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和尚当媳妇[古代架空]——BY:婵玥

作者:婵玥  录入:05-09

  强压着内心的慌乱,若无其事地回到众人面前。
  此时戏台已开罗,唱的正是大战车前国。众人被精彩的戏吸引着,谁也没有留意到她。
  站了一会,见众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暗然回到自己的屋里。此时谁知道她内心的恐慌,谁可以帮她?
  长胜哥哥……
  看着远处的司琴德胜,眼泪又流下来。为什么每一次有事,他都不站在自己身边?
  顺着司琴德胜的方向,目光转向戏台!
  钟馗嫁妹!
  司琴娉婷灵机一动,眼前浮现出江夏穿着女装的喜服,一脸妩媚地冲着她笑的样子。
  对,就这样。她内心无比迅速地定了个主意。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戏台后面,正好,大战车前国一戏结束,江夏庞宏他们在后台换衣服准备下一场的戏。
  “江公子,今晚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一把。”
  司琴娉婷难得主动地帮江夏化着装,她要把他打扮得丝毫看不出是位男生。
  “郡主有何吩咐。”江夏毫无戒备地应着。
  “你今晚的重头戏就是陪着我,一刻也不能离开。至于你的戏份,找其她小旦来代替吧。”司琴娉婷停下描眉,几乎急切地恳求着。
  “本郡主会好好重酬你的大恩大德。”她拔下头上的金钗,脱下手婉的玉镯,解下脖子上的珠子,松了耳环,一拼递给江夏。
  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已够他们戏班一辈子的花费了。
  “郡主不用如此,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江夏把她的各种首饰推到一边。
  “跟我走,去我的闺房。”司琴娉婷吩咐着,拉起江夏就要走。
  “怎么行,你走了我的戏怎么唱下去?”庞宏拦住他两。
  “怎么,嫌银两不够?”司琴娉婷想了想,最终狠心摘下脖子仅剩的一条项链,这条项链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纪念物,若非情非得已,决不会留下它。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庞宏说没说完,司琴娉婷已拉着江夏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司琴娉婷让江夏换上自己的服饰,让他背对着房门坐好。
  “一会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不要出声,别人让你吃什么喝什么就尽管吃喝,但记住,不能说话,不能动,更不能让别人看清你的脸。”
  “好。”江夏莫名其妙:“这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他问。
  “别问,按我说的做就是,事成后还有重赏。”
  司琴娉婷递过一个手饰盒,里面全是自家兄长、长胜哥哥和当今皇上皇后赏赐的珠宝,价格不菲。
  天渐渐黑了,戏台那边的一切顺利,宴席也如其开展。
  司琴娉婷的屋外传来敲门声,门外有丫鬟在说:“郡主在吗?”
  “在,进来吧。”房里灯光很暗,司琴娉婷隐在一则的维幕里,离江夏很近,不留意还以为是江夏发出来的声音。
  “郡主,这是王爷的生辰酒,王爷让你喝下,说是又长大一岁了,让你以后都开开心心、漂漂亮亮。”丫鬟端上一杯酒。
  不用说,肯定是用来迷晕自己的迷酒。
  “你放在桌面吧,我待会喝。”司琴娉婷说。
  “郡主,王爷吩咐奴婢让郡主尽快喝下去,不要误了吉时。”
  “好吧,我喝。”藏在维幕后的司琴娉婷眼神示意江夏喝了那杯酒。
  江夏只好端起酒一饮而尽。
  “好了,你回去复命吧。”司琴娉婷紧张地盯着江夏,生怕他给人发现。
  “遵命。”丫鬟退出房。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司琴娉婷急急地问。
  “没什么啊。”江夏一脸懵懂地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有点晕晕的。”说完他就真的倒在桌面上。
  “好哇,司琴伯野,居然来真的。”司琴娉婷气极了,忙把屋里的灯全吹灭,自己则躲在一边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一会,门开了,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是刚才给她送酒的那个。
  黑暗中看到趴在桌面的江夏,见是郡主的服饰,丫鬟也顾不上许多,七手八脚地给他换上喜服,再盖上头巾,扶着全身软绵绵的江夏出了门。
  司琴娉婷长长舒了口气,幸好自己聪明机敏,不然倒霉的是自己。慌乱中她穿上江夏的戏服,把自己打扮成江夏的样子,悄悄在尾随在后。
  ……
  话说安徒柳青见天色将黑,换了身夜行服,蒙上脸,悄悄溜进南王伯野的书房。之前他借和司琴德胜相互调侃离席之机,把整个王府大概地摸了一遍,熟悉了地形。
  书房静悄悄,大伙都在外头吃喝看戏,除了书房附近的守卫,以安徒柳青的身手,潜进书房是轻而易举的事。
  书桌前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种书籍,墙上挂着各式名画,花瓶里开着君子兰。抽屉、暗格都给翻了个遍,就是没有他们说的布防图。
  “到底藏哪了?”
  安徒柳青看着若大的书房,每一本书都翻过,每一幅画的后面也看过,没有异样。静静地摸着每一格墙面,试图找出什么?
  不经易间,脚下碰到了什么给撞了一下,低头一看,墙根有个圆形的小开关,圆形的凹陷间可以容下一个手指的位置。
  把食指放在圆形凹陷处,没反应,再换食指、中指,最后换了无名指,嘿嘿,终于有反应了。只见圆形凹陷处的墙根,有三格墙面开始一点点剥离地面慢慢向上升。
  当完全升至屋顶时,安徒柳青脸上又呆了,里面竟然有隔间,隔间很小横竖不过三尺,只可以容纳一个人。
  而此时里面站着的正是风波芒。风波芒本就牛高马大,天生一副巨形身材,他立在隔间等于把全部地方给占据了。
  “你是谁?潜入王爷书房有何目的?”风波芒发话了。
  这可把安徒柳青吓得魂飞魄散,他不是怕风波芒,而是风波芒一副死人模样蓦然出现在眼前着实意想不到。
  原来,南王司琴伯野也是个有机心之人,他料到会有人趁自己在府内大搞生日宴会前来书房偷窥,于是早早设下暗房,并让风波芒守在暗隔里。
  风波芒是他手下一员大将,天生异禀,一双龙虎拳无人能敌。
  “不好。”安徒柳青转身就跑,却比不上风波芒的拳头快,当他正要跃窗而去时,风波芒的拳风朝他后背袭来。他一个急闪,反跃在风波芒身后,对着他就是一掌。
  风波芒的龙虎拳是厉害,但安徒柳青天生神力也不是吹的,他一掌下去不是皮开肉涨就是筋断骨折。
  风波芒听到背后的掌风,机敏一避。
  趁他避开的机会,安徒柳青不敢恋战借机跳窗而去。
  风波芒不敢追,王爷吩咐他只要守好这暗隔就好。
  安徒柳青一路飞檐走壁,终于远离了南王的书房。远处,一群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在王府后门的小巷里抬着什么上轿。
  “这又是哪一出?”安徒柳青藏好自己,从墙角看去,那个穿戏服的不是江夏吗,他不去唱戏偷偷跟在人家后面干什么?
  安徒柳青看糊涂了,顾不上什么,迅速地点了一群人的穴道,却听到身后司琴娉婷的尖叫声。
  安徒柳青这才发现穿戏服的是司琴娉婷,还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又见人影一闪,花千依也快速无比地捂住司琴娉婷的嘴,示意大家不要出声。
  “嘘……”花千依神情严肃:“出事了,南王要把娉婷嫁给金天赐,轿上的是江夏。”
  “什么?”安徒柳青忍不住吼出来:“是谁这样做?”要知道,他不久前才从金府把江夏给救出来,这又把他往火海里推?
  “我……”司琴娉婷一时无语,她也不想这样做,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只是江夏倒霉,刚好碰上这档事。
  看着司琴娉婷的衣着打扮,什么也不用说安徒柳青已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掀开轿帘,里面歪坐着的正是给迷晕的江夏,此时的他正处于昏迷中。一把掀开他的头盖,安徒王迅速地背起他,对着司琴娉婷狠狠一瞪眼。
  “他出了什么事,本王唯你是问。”他扔下一语匆匆离开。
  “什么嘛,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司琴娉婷哭丧着脸:“我出了事谁管我?”
  她感到绝望,哥哥不爱,心上人不理,这天下就没个真正关心爱护她的人。
  “别多想了,我们走吧。”花千依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走开。”司琴娉婷朝他吼着。每个人都有人关怀爱护陪伴,自己也不会太差吧,怎么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先去我府上暂住一段时间吧,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回王府了。”花千依说。
  “我府上虽比不上王府,但将就着也过得去。我和哥哥都不在家里住,你就当是度假,好好静一静,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
  “花千依,是不是每个人都不喜欢我、讨厌我?哥哥要把我嫁给那个色鬼,长胜哥哥拒绝我的表白,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很差?”
  司琴娉婷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眼神空洞无比,像行尸行肉般地跟在花千依身后。
  “不是的,郡主不要多想,我看你就很可爱。”花千依放慢了脚步,与她并肩着:“这人和人啊,讲的是缘份,他们没珍惜你是他们没缘份。”
  “缘份?”司琴娉婷重复着他的话:“原来我们没缘份。”
  “……”花千依无语,他并不善长安慰情绪低落的姑娘,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花千依,你说你为什么总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跟我一起啊,你知道吗,这样你很倒霉的,我会冲你生气、发火,有时还会打人。”走了半响,司琴娉婷才想起眼前的花千依。
  “或许这就是缘份吧。”花千依也苦笑着。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和她一起都是自己倒霉的时候,但说心里话,虽然倒霉,心里却乐意着,只要看见她,心里就安乐宁静,这才会感到生命的美好。
  “缘份?”司琴娉婷再次重复着这话,好像忽然就领悟了其中的含意,脚步不由快了。


第27章 雄雌难辨误儿媳 痞性难改撩美男
  安徒柳青背着江夏疾走如飞,迅速回到安徒王府,将他平放在自己的床上。此时的江夏还是一身的女装,一弯峨眉,一抹红唇,一脸妩媚,一头黑发,怎么看都像是个姑娘。喂他喝了几口水,轻声唤着他的名,还是没醒。
  探了他脉搏,感觉无大碍,于是脱夜行服,换了套长袍,束紧腰带,坐在床前安静地擦着自己的长/枪。
  他可不像司琴德胜,有空就擦那把破剑,他是半年不擦一次的,这次的枪杆上还留着上次出征时杀敌的血迹。
  “儿子……”门外,传来母亲安徒如月的声音。
  安徒柳青放下长/枪迎上去:“母亲,这天还没亮就起了?”
  “嗯。”安徒如月打着哈欠,一脸倦容似乎没有睡醒:“刚听说你带了个人回来,这一大早的,昨晚没回家?”
  “咦?那是谁?”安徒如月一眼见到床上躺着的江夏。
  “好一个标志的姑娘。”安徒如月冲儿子笑着。
  “儿子有对像了?不错嘛,都带上床了。”安徒如月在床前打量着睡熟的江夏疑惑地问:“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
  “不是的,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不是姑娘……”安徒柳青不知如何向母亲解释。
  “哈哈,儿子害羞啦,是姑娘也没事嘛,母亲像你这个年龄,你都两岁了。再说她不是姑娘难道是男人,哪有这么标志好看的男人?”
  “母亲,若是男人也像他长得这么好看,可以娶回来?”安徒柳青故意调侃她。
  “去你的,你又没有入幕之宾之嫌,娶男人回来干嘛,等别人笑话你吗?”安徒如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哦,母亲,天还没亮,您回去继续睡吧,不然脸上又长皱纹了。”安徒柳青把安徒如月推出去关上房门。
  “嘿,你个臭小子,长大了,有了姑娘就不要娘了。”安徒如月哈欠着嘀咕地走开了。
  晕。安徒柳青坐在床沿上拿起长/枪继续擦。但这次怎么也专心不了,母亲的话像一道符咒,钻进他内心许久都没有正视的意识。
  的确,自从第一次见到江夏后心里对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牵挂和喜欢,虽然他们并没经历过什么,但心中就是有他的位置,知道他有事就想帮他,想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更重要的是,江夏说照顾他一生的话时常萦绕在他耳边,弄得他心痒痒的。他内心十分清楚自己没有分桃之癖,只是对这个人有一种想拥有的渴望。想到这,放下枪,忍不住伸手想抚摸他的脸。
  刚触及到江夏的脸,又猛的收回手。自己这样做和金天赐有何区别?我救了他又把他推进火坑?不是的,我对他不同于金天赐……
  安徒柳青静静地看着睡熟的江夏,脸上又一阵坏笑,什么金天赐啊,滚他娘的见鬼去吧。
  趴在床前,冲着江夏就是一阵吹气,又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爱整蛊人的毛病。见没反应,拔了两根黑发,在他鼻前轻轻地晃着。
  江夏给刺激得一个接一个打喷嚏,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你……”看着眼前灿烂的脸,他打量着四周,屋内富丽堂皇、清雅别致,大大的花格窗上,太阳正斜斜地照进来,天亮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江夏一边坐起一边问。
  “你自己说,是愿意嫁给金天赐还是嫁给我安徒王?”安徒柳青一本正经,严肃无比的脸一点也不像在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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