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本能伸手将那个似乎有些不对劲的人搂住,柳卿从只能哼出甜腻呻吟的口中,勉勉强强吐出一个字,“铖,铖……哈啊……啊啊——!!!”他本想喊的是铖哥哥,但实在是遭不住汹涌的快感,爽得浑身都痉挛起来,更别说那个一直被抽插捣弄的淫窍,简直快成了性器的专属套子,紧紧缠着茎冠,狠狠吸附吮吸。

极爽中听见一声沙哑性感的闷哼,身体里的硬热胀到极致,热乎乎的精水一如既往灌入腹中。

沈铖的抽插幅度变小,却一下更比一下深,柳卿瞳仁涣散神志几近昏聩,眯着眼说不出的满足,福王的过度索求说明并不嫌弃,眼下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已经射完的性器仍旧尺寸可观,柳卿无意识挣了挣,下一瞬就被捏紧腰肢,沈铖的声音甚至带了一丝颤抖,“别,动……”

柳卿不明所以条件反射收缩下体,然后伴随着又一声闷哼,一股力道强劲的滚烫热液,势不可挡地冲进宫胞,冲散了之前浓稠的白浊,还在源源不断往里灌着。

耳边似乎听见了喷尿的滋滋声,柳卿被惊得天灵震颤,瞪大了眼茫然无措,泪珠挂在他湿软的睫上颤颤巍巍将落不落,柳卿胀红着一张小脸,一时间竟不知,除了错愕,那隐隐的快意到底从何而来。

待到汩汩热液流势渐小,沈铖俯下身来将他拥住,头埋在柳卿右侧肩上,非常轻柔却迅速地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声音难得有点闷,“对不起……没忍住……把卿卿弄脏了……”

柳卿脑中天旋地转,同时前所未有条理清晰,刚刚那是……

王爷也失禁了……

明明应该是种折辱,柳卿却卑劣地高兴着,就算高高在上如福王,也和他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尿水。

柳卿偏头去看那眉头轻蹙,又懊恼又自责的沈铖,抬手紧紧拥住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沈铖胸膛,“铖哥哥的……不脏……柳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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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帮,铖哥哥帮帮柳儿好不好……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修改于 3个月前
沈铖的唇角微微勾起,揉了揉柳卿被汗水湿黏的发丝,“卿卿的,也不脏,铖哥哥很喜欢。”

柳卿知道沈铖说的,是弄湿了两人股间,和自己腹腔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尿水……柳卿不是没有被当做过尿壶,曾经每一次,都让他觉得自己脏透了,从里到外,被腐蚀了一般,永远都洗不干净了,可现在他却心甘情愿含着这一泡尿水,跟宝贝似的,恨不得不要弄出去才好。

这是属于柳卿的小小心思,这是……福王也会羞羞失禁的证明,是沈铖哥哥因为他而情难自已的证明,就连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因为做了福王的尿壶,而干净了不少。

先前天塌地陷般的绝望这会就莫名烟消云散了,柳卿揣着一份暗自窃喜,揉了揉自己因为噙着泪水而有点发痒的眼角,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沈铖知道小鹌鹑这会已经不再介意失禁的事,便想要抽出去,他一动,腹腔里的尿水就跟着晃荡,柳卿被灌得很满,他如果就这么抽出去,汤汤水水一定会全部漏出来,沈铖不确定柳卿会不会觉得这样更难堪,便停下动作,不等他想好该怎么办,小鹌鹑自己先求起来了,“不要……王爷不要出去……在里面,就在里面……呜……”

柳卿的肚子被撑得微微隆起,沈铖手掌覆上去,轻轻按压,饱饱的软中带硬,惹来小鹌鹑一声闷哼,下体也跟着收缩,挤出一点点尿水来,柳卿略有些嗔怪地唤了一声王爷,沈铖撤了手上的力道,转而温柔抚摸,“不难受?”

柳卿急促地喘了几下,一边细细颤抖,一边猛摇头,“不……不难受,柳儿想含着,要含着。”

虽然不是很明白柳卿想要含着的原因,但是沈铖是真被他撩到了,心跳都有点失衡,吻了吻柳卿红扑扑的脸颊,虽然心动又感动,可毕竟是尿液,留在肚子里时间长了不好,沈铖这次并不打算纵他,宠溺地叹了一句,“傻卿卿……”

沈铖说着就往外抽, 原本两人结合,内壁与性器像是黏在了一起般,他这么一抽,柳卿只觉得是什么滑腻腻地软肉蹭了过去,敏感的甬道里泛起层层酥痒,柳卿咬着唇,收腹拼命夹紧,居然就真的没让一滴液体随着沈铖的抽出被带出去,但这一下真的太刺激了,腹中尿液涌入阴道,晃荡来晃荡去,一下一下轻轻敲着紧闭的花瓣,甚至敲开了一个小口,柳卿又是一个用力,把那几乎溢出去的一滴又柔柔顺顺纳回体内,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沈铖见他这样,眸色微黯脑中生出乱七八糟的念想,想要提枪再次不管不顾干进去,翻搅他满肚子骚水,最好把那淫乱的小小宫腔给磨烂了操透了,闭合不了,只能又哭又叫地将那一肚子黄汤用雌穴淅淅沥沥尿出来,被骚水浸过的花瓣柔柔腻腻外翻,连宫口都张着一个小洞,颤抖收缩,期待着被再次灌满……

沈铖屏吸,暗自掐了掐掌心,将这股要命的冲动压下,佯装冷酷,“你含不住,本王也不帮你。”

柳卿撇撇小嘴有点委屈,试着撑起身子,但穴里含着东西这个动作十分艰难,可他真的是很想很想,让沈铖的东西在身体里多留一会,柳卿鼻尖微红眼睛也是又湿润起来,“王爷不帮,铖哥哥帮帮柳儿好不好……”

“啧!”沈铖低声恨恨骂了句小骚货,柳卿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他早都麻木了,但是王爷这样叫他,感觉就很新奇,从心口一直酥到指尖,害得他差点都夹不住,沈铖这时候从暗格里又摸出个东西,柳卿一看就是那个平时他用习惯了的药玉,很自觉地转向沈铖打开双腿,于是沈铖也没客气,用玉势蹭了蹭花瓣,手腕一旋,轻轻用力将之顶了进去。

“呜啊……”到底冰凉凉的有些刺激,而且王爷可能有点生气了,不留余地一下子全部插了进来,幸亏宫口这会已经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嫩软滑腻畅通无阻,不然柳卿怕是要被这么一下给直接弄到潮喷。

自己深呼吸调整片刻,柳卿适应了穴里的酥软,却是满眼含雾,面露春潮,懵懵懂懂显得无辜又欠操,沈铖又爱又恨地把人搂紧怀里,“就这么喜欢吗?”

柳卿浑身软绵绵热乎乎,像是喝了酒一般有些眩晕,眯着眼心安理得靠着沈铖的胸膛,“喜欢……王爷的,不脏……留在柳儿肚子里,柳儿也不脏。”

他这话一出,沈铖本来还存着一点点逗弄的心思顷刻荡然无存,不动声色把小鹌鹑抱得紧了些,沈铖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卿卿要帮本王保密,本王一世英名,也就在卿卿身上……”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柳卿自然明了,王爷也有害羞的时候,柳卿咬咬唇,因着那源源不断的麻痒眯起了眼,细细看来眼角有一抹几乎无从辨别的笑意,“柳儿不说,柳儿很乖,柳儿什么都不知道。”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外面仍旧人声嘈杂,车轮骨碌碌的声音听起来也没那么讨厌了,柳卿昏昏沉沉似是睡着了一会,再有意识,已经是被沈铖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股间下面有只恭桶,沈铖正掰着花瓣要将玉势取出。

因为意识还模糊着,柳卿下意识就哼哼,“不要……唔……不……”

换来一个安抚的亲吻落在鬓角,“卿卿乖,不能留着了,会生病的,真那么喜欢的话,想要多少,铖哥哥下次都可以再给你。”

下次……不可否认柳卿被诱惑到了,眯了眯眼不再挣扎,沈铖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然后贴着他的耳根轻轻哼起了歌,就是上次那个,把他唤做是宝贝的歌,柳卿脸颊微热不明所以,下一瞬沈铖一口气将热乎乎的药玉全然抽出。

柳卿浑身紧绷,雪白的小脚丫在空中胡乱蹬了蹬,听觉被歌声模糊,却还是隐约捕捉到一些不太明显的噼里啪啦声,柳卿知道那是从雌穴里失禁般泄出的汤汤水水……一下子明白了福王的用心,柳卿睫毛轻颤眼中蓄起热泪,却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哭。

待到穴里不再流出东西,沈铖将他放下,退去衣衫准备去温泉里洗洗,脱得只剩肚兜的时候两人都愣了愣,覆盖住奶头的两片区域已然全部湿透,柳卿羞涩伸手去遮,沈铖将肚兜后腰和颈上的带子抽散,由着那艳红的丝绸布料晃晃悠悠飘落在地,一把将小鹌鹑打横抱起。

温泉池里,沈铖叼着柳卿左边乳首,小口将充盈的奶水轻轻吸出,水下两根手指埋进雌穴,小幅度撑开,让热水灌入,然后温和地弄出残留的液体,柳卿双手环在他脖颈上,柔软纤细的身子簌簌颤抖,殷红的小嘴微张,一连串奶猫似的哼吟如泣如诉。

自觉左边被吃空了,就自己揉着右边胸乳,趁着沈铖放开他喘息的时候送到嘴边,也不说话,就眨着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沈铖,沈铖从善如流将那已经胀成石榴籽的小肉粒含入口中,先用牙齿轻轻一咬,惹来柳卿抱怨的哼吟,这才安抚地用舌头舔了,然后裹住力度适中地吮吸。

出乳的快感让柳卿欲罢不能,只要一想到他哺育的人是铖哥哥,柳卿就莫名说不出的兴奋,没一会雌穴一紧一松,又泄了一汪比那温泉水还热乎点的淫液来,柳卿爽得浑身打哆嗦,呼气不稳地瘫软在沈铖怀里。

福王真的太好了,好得让柳卿觉得,他可能,再放纵一点点也没有关系,情潮退去柳卿垂着头,目光落定在沈铖胸口,他还没有勇气伸手去盘弄王爷硬成一小颗石子的乳首,虽然他真的很想去舔一舔,或者捏一下……

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柳卿闭了闭眼,听见福王问他肚子疼不疼,柳卿摇头,眉头紧蹙,不知怎的竟替福王生出几分气恼来,气的是自己,柳卿咬了咬牙,闭眼豁出去一般问道,“王爷……不问吗?”

沈铖着实惊喜,让那玉蚌般的小鹌鹑主动剖开自己,何其难得,沈铖牵了柳卿的手来,状似无谓地把玩他一根根葱白如玉的纤细手指,嗓音温柔,“卿卿不想说,本王就不问。”

柳卿闻言是越发讨厌起自己来,讨厌的理由他也说不清,他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辜负福王的好,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直接脱口而出,“是以前的客人!”话一出口顿觉刺耳,柳卿眨眨眼,泪水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在水面上漾出涟漪,将自己和福王的倒影弄得破碎不堪,“是……以前的……客人……”

沈铖没有强迫他抬头,只伸手抹去柳卿脸颊上的泪水,轻拍后背,柔声安抚,“本王知道,本王都知道……卿卿受的苦,本王都记着,全都帮卿卿讨回来。”

男人手段狠辣,性情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温言软语,却又每每在柳卿放松戒备的时候翻脸如翻书,为了哄柳卿唤他一声郎君,穷尽温柔,柳卿抖抖瑟瑟战战兢兢地信了,唤了,下一瞬秒变地狱。

男人面目扭曲狰狞,掐着乳首,扯着阴蒂上的小小银环,骂他是贱人,在柳卿的哭叫求饶声中,将原本浸在烧滚了没多久沸水里的布巾,用铁钳夹了,残忍地塞进雌穴里,柳卿被烫得拼命挣扎,尖叫声差点没把屋顶掀翻,却换不来半点怜惜,被迫用自己娇嫩的小穴,硬生生把滚烫的布巾给含温了。

彼时小穴被烫得发疼,皮肤下的血管崩裂,显现出糜烂的殷红色泽,如馒头般高高肿起,湿淋淋油亮亮,因着丰沛水渍显得无比嫩滑,男人抽出布巾再操进来,柳卿有如那断了线的木偶,即便疼痛难忍也给不出太多反应,只有在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才能痛苦地颤抖痉挛几下……

惨烈的记忆让刚刚受过疼爱的花穴泛起丝丝疼痛,柳卿缩在沈铖怀里无意识摇头,福王大概是误会了,问他,“卿卿不想报复回去?”

这个问题太为难柳卿,报复不报复的,他不敢想,他只希望,福王永远不要和男人碰面,永远不要被提醒,他曾经被很多人玩弄过,是个任谁都可以掰开腿就上的骚货……柳卿死死闭着眼搂住沈铖,茫然无措摇了摇头,“柳儿不知……柳儿不知道……”

沈铖闻言亦不在逼他,“没关系……卿卿不知道,可以慢慢想,交给本王,都交给本王。”

59
你把自己的嘴管住了
花槐
发表于 3个月前
夜间柳卿熟睡,沈铖才轻手轻脚起身去书房,应溟也不用他多说废话,直接闪身出来汇报。

男人叫贺濯,是淑妃的胞弟,早两年淑妃还没进宫受宠的时候,贺濯就是个寻常纨绔子弟,后来淑妃上位,才在礼部给谋了一官半职,并非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朝堂上也没见过,不怪沈铖对他没印象。

看起来挺人模人样,平平无奇,虚伪表皮下的品行却劣迹斑斑,甚至害过人命。看上人家那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好生追求了一阵子,因着淸倌抵死不从,最后失了耐心,强抢上床不说,几天之后还硬生生把人给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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