉利服。”
  安音璇冲那个位置就是一通扫射,对方变了盒,他跑过去舔包,却被不知哪个瞄了他很久的伏地魔一枪爆头。
  看到杀死自己的敌人跑过来舔两个肥仔,他气得退了游戏,用极大的意志忍住了摔手机的冲动。
  安鋆无奈地想,他哥还是适合玩儿那种抽卡的货币玩家游戏,“哥,你等久了吧?在外面吃还是回家给你做?”
  “吃你做的。”
  安鋆走过来帮他把口罩戴上,说道:“那先去买菜吧,这边有个超市人不多。”
  平时安鋆经常加班,也就没空给他做饭,好不容易到了周五的晚上,他自然是等着这顿家常便饭。
  果然如弟弟所说,开在写字楼下的超市人不算多,东西也挺新鲜,安鋆推着车负责挑拣食材,他负责瞎逛顺便拿零食。
  “工作还顺利吗?周寒对你怎么样?”安音璇像小孩子一样拿个小袋子和小铲子,把各种花纹包装的巧克力装进来。
  安鋆在一旁耐心地陪着他,说道:“其实我的职级不是直接汇报给他,所以不经常见面,有时候开项目会议的时候才能碰上。”
  “你现在单独做项目了?什么项目?”他其实也不懂,只是想问问弟弟工作顺不顺心。
  安鋆沉默片刻,思考着说是不说,他反倒好奇了,停下动作抬头问道:“不能说?”
  “那倒不是。”安鋆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也无所谓,便道:“创联广告定增,梁绪的公司。”
  安音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咬着后槽牙说道:“周寒这个混蛋。”
  安鋆赶紧说道:“没事的,工作是工作,而且我前几天也见到了梁绪,虽然还是那么欠揍吧,但我也不能真揍他。”
  安音璇又想起刚刚健身房的荒唐事,身体有多舒服,心里就有多愤恨,加上亲弟弟又可能被利用去搅浑水,他差不多要跟周寒不共戴天了。
  “寒晟资本这么多项目,就非得让你做这一个?”
  “哥,如果真的被刁难,我就另谋高就了,你别担心,我们都很专业的。”安鋆解释道。
  “行,你们都专业,就我不专业。”他把巧克力袋子往筐里一扔,不理人了。
  安鋆两步追了上去,说道:“梁绪确实领导能力还可以,虽然他也树敌不少,但我会尽心尽力把项目做成,不会夹杂私人恩怨的。”
  安音璇已经很久没见过梁绪了,对他的感情早已不似当初那么复杂,他被按在抢救室走廊的时候,梁绪也来替他解围,这些事情他都默默记在了心里,如果有朝一日梁绪需要帮忙,他肯定会尽心尽力。
  爱早已逝去,但还是会在意,毕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留下了很多深刻而美好的回忆。
  再者,沈美茗是他的老师,即便从音乐学院毕业,他还是会时常探望这位恩师,一起吃个便饭,跟她聊聊家常,聊聊工作。
  如果没有得到沈美茗的指导,那就不会有现在的安音璇,她让自己在演唱中得到了重生的机会。
  还有辰迦,给他塑造了无数绝美的造型,杂志上也好,演唱会也罢,他的形象都是不可复制的经典。
  鉴于这两层关系,他也真心地希望梁绪过得好。
  他不知道周寒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但直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周家人从不会做无意义的安排。
  又一年金秋十月,在一个连金曲奖都办黄了的冰霜时期,华语歌坛从“安音璇一人独大”进入了一个新纪元——白雁岚出现了。
  A for 安音璇,B for 白雁岚,两人平分秋色。
  在安音璇发行全新大碟《Ferris Wheel》一周后,白雁岚的十首单曲合辑也发行了,结果出乎肖权的预料,合辑后来居上,竟然挤下了稳居第一的《Ferris Wheel》。
  “你以前问我白雁岚是否具备solo的能力,我当时说他没有给我惊喜。”陈郡山坐在肖权办公室里,脚翘在茶几上,一脸得意地说道:“他现在给我惊喜了,没想到是个潜力股,看来真是痛苦才能孕育灵感,有些事情没经历过,一辈子都不会开窍。”
  “你是说他因祸得福?”肖权带着笑意提点道:“你可别在媒体上胡说八道,扫黄打非呢,小心被道德卫士举报。”
  陈郡山满脸不在乎道:“快来举报我,我就是不被举报不舒服斯基。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想到这次雁岚能把音璇赢了,虽然只是稍稍领先。”
  “粉丝才在乎输赢,我只在乎销量。”肖权拿着一张报表,说道:“你看《Ferris Wheel》虽然第二名,但销量比他上一张专辑还多了二十多万张,有竞争才有进步,点子不错,再接再厉。”
  这时门被推开了,安音璇走了进来,他气场高冷,屋里温度都降下两度。
  “你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肖权推了推眼镜。
  安音璇走到他面前,两手撑在桌子上,凑近说道:“我都说了不跟他同台。”
  “不跟谁?”肖权问道。
  他对肖权这种装傻充愣的行为特别厌恶,从桌上抓起一张节目单,说道:“你是不识字还是瞎了?”
  这是一张春晚节目单,用荧光笔标记了几条,都是星云的艺人,肖权对这次导演的安排很满意,安音璇、白雁岚和杨忧容三大台柱都是独唱。
  “春晚又不是我办的,台里的决定,我有反对的能力吗?”肖权冠冕堂皇地说道。
  “我不去。”
  “你别任性行不行,前年因为丑闻负面没请你,去年你被派去给火炬接力了,今年要是让人知道你拒绝上台,我看你就彻底跟春晚拜拜了。”肖权语重心长地说:“台里人那个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拒绝了一回,以后就都别想去了。”
  安音璇无所谓道:“那就以后都不去。”
  肖权叹口气说道:“让你唱压轴行不行?我去跟导演说。”
  他冷笑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他唱《雁》,我唱《难忘今宵》,你是不是疯了?”
  春晚每年的压轴都是请个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唱《难忘今宵》,所有艺人手拉手心连心,场面无比和谐。肖权都被气糊涂了,挤兑道:“那你唱《雁》,他唱《难忘今宵》行了吧?”
  陈郡山及时制止了马上就要吵起来的两人,在一旁打圆场道:“咱们从长计议哈,要不让雁岚排到十二点之后再上台?”
  “他非得上台也行,相声、小品随便演。”安音璇故意刁难道。
  肖权“啪”地一声拍了桌子,指着他吼道:“你等着!”
  就在陈郡山以为肖权要开骂的时候,只听他说道:“我去问问雁岚,他同意就行。”
  “……”陈郡山无语,目送安音璇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心道你怎么也怂了。
  肖权见安音璇走了,才开始碎碎念:“你说他这是跟谁学的?管谁能上,还管谁不能上,他是不是管太多了!”
  还能跟谁,跟你呗!陈郡山吐槽,安音璇可是把你这个管天管地管空气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当初你在选秀赛、颁奖礼都干过这事儿。
  “你真打算问啊?”陈郡山心里打鼓,说道:“雁岚别看他一天天笑嘻嘻的,其实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我觉得你还是别去碰壁了。”
  “这咖位大了怎么都这么作。”肖权感叹道:“你说说音璇,哪还有一点原来隐忍惹人怜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陈郡山眯起眼睛歪头问道:“你对他特别宽容,要别人早被你按头锤了,他为什么不一样?”
  肖权听出话茬不对,说道:“当然不一样了,他是星云最大一棵摇钱树,可不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然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觉得你……”话还没说完,门再次被暴力推开了。
  肖权以为又是安音璇,头都没抬,说道:“说多少遍了!要敲门!”
  “我都说了不跟他同台!”同样一句话,却出自不同的人口中。
  白雁岚径直走到他面前,把节目单拍在了桌子上。
  肖权觉得这两年自己一定是因为拜了个佛教上师,做了俗家弟子,所以脾气也比以前平和了许多,不然今天早就把烟头戳在他俩手上,节目单团成一团塞他俩嘴里了。
  “又怎么了?”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还是得例行公事问一句。
  “去年请安音璇他都没来,为什么今年突然要来?他看我上所以他也要上,就是成心想恶心我。”白雁岚刚在榜单上扳回一局,说话都中气十足。
  “你怎么不说他活着就是为了恶心你?”肖权真的累了。
  白雁岚认真思考片刻,说道:“我这么说了,他就真能去死吗?”
  肖权站起来走到茶水台,用机器冲了一杯浓缩咖啡,浓郁的味道驱赶了之前的烟味儿,他走到落地窗前一饮而尽,语重心长道:
  “你们俩没少给我捅篓子,我说我操碎了心一点不为过。他是谈个恋爱谈得惊天地,拖垮了最红的流量明星;你就更棒了,看人家谈恋爱看得泣鬼神,拖垮了一个十二人组合。某种程度来说,你俩战斗力都出乎意料的强。我想说的什么意思?能走到今天,谁都不容易,都是跨过了别人跨不过的坎儿才能成功,就当为了我,能不能省点儿心?”
  白雁岚没有说话,他也不愿意恨安音璇,但只要想起被抛弃的陆悦扬,还有被愚弄过的自己,最重要的是被否定的天赋与才华,他就非常不甘心。幸好当年没有自杀成功,不然他会死不瞑目。他很感性,必须要有爱有恨才能斗争下去。
  “你俩的恩怨不是一个春晚引起的,也不是一个春晚能解决的,所以你跟春晚较什么劲?”肖权劝道:“回去再想想,你是为了什么而登台,是让更多人听到你的歌、认识你的人,还是为了打压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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