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古代架空]——BY:箜篌响

作者:箜篌响  录入:02-27

  那只手白净好看,骨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含在口中冰冰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冷香,其实并不讨厌。
  他总算满意,奖励般摸了摸我的头。站到房间对面的墙边,命令我爬过去。
  虽说他只打了我两下,也不很疼,但就是给我一种静默恐怖的压迫感,已彻底怕了,丝毫不敢违抗。
  我双脚被锁死,不能动弹,手腕又与脖颈牢牢固定着,便只能如一条可怜的毛毛虫般艰难地拱动腰身,跪起身,再向前挪动,以极屈辱的姿势缓慢爬动着。爬动中,龟/头难免会摩擦过并不光滑的地面,我的脖颈被禁锢在长枷中,看不到自己下/体,但我清楚地知道,在这样玩弄刺激下,那根东西定是流出更多液体,在爬过的地板留下湿黏痕迹。
  我平日缺乏锻炼,又纵欲过度,没爬多远便已两腿发软,大口喘息,希望他能打开枷锁,慰藉我昂扬的下/体,甚至有些渴望他能现在就操我,只要能让我发泄出来,怎样都好。
  但抬头对上他阴鸷的视线,却又因畏惧不敢吭声了,只能忍着欲/望尽快挨蹭过去,待爬到他的脚下时早已气喘吁吁,满面潮红,胯下淫根更高高翘起,几乎贴到肚皮。
  他弯下腰,清澈的眼底倒映出我春情荡漾的脸,薄唇微弯,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小舅,地板被你弄脏了,一会跪在这自己擦干净。”
  他从不肯叫我舅舅,要叫也是叫江现,叫秋鹤,这是我活这么大头回听他唤我小舅,但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故意嘲讽我,跪在自己外甥面前,湿得一塌糊涂。
  我无地自容,只能屈辱地点头,祈求地看着他。
  他看出我已接近极限,便没再说什么,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拖拽起身,让我面对着墙跪直,紧贴墙面。接着,他在我们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从身后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个姿势能插得极深,埋入股间的阳/具到达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我本能地挣扎,扭动,哭求,他钳住我的下臂,将我牢牢钉在墙上,发狠般的在我体内抽/插顶弄,我没力气反抗,逃又逃不掉,只能哭着被他操。
  “呜呜,凌墨,慢点……你要操死我了……”
  “人没那么容易死。”
  “啊!饶了我……呜呜……”
  此时此刻,我根本无力再想敌国,想党派纷争,想枪支弹药,樊州城,燕王,刘钧,吉尔格勒……都在脑海中黯淡消失。
  他用利刃剖开我的胸膛,强硬地将纷杂琐事统统挖出,又将欲/望填塞进去。
  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了我。


第14章 潇潇
  那个姿势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他将我抱到床上,卸去禁锢我手脚的木枷,换作正面插了进来,如打桩机般在我体内碾钻研磨,每下都捅至最深,没有片刻停歇。
  泄精后身体格外敏感,我瘫软在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操弄,叫到嗓音发哑,连大腿内侧都在哆嗦。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伸手揉掐我胸前的乳粒,将我腰部抬高,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股间正温顺地含着他的阳/具,雪白与紫红,形成剧烈的视觉冲击,看得我脸红心跳。他冷峭的薄唇轻碰,以冷淡严肃的语气说着淫秽不堪的话。
  “看到了吗?小舅,你的屁股正夹着我的阴/茎。”
  想到这个人是凌墨,我的下/身触电般,再度起了反应。我慌张挣扎,却被他按住手腕,快速凶狠地顶弄敏感那处,再度轻易地将我插射。
  我大口喘息着,这才注意到他呼吸竟丝毫不乱,眼神清醒,塞在股间的阳/具仍坚硬似铁,冷静理智到根本不像在做/爱。
  我脑中混乱,忍不住问道:“凌,凌墨,你真的感觉不到开心吗?”
  他动作稍停,简单解释道:小时候不知哪天开始,突然感觉不到痛苦了,后来才发现,连愉悦也消失不见了。
  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去一块那么痛。他却又淡然道:“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还能感觉到一件事。”
  我问是什么。
  他垂眼凝视着我,眼里闪着细碎星光,轻声答道:“秋鹤很爱我。”
  他接着道:“失去一切也没关系,你给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感觉不到这世界也没关系,你给的喜悲比全世界都强烈。谢谢你给我的爱。”
  说着俯下腰身,渐渐贴近我的脸,鼻尖碰到鼻尖,我们都很紧张,彼此呼吸都很轻,他犹豫片刻,终于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旖旎温软,如雪花般冰冷柔软,醉人的情意在唇瓣慢慢融化,就连他惯来冷酷的眼底都显得柔情脉脉,看得我有些害羞,讪讪道你知道就好。
  说完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我是你舅舅,而且我,我大你九岁,不能永远陪着你。凌墨,你还年轻不懂事,等你晚年无人陪伴,生病没人照顾,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时就会明白,我不想你这样。”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
  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阴狠道:“你不说我也能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
  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
  “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
  这夜,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不知泄了多少次,榨干全部精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他才终于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精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神情冷凝,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操的人不是他似的,我忙问他要去哪?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精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头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软语恳求道:“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身体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融。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含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软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腿,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道浅痕,眼里露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臀伤处一阵清凉,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
  其实只是有点红,连擦药的必要都没有。
  相比而言,秦溪炎那回打完后,我身上鞭痕过了十天才消除干净。
  我知道他们都很留情了,但我必须谴责这种行为,于是嚷道:“疼啊!当然疼了,人家都是做做样子,哪有你这样真打的?”
  他看出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道:“抱歉,你太瘦,我还是没忍心下手,下次一定狠狠打你。”
  “……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不想看你为难。”
  “不勉强,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早饭在桌上,回来我要看到你把饭吃光跪在床上等我,听懂了吗?”
  我登时面红耳赤,尴尬得无地自容,将头埋进臂弯,闷声道知道啦。待听到他脚步声渐渐飘远,便马上从床上爬起,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连发冠都顾不上戴,顺手拿了两只包子溜出房间。
  我年幼时也曾和朋友在街头厮混,斗鸡赌博,偷摘果子,翻墙跑路是我的看家本事,于是轻车熟路地沿墙头跳出将军府,刚落地却差点崴到脚,心腹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搀住我,关切道:“相爷慢点,您又骗他,小少爷会生气吧?”
  我自混到丞相之位后还没如此狼狈过,看着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没给他一巴掌,怀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他敢?我还生气呢,我说什么了?对了,凌墨问你要见谁,你怎回答的?”
  这傻孩子当然是老实交代了。
  我用力戳着他额头咬牙切齿道:“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他正在气头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不说了快跑吧,待会他回来咱俩就死定了。”
  “这件事不是您让我做的吗?”
  “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迁怒。”
  “……”
  我顾不上同他计较,慌忙拉他奔回相府,走进后门,抬袖遮面,怕被人看到我披头散发的狼狈相。回房换过衣裳,对着铜镜束起长发,佩戴发冠,确认没任何异样才放心。
  这时下人来问燕王送来的小妾该如何处理?
  我才想起这回事。
  这个时代小妾地位低下,可被当货物般买卖,也是我不愿娶妻纳妾的原因之一,还有便是我记得江现有个儿子,在他死后抱着父亲尸体痛哭时,被杀手以金瓜打破脑门,活活打死。
  我没有信心保护所有人。
  这样的世界,还是别让他来受苦了。
  说起儿子,我倒没听说江现有两个外甥,史料记载江贵妃有两个女儿,封为公主,极受权相舅舅的宠爱,可惜红颜命薄,都早早病逝。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蝴蝶效应,把我两个可爱的外甥女扇成了外甥?光是想起大外甥那根黝黑粗长,形状可怕的东西,我就觉得屁股疼。
  我说的是戒尺。
  昨晚我被他掏空了身体,此时可谓心如止水,堪比柳下惠,坐怀不乱,心想这舞姬来路不明,身上带着股说不清的邪劲,还是别碰为妙,便轻描淡写道以正妻之礼待她吧,过几日再见,本官还有事。
  下人却道那小妾已在门口,要当面道谢。
  我眉头微皱。
  越来越没规矩了,虽说她是我的侍妾,又怎能在府内乱跑?我非得好好……
  门被吱嘎推开,那芙蓉般艳美的脸措不及防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衣带飘飘,脚步轻盈,对我拱手行礼,眼尾勾起,掩唇媚笑。
  我登时心魂荡漾,目光紧黏着那雪白诱人,线条优美的大腿,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色斥道:“还不退下?以后谁敢对小奶奶无礼,就是对本官无礼!”
  说着大步上前,温柔地挽起她纤白的手臂扶她起身,边摸着她的小手,软语哄道:“你我夫妻之间,不必拘礼。快坐吧,脚还疼吗?来,为夫帮你揉揉。”
  小妾真好啊,我以前究竟是怎么想的?
  竟然不肯娶妾,简直是愚蠢。
  我要再娶二十八个!


第15章 兄弟
  我将小美人抱到床榻边上,单膝着地,捧起她纤细玲珑的玉足,却见足弓优美,白/皙滑腻,每根足脚趾都圆润饱满,晶莹剔透。不愧是美人,连脚都生得诱人好看,勾魂至极,让人不禁生出想要细细亲吻的欲/望。
  我把玩着她纤巧的足尖,爱不释手。
  男人嘛,恋足很正常。
  她笑着勾起我的下颌,柔荑的手引我抚上那绸缎般滑腻,修挺纤长的小腿,声音娇滴滴的:“久闻相爷会看相,能否看看,妾身可是大富大贵的命格?”
  我视线向上,却见雪白光洁的大腿在裙裾下若隐若现,顿觉喉咙干渴,喘息加重,猛地将她手按住,沉声笑道:“这样可看不清楚,且让为夫好好瞧瞧。”
  说着缓缓向上摸去,沿膝窝,大腿内侧,直摸到两腿之间……突然被烫到似的迅速将手缩回,摔倒在地,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东西?
  我刚才摸到的是什么?
  他冲我眨眨眼笑道:“相爷看完了吗?”
  我回过神来,撑起身子,挣扎着颤抖地向后爬去,口中颤声叫道:“快,快来人……”
  话未说完,便被这小人妖擒住,取布片堵住嘴,这下连叫也叫不出声。他看着纤细瘦小,体态盈盈,不想却是习武之人,三两下便将我轻易绑在床上,脱去亵裤,四肢固定在床角。
推书 20234-02-26 :为官之道[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0-02-26) CP2020.02.24完结1v1,he大体上北宋背景,不过是伪的,人物年代被我各种篡改,细节我懒得查资料,估计有不少不靠谱的,反正写着玩,不想太累。主角之一混合了王安石苏东坡范仲淹……等等一干名人的影子,之二大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