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柳卿霎时被他问了个大脸红,连带脖子根都是一片绯色,不言不语一个劲摇头,沈铖瞧他这模样不像撒谎,便将询问的目光又转去稳婆身上。

刘稳婆想了想,跪下答话,“民妇曾帮一女子接生,后知其一直未曾有过癸水,问过大夫,说医典有记载,一年一至为避年,一生不至孕暗经。小公子身子特殊,也许,就是这种情况。”

沈铖略沉吟,明的暗的倒是没所谓,不用每个月都出血倒也省事,只是……“你后来可有问过,暗经是否每月会痛?”

“未曾问过,但民妇以为,疼是宫寒所至,无论有无癸水,都需好好调理。”

沈铖点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又就调理的问题讨教许久,柳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堂堂福王,天潢贵胄,风度翩翩,天降祥瑞,居然光天化日,脸不红心不跳,事无巨细和一个稳婆讨论女性私密话题!!

柳卿随便听几个词都觉得羞耻到冒烟,什么养宫,什么行房,什么药玉,等等等等……柳卿浑浑噩噩,决定当自己是个死的,悄悄拽过被子藏起脸,只求日后自己少生病,千万别要再见这个刘稳婆。

等沈铖了解得差不多了把人送走,看柳卿缩在被子里当乌龟,把人挖出来倒是也没多想,“还疼不疼?”

就算疼柳卿也不敢点头了,头摇得像拨浪鼓,沈铖一眼就瞧出来他撒谎,不过没打算戳穿他,支使小常去打了盆热水来。

小常不知是跟他赌气还是真心悔改,当哑巴当得挺合格,就算得知他打得那盆水是给柳卿泡脚用的,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情绪,规规矩矩立在外间等候差遣,却在见到沈铖亲自蹲下去握柳卿的脚时,又生生把眼眶憋得通红。

沈铖本来可以解释安慰,但是想想算了,说得再多也不如潜移默化,一次两次大惊小怪,三次四次见怪不怪,迟早都会习惯的。

别说小常激动,就是柳卿也没那个胆子让福王服侍他,战战兢兢开口求饶,“王爷,求王爷起来吧……柳儿,柳儿怕……不能这样,真不能……”

沈铖哪管他那么多,柳卿一直也未穿鞋袜,直接抓住脚底板,撩些热水浇在他脚背上,“烫不烫?”

柳卿细胳膊细腿哪里拧得过他,见沈铖执意如此,便也只能服从,早点完事早点解脱,柳卿摇摇头自己把脚没入热水里,沈铖这才满意了,站起来让他别乱动好好泡着,又让小常去找个暖手炉,直接放好炭拿过来。

这才谷雨哪里用得着这种东西,小常不懂有什么用,却知道定是又要用在柳卿身上的,撇撇嘴咬牙到底还是去了,等小常回来,沈铖二话不说把原本“他”用得最顺手的那个精巧物件塞到柳卿小肚子那里,用被子小心围了,叮嘱道,“上面别堵,注意散热,坐着可以用来捂捂,躺下不行,知道吗?”

柳卿点头,小常皱鼻子,沈铖转身又从案上拿了张方子给他,“去,抓药。”

小常带着满腹情绪去了,后来大半天都被沈铖支使来支使去,而且全都是为了柳卿的事,意识到王爷可能不是闹着玩,是真的不要他了,小常心里七上八下,又无法诉说,委实暗自伤心难过得不得了。

夜深人静沈铖和柳卿睡了一个被窝,抱着人还把热乎乎的手掌覆在柳卿小腹上,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小常一个人守夜,还得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给柳卿煎药,捡了几根柴火,心里的酸楚再也压抑不住,就这么蹲下去啜泣起来。

哭都不敢大声,泪眼汪汪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一双脚,头顶还是那个讨人厌冷冰冰的声音, “笨。”

小常站起来瞪他,唇瓣轻颤差点绷不住,应溟捂了他的嘴,拽了他的腰,轻轻一跃带去隔壁院落,“哭,不告状。”

小常一边抽了自己两下一边小声嚷嚷出来,“不用你假好心!看笑话就直说!呜哇……王爷不要我了……怎么办王爷生气了……”

应溟目不转睛看着他,微乎其微弯了眉梢,“笨。”

小常胡乱擦着眼泪,“你就会说这一个字!你才笨!我讨厌你!才不要跟你讲话!”

“都一样。”应溟递了块手帕给他,“王爷,柳公子,都一样。”

23
本王今天,给卿卿带了个宝贝……
花槐
发表于 6个月前
柳卿一觉睡醒,发现自己一条腿正横在福王身上,沈铖仰面而躺似乎还没有醒,柳卿一阵慌张,屏住呼吸想把那条没规没矩的腿从王爷身上拿下来,结果,稍微一动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捞了大腿,摆明了就是沈铖装睡在戏弄他!

就算两人都穿了内衣,柳卿也完全明白自己的膝盖现在顶到的是什么东西!一大早就这么精神抖擞,虽然,虽然很正常,但是……柳卿心猿意马有些紧张,习惯使然伸手去摸,硬邦邦的一根蛰伏在裤子里,可能比他的手掌还长一点。

想再接着摸的时候被沈铖扣了手腕,进而握了他的手,带上来,拿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调皮。”

柳卿脸上发烧,缩不回手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其实他是有点想要的,前面还肿着但是后面也……王爷这几次都只弄过前面,殊不知柳卿后面也被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但这种事柳卿哪里说得出口,只能缩了缩后穴自己压抑,福王在他额上轻轻落了个吻,“来日方长,你先把身体养好,不着急。”

柳卿乖乖巧巧点头,沈铖径自起身穿衣,但是那几根衣带总也搞不定,他来这里的时间不算太长,之前都有婢女,如今把柳卿哄上了床,就再也没有让别人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的心思,柳卿见状赶紧跪在床上蹭过去,“王爷,柳儿帮您。”

沈铖则是抱了他一把,让他坐在床边,“别总动不动就跪,膝盖不疼?就算好了只有你我的时候也别跪,看着闹心。”

柳卿不明白他这满腹怨言从何而来,但是他很听话的,一边帮沈铖系衣带一边答话,“是,王爷,柳儿记得了。”

沈铖闻言俯身捏了柳卿的下巴,“还有一件事,你从现在开始给本王改,本王面前,自称用我,无需那些上下尊卑繁文缛节。”

柳卿支支吾吾不敢回话,且不说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就算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沈铖本也只是提一提,没指望他一天就能接受,先埋个种子,生根发芽之后慢慢拧过来便是。这样想着沈铖自己套了朝服,柳卿自觉取了腰带来给他系上。

沈铖腰间玉坠荷包一样不少,尤其那荷包绣工精美,上面的荷花栩栩如生,一针一线都似是饱含情谊,也不知是出自哪个姑娘之手……柳卿目光微暗,仔仔细细把缠绕在一起的玉坠和荷包理顺了,自然是一句都不敢多嘴。

沈铖看他多摆弄了两下那个荷包,只以为他喜欢,想着寻着合适的机会送了,凑去柳卿脸颊上亲了一口,“不想起可以再睡一会,早饭自己吃,下床必须穿鞋袜,不然还得肚子疼。本王不到午时就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支使小常。”

柳卿一一点头,福王交代完这许多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柳卿觉得奇怪就抬头看他,只见沈铖侧着脸颊往他面前凑了凑,柳卿条件反射在那上面亲了一口……

福王满意地走了,被留下的柳卿想着刚刚那个一触即离的吻,不知为何心口小鹿乱撞不停,直到小常敲门进来柳卿才回神,又是他俩独处,小常不跟他有目光接触,一板一眼做分内的事情。

柳卿按照沈铖的吩咐穿好鞋袜才下床,昨天乱七八糟事一堆,加上柳卿刻意隐瞒,福王就没再关注他的膝盖,其实到现在还疼得厉害,柳卿一瘸一拐,小常站在角落偷偷看了他两眼,撇撇嘴又地下头。

柳卿不太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小常又被罚了做哑巴,屋子里安静得近乎诡异,柳卿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只能草草吃了饭喝了药又回到床上去,小常把东西收拾了去而复返,站在外间,看这架势是不打算走了。

小常一夜没睡,先前又在应溟面前哭肿了眼睛,到了这会眼皮酸涩沉重,不受控制打起架来,最后摇摇欲坠居然真的就靠着柱子睡着了,柳卿听见点动静,翻身去看只见似乎有个人影闪过,再去看小常,坐在地上倚着柱子,也不知睡着了多久,柳卿犹豫片刻,拿了床边衣架上的衣服,轻手轻脚走过去帮他盖上。

快到午时沈铖回来,怀里神神秘秘踹了个东西,看见小常身上盖着他特意给柳卿做的衣服,倒是也没说什么,故意弄出点动静把人吵醒,小常惊了惊,哆哆嗦嗦叠好衣服放在桌上,赶紧退下去传膳。

饭后沈铖屏退左右,大门紧闭,床前的纱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加上满室熏香,气氛着实暧昧,柳卿虽紧张却也了然,福王想白日宣淫,他哪有拒绝的道理,乖乖配合也就对了,自己伸手去解衣衫,沈铖制止了他,“不急,本王今天,给卿卿带了个宝贝……”

这话一出沈铖自己差点笑场,清了清嗓子掩饰过去,柳卿看他拍了拍那个巴掌大的锦盒,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王爷定是弄了什么东西来要用在他身上,恐惧和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时半会改不掉,即使这个人是沈铖。

柳卿闭了闭眼,退去衣衫,伸手环了沈铖的脖颈主动献上一吻,“请王爷疼柳儿。”

若不是他睫毛颤得厉害,沈铖可能真要被他蒙混过去,把人拥了轻轻摩后背安抚,“好孩子,不怕,本王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疼,嗯?”

柳卿呼吸带颤,小幅度点头,声音里有着那种楚楚可怜的哭腔,“柳儿……相信王爷……”

沈铖便堵了他的唇,一番纠缠亲得啧啧作响,沈铖的手也没闲着,拨弄两下乳首,顺着腰线摸下去,最后捏了屁股,柳卿的身体渐渐升温,胯间湿濡的小花颤颤巍巍渗出水来,沈铖不知从哪摸出一罐香膏,油脂盈润在指尖一撮就化,就着两指滑腻,直接埋进柳卿雌穴里。

惹来一声惊喘哼吟,小鹌鹑瞳孔缩了缩,很快眯起眼放松下来,任由手指捅开内壁细细磨蹭开拓,面色潮红呻吟不断,“王爷……嗯……唔……啊……王爷……”

沈铖把那里面揉烫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摸了锦盒里的东西来,两指粗细的血红软玉,磨成了阳具的模样,头部饱满充实,倒是看起来无害,但柳卿还是紧张得不行,他从来不敢小瞧客人们要用在他身上的物件,因为不亲身体验过,是永远也无法知道那些东西会有什么要人命的玄机。

草编的角先生粗糙,抽插起来又疼又痒;玉石冰凉,若是中空的灌入热水,便要忍受身体仿佛从内部被烫熟的水深火热;曾经还有客人弄了风干的虎尾,又涩又硬直接让下面见了血,被迫用淫水把虎尾浸透泡软之后,绒毛蜇在伤口上,尖锐的刺痒让柳卿瞬间泣不成声,拱着身子胡乱往前爬,被追上之后按住腰,一番又快又狠地插弄……

“呜——!”陷在惨烈的回忆里出不来,柳卿把自己吓到哭泣,沈铖耐心地吻去那些泪水,“卿卿,不怕……你睁眼看着我……”

柳卿哭湿的睫毛轻颤,露出下面那双泪盈盈的眼睛,沈铖将那个物件塞进他手里,柳卿瑟缩想丢,却被福王牢牢按住,那东西他可以轻松握住,触手温润,想来就算放进身体里也不会太过难受。

沈铖见他稍微冷静下来了,才开口解释,“本王之前就跟你说过该有的调理少不了,你这情况特殊,以前种种,不小心对待后患无穷……所以必须双管齐下,药得喝,这东西也得用。”

“本王早就着手准备了,一直用药泡着,本想过些时日,等你不那么抵触了再说,但……你这身体,实在让本王担心。”

柳卿已经不哭了,垂着头乖乖听他讲话,沈铖忍不住又说了些逗弄他的话,“血玉是本王厚着脸皮跟皇上讨来的,原本,自然不是这番模样,本王让工匠琢的,也不知道他们竟会弄得如此逼真……”

听他这样说着,柳卿下意识摸了摸冠状的顶端,沈铖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乖……先试试,实在不乐意,本王再想其他办法。”

柳卿吸吸鼻子摇头,把玉势自己握在手里,抵到穴口未有迟疑,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它再温润到底也是块石头,和热乎乎的内壁不能比拟,柳卿被冰到咬唇轻泣,沈铖连忙接手,“忍忍,会有些奇怪,一会就好。”

那血玉确实是好东西,没一会就被焐热,无限贴合内里的温度,大小又适中,若不是硬的,几乎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柳卿下体缩了缩,沈铖顺势把外面还有一小节轻轻一推,雌穴便柔柔顺顺将玉势整个吃了进去。

那瞬间柳卿混乱地攀了沈铖的肩膀,捏紧,抖抖瑟瑟半晌,又是落下泪来,“王爷……王爷……顶到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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