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江湖[古代架空]——BY:抽了不傻

作者:抽了不傻  录入:02-12

  那边还在继续。
  “放开。”
  “不要。”
  “信不信老子......”
  温煦扬一把松开嘴,挑衅的就着屁股着地状态仰头看他:“有本事你来啊。”
  冷云辉面具后的表情很是无奈:“你......”
  接着温煦扬脸色一变。委屈巴巴的连带眼眶子里满上泪花:“要是我娘在的话,才舍不得打我呢。阿娘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阿娘,呜呜煦扬好想你啊。”
  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摇鼓。哭的那可谓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极尽苦楚,见者落泪,听者伤心。
  冷云辉头疼的低头看他,想要一脚踹开,又不舍得真的伤了他:“够了。别没事拿你娘出来说事。”
  “娘啊......有坏人要开金库,还想欺负我,你在泉下有知,一定不要放过他们。”随着这句话后,突如其来来了一阵猛风。
  风声呼啸。带起一大片草叶树枝挂在冷云辉身上。
  众人神经一紧,暗想不会吧。下意识的各自抱胸。有人胆怯道:“谷,谷主......都一个多月了,就算是小惩大诫也该够了,咱都挨了好几天蚊子叮,啃了好几天萝卜了。要不......”
  冷云辉叹气。摘下面具露出里面方正略显沧桑的脸:“臭小子,别嗷嚎了。装给谁看啊?跟老子回家。”
  “不要。”温煦扬把脸一别,还拗上了:“你们带着温岩一起骗我,我不回去。”
  这时在冷云辉身后的人摘下面具:“少谷主,老谷主的良苦用心我也是昨日才得知的。你若不今时护金库来表表态,今后大家还怎么放心让你来当紫铜谷谷主?”
  “你们不放心?我不当便是。干嘛还合起伙骗我,我......我还以为你们真的都走了。”温煦扬眼眶一红。又要来次撕心裂肺的嗷嗷痛哭。
  “少谷主,紫铜谷是大家的根,你又是大家从小看起来的,我,我们怎么舍得离开紫铜谷啊。”
  “就是说啊,少谷主。”
  随着众人纷纷附和声。温岩道:“虽然少谷主脾□□动,可大家都很喜欢少谷主的,你这几天吃不下东西,温大他们都忍不住提前要把真相告诉你了。”
  温煦扬吸吸鼻子:“就算以后我再胡乱撒气乱拿虫子吓唬你们,你们也不会讨厌我?”
  此时被温岩称为温大的人笑道:“都是大老爷们,虫子怎么可能吓得到我们?只是想少谷主你觉得好玩,所以才装出被吓到的样子。”
  温煦扬低头思考一番。放开紧抱住伪装成冷云辉,也就是他亲爹温檠寒的大腿。
  小脸笑容初绽:“那......回家吧。”
  随着众人兴奋吆喝声。还有被温煦扬勾住脖子,各种恶狠狠话语算账的温岩,只能在趁此跑路的温檠寒一个好徒儿你挺住的眼神中,无奈背着温煦扬向紫铜谷深处走去。
  然后。
  摘了面具的刘奇眼观事情解决这一幕。抱着肚子狂笑中。
  “这主意到底也太敷衍了吧?谁出的啊,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那冷云辉有问题好不好?敢情我们这几人就只是走走过场来着?”
  对刘奇这席话,我亦有同感。面对温檠寒被早就发现不对的温煦扬狠咬那几口的一幕,在旁边笑的不可开支。
  另一边摘了面具露出俊脸的千霏雪同样忍俊不禁。
  这时一个浑朴郁闷的声音响起。
  “是我想的。”
  随后是来自任定眼里的冷刀:“怎么?你们对这天衣无缝的计划有什么不满吗?”
  众人连忙摇头。
  那边任定冷哼一声,拉着布楷新的手。在温檠寒之后,带着他的一方人马离开原地。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各自尴尬。
  此时未跟在温檠寒身后走的一个紫铜谷下人道:“诸位可是乏了。老谷主为诸位准备了房间,还请随我来吧。”
  跟在那人后面。我心道,就紫铜谷事件,原本就是走走过场。不过那冷云辉也挺可怜,被人拿名字挡刀,不知情下演了一回恶人。
  ......
  殊不知另一边。
  享受着旁边美妾玉手揉捏伺候舒服的冷云辉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奇怪的:“谁在骂我?”
  

  ☆、第四十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事情圆满解决。
  不管温煦扬是何时开始意识到这是来自温檠寒的一场善意骗局?
  就如温煦扬自己所说的。他错了,大错特错。连他自己都不喜欢自己。
  至于温檠寒父子谁更技高一筹?个人认为就结果来说,过程什么的显得反而没那么重要。
  希望温煦扬经此一场。能够真的好好承担起紫铜谷谷主这个职责。
  还有就是任定取消了和白银堡那边的需货量,反而欢喜接受了来自紫铜谷仅收本金的存货。至于加急的量,这就是他和温檠寒之间的事了。
  再就我听说。
  紫铜谷发出布告,为庆祝新任谷主上任,凡需铸造刀剑兵器类,无论品级高低皆都半价。还有压存的兵器都以最低价进行处理,那什么童叟无欺,欲购从速。
  听到这些消息的冷云辉当即也跟着压低了白银谷的兵器价格。
  听说两边就竞争一事,出售的兵器中还有几把压轴的宝剑。
  再就是跟着温檠寒回到紫铜谷的下人和铸剑师父们各司其职,原本冷清的紫铜谷一下子人气味十足。谷内经过简单修缮布置之后,就开始正式的迎客准备。
  不久后武林人士纷拥而至。看剑问价的令谷内每日都忙碌非凡。
  我们在紫铜谷小住几日后,跟温煦扬等人简单告别。
  又跟准备启程去塞外的任定两人闲聊几句后。几人就这么回到了客栈里。
  ......
  没想到此番回来。千奚和步雨箬两人在我们回来前不久就赶去了魔教。
  听伤势差不多痊愈的明夕道。
  魔教出了乱子,步雨箬担心其中和合欢教有关,所以与千奚匆匆收拾后就赶去了魔教那边。
  一听到魔教出事。刘奇脸上也没有之前在紫铜谷时的随性恣意。
  客栈后院有几匹骏马。刘奇牵了一匹来,一脸郑重的对千霏雪道。
  “千兄,看来是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
  千霏雪道:“后会有期。”
  “一定。”刘奇利落上马,对着我们一抱拳。一甩缰绳,随着一溜尘烟——
  再看时,人影渐远。不久消失不见。
  ......
  ......
  明夕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别在身后,眼神面对千霏雪时还有点闪烁。
  有话要说却涩于出口。倒是他旁边的大师兄瞧出他神色异常,一脸从容道:“掌门,我和明夕师叔还有些私事未了,能否借步说话。”
  见千霏雪点头。就看明夕如蒙大赦一般,在大师兄之前上楼去了。
  大师兄上楼前,特意回头看我一眼:“老实,事情不难,但凭你如何去看?”留下如此一句莫名的话后,悠然在明夕之后迈上了楼。
  我似乎自明夕把东西拿在前面时,隐约瞧出是段绳子的大体样子。
  现下只留我和千霏雪两人。
  奇怪是自刚才起就没看到凌飘飘和花若水?
  仿佛是看出我心底的疑惑,千霏雪道:“方才刘兄找两位太师伯喝酒,喝的多些,那两位现在正于房内歇着。”
  帮温檠寒演了一出戏,他一番盛情难却,所以众人便在紫铜谷那小住了几日。倒是刘奇说要拿些东西,所以提前回了客栈中。
  不过无缘无故的,他找凌飘飘和花若水喝酒作什么?
  这时看到千霏雪转身去厨房,不久看他抱着个酒坛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酒碗。
  下意识的来了一句:“你不是不能喝吗?”
  千霏雪一怔:“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
  咦?
  “我,我猜的。”不敢对视那双过于熠熠生辉的眸子。我别开脸,嘿嘿干笑:“那要没什么事?掌门我就先退下了。”
  转身刚走几步,背后传来千霏雪幽幽的声音:“你很怕我么?”
  我脚下一停,随即转过身。露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硬的笑容:“没......没有啊。”
  千霏雪心情稍好,连声音都柔和一些:“那就陪我喝酒吧。”
  “哦,好。喝酒,喝酒好。”我磕磕绊绊的说了这么一句。就看他把两个酒碗满满倒上。
  对比我此刻的心虚,他本人倒显得很是坦然,举碗示意后便是干了。
  动作一概的儒雅,带着洒落和干脆。许是喝了酒,端正的脸上轻带上了一层晕红:“......是发生了一些事。不知怎的?我总感觉好像忘了特别重要的一件事。”
  我举碗喝了一口,这才敢面对他那双带着困惑的眸子:“忘记的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不知道。”他摇头,笑来依旧明朗坦率,丰神俊致:“想不起来了,只模糊记得一个人的轮廓,说来实在惭愧,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若他真是个姑娘,你会怎么样?”不知怎的,这话竟是脱口问出。
  “你这话问来十分奇怪啊?”千霏雪低低一笑:“怎的会加上真是两个字?要是姑娘的话......”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心口的位置,表情温柔至极:“我很想,带她去见我爹娘。”
  “那若是个男子呢?”不懂自己为何还要问这么多余一句。
  “若是个男子,我想我们或许会成为朋友。”说及朋友,千霏雪眸子微起波澜,似是惊喜的:“甄姑娘,难道你认识他么?”
  我再度移开眸子,避开他的视线,嘴角扯出笑的弧度:“......见过。”
  心道和掌门做朋友那也挺厉害的。怎么听了朋友两字后......
  就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师父说我不擅撒谎欺瞒,伤心难过也不擅长掩饰伪装。但凡心虚,第一时间就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并且表情十分僵硬,有时候甚至是生硬到严肃可怕的程度。
  至于我难过时的样子,师父他老人家就说从没见过像我一样,能让人看了有种想捧腹爆笑的冲动。
  就此事上尽管十分纳闷我还是确实证实了师父所说没错。
  ......就记得有一次下山被没带银两的师父坑惨。
  从而导致酒楼里的几个大汉追了我好几条街。然后半路腿抽抽各种无奈之下只能躲进附近人家的猪圈里避过了那些大汉。
  之后回凌云峰,那味道足足用了七天才彻底的散去。顺带的还遭到以师父带头嫌弃赶下小饭桌。
  我简直欲哭无泪。锅是师父造的,还得由我背。我,我容易吗我???
  偏偏那几天因为花无期刚任峰主,就御水峰和凌云峰的新仇旧恨,两峰进行了一场友谊式的切磋较量。换句话说,趁此机会我可以见到我心心念念的青青师姐,可谁知道......哎。两峰刚一结束,自个儿就铜镜里清楚看到自己悲痛的模样。
  要按三师弟凤卿心无比嫌弃的话。二师兄你眼哪去了?好好的干嘛还顶着两个大蒜头?
  千霏雪不知道我内心无比纠结的各种担忧,他以怀念的口气讲道:“我以前的确是不能喝酒,这倒不是因为酒量的问题。”
  心中一动,我问:“那是,自身问题?”
  “我拜入父亲师兄、千鹤山门下修炼的那段日子里,师父严厉,在及冠前不许我沾酒半滴。就算及冠后,酌酒也需得有量。这点,父亲亦是如此要求我。” 他说这话时,就像是在说别人事情一样的淡漠。
  “继任掌门后,我父才解了禁酒令,不久他与我娘云游四方前,留话要我行思有三,慎行慎言。此后事事大小,皆由我主。”
  说到这千霏雪脸上又浮现起清浅明动的笑容,拿起酒坛倒满方才喝光的酒碗,随着倒酒的轻流声:“我平生鲜有喝酒过碗的几次,也未尝一醉的感受,这次不知怎的?很想破戒一次。”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润好听,那双深邃乌黑的瞳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几许流光,随着他方才抬眸垂眸间而渐转生波。
  我道我愚钝。是看人成痴了。
  “干了。”
  千霏雪对着呆呆看他不说话的我,眉间并无任何不悦。轻笑举碗示意下,又是仰头尽底。
  “甄姑娘?”
  “啊,啊。喝酒,喝酒。”随他含笑的语调,我猛地回神。窘迫不堪中,举碗大口喝下,不成想却因为过急而呛了一下。
  千霏雪好笑道:“你慢点喝。”
  不知怎么?这时和他一起喝酒,仿佛就回到和薛千喝酒那次。
  那时他不能饮酒,是骨子里压抑的部分驱使。这时他喝酒,总觉得某些得以放下,或者说,是从某些桎梏中得以解脱。
  都是喝酒。与失忆前后的同一个人。
  他不记得我,我却记得他。
  他温柔依旧,谦谦温和。大概本性如此,对谁都是如此。可我,眷恋着以前的那个薛千。
  原本一开始疏离的他随着与我的相处而变得坦率亲近后,我以为自己和他有着相似经历,能够互相舔舐伤口,由此沾沾自喜,和别人或许不同?
  但——
  有意无意间。我避了他,伤了他一次。
  “抱歉。”
  “嗯?”千霏雪眸含疑惑,似乎是奇怪于我为何会在此时突然道歉。
  我终于敢正式他的那对清亮星眸,努力忽视掉心窝口的刺痛:“有些东西,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想起来兴许不会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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