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古代架空]——BY:花槐

作者:花槐  录入:05-05


沈铖挑眉,按下心中疑惑,径直回去找小鹌鹑继续做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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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再哭,本王还没死呢
花槐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沈铖看起来煞有其事经验丰富的样子,柳卿根本就没想过其实沈铖也是第一次做月饼,后来他俩烤出来的那一锅,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硬邦邦像石头块一样根本不能吃。沈铖先尝了一口,柳卿满脸期待,后来柳卿在想,他早就该从沈铖的沉默中看出异样!也就不会被硌了牙了!

虽然不疼,但是与的他想象和期待实在天差地别,柳卿含着一口月饼渣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沈铖瞧着他那呆愣纠结又气恼的模样,先憋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柳卿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气得想打人,随手抓了一把面粉往沈铖脸上扔,他太生气了,扔完了才惊觉自己不能这么放肆。

沈铖虽凭着身手灵活跳开了,头发上却难免沾了些白色,柳卿讷讷,条件反射是要跪,结果还没等他动作,沈铖也抓了一面粉扔了回来。柳卿呛咳着挥手扫着眼前的白雾,眉心鼻子拧成一团,这哪里是个王爷!这人比小孩儿还幼稚!

柳卿本不想跟他胡闹,沈铖却是来了劲,一把又一把的面粉往这里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柳卿忍无可忍,弯腰躲过,一片白雾中出其不意,听见一声哎呀,回敬了沈铖满脸的面粉。柳卿虽气哼哼的,心脏却砰砰直跳,这些举动简直胆大包天,就算是他小的时候,也不曾这般随心所欲对谁放肆过,柳卿知道沈铖不会生气也不会罚他,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激荡的心情,他的铖哥哥永远是不一样的。

两人你来我往把厨房里弄得一片狼藉,下了雪般染了一层白霜,最后全都呛得不行,不约而同拉开房门逃了出来,站在廊下蹦蹦跳跳抖落满身的面粉,柳卿看着沈铖发丝睫毛无一幸免,连鼻孔里都塞着面粉的狼狈模样,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铖所有的动作霎时顿住,猛地抬眼看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灿若星辰,让柳卿的笑容维持在脸上,好一会都不曾淡去。

但是他俩实在太不像样了,还没对视一会就被下人们看见,随即被苦口婆心地请去沐浴,因为身上都是面粉,遇水变粘,清洗也废了好一番功夫。

事后两人换了干净的衣服在园中赏月,沈铖一个现代人,不至于诗兴大发,只搂着小鹌鹑给他说那嫦娥奔月的故事。柳卿听得津津有味,不似以往懵懂,眉眼之间清澈透亮,沈铖见他似有所感,就开口问了问。

柳卿望着天上的明月,开口道,“若柳儿是嫦娥,肯定不自己吃仙药,定要陪在后羿身边,再一起想办法。”

沈铖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有什么办法?”

柳卿认真的想了想,“后羿既然这么厉害,连太阳都可以射下来,那逢蒙就算真的羽化成仙上了月亮,后羿怎么就不能把他也射下来?”

沈铖闻言其实很是沾沾自喜,不管怎么说,他对柳卿的教育应该算是很成功吧?沈铖就是不希望柳卿遇到事情像是没头苍蝇,想来想去想到最坏的解决办法,比如像嫦娥那样牺牲自己。柳卿有这样的觉悟很好,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回到自己身边,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呢?

沈铖没有回答柳卿这个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埋头吻了小鹌鹑,极尽温柔缠绵,柳卿一开始尚能招架,却是不太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取悦了沈铖,不过很快他就没脑袋思考了,软在沈铖怀里,三步两步被抱回了房间,一番云雨酣畅淋漓。

……

三更天,柳卿慵懒疲惫好梦正酣,沈铖轻手轻脚起身,去了小常的房间。今日不是他当值,但居然还亮着灯,沈铖进去的时候这小孩儿明显被吓到,受宠若惊语无伦次的,“王爷……您……?可是出了什么事?您怎么来了?”

沈铖也不说话,抖开衣摆径自在桌前坐下,小常懵懵的,习惯性倒了杯水给沈铖,也没顾上那壶里的水根本冰冰凉。沈铖面色如常地喝了,还是不说话,半晌幽幽叹了口。

小常见他这样突然一下就绷不住了,咕咚一声跪下,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沈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这小孩儿怕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沈铖瞧他哭得伤心,想了想开口道,“不过吐两口血,又不是治不好的病,你哭什么?”

小常抽抽搭搭呜呜咽咽,看起来是真伤心,“奴才本来不信的,王爷是天降祥瑞,玉树临风,对奴才还特别宽容,奴才被您选中的时候,就高兴得不得了……但是,但是……王爷要……王爷可能要……呜……骗人的,他们都是骗人的……”

沈铖结合他的上下文,知道小常说不出口的话应该是:王爷可能要死了。沈铖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本王怎么就让你觉要死了?”

他这话一出口小常呆了呆,不过他哭得乱七八糟脑袋不太好使,沈铖反应过来,这会微蹙了眉头,“本王上次落马之后,忘记了很多事情。”

小常越发伤心,呜哇……王爷忘记了,王爷不知道……那就更,更可怜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铖也是无奈,有些没好气地道,“你等等再哭,本王还没死呢,你先把话说清楚了。”

小常这会也不太能很好地组织自己的言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王爷可能活不过……活不过三十……他们都说这好运气是福泽,也是诅咒……奴才偷偷查过,书上说的……前朝瑞王,命格文曲,和王爷一样……福星高照,上天宠儿,但是……但是……乾永十六年,就突然暴毙而亡……那年朝中动荡,奴才也查不出来怎么回事,可是世人都说,瑞王的福泽并非白享,国本有损,瑞王是……是给大乾挡灾了……呜……如今轮到王爷……呜呜……”

简而言之,福王这一身福气,与国家命数息息相关,而且还是消耗品?以他的寿命和健康作为代价?所以之前朝堂上风云暗涌,他开始出现吐血征兆;他端午护驾受伤,其实给大乾挡灾,因而皇帝拨乱反正得以一帆风顺?然后灾荒也是因为他病了一场,消耗了所谓的福泽,因而能够顺利控制?

神神叨叨煞有其事,但沈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又不是穿的什么玄幻修仙的剧本,哪来这么些怪力乱神之事,太过巧合反而才显得刻意。

小常说的不过只言片语,具体什么怎么回事,沈铖还得去自己查查历史,不过有一点他完全可以确认,他这般吐血生病,一定有人刻意投毒。

福王身边的心腹一共就这么两个人,小常太憨直,心里揣不住事,只剩应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他的日常饮食中动手脚。

这一刻沈铖并不觉得生气,他恍然想到了正主福王,他残留的记忆和情绪,都表明福王从启蒙起就什么都明白,所以放浪形骸,所以恣意妄为,是逆来顺受,也是无声抗议。

他接受命运,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但沈铖不是福王,绝不会轻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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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鹌鹑……
花槐
发表于 1周前 修改于 1周前
将小常稍微安抚了一番,沈铖带着满腹心事走出来,深深吸了口气,却无法驱散胸口那份沉甸甸的压抑感。

皇室大费周章弄出这么一个“锦鲤”,目的并不难揣测。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福王康健。

天灾人祸,朝野动荡,福王受难。

有天之骄子顶在前面挡灾,即便它只是个心理安慰,却是掌权和控制人心的最佳手段。

这些沈铖完全明白理解,若他自己是那掌权者,也不介意养个保命符一般的终极底牌,但如今这张底牌是他自己,就不是那么让人愉快了。

其实吐几口血,受些小伤,生几场病都算不上什么,沈铖很清楚,他们最终想要的,多半还是福王这条命。前朝的瑞王三十暴毙,如今福王二十有六,满打满算撑死四年,所以太后才会在子嗣的事情上那么执着。

老实说沈铖一个穿过来的灵魂,对这些并没有太多感触,可残留在这具肉身上的种种负面情绪,这一刻深深影响着他,手足兄弟,骨肉之情,他如此珍视,他们却弃之如敝履。沈铖一时难以剥离,不自觉勾起唇角苦笑,两世为人,都逃不开对亲情的不解和困惑。

沈铖有些茫然地回了屋,撩开帘幛进到内室,一眼就看见榻上好梦正酣的柳卿,乌黑顺滑的发丝铺散,精致的小脸上还染着之前情事里留下的红晕,像是雨后一朵鲜嫩可爱的娇花,懒洋洋向着太阳展瓣舒蕊,让人看着有种安静祥和的满足感。

沈铖轻手轻脚爬了床,柳卿黏黏糊糊靠了过来,搂着他的胳膊,喃喃地唤了一声王爷,沈铖不禁摇头失笑,什么负面情绪都在这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沈铖还记得小鹌鹑被他刚捡回来的时候,骨瘦嶙峋,满身淤青和伤痕,如同那惊弓之鸟,清醒的时候抖抖瑟瑟,睡着了也是战战兢兢,可怜巴巴缩成一团,总是会因为噩梦或者失禁而惊醒。

生出保护欲是理所应当,好像没有什么纠结,沈铖就全然倾入了感情。忍不住翻身把柳卿压住,在颈窝和胸口又亲又蹭,“卿卿,卿卿……”

柳卿被他闹醒了,睡眼惺忪,迷迷瞪瞪,抬手搂了沈铖的脖颈,有些困惑,“王爷……?该起了吗?什么时辰了?”

沈铖就是想把他折腾醒,轻轻吮着唇边细腻如膏脂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柳卿轻吟了一声,按着他的肩膀轻推,“王爷?”

沈铖没有抬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已经平复的情绪,在他这样肆意触碰柳卿的时候,又煮沸了般热热腾腾咕嘟起来,亟待找个可以宣泄的出口。这不应该,也不可以,沈铖惊了惊,想要放开柳卿退出房间,却被小鹌鹑难得倔强地牢牢搂住脖颈,柳卿的话语既担忧又急切,“王爷怎么了?”

沈铖心绪越发翻覆,天地茫茫,他孑然一身,什么情什么爱,自以为潇洒豁达,拿得起放得下,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冷血冷情都是伪装,孤独久了,总是会有失意和彷徨。却好在,到底还是有这么一个,只属于他的小鹌鹑。

沈铖理智上仍旧有一份清醒,知道他就这样索取毫无道理,不仅任性而且卑劣,却没有办法控制,一手探入柳卿本就敞着的衣襟,顺着腰线摸到屁股,小鹌鹑知道他的意图,乖乖主动打开双腿。

沈铖呼吸大乱,动作亟不可待,摸到柳卿下半身,雌穴先前被疼爱过,微微发烫一片软腻,沈铖分开花瓣,只在穴口稍稍摩挲,便一下将手指送了进去。柳卿呼吸微窒,泛起薄雾的眼底溢满担忧,沈铖吻了吻他的睫毛,黯色的眼睛里没有几分清明,竟是直接抽出手指,将自己热烫的性器顶了进去。

“呜嗯——!”有点疼,毕竟还没全然湿润,柳卿揪了手边的布料,看得出来沈铖反常,也不喊疼就纵着他乱来,沈铖和他额头相抵,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但柳卿看出唇形是对不起三个字,柳卿慌忙摇头,眼眶莫名微红,沈铖屏息眯起了眼,就直接这般抽插起来。

“呜——!哈……啊……呜……”幸亏之前做过,雌穴还软着,不然照沈铖这架势,非得见血不可,柳卿不敢大声呻吟,怕沈铖会内疚自责,他没什么本事,也不会安慰人,就这身子还有点用,王爷想要,他当然毫无保留。

沈铖心绪不稳,动作有如宣泄大开大合,柳卿又疼又爽全无招架之力,被操得呜呜嗯嗯,忍不住求饶起来,“王爷……呜……轻些……轻一些……柳儿……啊……呜——!”

换来沈铖一声粗喘,动作倒是停了下来,却顶着宫口似是在困惑这里为什么进不去,柳卿因为害怕而瑟缩,沈铖掀开碍事的被褥,跪在床上直起身子,调整姿势让柳卿侧卧,举高他一条腿,随即腰胯便是用力一顶!

“啊啊——!”柳卿哀叫出声,已经许久不曾这般被强行操开宫胞,那一瞬的激爽和激疼让他头晕眼花,沈铖却像是被他这声呻吟取悦了,动作越发没了分寸。掐着腰一下又一下长驱直入,直捣得穴腔里渗出汁水,才稍觉安心,沈铖放缓动作,细细感受被湿热软腻包裹绞缠的舒爽,轻轻喟叹一声,又挺腰用茎身在甬道里辗转碾磨起来。

“啊……呜……哼……”柳卿侧身趴着,小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攥成拳的手,十指和中指的关节处有几个牙印,上面糊了不少口水,沈铖见了心中一疼,理智回来不少,连忙俯下身去吻他眼角的泪痕,“卿卿,卿卿别怕……对不起,你咬我,别咬自己……”

柳卿摇头,泪眼汪汪,忐忑无助,偏头过来伸手要抱抱,“王爷怎么……?王爷怎么了……?”

沈铖眉头紧蹙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将柳卿被他举高的那条腿抵在自己肩上,闷不吭声又是一番狠辣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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