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昏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Ermiao

作者:Ermiao  录入:02-24

  离卢绕到他身前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以为我把你弄到这儿来,就是跟你叙叙旧,聊聊天吗?你太小看男人了。”
  “……”
  凌施不止被控制住了身体,还开不了口,否则他真想提醒离卢,他也是个男人。
  离卢将他轻松抱起,往洞穴里面走去,凌施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看着离卢光滑的下巴,还有纤长的睫毛,离卢真的很美,然而这样绝色的面孔,为何偏偏给了他?
  真真是,世事不公。
  洞穴深处有块大磐石,离卢将凌施放在上面,凌施能做的只有睁大眼睛表现自己不满的情绪,然而离卢不在乎,凌施见离卢的身体覆上来,将他身上的衣襟扯开,很快将他所有鳞片去除,像条任人宰割的鱼。
  离卢自己却是衣着整齐,他冰凉的指尖绕着凌施腹部打转,似是闲聊,更像呢喃:“你身上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呢,我听闻,西域有奇药,可让男子怀孕产子,如此惊世骇俗,我倒想见识见识,小施儿想为我生个孩子吗?”
  凌施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离卢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他知道离卢说想见识一下绝对是真的,可他不想啊!
  离卢问了也是白问,凌施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如果他能动,一定在发抖,可现在,像具尸体,一动不动。
  “唉。”离卢没等到凌施回答,自顾自叹了一声:“还是算了,我很讨厌小孩子,见一个就想杀一个。”他喜怒无常,又笑起来:“不过你我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凌施在心里疯狂摇头,你的孩子可别安在我头上。
  离卢的手指渐渐滑向凌施的下/体,他的身体很争气,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后/穴有……一丁点空虚,但愿离卢发现不了。
  “没发作的小施儿,果然比较冷静,无碍,今日……即使不靠合昏,我也会让你快乐起来的。”
  别别别别别,我不想快乐。
  离卢冰凉的手掌握住凌施全身上下最火热的地方,竟别有一翻滋味,凌施在心里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就当抚慰他的人不是离卢。
  是谁都好,就是不想是离卢。
  然而离卢不让他得逞,见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手上轻轻发力,凌施心脏抽搐了一下,睁开眼睛瞪他。
  离卢的指尖在他顶端下侧轻轻刮蹭,凌施在心里哀嚎尖叫,明明前一晚才跟容澶做过,现在遇到这种程度的挑/逗,他后/穴就能立刻湿了,未免也太敏感了。
  “想让我解开穴道吗?”
  凌施疯狂闭眼睛又睁开表达自己的意愿,离卢轻轻点头,似乎在犹豫:“可是,你总想跑呢,我帮你解开,不要跑好不好?”凌施再次用快速眨眼睛的方式回应他。
  离卢手指轻点,凌施松了口气,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可命根子还被这位祖宗握在手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凌施将离卢的手握住,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如果想做,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他自暴自弃拿开离卢的手,光溜溜地躺在石头上,抬起双腿,门户大开,以及其羞耻的姿势邀请自己最痛恨的人进来。
  可是离卢好像不吃这一套,他用指尖在凌施后/穴穴/口试探,“果然湿了呢。”却不插进去。
  凌施不解,看着他,离卢收回手,似乎很不开心,“你对着谁好像都能湿呢。”
  离卢对上凌施迷茫的双眼,眼中似乎有痛彻心扉的情绪:“你看看你身上,还留有别人那么多的痕迹,我很生气,好生气啊!”说到最后几乎是嚷了起来,凌施吓了一跳,赶紧一个机灵起身,拿起旁边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还没套好离卢就扑了上来,凌施被扑倒在石头上,整个后背生疼,呻吟出声,离卢恶狠狠地看着他的眼睛,对上他的唇咬了起来,并不是亲吻,就是撕咬。
  凌施总觉得离卢今天和之前不一样,现在看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但比喝醉酒的人可怕多了,喜怒无常,好像情绪起伏特别大。
  他察觉到嘴里有血腥味,使了大劲儿推开离卢,两人都气喘吁吁,凌施面对着这样的离卢,心里有莫名的恐惧。
  “你……你怎么了?”
  离卢却癫狂地笑了起来:“你为什么可以对所有人都有反应?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应该是只属于我的,就算是玩物,也只能是我的玩物,为何……为何……”
  他说话语无伦次,说到最后凌施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离卢又扑了上来,咬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脖子,凌施简直要疯了。
  离卢还在脱衣服,脱自己的衣服,见凌施挣扎得厉害,又点了穴,凌施维持着反抗的动作瞬间动不了了,心脏砰砰狂跳,被离卢推倒,这时候已经几乎没有欲/望了,而离卢就这样,突兀地直接攻了进去。
  不至于流血,但很痛。
  凌施连咬唇的动作都做不了,看着离卢狠狠冲撞,脸上逐渐露出迷醉的表情。
  他绝对,绝对,不正常。
  心理上是反抗的,实际上身体本身开始也没有快感,但随着离卢的抽/插,凌施的身体渐渐背叛了他,奔向欢愉去了。
  还好出不了声,凌施看起来就像是被动承欢似的,但他的眼神和身体的绯色出卖了他。
  离卢在最后关头抽出,将全数精/液洒在凌施双腿之间,而凌施不知是因为被点了穴,还是其他原因,前面总是到达顶点却释放不出来,离卢射了他还硬着。
  凌施憋得满脸是泪,离卢看了他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是苦的。”离卢低语。
  眼泪怎么会是苦的,是咸的才对。
  离卢现在似乎思绪不清,抱了一下凌施,才发现他腿间的阳/物还坚/挺着,竟嘻嘻笑了两声,将凌施的穴位解开了。
  凌施松了口气,全身的自主权回到了他身上,他虚脱至瘫倒,离卢趴上来,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抱歉,原来你还难受着呢。”
  没多久,凌施总算射了出来,离卢抱着他一起喘息,凌施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也都是轰鸣,感觉到离卢凑上来亲他,他没力气躲开,任人摆弄。
  离卢的衣服脱了一半,散散挂在腰间,凌施侧头躲他的唇,无意中看到了离卢腰间的殷红,他腰间缠了白布,此刻全被自己的血染红了。
  原来他果然受了伤,还似乎伤得很重。


第22章 沐浴
  离卢发现了凌施目光所在的位置,低头看了一下,起身沉默着将衣服穿好。
  凌施后知后觉移开目光,并没有开口询问,虽然他其实很好奇,以离卢的武功,连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在这江湖中,究竟是谁能伤他,而且还伤得那么重。
  “不要想着乘人之危可以杀了我哦,你杀不了我的。”
  离卢微笑着说完,拨开凌施额间的发吻他,凌施下意识偏头,却没能及时躲开。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是自嘲的语气。
  离卢没有多言语,竟然还帮凌施一件件穿好了衣服,看着惊愕的他,柔声说道:“走吧。”
  “走……去哪里?”
  “我送你回去。”离卢半抱着将凌施扶起,凌施好不容易站稳,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回去?”
  “嗯。”离卢还脾气很好似的回答他:“那个大夫,你待在他身边反而比较安全。”
  “……”
  凌施感觉今日离卢像是被鬼上身了。
  可离卢说的话……“安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离卢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突然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凌施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没来得及躲开,于是再次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发现已经安安稳稳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离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离卢来找他,总是这般神出鬼没.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像一场幻觉。
  如果真的是幻觉就好了,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些破事儿。
  凌施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了好久,他仔细回忆离卢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他思索着,很想知道究竟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第二日清晨,村子里的鸡刚刚叫了一声凌施就醒了,隔着门发现院子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前车之鉴告诉他不容小觑,凌施一个翻身坐起来,悄悄趴在门上静听外面的动静。
  凭借着细微的悠然自得的脚步声,他瞬间就认出了门外的人是容澶。
  凌施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容澶见他出来,小小惊讶了一下,“我吵醒你了?”
  凌施摇摇头,在容澶不在的时候和离卢纠缠了那么一场,让他看到容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谁家的鸡,叫的声音很大。”
  容澶微微点头,突然凑上来靠近凌施,凌施吓了一跳,率先想往后躲,却被容澶一把抓住胳膊。
  凌施无奈只得站在原地,容澶在他颈边细嗅,神情严肃:“我不在的时候,谁来过?”
  “没谁啊。”凌施的谎话脱口而出,他在那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容澶显然变得更不高兴了:“我似乎跟你说过,永远别对我说谎,我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凌施心中紧张,却没开口辩解。
  “更何况,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闻起来,是个男人。”
  一个谎话开了头,就绝对不能轻易改嘴,凌施死鸭子嘴硬一般坚持道:“我身上只有你留下的那瓶药的味道。”
  容澶面上乍看似乎不动声色,但凌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面前这人很生气,是前所未有过的生气。
  “你还在说谎。”容澶的声音宛若九尺寒冰,利剑一般刺向凌施。
  “他留下的气味浓郁,若没有猜错,你们交媾了。”
  “……”
  凌施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只有那一瞬间的恍惚,现在心里清楚,容澶说的都是实话,他身上还有离卢留下的痕迹,但让他承认和谁有苟且都无所谓,唯独和离卢,他不想承认,即使是被捉奸在床,他也会下意识狡辩,哪怕这种狡辩在事实面前根本毫无意义。
  他就是不想和离卢纠缠在一起。
  离卢和骆孟思和容澶都不一样,凌施就是死,都不想别人提起自己的时候,后面还跟着离卢的名字。
  容澶察觉到了凌施的情绪变化,周身寒气收敛了一些。
  “你是被迫的?”
  凌施看了他一眼,立刻垂下眼睛,看着地面片刻,终究是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进了房间,把容澶和他的疑问统统关在门外。
  凌施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他脑子里,这几个男人的脸来来回回晃荡。
  无论是自己自小暗恋的师兄贡潇,还是找他麻烦的魔教教主离卢,还是总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富家公子骆孟思,抑或是现在身边这个奇奇怪怪的大夫容澶,除过师兄不说之外,他相信其他人对自己都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
  至于师兄……这么多年他很清楚,对方只当他是个不上进需要自己多劳心费力一些的小师弟罢了。
  他在化宁派看过话本,听过故事,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动了感情的也有,但极少。
  所以凌施才会在察觉到自己对师兄的真实情感之后如此恐慌,唯恐被师兄或者其他任何人发现。
  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先是被离卢发现,又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臣服于男子身下,原本他有些心安理得,无论被谁肏,都是合昏使然,但离卢一番话让他发觉,或许合昏只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借口。
  他的身体或许本来就渴望男子的蹂躏呢?否则正常男子怎么会爱慕自己的同门师兄?
  所以容澶问他是否是被迫的,换在之前,他可以点头,如今,却有些不确定了。
  容澶没有叩门,直接推门而入,犹如进入自己的房间。
  “出去。”
  凌施面朝墙面闷声开口说道。
  容澶充耳不闻,“我帮你备好了洗澡水。”
  凌施没有动。
  “难道你喜欢自己身上一直存留那人的味道?”
  凌施咬了咬牙,起身跟他出去。
  容澶备的洗澡水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热气弥漫氤氲,迷了凌施的眼。
  他立住没动,容澶也没动,才木然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尴尬,“你……出去吧。”
  “我帮你洗。”
  “……”
  他就知道。
  自己开口打破了平静,似乎给了容澶可以动手的借口,对方走过来帮他剥衣服,凌施每每想开口拒绝,看到容澶不容反抗的眼神又把拒绝的话压了下去。
  他心里有疑虑。
  离卢知道容澶不在才跑来找他,凌施猜想,不单单是因为他受了伤,不想和容澶正面对上。
  或许即使他没有受伤,也会顾忌容澶,不过,为什么?
  而且还说他留在容澶身反而比较安全。
  “你会武功吗?”
  容澶听到问话手下一顿,抬起眼皮看他,“一点点,怎么了?”
  凌施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措辞就被推进热水里,看来容澶虽然是在问他,却没打算给他机会回答。
  容澶心情不佳,手下力度也不小,当他是个死物一般使劲儿揉搓,凌施彻底把心里的疑问重新放回肚子里,身上有些疼,不过可以忍受,他一声不吭低着头,头发也浸湿了,抹了把脸,才回过神来发现热水里还有其他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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