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司马拆迁

作者:司马拆迁  录入:03-20

  姬珩道,“好。”
  他这样果断,江放反而半信半疑。
  细看姬珩,他还在受寒发热的病中,病是小病,否则他不会让操,出事就是贻误军机。
  但他无耻地想,姬珩病起来还真好看。
  诸侯之首,天子不北狩,他北狩。
  初次见他,笑意微微,却也不怒自威。
  后来大营那回遇见,看到他千万人簇拥拜服,声势赫赫,威仪凛凛的一面。
  越是这样,一时的病弱就更勾人。
  江放欺身到他身前,一只手先搂住他的腰。
  见姬珩仍不反抗,胆子更大,捏了几把,直揉到臀上,“操了你我不会没命吧?”姬珩却唇角轻抬,拉过他轻轻吻了一下,缓缓说,“那要看你操得本侯满不满意。”
  江放玩味地笑起来,他的双臂能勒住疾驰的骏马,调转马头,一把抱住姬珩,把他扔到床上。
  他扯来狐裘垫在姬珩身下,扒开他的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审视他的躯体。
  狐裘上,他肤色白皙,高挑瘦削,肩宽背却不厚,胸膛平坦,腰围极窄,小腹紧实。
  一把火越燃越烈,姬珩的手竟主动覆住他胯下那包东西揉捏。
  江放按住他的手腕,膝盖顶开他的腿,“我说我怎么一和你睡就射得快,原来都是你摸的!”姬珩被他压制,“你就在想这些?”江放找到脂膏,挖了一大块就往姬珩臀间抹,“那我想什么,想你操起来湿不湿紧不紧,想什么时候能做你男人?”做这码事,紧不紧全看身体是否抗拒,肌肉是否放松,姬珩眼下全身乏力,江放按着他入口揉上几回,竟勉强能送手指进去。
  姬珩皱眉忍耐,“要说紧,哪有你紧……”江放把他整个人拉起来,抱在身上用手插,伸出舌头从温热的侧颈逆着上舔到耳垂,姬珩皮肤一阵战栗,尖锐的牙齿咬着他耳廓,舔进耳孔,“但是你够软啊,楚州侯,姬珩,你摸一摸你有多软,有多热,待会操起来,真能爽死我……”姬珩坐在他怀中,靠在他手臂上被他揉穴,穴口没多久就松了软了。
  江放抓他的手向下拉,他便也用手探自己的后面。
  发热之中手指冰凉,碰到那小口更觉得滑热,指尖被油腻的软肉咬住。
  明明已经可以,江放的性器挺在他臀后,只用三根手指反复插他。
  姬珩被插得坐不稳,索性按住他的肩膀,“进来。”
  江放听他这么说,在他耳边吹气,“想我操你了?”把他腿弯勾起,狠狠一顶,就插了进去。
  姬珩仰头,胸膛起伏不止,汗水打湿鬓发。
  第一下就又重又狠,撞到酸软之处。
  姬珩下身要挣动,可狼吃到肉,怎么可能松口,又被江放死死按住腰。
  江放哑声说,“你有没有听过北戎的传说?……你是宗室,对戎人没兴趣……”姬珩腿被抬高,背后紧贴狐裘,所有声音都卡在喉间,体内一阵阵筋挛。
  “北戎的祖先是狼和人——人是一个王子,被灭国,砍断腿扔进山里……”“……然后……一只狼找到他,给他食物,睡了他……”江放一边压住他用力操,一边发狠咬他。
  “……他和狼生了十个孩子,这十个孩子就是北戎的祖先……姬珩,你打算给我生几个?”


第9章
  床榻上的强弱完全逆转,不再是楚侯和二十岁的庆侯,就像是北戎贵族和他掳来的中原俘虏。
  江放精干的背脊上满是汗水,姬珩也被他操得大汗淋漓,发丝粘在面颊上,身下的狐裘一片狼籍。
  江放射在他身体里,姬珩被他抬起的大腿早就不适,后面更是撑开了。
  江放才恢复,便急着拔出,凑近去看精液从穴口流出。
  他的精液把姬珩体内的腔道弄得黏糊糊的,这才算彻底标记。
  江放兴奋难抑,看完下面的小口,朝着姬珩上面的嘴就一通亲。
  姬珩积攒力气,推开他,声音沙哑,“想要什么聘礼?”江放犹豫片刻,赤身裸体往床上一坐,“我可没答应嫁你。”
  姬珩明明该怒,却点头,“洞房花烛都过了,这时候悔婚。”
  就是骗你洞房花烛操过了,才能悔婚。
  江放道,“我放着庆侯不做,去做楚侯夫人,我傻啊?”见姬珩不再多言,披衣起身要走,抱住他的腰,把他压倒在狐裘上,“不许走,今天你是我的克林!”他说完才惊觉,最后一句话竟用上北戎语,“克林”是“新娘”之意。
  他一心留住姬珩,就朝他胯下舔去,张嘴含住他性器顶端。
  姬珩东西不小,他含了满嘴,握住根部卖力舔舐,将缝隙里的前液精液都咽下去。
  毕竟没吸过男人的屌,他想让姬珩进到咽喉,却做不到,只能吐出被口涎弄得湿漉漉的性器,双臂抱住姬珩。
  “……别气,我操得你不舒服吗?我都是因为你才那么急那么硬……让你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见姬珩脸色还不好,这才服软,“我让你操,等我们弄死延侯,你怎么操都行……”又见姬珩只看着他,江放硬着头皮,“我给你生孩子,等过两……不,三……四……五年,五年后我就给你生孩子!”姬珩神色终于一动,方才做得粗暴了些,他嘴唇被弄得红肿,江放顿了一顿,主动凑近,这次却细致地舔他的嘴唇。
  那块狼形玉佩挂在他颈上,人也像一只小狼,冲动时咬人,咬完又舔舐示好。
  姬珩伸手抚摸他的背脊,江放抓住他的手,往身下带,那里蹭着狐裘,竟又有点发硬。
  江放不眨眼地看着他的脸,“这回我想你摸我。”
  姬珩就被他抱着,躺在狐裘上,用手替他做。
  江放被他的手做得舒爽,压在他身上。
  只操姬珩一次不够,但姬珩病着,他也不好再折腾他。
  他看着姬珩,情欲过去,一身薄汗,双颊绯红。
  明明是比他大的男人,却叫他只想发狠占有,叫他做他的新娘。
  我想带他出去骑马,这里在春夏本就是最好的马场。
  想和他同乘一骑,“照夜”娇气,但载得起两个人。
  草原上的风最快,你知不知道,我的“照夜”跑得比风还快。
  我还想带他去祭祀传说中的圣地。
  之前从未到过边境,可一旦去过,就像沉睡的血脉复苏。
  想与他做许多许多事,想与他幕天席地野合,他操我我操他都不在乎。
  江放挺腰把下身送到他手上,高潮时抱紧他,“姬珩!”他心想我喜欢你,我可太喜欢你了。
  姬珩轻轻吻他,他那两句话就没说出口,反正来日方长。
  姬珩被他抱了一会儿,手指上小腹上还有后面都是他的精液,披衣起身吩咐人送水送药。
  热水与避子汤一道送来,江放没见过他喝这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他喝。
  姬珩尝了一口,确实酸苦,便去拿那盒蜜饯。
  他不喜甜,给江放送了几次,自己还没尝过。
  就听江放咳嗽一声,姬珩开盒一看,那盒子里居然已经空了。
  嘴上说着不好吃吃腻了,一时不看他就吃了个精光。
  姬珩将那药汤喝完,江放迈步到他身前,搂住他的腰,舔了舔他的嘴唇,“我陪你苦。”
  这样挨挨蹭蹭,眼看又要兴起,但大事当前,他们不能消磨终日。
  姬珩拍拍他的背,“先回去休息。”
  江放才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营帐。
  延州侯孙英章不久后带延军前来,次日晨,主帐内三方诸侯聚首。
  楚、庆、延三州都与北戎相接,所以姬珩用共击北戎邀来延侯。
  诸侯之间本就明争暗斗,这一次聚首气氛便微妙得很。
  江放年纪最小,履位不足两年,打定主意韬光养晦,就只道,“我年少不懂事,愿听两位差遣”,支棱起一对耳朵。
  直到谈得差不多,外面通报,“君侯,医官送药。”
  延侯只当那是风寒药,装模作样感慨了声,“年年北狩仰仗楚侯,楚侯还需保重身体。”
  江放,馆里岜六砌凌坝二栖。看那药汤颜色气味,就眯起眼。
  避子药有汤剂或者药膏药丸,药汤效力弱,总要一天一次,分开服个两天才能万全。
  药丸只需一次,但药力太猛,据说久服损伤身体。
  他年轻身体好,只要方便,选的药丸。
  姬珩那种性格,喝避子汤也不出奇。
  那避子汤里不知道加了多少解除药性,补养身体的药材。
  延侯告辞,江放凑上去,“楚侯是真道貌岸然啊,大庭广众之下,把避子汤当风寒药来喝。”
  明明是只狼,刚才却在装兔子。
  姬珩笑意深上几分,那小子胆大包天,竟趁没人,轻轻揉他的屁股,中指顺着臀缝按下去,“疼不疼?”这一问里有点心虚,姬珩床上对他很温柔,他之前却没克制住。
  转念一想,要不是昨天他让姬珩出了一身大汗,风寒哪能好这么快。
  姬珩逗他,“下次我好好教你。”
  江放跟他商量,“下次能不能再让我来?再下次你要怎样都行,我用嘴给你做,到营帐外面,跪着给你舔,一定把整根含下去……”姬珩看着他的嘴唇,他就刻意舔了舔唇。
  姬珩不由得笑,“好。”


第10章
  十一月十七,战事将起。
  这任天子即位以前,天下诸侯还算安分。
  哪个诸侯想起事,还要顾及天子降诏,其他诸侯来征讨。
  天子即位之初,姬珩就挑动了前任庆侯谋反,一场谋反闹了六年,足够各方诸侯看出中央空虚,蠢蠢欲动。
  江放毕竟根基不稳,叫他打头阵先向其他诸侯开刀,他是不肯的。
  可现下先开刀的是姬珩,他自然乐得分一杯羹。
  更何况,他对姬珩……这一次江放与姬珩商议定,江放的人半数作北戎打扮,埋伏在延军必经之地赤川。
  整装待发,他与姬珩再推演完毕,捡了头盔,交代,“我前几天跟你军中一个千夫长比试,他欠我两百钱……”姬珩好笑,“你叫我替你要帐?”江放向外走,“万一他想还我,你就替我收着……”帐外已经是冰雕世界,雪作乾坤,明晃晃直刺人眼。
  江放行到帐门又折转过来,“有件事差点忘了。”
  姬珩侧脸,神情就在问他还有什么。
  那个薄甲加身,英俊骁勇的庆侯晃回他眼前,手肘撞他,“再抱我一下。”
  姬珩神色温柔,张开手臂,像之前一次那样抱住他,朝自己怀里紧。
  江放难得服帖地闭眼,靠在他肩上挪了挪,“喂,姬珩,我不怕了。”
  他要脱出这个怀抱,向后却被姬珩抱住。
  姬珩道,“嫁给我。”
  江放顿了顿反问,“要是你我易地而处,你会愿意舍弃楚州,去做我的附庸?”姬珩望着他,微微一笑,缓缓放下手。
  “带一个死士去。”
  姬珩豢养死士,江放没想到他会要自己带一个走。
  他不需要人保护,但如果不带,姬珩是否会不安?江放一口答应,“好。”
  江放带着庆军狼骑入赤川,走到半途,大雪又下,这样一来车马痕迹都将被雪掩盖,江放心道运气不错,“照夜”喜欢雪,也跑得更轻快。
  暮色时分,就在赤川安扎下来。
  部属问他,“将军,我等——”狼骑的人也齐齐望着他。
  江放望向川下,计算脚程,延军夜间才会行军经过。
  他一挥手,顿时安静下来,只剩川上风声呼啸。
  军令如山,说的是,“天色一黑,只要川下经过人马,格杀勿论。”
  命令传下,部将到士卒都枕戈以待。
  雪花飘到面前,碰到眉骨和鼻梁,江放想起姬珩,他此时暖不暖,碳烧得旺不旺,衣裳够不够厚。
  姬珩遣来的死士换上甲胄,跟在身边,江放不经意似的问,“他是不是养过一头狼,叫朔风?”死士一礼,“小人不曾见过。”
  江放了然,姬珩养“朔风”时还是个少年,那狼估计早死了。
  两个时辰后,斥候回报,“将军,川下有人马前行!”江放精神一振,来的刚好,却猛然又听回报,“将军,不好,有人冲我们来了!”江放震怒,是谁算计他?川下人马只是个幌子,有人背后袭击!一种刺骨的寒冷从背后扩散,他蓦地心中一跳,四肢冰冷,扬声告诉自己不会,绝不会!夜色里,目光却像刀锋指向那个死士。
  弓弦弹动的细微声音。
  ——一支箭破空逼来,刺入他的胸口。
  部属高叫“将军”,狼骑中人叫“狼主”,已经有人向那死士攻去。
  可死士咬牙,手臂上机弩射出最后三支箭,咻咻数声,“照夜”剧痛嘶吼,全都射在马身上。
  “照夜”被这股劲一推,马血长流,四肢打滑,载着江放从川上重重摔下。
  同是此夜此时,营帐已拔,炉火床褥,北地冬夜里温暖的一切仿佛从未存在过。
  严寒穿透将军的铁衣,将领踟蹰地问,“君侯,庆侯一死,庆军该如何处置?”姬珩穿着薄甲,披着厚裘,端坐马背,闻言策马转身,控马竟娴熟无比。
  烈风吹拂,他儒雅中露出威严和血气,笑意加深,“将军尽可自决。”
  只要能确定庆侯死了,对不对庆军赶尽杀绝,都由他麾下将领根据形势自行裁夺。
  他知人也敢用人,将领心头一热,铠甲在身,只能行军礼,“末将去了!”姬珩道,“盼将军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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