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养老[古代架空]——BY:元月月半

作者:元月月半  录入:02-14

  里正纳闷,“跟你家油皮和薄豆腐有什么关系?”
  “我家那口子说过,好几个酒肆都找他买臭豆腐,我们就说,做不好,没有。她现在跟人说谢建芬的臭豆腐是我家教的,酒肆知道了,肯定就不买我家的油皮和薄豆腐了。”小七的大伯母说着,心中一动,“好你个女人,不买我家的,都买你家的是不是?你真是好盘算。我打死你个黑心肠的毒妇。”说着朝姚兰花跑去。
  里正连忙拽住她,“等会儿!”
  “等什么?”
  当然是等他问清楚。
  里正又觉得不用再问,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还是得问几句,让姚兰花“死个明白”,“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姚兰花连忙说。
  小七的二伯母哼一声,“是我也死不承认。你教谢建芬臭豆腐这点是真的?三郎叔是你小叔子,没跟你说臭豆腐有多麻烦?一不小心整缸就全毁了――等等,你这个女人,不会跟谢建芬串通好了,真出了事就推到三郎叔身上?”
  “不会吧?”谢琅没想到这点,不禁看向姚兰花。
  姚兰花僵住。眼尖的谢琅瞬间确定她真是这么想的。
  “大嫂,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谢琅道,“从你嫁到我们谢家,我只说过你两次,一次你帮大哥挤兑我,我反驳了一下。
  “一次我说豆腐臭了也可以吃,你怀疑我故意骗你们。我就说,你不信干脆别做了。这话说错了吗?不说二哥和伯文哥,小七的两个伯母都没怀疑过我。”
  “对。别看三郎叔烦我们,我们也不信他会故意坑村里人。”小七的二伯母说。
  谢琅乐了,心想,你还知道自己多招人烦啊。
  “那次的事我知道。”秦红本以为姚兰花贪钱,没想到她的目的是害人,再也忍不住,“你想陷害三郎,是不是没告诉建芬至少得放半个月,也没说天热不能做,也没说那东西和咸菜一样沾油就坏?”
  姚兰花猛然看向她。
  “真没有?”众人惊呼一声,就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老实巴交的姚兰花心肠如此狠毒。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姚桂芝哀嚎一声,直直地向后倒去。
  谢琅神色大变,“伯娘!”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她。
  “大郎他娘?”众人连忙围上去。
  谢琅慌忙说:“都让开,让开,让开!”陡然拔高声音,众人忙不迭后退。
  轻轻把姚桂芝放地上,谢琅就掐她的人中,姚桂芝呻吟一声,睁开眼。
  众人松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没事了。”
  “三郎叔还会医术?”
  谢琅随口说:“城里见到的。伯娘,她做的事跟你没关系。”
  “可她是我招来的。”姚桂芝拽着谢琅的胳膊坐起来,就指不远处的姚兰花。
  谢琅叹气道,“知人不知面不知心。”顿了顿,“大伯和大哥都不在家,你再气也不能倒下去。”
  “对!”姚桂芝撑着谢琅的胳膊,“扶我起来。”
  谢琅连忙把她拖起来,以免她再摔倒,也没敢松手。
  姚桂芝也没意识到她倚在谢琅身上,站稳了就对里正说,“大郎不在家,我这个当娘的替他做主,休了这个毒妇。”
  “娘!”姚兰花慌忙大喊。
  姚桂芝:“我不是你娘。也不敢当你娘。里正,写休书吧。”
  里正也怕了姚兰花,年纪轻轻的媳妇,竟然这么毒,“大郎回来,你怎么说?”
  “我再给他找一个。”姚桂芝道,“我们家大郎可不是以前的大郎。”
  里正点头,“好!”
  “不行!”姚兰花连忙说。
  姚桂芝:“行不行我说了算。不是你!”
  “你写休书,我现在就把做油皮和薄豆腐的法子告诉我娘家人。”姚兰花看一眼里正,就转向姚桂芝和谢琅。


第40章 三爷不哭
  众人跟着姚兰花看向谢琅。
  谢琅不屑地冷笑。
  方才和里正去找小七的两个伯母时,他就料到这一出。只是没想到姚兰花敢当着村里人的面说出来。
  谢琅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又蠢又毒。
  “三郎叔,别笑,说话。”小七的二伯母话音落下,众人跟着点头。
  谢琅瞥她一眼,面带嘲讽,“不过是做油皮和薄豆腐的法子,看把你们给吓的。她敢教她娘家人,我明天就把法子挂在长安城内公之于众。我让她做得出,卖不掉。”
  姚兰花学着谢琅,不屑地冷笑一声。
  可惜没能得到一个眼神,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谢琅,“我们怎么办?”
  “做别的。”谢琅道。
  里正开口问:“做什么?”
  “不能说。我正在琢磨,估计得等好几个月。”谢琅道,“等我做出来,只传男不传女。你们没意见吧?”
  众人心想,我们哪敢啊。再说了,出了个姚兰花,谢琅要教女人,她们也不敢让自家媳妇和闺女学。
  赶明儿学成了,带着方子跑了,岂不是人财两空。
  “你有几成把握?”里正问。
  谢琅瞥他一眼,勾了勾嘴角,悠悠道,“你们信我就是十成,你们不信我那就一成。也有可能一成都没有。”
  “你――”里正指着他,“都什么时候了?!”
  谢琅撩起眼皮,不急不慢道,“我要打犁做耙养小七。还得琢磨种小麦的东西。这三样够我赚钱养家了。你们不信我,我为何要白天试着做,夜里睡觉想。我又不是个傻子。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里正张了张嘴,竟发现无言以对。
  谢琅哼一声,“说不出话?每家给我一石粮食,我也不说有几成把握,年底做不出来,我双倍奉还。这样如何?”
  众人再次沉默下来。
  谢琅又啧一声,“姚兰花这女人用薄豆腐和油皮方子威胁我,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两样是谁弄出来的?我谢三郎!别说公之于众,告之天下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们无关!”
  “话不能这样说。”
  谢琅立刻转过头,不客气的说,“和你有关?”
  对方噎的说不出话来。
  “就算和我们无关,也和你大伯一家,和伯文一家有关。”
  谢琅挑了挑眉,“秦红嫂子,有关吗?”
  “三郎叔帮我们是三郎叔仁义。”谢广担心他娘说有,慌忙抱着小七挤进来,急急忙忙道,“我家最近靠三郎叔赚不少钱,薄豆腐和油皮卖不出去,我们也不怪三郎叔。要是没三郎叔,我家也没钱买驴和砖。”
  谢琅笑了,看来那天跟他说的那番话有点用。
  “伯娘,有关吗?”谢琅盯着姚桂芝。
  姚桂芝希望谢琅拦住姚兰花,可真没法卖豆腐,谢大郎和谢二郎还可以跟着谢琅打铁做犁和做耙,“油皮和薄豆腐是你教的我们,你想怎么办怎么办,不用问我。”
  谢琅环顾众人,“都听见了?和他们无关!”视线停在里正身上,“我谢三郎一不是养蚕里的里长,二不是他们祖宗,他们是贫穷,是富裕,都和我无关。
  “我以前不计较,是念大家百年前是一个祖宗。现在连一石粮食都不舍得,还问我有几成把握?你们真好意思。”说完,抱着小七就走。
  姚桂芝连忙喊:“三郎――”
  “二嫂去接她娘了,怎么办你问她娘。”谢琅道。
  姚桂芝不禁问:“什么时候?”
  “我去找里正的时候就猜到是这个女人搞的鬼。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回来。”谢琅说完,转身往北,直接回家。
  众人傻眼了。
  回过神来就看里正,谢三撂挑子不管,这事该怎么办。
  谢琅刚才那番话看似说给所有人听,其实是里正。
  里正老脸通红,说是恼谢琅不给他面子也不全是,说是惭愧也不全是,反正滋味挺难受。
  见村里人又盯着他,里正想说,别问我,你们自己看着办。
  可他是里长,一里之长。还有他刚才就不该问,谢琅有几成把握。
  “一是让这女人拿着休书滚,她教娘家人做油皮和薄豆腐,三郎就把那两个法子公之于众。二是让三郎慢慢琢磨他说的那事。三是你们一家出一石粮食,他年底做出来。四是等大郎回来再休了这个毒妇。”里正道,“你们选哪一个?”
  一石粮食不舍得,更不敢把毒妇留在村里。
  养蚕里的老弱妇孺纠结不已,更加痛恨姚兰花,不是她要毒害谢琅,还拿油皮和薄豆腐威胁他,谢琅不可能这么生气。
  “我说两句吧。”
  里正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叔?你说什么?半只脚都进棺材里了。”
  “别给我使眼色,我还没老到那份上。”白发老者晃悠悠走进来,“三郎那孩子仁义,没跟大家说就偷偷做别的,肯定没想过找大家伙要粮食。”
  谢广点头,“对!娘,别拽我。三郎叔早几天吃过饭就关上门在院里敲敲打打,一呆就是一天,肯定是在做他说的那东西。最近没人找他做犁和耙。”
  “也没有做种小麦的东西。三郎以前讲过,做的时候叫我们去帮忙。”里正的叔接着说,“依我看就听三郎的。不管不问,他年前也能做好。”
  里正:“他那么生气,不做了呢?”
  “你的里正让给他。”老者道。
  众人眼中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里正眼前发晕,险些气倒,这群人为了自己,竟敢打他的主意,“叔,年龄大了就――”
  “没老糊涂。”老者瞪他一眼,“刚才的话我听见了,三郎好心,你不念着他的好,还问他什么时候做好。
  “没有今天的事,我是三郎,我也生气。你又不给我钱和粮,凭什么给你做?有空多做几个犁拿去城里卖,顿顿吃肉馋死你。”
  里正不禁咽口口水,“那就听三郎的,我去写休书?”环顾众人。
  “油皮和薄豆腐的法子公之于众,三郎还不做呢?”
  不知谁说一句,其他人连连点头,就盯着里正,不如把里长之位让给谢琅,他不做也得做。
  里正气笑了,他觉得谢琅不是生他的气,而是这群没良心的人的气,“三郎才十七。”
  “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颜回寿不齐。”谢广脱口而出。
  秦红不禁问:“什么意思?”
  “有能耐的人,像甘罗十二岁就能当丞相。姜子牙八十岁,也能封侯拜相。就是说年龄跟本事没关系。”谢广道。
  偏巧这四人里正都知道,意思虽不是这个意思,但他这样讲也没错,“没白跟夫子学文习字。”
  “我三郎叔说的。”谢广白了他一眼,“夫子才没讲过。”
  秦红好奇地问:“三郎何时说的?”
  “给小七讲故事的时候,我听到的。一定是那个王公子教他的。”
  谢广不讲,众人都忘了,谢琅身后还有个贵人王公子。
  谢琅不愿意管村里人,他们也不能逼谢琅。惹怒他,王公子不会放过他
  们。即便放过他们,多半会把谢琅和小七接走。
  众人想到这点,目光再次聚到里正身上。
  “哈哈,哈哈……”
  众人循声看去,是姚兰花在大笑。
  “这女人疯了。”
  “你才疯。你们还不知道,谢三郎――”
  秦红慌忙说:“住嘴!”
  “不敢让我说?谢三郎把臭豆腐的方子卖给长安城内的大酒肆,卖了六吊钱。”
  众人同时转向秦红。
  秦红被看得很不自在。
  谢广挡在他娘前面,“你忘了说三郎叔给我爹一吊,我爹给我叔一半。因为是他和我叔去谈的。还给你一吊,给二郎叔一吊。三郎叔只要一半。”
  “什么时候的事?”姚桂芝忙问,“我怎么不知道?”
  众人看向姚兰花的眼神又变了。
  “这女人真疯了。”
  谢广道:“她没疯。她是知道三郎叔分三吊钱心里不舒服。咱们握着做臭豆腐、油皮和薄豆腐的方子,三郎叔为什么卖那个,不卖另外两个?”
  “那东西一不小心就吃坏肚子,三郎叔怕给村里惹麻烦,不敢做呗。”小七的二伯母道。
  谢广接道:“对。还有大酒肆一直问,一直要臭豆腐,三郎叔想让他们一直跟咱做生意,才把臭豆腐卖给他们,讨好他们。”
  “臭豆腐的方子卖出去,你爹就跟村里人说,叫村里人也做,他上午去一趟,下午去一趟?”里正的叔问道。
  谢广点点头,表示他没猜错。
  里正的叔大概明白谢琅为何还要做别的。
  “油皮和薄豆腐容易做,三郎是不是已经猜到这女人不往外说,用不了多久城里人也能做出来?”里正的叔又问。
  谢广摇了摇头,这点他就不知道了。
  “既然她连这事都说出来,我也不瞒大家。”秦红从他儿子身后走出来,“三郎看到这女人和谢建芬在一起,心生怀疑,就让我跟上去看她俩干什么。结果看到她和谢建芬――”
  姚兰花慌忙说:“你别胡说。”
  “怕了?”秦红睨了她一眼,“她俩卖了臭豆腐出来,谢建芬给她十文钱。”
  众人哗然。
  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女人真贪婪。
  秦红叹了一口气,“三郎担心谢建芬惹出事连累大家,让我又去一趟,然后就打听到小酒肆不敢买,但酒肆的人知道小七的大伯和二伯,听见他俩的名字才敢买谢建芬的臭豆腐。”说完,看向小七的两个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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