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名为爱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桃发子

作者:桃发子  录入:02-08

  随后这几个人便朝包房走去,进去之后还有两个保镖在门外把守。
  爵士风格的演奏开始,他被方青怡带着认识了很多星云的高层,等都打完一遍招呼,已经10点了。
  他看了一眼包房的方向,那几个人似乎还是没出来。
  “你去找朋友玩儿吧,这没什么事儿了。”方青怡宠爱地拍拍他的头,眼里全是自豪,呢喃道:“我儿子真长大了。”
  “您要累了就去休息室歇歇。”他劝道。
  “你也太瞧不起你妈了,我连唱仨小时的时候还没你呢。”方青怡拿起一杯香槟找战友去了。
  他则来到等待他已久的梁绪和王小易身边。
  “少爷终于舍得来宠幸我俩啦?”王小易调侃道。
  他向调酒师要了瓶苏打水,咕咚咕咚灌了半瓶,从兜里掏出一叠名牌摊在手上说道:“人跟名片我都对不上号。”
  梁绪一口酒喷了:“咳咳!你妈要听见得抽你。”
  他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想的,他除了对五线谱敏感,其他什么都记不住,尤其是脸盲症,特别严重。
  王小易在一边对他挤眉弄眼,暗示他往乐队那看,他想起王小易说驻唱可能是梁绪相好的这个猜测,会意之后看向角落的小舞台。
  一个一身黑色的年轻男孩在投入地唱歌,音色很清亮,但不知是中气不足还是基本功不扎实,原本有特点的声线却一点不出彩,配合乐团当个背景音乐很合适,但也不能更多了。他转念又一想,人家本来就是驻唱水平,是自己要求太高了。
  不过比起音色,那长相可以说是很惊艳了,虽然在角落的阴影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只要仔细看上两眼,就会觉得这男孩太媚了,眉眼间都好像在不经意地挑逗别人,怪不得是梁绪的菜,他心下了然。
  他跟王小易刚想逗梁绪,只听梁绪跟旁边路过的一个美女打了招呼,俩人就旁若无人地撩了起来,让他根本没机会八卦。当着人家美女的面,他也不好问什么了。
  梁绪早就看出这俩好基友没憋好事,他可不想被人抓什么话柄,索性连舞台那边都不看,还撩了个妞儿。今晚只能冷落他的小夜莺了,有什么办法。
  几近午夜,这帮人有的没的聊着喝着,有外人在也不是放得很开,他时不时往包间瞥一眼,没动静。
  王小易看在眼里,拉着他跑到乐队那里,借了小驻唱的话筒扔给他,让他来一首。他们都有点喝美了,王小易觉得自己是借的话筒,在别人眼里看来跟抢也没什么区别,他跟驻唱客套了一下,一时也想不起来唱什么,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断路了,挑了一首驻唱刚唱过的歌再次演绎。
  一曲唱毕,全场报以吹哨声和掌声,气氛被再度推向高潮。在众人瞩目的焦点中,他看见包房散场了,周寒从里面出来通过走廊,拉开吧台后面的玻璃门大步走向室外天台。
  再然后,因为大玻璃窗上凝聚了雾气,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高潮迭起的晚宴终于进入尾声,梁绪已经被搭讪的美女架走了,王小易则要送乐队那几个人,也帮忙收拾去了。
  “爸妈先回去了,咱们一起吧。”周寒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对他说。
  “哦,好。那哥你帮我拿一下东西。”几个好朋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都放在了圣诞树下,他一个人还真搬不完。
  兄弟俩左右手大包小包拎着一堆奢侈品下了楼。
  周寒道:“咱们得去三层换我公司那边的电梯下地库,司机在那等着。”
  两人边说边走,晚上写字楼的楼道里格外安静,连灯都变成了节能的亮度,所以当他听到一丝细细的“有人吗?”传来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又隐约听见抓门的声音。
  什么鬼?!
  他跟周寒对了个眼神,朝声音源头走去,只看见一个极为漂亮的男孩焦急地站在玻璃门外。
  他赶紧跨出来一步喊道:“你没事吧?”又回头叫周寒:“诶?!这有个人!”
  “没吓着你吧?”他问。因为他看到对方脸色惨白。
  那人指指旁边墙上的门禁。
  “哦哦。”他赶紧按了两下,拉开门把他扶起来,“诶,你不是那个……那个……”他认识这人,是刚刚的驻唱歌手,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对方伸手:“安音璇。”
  他笑笑道:“白雁岚。”


第3章
  “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跟梁绪他们走了呢。”白雁岚看着眼前的人,觉得特别楚楚可怜,要不是他们偶然路过,这人是不是就得被关在走廊里过通宵了。
  “我本来是走了的,但是辅楼电梯停在这层就不动了,回也回不去,所以……”安音璇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点儿辅楼一层的门已经关了,只能从写字楼这边电梯下来,你在这里被关多久了啊?怎么不打电话给梁绪?”白雁岚问他。
  这一连串的问题,他实在无力回答,安音璇尴尬地笑了笑。
  “你跟我们一起去地库吧,送你回家。”周寒倒是没有刨根问底。
  “没关系,我从一层出去打个车就行。”萍水相逢的,他不习惯别人对他那么体贴。
  “这都一点多了,也不好打车啊,你这么瘦弱一人,万一大夜里被人抢了怎么办,网约车又不是没出过事儿。”白雁岚看他还想推拒,索性问他:“这样吧,你家在哪啊?要是北五环什么的你就打个车走,要是就在东边,我们就顺路送你一程,你看这样行吧。”
  看安音璇还有些犹豫,白雁岚道:“这是我哥周寒,你放心,我俩都是正经人。”
  “碰上是缘分,举手之劳而已。”周寒的语气虽然很温润,但总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安音璇释然:“就在屯里路附近,那谢谢你们了。”
  “走吧走吧。”白雁岚挺高兴,难免多问了几句:“我觉得你唱歌很好听啊,你是梁绪的朋友?怎么没听他说过你,这人……”
  “咳。”周寒清了下嗓子打断了白雁岚,对安音璇抱以温和一笑。
  到了地库,一辆黑色商务车已经停在了待客区,司机下来接过二人手里的袋子放进后备箱,周寒请安音璇先上车,自己也落座,白雁岚刚想进去,他哥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副驾驶。
  白雁岚:“……”
  还能不能行了,又不是身高腿长大波浪,你至于吗。
  安音璇说了地址,司机没用导航也没多问一句,直接平稳驶出,黑色商务车挂着夜色,华灯一盏一盏划过眼帘,燕城在白天的喧嚣过后经历着片刻的宁静。
  “你是本地人?”周寒问。
  “是。”安音璇答。
  “嗯。”
  冷场。
  安音璇不是话多的人,也没有自来熟的习惯,他不擅长讲自己的事情,也没兴趣打听别人的事情。这样的人总给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但其实他只是兴趣匮乏外带找不到话题。
  “平时在哪唱歌?”周寒漫不经心地问着,好让这短暂的旅程不会太枯燥。
  安音璇道:“屯里路酒吧一条街。”
  “嗯。”
  还是冷场。
  白雁岚因为之前被他哥打断过,现在也不敢说话了。听了王小易的前情铺垫,他笃定这是梁绪金屋藏的“娇”没跑儿了。他从后视镜仔细观察着安音璇,那人眼睛垂下去,睫毛很长,在眼下形成了一扇阴影,低头的样子很乖,不像跟人对视的时候,眼神能勾魂。不知道是故作姿态还是本性如此,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不是他对梁绪有成见,但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梁绪搭上的能是什么矜持的人。
  “自己住还是跟家里人住?”周寒又问。
  “跟家人。”安音璇有问必答。
  “嗯。”
  再度冷场。
  哥你能别聊了吗,更尴尬了好不好。你问出去的问题,人家回答之后,你得还能接下去啊,这样一来一回才叫聊天好吗。你这问一句答一句,没下文了,听着都起急。
  好在路程不长,一刻钟的功夫就送到了。这是一片老旧小区,位置虽好,治理却极为混乱,能停不能停的地方都被机动车占据着。
  眼看司机要把商务车拐进小区里面,安音璇赶紧说道:“您在这里停下就行,别进去了,里面不好调头。”
  司机从后视镜对上周寒的眼睛征求同意,周寒微微点头,车子便缓慢停了下来。
  “实在感谢你们,我基本上每晚都在荷花池酒吧唱歌,你们有空过来,我请你们喝一杯。”安音璇说得很诚恳,请了是礼数,来与不来看人家,何事都不必强求。
  “好的!一定!”白雁岚在前座拉下车窗跟他拜拜:“你回家慢点啊!”
  周寒颔首沉声道:“注意安全。”
  二人目送安音璇融入夜色里,才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白雁岚自语道:“不容易。”
  周寒若有所思:“嗯,不容易。”
  人行道已经被车辆堵得只剩一条缝,安音璇侧身通过,进了单元门,楼道里声控灯有的亮有的不亮,还有的闪个不停。他爬上6层到了家门口,包里兜里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钥匙。果然忘带了,他叹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忽然门把手转了起来。
  “哥。”一个高个少年给他开了门。
  他在玄关边换鞋边问:“你怎么还没睡?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
  “你昨天没回来,去哪了?”少年人语气不怎么好。
  安音璇柔声道:“圣诞前夜酒吧里有活动,赶紧睡吧,明早是不是还有考试?”
  “昨晚睡哪了?我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少年质问。
  “活动凌晨才结束,怕吵你,就睡于哥那了。”安音璇与往常一样,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外套去洗手间洗手。
  少年坐了下来,死死盯着他,“衣服是谁的?你走的时候不是穿这身。”
  安音璇想都不想就答道:“于哥的。”
  “不是他的。”酒吧老板显然比安音璇高很多,衣服不可能这么合身。
  “到底想问什么?”
  “昨晚在哪?”
  安音璇甩了甩水把手擦干,放软了语气说:“你作业都做完了吗?我这么大个人了,不用你操心。”
  “我是不想让你去陪……”
  “安鋆!”安音璇火了。
  安鋆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吼道:“我是你弟弟,我有权管你!”
  虽然才上高三,他已经比哥哥还高出半个头了。
  横眉冷对地瞪了片刻,安音璇服软了:“我知道,是我不对,以后我有事情回不来就提前跟你说。”
  他走到安鋆面前,踮起脚摸摸弟弟的一头卷毛,“今天我唱了三个多小时,有点累,先休息好么?”
  安鋆一把搂过他在怀里,瓮声瓮气地撒娇:“哥,我给你做了蛋糕放在冰箱里,生日快乐,我只有你了。”
  安音璇靠在安鋆胸口,泛起一阵心酸,道:“嗯,我知道。”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们都只有彼此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想至少让你活得轻松一点、快乐一点。
  第二天安音璇跟酒吧老板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感冒还没好,再请一天假,于哥很爽快地答应了。
  刚到手11万的酬劳,他想让嗓子歇歇,圣诞节这几天太累了,这是他养家糊口的本钱,不能儿戏。他一觉醒来已是快中午,旁边的单人床收拾得很利落,被子把整个床都罩上,再铺平整,这是他们以前还睡在别墅的大双人床时的习惯。安鋆早就去上学了,餐桌上有他烤好的面包和煎过的鸡蛋,还有一块奶油戚风,盘子底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哥,对不起。”
  他拿起来看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折起来,放回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只要是弟弟的东西,他一向保存得很妥帖。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唇边便沾了一圈淡淡的奶沫,他却不自知。他身上穿的是安鋆淘汰下来的T恤,安鋆正在疯狂长身体,小了的衣服他穿都嫌大,领口晃晃荡荡的,还长到完全盖住内裤,只能当睡衣。
  细嚼慢咽地吃完饭,他简单打扫了一下卫生。这是套一室一厅的房子,卧房也就是放两张双人床和一张书桌的大小,客厅里摆了双人沙发和茶几,一排放满了教参习题的书柜占据了旁边一面墙。厨房那张小方桌就是兄弟二人平时吃饭的地方。虽然房子不大,但因为家私少,并不显得怎么拥挤,而且物品都收得井井有条,非常清爽。
  平时都是安鋆收拾屋子,不是他不想干,而是他弟有轻微的洁癖,总嫌他收得不干净,不能达到自己的标准,索性包揽了所有家务。
  安音璇拿起昨天梁绪给他买的衣服,闻了闻,皱皱眉,翻开洗标查看,果然只能干洗,他把衣服叠起来放进袋子。昨天自己换下的那身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他唯独不让安鋆帮他洗衣服,尤其是出去约会过后的衣服,更是碰都不让碰,他潜意识抗拒这种接触——他的宝贝弟弟是单纯的、一尘不染的。
  洗完擦地、晾好衣服,他冲了个澡,换上一套黑色修身运动服,显得非常精神。穿好羽绒服,拿起那袋衣服下楼去了干洗店,其实脏是不脏,就是烟味儿大。
  从干洗店出来,想着昨天赚了一笔,就高高兴兴地去了超市采购。这次安音璇来的是个比较高端的超市,进口食品特别多,他买了安鋆最爱吃的澳洲牛排,又买了大棒骨准备给他熬汤,这孩子正在长身体,上礼拜早上看见他起床的时候脚抽筋来着,安音璇总怕他缺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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