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和尚当媳妇[古代架空]——BY:婵玥

作者:婵玥  录入:05-09



第39章 心知肚明弄将军 口是心非赴哈撒
  长胜王府,浑厚圆滑的拱门内,花廊小轩窗里,司琴德胜对着镜子左右地照,几个月前剃光的头又长出一些黑发,再过一段时日,头发就恢复得和以前差不多了。莫汗那德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圣宫那边选出新王没有?
  眼睛的余光瞟出窗外,花千依鬼鬼祟祟地在幽静的走廊东张西望,慢慢往自己的屋里走去。神色慌张,衣冠不整,还堂堂大将军呢,走路的姿态怕是像小偷?
  司琴德胜顺手拿起桌面的一根发带从窗口扔出去。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他的劲道本就极强,发带在他的内力作用下像是一片小长叶,疾速朝花千依飞来,快速地在他背后扎了几下。
  “哎呀……”花千依回过头,立马明白怎么回事。
  不用说,自己的狼狈相已给王爷知晓,左右闪挪避开发带,一把抓在手中,声音似乎有点委屈:“王爷,末将风寒未病愈,就不要再闹了。”
  “昨夜没回王府睡觉,去哪风流,老实交待。”司琴德胜走出屋子,拿回自己的发带,两眼直视着他。
  “我……”想起和司琴娉婷发生的一切,花千依不知为何,却心虚了,眼睛躲闪着。
  是不是要和王爷说一下郡主在自己府上呢?他思量着。
  “和郡主玩得开心吗?”司琴德胜淡淡地问。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花千依张大嘴形成个O字,王爷知道一切???他瞪大眼睛看着王爷!!!
  “别看了,你那点行踪本王若是不知又怎么当你的王爷?”司琴德胜转身往屋里走:“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王爷问。
  “……”想不到王爷这么直接,花千依心里一阵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末将,末将……”
  大家都说王爷和郡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横在中间算什么,就是喜欢又能怎样?郡主喜欢的不是自己。想到这,脸上不由一阵失落。
  “郡主一直困在府里,末将陪她出去走走……”花千依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司琴德胜坐在案桌前,四平八稳的坐姿,显得老成持重:“若是对她有意思就好好待她,毕竟她也算是我妹妹,若能嫁你,本王也放心。”
  什么?花千依脸上又是一惊,王爷不但不追究他的责任,还成全他的意愿?
  “可是郡主……”他想说郡主不是这样想的。
  “不用担心,本王和她说过了,本王这身体本就不适合这世俗之事,况且本王一直待她如妹妹,你若能照顾她自然是再好不过。”
  “王爷……”花千依不知说什么才好,心里莫名感动。
  “什么也不用说,等过了这段风声,南王和金府那边追得不那么紧了,本王亲自为你们操办婚事。”依然淡淡的。
  花千依噗通一声跪在司琴德胜面前:“王爷,末将自小就是孤儿,承蒙王爷收留教我武功,提拔为将军。如今再蒙王爷大恩为我主婚,如此情义,定当涌泉相报。”
  “嗯,不错,那就一辈子待在王府报本王的恩惠吧。”司琴德胜似乎与他说笑,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是嘴角轻轻扬了扬。
  “末将定当谨记王爷嘱咐,不负使命。”花千依抱拳站起。
  门外司琴安走了进来向王爷禀报,说安徒王爷来了。
  “好。你下去休息吧。”司琴德胜对花千依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另外这段时间你不要回府,平时不在府上住,忽然频频回府反而会引起南王那边的关注。若是为了郡主好,先忍着,过了这段风声再说。”
  看着花千依担忧的脸色,虽没说什么,但司琴德胜却好像知道一样。
  “放心,本王会派汉家军装成普通百姓隐藏在你府中附近,暗中保护郡主安全,你就安心在王府,这美人一时半刻跑不了。”
  “……”花千依两眼定定地看着王爷,王爷在不知不觉中起着变化。
  司琴德胜说完自己也感惊讶,今天怎么老调侃人?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风格。以前别说调侃人,就是话也不多一句,难道是和莫处的时间多了受了他的影响?
  莫名其妙,怎么又想起他?司琴德胜摸了下头,完全是莫汗那德平时的习惯。
  摸完后才兀然想起怎么也做起这动作?已无心再和花千依说下去,王爷再一次挥手次示意他下去,陷入沉思,
  花千依这头刚退下去,安徒柳青那边一步跨进屋子,嘴上叼着根草,大声叫囔着。
  “表哥,神都附近的兵//械//库都清理得差不多了,表弟我准备去西部一带清查,你可要跟着去?”
  他的大嗓门把沉思中的司琴德胜囔醒。
  “皇上遣派你去清查,本王为何要跟着?”司琴德胜抬起头皱着眉,似乎恼他打扰了自己的清静。
  “表哥,话可不能这样说,皇上虽然让本王督办兵//械//库的事,但得司琴德胜大将军认可,大将军不去又怎么认可?”
  安徒王一屁股坐在司琴德胜旁边,双腿粗鲁地翘在桌面上,露出不停摇晃的大靴底。
  “走开。”司琴德胜没好心情地推开他:“堂堂一王爷,没个正形,坐也没个姿态,成何体统?”
  “表哥这话就说得奇怪了,我没个正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你都不是这表情,今天这么嫌弃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现在才发现?”
  安徒柳青绕到桌前,一根长长的狗尾草一晃一晃,一脸痞相看看着他。
  “是啊,都不知怎么忍受了你这么久?”司琴德胜一脸嫌弃站起来,顺了顺本就丝滑光洁的长袍。
  “喂我说表哥,我是来问你去不去西部清查兵//械//库,不是来让你嫌弃的。你给个话,到底去不去?”安徒柳青见他瞧都不瞧自己一眼,不由来气了。
  表哥是吃错药还是旧兵复发,这么奇怪?没句好听的话。
  “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司琴德胜一口拒绝。
  “好,你说的,到时别缠着要去。”安徒柳青也不示弱,怼了他一句。
  说完一脚跨出门,却一个满怀地与人撞上了。
  一看却是司琴安:“碍手碍脚的,一边去。”安徒柳青把本就没有站好的司琴安一推,大步出去。
  “这是怎么啦?”司琴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地看着屋外屋内的两位王爷。
  “王爷,这是……”他看着远去的安徒柳青,司琴安一脸无辜地看着司琴德胜。
  “不用理他,说是要去西部清查皇上遣派的任务,那地方山穷水恶,不去也罢。”司琴德胜淡淡地。
  “去西部?”司琴安像是想起什么,忽然笑了:“西部不就是莫王的故乡吗,那里有个地方叫哈撒,为何不去?还是某人心里想的不得了,嘴上却说不?”司琴安故意逗他。
  “哈撒在西部?”司琴德胜一脸愕然地看着司琴安,隐约中好像是有这一回事,自己怎么给忘了:“你确定?”
  “还真不确定,司琴安只是在梦中听说,他们的家乡就在哈撒。”司琴安装糊涂。
  “那还犹豫什么,快点收拾,点好兵将,马上出发。”司琴德胜决绝果断。
  “王爷,司琴安不确定,司琴安在梦中可能听错了。”司琴安眼睛看着王爷,就想看他急。
  “少啰嗦,找不到他找你算账。”司琴德胜甩下一句话。
  关我什么事啊,司琴安嘟囔着:“点什么兵将,又不是打仗,带上朝廷文书,哪个地方官敢为难赤乌国的长胜将军?”司琴安收拾着王爷的衣物。
  的确,在赤乌国,只要抛出长胜将军的名号,没有人能拒绝得了。
  “本王去西部有任务,你就不要跟着了。”司琴德胜站在镜子前慢慢地系着发带。
  “……”司琴安无语。王爷变狡猾了,明明就是因为莫王在西部才去,口风突变可不像他的风格,司琴安赔笑着。
  “王爷说得不错,西部本就山穷水恶的地方,您一人在外没人伺候怎么显出王爷的高贵威风,所以小人一定得去,好好服侍王爷。”司琴安也没傻透。
  司琴安虽没说明两人的目的,但说到王爷的心坎上。
  的确,十几年的相处,司琴安对王爷不但照顾周到,许多时候更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了解甚深。王爷对这个贴身跟班也是很满意的。
  ……
  第二天一早,司琴德胜带着司琴安早早等候在神都城外。一袭白色长袍,精致的发冠,英俊的脸,沉稳的眼,如雪的追风宝马,除了齐肩的长发不够飘逸,其余一切无不显示着王爷的气势与高冷。
  身后圆嘟嘟的司琴安东张西望了半响,小声低囔着:“我们是不是来早了,怎么还不见安徒王人影?”
  “到了。”司琴德胜淡淡瞥一眼司琴安,轻声说了两字。
  “到了?什么到了?”司琴安不明所以地问。
  “自己看……”司琴德胜惜字如金。
  司琴安坐在马背上左右看了一圈,也不知王爷说什么。
  “安徒王到了……”司琴德胜补充了一句。
  刚说完,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安徒柳青带着五十名府兵从城内疾驰而来,司琴德胜耳功极好,远远就能感受到他的马蹄声。
  “哎哟哟,昨天是谁斩钉截铁说不去,今个怎么又一大早在此等候?”安徒柳青揶揄着他。
  司琴德胜瞥他一眼没有回话,高冷的脸一扬,挥鞭策马扬长而去。
  “喂,你等等我啊。”安徒柳青叫喊着的同时又嘟囔着:“整个赤乌国也只有你才这么高冷。”
  去哈撒的途中,每到当地府尹,趁安徒柳青清查兵//械//库的时候,司琴德胜则待在屋里在案前默默点三炷香,心中暗念莫汗那德名号,然后静静坐在窗前轻声抚琴。
  他说过,若是要找他,点香,念咒,琴声即可。西部很大,他究竟在哪?
  虽然王爷从来都不信莫汗那德点香、念咒就可以联络上的可笑举止,但还是希望琴声能把他呼唤出来。可惜连续十几天,每到一处府尹,他都如法炮制,莫汗那德一点回音也没有。
  王爷一直不停地催问安徒柳青,哈撒到了没有,还有多远?面对每天一问的必答题,安徒柳青烦腻了,只要司琴德胜开口问相同的话题,他就闭口不语。有时的确给问得烦了,安徒柳青也不给他好脸色。
  “我说长胜王,你一天到晚地问哈撒干什么呢?那里就是有金银美女也不用这么紧张啊?我们这是出来办案不是游山玩水,一天到晚尽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有意思吗?”
  往往这时候,司琴德胜会给他一个冷眼,然后不语地走开。能觉察他感受的也许只有司琴安,司琴安素有他肚子里的蛔虫之称,王爷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他都能感受其中的含意。
  “王爷不用着急,听说哈撒在西部边陲,我们出来半个月,加上办案时间的延缓,赶的路程并不多。但王爷放心,我们早晚会到的,或许那时莫王正在等你呢?”
  司琴安的一席话说得司琴德胜这才稍为安心,其实他心里一直担心莫汗那德的安危,虽说莫汗那德有了功夫旁身,若是遇上强劲的对手,以他一人之力终是敌不寡众。
  再说别人十年磨一剑,他一天练一锤,终究是少了临场经验。他为人心思十分单纯善良,又哪能理解这浑浊人世的阴晴明暗?
  如此一段时日后,安徒柳青终于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司琴德胜的心思,他不是想去哈撒,而是那里有他牵挂的人。不知为何莫名地想起江夏,一别半月有余,他过得可好?
  安徒柳青虽然不喜欢表哥有出家的行为举止,但他能感受心里牵挂另一个人的心情。只是不懂,这天下这么多俊男靓女,表哥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上一个和尚!
  要知道,在赤乌国,出家当和尚的都是四大皆空的人,不懂人世情爱,一心修行。表哥这一番心思说到底是竹篮打水,唉,得点醒他才行。
  “我说表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找个姑娘结婚生子了?”安徒柳青有意无意地在他耳边提起。
  “我们这一路出来,经过这么多的奇山秀水,住过这么多的府尹,有没看上哪个姑娘?”
  “或者我们玉都神宫,这么多的姑娘,你看上哪一个?”安徒柳青在他面前晃着。
  “司琴娉婷是没希望了,他哥哥南王这么一搞,名声都坏了,表哥再找一个比她更美貌的,如何?”
  “你想说什么?”司琴德胜盯着他,一字一顿,心里感觉非常不爽。
  “我想说什么?还不是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你再不结婚生子,到时皇姨和姨父又要急了。”安徒柳青高翘着二郎腿,叼着根草。
  “本王的事无须你操心,本王心中自有度量。”司琴德胜冷冷地。
  “表哥,说白了,你是安徒家的嫡系子孙,肩负着安徒家和司琴家开枝散叶的重大责任,你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这赤乌国的民众都看着你呢。”
  “是吗?”司琴德胜反问着:“你也是安徒家的嫡系子孙,怎么不急你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安徒柳青想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老大,老大没成家,哪到老小的份?”
  “我是老大,但全赤乌国的人都知道本王自小体弱多病,身体好的不成家,病秧子倒是急着上架,是何道理?”
  “就是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才要娶亲冲喜啊,说不定你一成亲,这身体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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