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卑微替身[古代架空]——BY:小阿瑶

作者:小阿瑶  录入:03-08

  “沈枫。”程子渊双眼通红,如一只陷入疯狂状态的小豹子。
  他将沈枫压在身下,手指尖按着他的胸膛,问道,“你这里,是冷的么?”
  “一直都是冷的。”
  沈枫的回答就似挑衅,彻底激怒程子渊。
  单手扣住沈枫的下颌,程子渊疯狂且胡乱的亲吻着。
  以往沈枫含蓄,程子渊纯情,两人之间虽是暧昧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唇齿相依,彼此纠缠。沈枫几次想逃避,却被程子渊按着后脑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程子渊疯狂的亲吻,舌尖扫过口腔中的蜜液。
  直到沈枫几乎透不过气,程子渊才将他松开。
  从沈枫的唇角牵出一丝晶莹的水线,诱惑至极。
  程子渊只觉体内像是燃着一把火,急迫的想发泄。他一把将沈枫抱放在身后的红木桌上,双眼赤红,像是要把沈枫活活吞噬。
  沈枫感到一丝惧怕,“子渊,你放开我。”
  “不放。”程子渊哑着嗓音,拒绝的干脆。
  他再次凑近沈枫的唇,忽然用力的咬了一口,瞬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齿间涌动。
  “血是热的。”程子渊舔着染在唇上的鲜血,“可心为什么会是冷的?我想把它剜出来看一看。”
  沈枫身子一颤,惊慌的想将程子渊推开。
  “你怕什么?”程子渊咬牙问着,而后用力的将沈枫箍在怀中。
  “我怎么会伤害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那你就放开我。”沈枫心慌,语气也急了些。
  如此又惹了程子渊误会,双目悲戚的看着怀中沈枫,“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沈枫的沉默将程子渊心底的愤怒推到了顶点。
  随着“嘶啦”的一声,沈枫月白色的锦服被撕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程子渊。”沈枫的声音都在发颤,落在程子渊耳中却格外的动听,仿佛催动着体内躁动的情欲。
  “沈哥哥。”程子渊喃着,“我爱你。”
  低头亲吻在沈枫的脖颈处,舌尖舔舐着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湿润之处与空气接触,激起一片细小的颤栗。
  沈枫推操着程子渊的双肩,似哀求着,“子渊,不行。”
  “有何不行?”不似往日纯情,此刻的程子渊恍如化身恶魔,窥视着沈枫的一切。
  “求你……。”
  话未说完,被程子渊打断,“求我什么?我的沈哥哥,是求我好好疼爱你么?”
  欲望膨胀,程子渊只想狠狠的将眼前之人欺负到哭泣。他埋头在沈枫胸前,撩拨着人类最原始的情欲。
  当一切结束。
  满屋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沈枫满脸泪痕的抵在程子渊的肩上,累的半句话也不想说。
  程子渊低头擦拭着沈枫身上的狼狈,见那一片片的红肿,也是有些懊恼自己过于疯狂。
  “沈哥哥。”程子渊轻声询问,“还疼么?”
  沈枫不语,只是搭在程子渊肩上的手指不停的发抖。
  忽然间门外传来脚步声,程子渊与沈枫皆是露出紧张。
  “表哥。”随着澜儿的声音,房门被推开。


第43章
  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程子渊侧身挡住沈枫,并将衣服快速脱下将沈枫紧紧裹住。
  只是屋内情欲的气息太过浓郁,表小姐虽没看见沈枫的容貌,却也知两人在屋子里都做了什么。
  小女娃惊慌又害怕的发出一声尖叫,引得吉祥匆忙跑过来,“表小姐,发生了何事?”
  澜儿一手捂着唇,一手颤颤的指着屋内。
  吉祥往里探头,亦是惊得合不拢嘴。只见自家公子只身着亵衣,怀里还抱着个人。满地衣服狼藉,散发着麝香气味。
  “滚。”程子渊恶狠狠的骂着。
  吉祥急忙拽着傻愣的表小姐离开。
  “别怕。”程子渊低头捧着沈枫的脸颊,“他们走了。”
  脸上的潮红尽褪,只剩下一片惨白。沈枫死死攥着程子渊的衣衫,额头上一片片的汗渍。
  程子渊翻出自己的衣服为沈枫穿好,将带着连帽的披风搭在沈枫身上。
  “走,我送你出府。”
  攥着沈枫冰凉的手,程子渊拿过挂在墙上的银色长枪,一路将沈枫护在身后。
  眼看着快到大门口,忽然间涌出一群府内侍卫将二人团团围住。
  “子渊,你要去哪?”
  程子渊之父,程老将军程仪铁青着脸,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沈枫躲在程子渊身后,心慌的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他抖着手,将头上的连帽又往下遮了遮。
  “父亲。”程子渊拱手行礼,却不放手中长枪。
  “孩儿要出府。”
  “好啊。”程仪脸色阴沉,“你可以出府,但把你身后的人留下。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青天白日的就敢勾引你做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
  程子渊辩解,“不是他勾引我,是我勾引他。”
  “程子渊。”程仪怒吼,虽年事已高却威风不减,“你婚事在即,竟然做出这般丑事,你不要脸面,我们程家还要。你这忤逆子,我就应该活活打死你。”
  “行。”程子渊丝毫不畏惧,“只要你放他离开,我随你怎么打。”
  感觉身后的沈枫在轻扯自己衣角,程子渊不知他是担心了还是害怕了,只是更坚定了护他之心。
  “你这个混帐?”程仪气的咬牙切齿。
  “我混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程子渊将银色长枪横在胸前,“今日父亲或是放他走,或是踩着我的尸体把他留下。”
  以死相逼,以命相护,身后之人心中动容。
  素日里程子渊就血气方刚不受管教,好在没出过什么大错。唯顶撞长公主那一次,差点儿连累全家。程仪是狠了心的想让程子渊学会低头,恰又遇到这种事,怒意之下真就生出管不好就打死的念头。
  “把他们抓住,公子不服管教,就给我往死里打。”
  府内侍卫一拥而上,程子渊将沈枫死死护住,与他们兵刃相接。
  到底是寡不敌众,又要保护身后的沈枫,程子渊身上很快就挂了彩,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答。
  “你把他交出来,我今日就饶了你。”程仪还是心疼儿子,念着他能低头认错。
  可程子渊实则叛逆,“我今日就要送他离开,看谁能拦得住。”
  僵持之际,程夫人也在婢女的搀扶下从后院匆匆赶过来。
  “渊儿你糊涂啊,什么人值得你这般护着,甚至和你父亲反目。你是嫌咱们程府还不够乱么?你顶撞长公主连累全家,如今婚事在即又做出这等事,你又不是三两岁的孩童,二十一岁了,就算不能替父母分忧也该憧些事了。”
  “母亲,孩儿不孝,只求你们放他走。”
  见程子渊执迷不悟,程仪气的大骂,“孽障,我今日就打死你,只当没养过你。”
  说着,抢过侍卫手中的长剑对着程子渊刺去。
  程子渊自是不敢与父亲动手,只能挥动长枪抵挡,被程仪逼得步步后退。
  眼见他们父子剑刃相挥,程子渊又受了伤,程夫人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渊儿,你是想让母亲为你跪下么。”
  程子渊一惊,急忙将目光投向程夫人。恰好此时程仪手中的剑刺过来,程子渊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剑刃要刺入胸膛,忽然一直躲在身后之人闪到眼前。
  程仪大吃一惊,虽是及时往回收剑,可剑刃还是伤了沈枫,鲜血染红胸前的衣襟。
  “你疯了么?”程子渊从后面紧紧抱住沈枫,“我挨得住这一剑的,你为何要替我挡。”
  沈枫未语,掰开程子渊的手指将他轻轻推开。
  而后,众目睽睽之下掀开遮脸的帽子。面如玉,清冷如雪。
  对着程仪拱手行礼,“沈枫,拜见程老将军。”
  这一拜,此事人尽皆知。这一拜,沈枫护程子渊不受为难。这一拜,沈枫丢掉了所有高傲任人指指点点。
  程仪震惊的连连后退了几步,曾还感念入狱之时沈枫鼎力相助,现在才惊觉那不争气的逆子为何要顶撞长公主。
  私情也就罢了,可两名男子有私情,只怕要天下人耻笑了。
  程仪气的浑身发抖,怒声吩咐身边家奴,“去沈府,请沈大人过府一叙。”
  燕鸟衔春泥,往来成双对。
  偏厅里,程仪同夫人坐在主位,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的看着程子渊跪在沈枫身前为他包扎伤口。
  “疼不疼?”程子渊倒是掩饰不住眼底的心疼。
  沈枫摇了摇头。
  “渊儿。”程夫人忍不住开口训斥,“你成何体统?跪好。”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功夫,沈枫之父沈平之神色匆忙而来。先是与程家夫妇彼此行了礼数,而后二话不说的扬手就狠狠的打了沈枫一巴掌。
  登时,沈枫脸上就起了鲜红的指印子。
  沈平之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清高之士,不为权贵低头,不为斗米折腰。而清高之人最注重的无非两个字,名节。
  济世堂,几代人救死扶伤保留下的名节,如今被沈枫毁个一干二净。
  程子渊见沈枫挨打,心揪揪的像是被人拧了好几道。他伸手拦着将沈枫挡在身后,对所有人说着,“是我强迫他的,你们要杀要剧的就冲我来,别为难他。”
  都这个时候了,程子渊还把这些脏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程仪气的胡子都翘起来,指着程子渊吼着,“混帐东西,你别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沈平之看着沈枫,“当真是他逼迫你?”
  如果是迫不得已,或许还有一丝回旋。
  没等沈枫开口,程子渊抢着说道,“是,是我逼迫他的。我把他关在房间里,以匕首抵在他胸前,强迫他和我做了那事,真的和沈枫……。”
  “不是,没人强迫我。”
  本程子渊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在座之人差点儿就信了他,不料沈枫突然幵口打断。
  “沈枫。”程子渊气的敛起眉头。
  被府中侍卫拦截之时,程子渊就想好了,一旦暴露就把罪责都揽上身,保沈枫一个清白。可这个笨蛋,竟然自己往浑水里跳。
  沈枫抬头看向沈平之,目光清透的如水晶石,亦是坚韧不可摧。
  他清清楚楚的说道,“父亲,感情之事,非我所能控制。我也知这是不光彩的,可我喜欢他,哪怕海枯石烂日月荒芜。父亲,我愿自行与沈家断绝一切关系,只求父亲成全我这份心。”
  说话间,沈枫与父亲叩头,惊呆了所有人。
  爱情总是要轰轰烈烈的绽放一次,而绽放过后留下的是绚烂还是寂寥,谁愿意去在乎呢?
  近来桃灼一直跟随着老夫人礼佛,老夫人倒是从不为难他,也很少责骂,所以桃灼的日子还算惬意。
  只是顾煙很少过来,偶尔来了两次也是给老夫人请安,一句话都不曾和桃灼说过。
  桃灼难免会有失落,失落之余还得告诫自己别贪心,将军肯把自己留在将军府就算好的了。
  夜里,桃灼从静安居回到了住处。
  屋子里幽静,如外面凉凉夜色。
  桃灼倒了杯茶水,而后贴到铜镜前仔细照了照。伤痕已不再,肌肤恢复如初。
  对着镜中人咧嘴一笑,桃灼自言自语着,“何时变得这么在乎了?你到底是在乎你这张脸还是在乎着将军啊?”
  镜中人笑容僵住,转为一丝苦涩。你在乎的人却不在乎你,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铺了被子正准备休息,却见窗外远远的亮起一束光。
  这么晚了,谁又点起灯笼?
  桃灼吹灭桌上蜡烛,抬头之际却发现那束光越来越近,好似奔着自己的住处来了。
  渐渐的,嘈杂脚步声入耳,那束光果真是停在了门外。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不堪的发出“吱呀”一声。
  先是闪身进来两名府中侍卫,而后彩珠搀扶着平南郡主出现在桃灼面前。
  目光从桃灼那张脸上扫过,平南郡主眸中多了几分冷冽。
  “搜。”
  郡主朱唇轻启吐出这一个音,身后几名家奴闯入桃灼房中,翻箱倒柜的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郡主。”有人捧着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环递到平南郡主面前。
  片刻后,又有人翻出金镶白玉手镯一副。
  这些个东西桃灼连见都没见过,如今却都在自己房间里找出来,郡主的那点心思一目了然。
  只是桃灼觉得可笑,上一次被诬陷,自己的确有口难辩,可这一次也未免过于漏洞百出。
  自己偷这些女子之物何用,且一整日都在佛堂,哪有时间去郡主那里偷东西。
  “桃灼,偷盗府中财物,绑起来,明儿天亮细细审问。”郡主的笑,犹如来自地狱。


第44章
  晨曦叩柴扉,揉碎了点点金黄。有鸟叫声入耳,似欢唱着新一天的到来。
  桃灼一整夜都未睡,仰头靠着潮冷的墙壁,鼻息间尽是霉烂的味道。脚边偶尔会跑过几只老鼠,也不太怕人,会立起两只前爪像是观摩着桃灼此刻的悲凉。
  终是有人打开了门,二话不说的将桃灼从地上扯起,一路推操到琼花阁。
  郡主起身不久还在上妆,桃灼自然又是跪在院子里等候着。
  —两只蝴蝶飞来,围绕着桃灼转圈圈。人比桃花娇艳,怎奈风雨摧残。
  许久后,房门推开,平南郡主又是穿了那件嫣红色的锦绣百褶裙,头上发饰精致繁琐,衬托着她娇俏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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