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刺 CP完结[古代架空]——BY:狮子歌歌

作者:狮子歌歌  录入:03-30

  傅少御连呼冤枉:“我本打算带你回塞北之后再向你坦白,谁成想竟阴差阳错过了十年才能重逢。”他勾开萧绝束发的红色绳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散落在榻上的发丝,“你可知我再见你时究竟有多激动吗?恨不能立刻把你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亲摸摸,最好就地把你办了。”
  “嘶……”
  手腕蓦地一痛,萧绝抬眼一看,不知何时,傅少御用那根红色发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一块。
  他不做反抗,任傅少御把发带的另一端绑在床柱上,笑得眉眼弯弯。
  “好一个伪君子,”想起当初在平川府沈家庄他们重逢时的对峙过招,萧绝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傅教主质问我‘来者何人’时,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一身正气、侠义凛然呢。”
  傅少御跪立起来,扒掉萧绝的衣裳,又是一巴掌拍上了那挺翘的屁股。
  “错,那不是我们的久别重逢。再想。”
  萧绝一怔,双腿被掰开,他气息有些急促,盯着傅少御衣襟下精壮的胸口,哑声道:“你休要诳我,那就是第一次……”
  “啪”的一声,屁股又被扇了一下。
  力道不大,但他皮肤白皙敏感,很快就见了红掌印。
  “好好想,小笨蛋答错一次,就要挨一巴掌。”傅少御邪佞一笑,把腰间的黑色金丝衣带解开,一圈一圈,慢慢缠上了萧绝白皙漂亮的脚腕。


第64章 天注定
  红缎,黑发,白肤。
  摇晃的轻纱薄帐,渗透艳情的眼角眉梢,再加上偶尔逸出低喘的喉结,让这个夜晚开始变得活色生香,引人无限遐思。
  “还没想出来么?”
  傅少御狠狠扇了一下那瓣屁股,红色掌印叠在一块,激发了男人埋在骨子里的破坏欲。
  他跪立在萧绝腿间,拽着那根绑在脚踝上的黑色衣带,把那条修长的腿架上肩头。他顺带把人往自己身前拽了拽,萧绝被绑在床头的手臂拉长到了极限。
  “你总要给些提示,”萧绝用脚趾撩拨着男人的耳朵,“我胡猜乱想一通,岂不是便宜了你?”
  傅少御歪头咬住那只不安分的脚丫,舌尖轻刮过脚掌心,萧绝敏感地弓起背,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我给你提示,那你也该让我尝些甜头,这样才不失公平。”
  傅少御钳住他的脚踝,一下下吻过小腿与膝盖,结实饱满的蜜色肌肉与胸前的白皙长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不再刻意压制天性中的张狂粗野,饱含情欲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绝,如同鬃狼在傲慢嚣张地欣赏猎物。
  仅被如此露骨的注视垂涎,萧绝就感觉全身已被摸了个遍。
  他咬着下唇,把双腿张得更开,虔诚地献出自己:“甜头在这,你好好品尝。”
  傅少御低声笑了下,张开嘴巴,在与萧绝的火热对视中,不疾不徐地咬住猎物大腿内侧的软肉,用眼神连同犬齿一起,打下他的烙印。
  【……】
  傅少御命人在外间备好热水,然后把浑身脱力的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中,他随后也踏了进去。
  萧绝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任男人给他清理身体,待到稍微回缓一些,他才咬了下傅少御的锁骨,说:“甜头尝到了,提示呢?”
  傅少御把他额前的碎发撩起,在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道:“二月初七,雀翎台。”
  “嗯……?”萧绝闭眼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少御,“竟然是你!果然是你!”
  傅少御微眯着眼睛,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腔调:“想起来了?”
  萧绝点点头。
  二月初七并不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他照常去雀翎台受训,崔玉书发完疯后披了大氅出了寝殿,他本打算回自己的寝房,没成想却撞见一个黑衣人悄声从暗室里出来。
  “崔玉书的暗室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要你三番五次前去探察?”
  总不可能是魔教缺了银钱,非要他这个教主亲自出马偷窃财宝。
  傅少御说:“在我回答之前,你先告诉我,为何那天明明有机会招来影卫将我拿下,你却放我走了?”
  “没什么理由,”萧绝耸耸肩,“与我无关,不想多生事端而已。”
  傅少御显得有点失落。
  萧绝戳了戳他的脸颊,笑道:“怎么?你以为我认出是你了?”
  傅少御摇摇头,不过当时确实也怀揣着一丝微妙的希望,毕竟他是一眼就把小哑巴认出来了。那天下山后,他激动了很久,才按捺住重新杀回踏仙阁把人带走的冲动。
  时过境迁,也许小哑巴已经忘了他。
  更何况,十年前他连露出真容的勇气都没有,小哑巴更不可能在这时乖乖跟他走。
  “好了,该你回答我了,”萧绝两手捧过他的脸,让傅少御停止胡思乱想,“你究竟想从崔玉书的密室里找到什么?”
  傅少御在他掌心蹭了蹭,说:“这要从那本剑谱说起。”
  “问渊录?”
  “对。”
  “等等,”萧绝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惊讶地问,“你是凌家后人?”
  这下轮到傅少御惊讶了:“你真聪明,如何想到的?”
  萧绝说:“因着前番种种,我已有所怀疑,只是没想过你会与魔教也有牵连。”
  傅少御笑道:“凌家出事时,我尚在襁褓,从小随了外公的姓,养在塞北。为了能以普通的正当身份行走江湖,外公多年前便称退隐,旁人不知赤月教如今是谁人主事,而我在教中也确实查无此人。”
  这也算是外公对他的一种保护。
  “那你屡次去踏仙阁搜寻密室,是怀疑崔玉书与当年之事有关?”萧绝又问。
  “不是怀疑,是肯定,”傅少御说,“当年凌家出事后,姑姑曾在现场找到过几支利箭,箭翎以青雀尾羽所制。”
  萧绝了然,这种特制羽箭是踏仙阁的独有标志,沿用至今。
  “既已确定是他所为,为何还要纵他苟活这么多年?”
  “那桩旧案,不是他一个人犯下的,”傅少御面色稍沉,搂紧萧绝闷闷地说,“崔玉书狡猾至极,要想查他当年与谁私交过密,极其困难。十年前我们才找到他的密室所在,因为时间匆忙,只搜获几封书信。后面再派人悄悄去找,你猜如何?”
  萧绝摇摇头。
  傅少御露出一抹讥笑:“崔玉书搬空了他的藏宝阁,又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找到他的新巢穴。”
  “你是说山洞里的地下宫?”萧绝问。
  “对,应该是那次之后他有所警觉,寻人新挖了个地下迷宫。”傅少御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搜集线索与证据,如今才算有了眉目。撒下的渔网也该慢慢往回收了。”
  萧绝想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问道:“那天我杀崔玉书,窗外的人……”
  “是褚风,”傅少御见他一脸茫然,笑着揉揉他的脸颊,说:“就是白天领你来这里的人,他当年同我一起去的踏仙阁做特使,忘记了?”
  萧绝:“……没印象。”
  当年他年纪还小,满心满眼只装得下他的小师父一个,自然不会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褚特使。
  “没关系,明天再好好认识一下,”傅少御撩了下水,水有些凉了,“我抱你去床上。”
  萧绝搂着他的脖子,甩着两条腿把水珠甩飞,又问:“那崔玉书的尸首也是你的人弄走的?当时趁机在踏仙阁杀人的又是谁?”
  “你乖些,”傅少御把他放在床上,拿过巾帕给他擦身,“踏仙阁作恶多年,外公早就想拔除祸根,这些年在阁中安插了不少赤月教的人,包括唐筠。”
  萧绝瞪大了眼睛。
  “踏仙阁中半数影卫已归降我教,剩下的皆是异己,死不足惜。崔玉书已无价值,那晚本来褚风要动手的,却碰见你抢先一步。不过崔玉书的死讯暂时不能外泄,绝影便负责把他的尸首藏好。不小心遗落了一块玉玦,被你捡到,还是我偷偷摸回来还给了他。”
  萧绝恍然大悟。
  怪不得唐筠被他下了追逃令后仍然大摇大摆地打着崔玉书的名号,去燕家闹事。原来踏仙阁早已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只有他萧绝一个人,傻呆呆地被蒙在鼓里猜来猜去。
  他不禁有些气恼。
  “魔教教主真是好手腕,做起戏来十足逼真,当时言之凿凿的样子,确实唬人的很。”
  傅少御把他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并非故意瞒你,只是事关重大,我总要寻个妥帖的机会再对你和盘托出。”
  萧绝佯装冷漠,双手抱在胸前,沉声道:“还有什么?你一一说来。”
  傅少御摸了摸鼻尖,笑道:“那只怕一时半会儿交代不清,我现在困乏的很,能不能搂着我的小哑巴睡上一觉,歇缓过来再行交代?”
  萧绝睨他一眼:“那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当初唐筠交给我的那幅画像,是你吩咐下去的?”
  “是。”
  萧绝正色道:“你疯了?!让我去刺杀你,好玩吗?倘若我真的杀了你,该怎么办?!”
  傅少御把他压进被褥中,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你怎么舍得呢?”
  “我没有同你说笑。”萧绝瞪他。
  傅少御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手脚并用地把人钳制在怀里,冷不丁地说:“你可知当初在山洞中再次见你时,我明明已认出了你,却为何非要逼问你的姓名吗?”
  萧绝抿唇不语。
  “因为我害怕,”耳畔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我怕你忘了我。”
  “……怎么会呢?”
  “所以当我听到你亲口说出萧绝这个名字时,我好开心,因为我从那一刻确定了,我们是天注定的一对。”傅少御把他抱得更紧,“萧绝,我们的重逢是人为,也是命运。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


第65章 拜高堂
  先是被困锁了近十天,后放火烧山,在众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悄声逃离,又不想让萧绝过于担心连夜赶来山庄,傅少御已是精疲力尽。
  此刻交代完他认为最重要的事,终于如释重负,抱着萧绝说了两句话就沉沉睡了过去。
  萧绝躺在他怀里久久不能平静。
  一来是因为震惊于傅少御的深藏不露,二来则是在梳理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事情。
  从他拿到唐筠给他的那幅画像开始,他就走入了傅少御精心设计好的布局中。至于傅少御非要引他下山的原因,萧绝大概能明白一二。
  无非是魔教想要清除异己,又不想让他牵连其中,所以傅少御要诱他离开,好为唐筠整肃踏仙阁的内部势力争取时间。
  至于男人为何要亲自作饵,萧绝笃定地想,他肯定是急切地想要再次见到自己。
  而平川府沈家庄的寿宴上,岑不语假模假样献上剑谱残卷作为贺礼,唐筠又假借踏仙阁名义到燕家闹事,还有那两名异域女子向中原武林发出的邀约……
  一桩桩,一件件,都围绕着二十六年前的那桩灭门惨案。
  如此大张旗鼓,不断挑动整个中原武林的神经,傅少御的意图应该是要引蛇出洞。
  这个时候谁按捺不住,谁就是做贼心虚。
  想起前段时间他们去塞北时屡次遭遇死士追杀的事,萧绝想,傅少御的目的应该达成了。幕后真凶大概已知道了傅少御的真实身份,迫切地想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究竟是谁呢?
  萧绝闭上眼,在脑海中搜寻他能想到的一切细节。
  蓦地想起唐筠在婚宴上送呈给燕无计的那支陈旧玉箫,他说是从踏仙阁的库房中搜罗出来的玩意儿,当真如此吗?
  那支玉箫上的飞燕挂坠他认得,娘亲在世时最爱做那种形状特殊的飞燕结,然后再歇斯底里地把它扔进泥土里咒骂燕无计的绝情。
  玉箫该是燕无计未成名前的私物,怎会落在崔玉书的手里?
  是私交甚好,还是另有缘由?
  难道燕无计当年也参与了那场屠杀吗?
  萧绝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否则若燕家人当真无辜,依傅少御的性子,不可能纵容他给燕星寒下毒。
  如此想来,燕无计之死,是傅少御所为吗?
  萧绝轻轻翻了个身,借着昏暗光线打量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把这个念头否定掉了。
  傅少御和他外公苦苦隐忍二十六年布局追凶,若换做是他,绝不可能容忍罪魁祸首如此悄无声息的轻易死去。
  定有其他人在背后翻云覆雨。
  萧绝叹了口气,整件事错综复杂,他仅凭一些表面发生的事进行推测,其实没多大的意义。倒不如睡醒之后问问傅少御,他现在总不会再对自己有所隐瞒了。
  他重新闭上眼,努力把那些胡思乱想撇除干净,睡了这些日子最为安心的一觉。
  待翌日醒转时,他才后知后觉,想到了一些不对。
  他一脚把睡得正香的人踹下床,“咚”的一声响,把正在院子里溜达的赤雪吓了一跳,她赶紧小步跑到窗下,还对院墙上的褚风招了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听墙角。
  褚风来了兴致,纵身跳下院墙,脚步轻盈如草上飞,和赤雪面对面蹲在窗下,一脸坏笑,侧耳细听。
  只听他们公子连声说了两句“听我解释”,随即就是乒乒乓乓几声乱响,然后房门“砰”地被撞开,傅少御赤着双脚率先蹦出来,一只靴子紧随其后,被甩飞撞到了檐下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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