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古代架空]——BY:今天也不要脱发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录入:05-20

  话落,他正要去桥上看看,然而还未迈出步子,霎时,右方响起来一道石子声,他下一瞬朝那边望去,只见一袭暗青的裙摆闪过。
  有人?
  小皇子心里一惊。
  此时怎么会有人在禧华宫?
  他暗想着,难不成,是母……母妃吗?
  小皇子想到这里,便下意识地往那处追过去。
  作者有话说:
  小皇子现在还依赖性很强啊,之前瑜贵妃,现在依赖晏槐。
  现在慢慢揭秘,提醒一下,那个晏槐身边的奴才不喜欢小皇子,所以他是故意让小皇子站在门口等的,为了就是让小皇子听见谈话。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后面再说。


第32章
  小皇子将禧华宫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不但没有把那人找到,反而等来了晏槐。
  他见到晏槐时一脸惊讶,问他:“你怎么来这里了?”
  晏槐不答反问:“你在做什么?”
  小皇子本想如实交代,可这时脑海里却突然想起自己为何要来这里的缘由,他看着晏槐有些说不出口,只嗫嚅道:“我来看母妃。”
  晏槐道:“你方才来找我了?”
  被他一说,那阵酸楚感又涌了上来,小皇子垂下眼,点了点头。
  他之前心乱如麻,这会儿见了晏槐全成一片空白了,除了对晏槐问题的回答,他也说不出其他话了。
  晏槐又问:“你听到了?”
  小皇子有些心慌,他忙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到这里又有些委屈,鼻尖又开始泛酸。
  两人沉默了半晌,只见晏槐走到他面前,捏着小皇子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小皇子的眼眶已经红了,悬着两粒要掉不掉的眼泪,仍是垂着眼,不去看晏槐。
  晏槐抹掉他的泪水,“哭什么?”
  有些字眼就是说不得,越说越委屈,越说就越要哭。小皇子原本还打算忍着,谁知此刻被晏槐挑破,又想起了那位大臣的话,掏心窝子的疼,泪水简直无法抑制,扑簌簌地掉,鼻翼微微翕动,哭得凄惨极了。
  小皇子哭着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一直说着不知道,他还能怎么说呢?小皇子不知道,至少,此刻他是不知道的。
  晏槐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他:“我知道的,我知道。乎乎,你不要害怕,不喜欢的,就不要去想了,我只同你做夫妻,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你相信我。”
  他一句句话正好堵住了小皇子心里的裂痕,堵严严实实的,让小皇子觉得舒坦了许多,他抬起头来望着晏槐,仍是泪眼汪汪,“你说的是真的吗?”
  晏槐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爱你。这是真的。这是永远的承诺。”
  小皇子听了他的话,忽然之间也有了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抹了抹眼泪,道:“好,我相信你。既然都来了,那我们去见母妃。”
  他说的见,正是去拜见瑜贵妃的灵牌。因为身份原因,也怕小皇子睹物思人过于悲伤,所以瑜贵妃的牌位就在禧华宫。
  小皇子前些日子曾来过一次,不过是他一人来的,但也只是拜了拜瑜贵妃,没有说其他的话。
  现在,还是两人一起来。晏槐也和他一起跪下了。
  两人对着灵位烧了香,跪在蒲团上叩拜了三回。
  小皇子跪得极为端正,他双手合十,举在眉间,闭着眼,喃喃自语:“母妃,想必你看见了。我真的很喜欢我身边的这个人,你说过将来一定要娶自己心爱的人为妻才会过的快乐,虽然晏槐不是女子,但是我仍是喜欢他的。”
  他悄悄睁开眼用余光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人,继续道:“晏槐他对我很好很好,他是除了你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他把秋千也修好了,还带我去看烟火大会,给我买糖人和栗子糕,他做了好多好多事,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而且我们还有了夫妻之实。”
  他说到这里有些害羞,脸颊微红,连忙略了过去,道:“我也很乖的,不会给晏槐带来麻烦。不过,你若是要怪我,若是要说我不配为煜朝皇族子弟,说我给煜朝丢脸,我也都认了。但是,我喜欢他,就不会和他分开。母妃要是不同意,我就每天都来拜你,求你。”
  小皇子说得真情实感,诚诚恳恳,那副认真的样子让晏槐看得心里一软。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小皇子躺在他的怀里,眼睛亮亮的,同样诚恳并且坚决地说要娶他做皇妃。
  这个人好像从来未变过,依旧是那把小火苗,燃烧在他的心底,暖融融的,将一切都暖得快化了。他甚至想现在就把沉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
  可是,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晏槐摸了摸他的头,凝视着瑜贵妃的灵牌,像似安慰却又带着极大的肯定,道:
  “乎乎,不要担心,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母妃会同意的。她一定会同意。”
  否则,她就不会写那封信给他了。


第33章
  宋惊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那一瞬,他的头疼了起来,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扎一般,尖锐的刺痛突如其来,他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眼前模糊不清,可他依旧能看见原先还哭着骂他的母妃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听见自己声音颤抖着喊疼,听见母妃急急忙忙地唤人去请太医。
  随即,两眼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似乎回来了一点,依稀朦胧间,似乎有人在说话,他听得不真切,断断续续的。
  “殿下……初次发作……”
  “还需几日……”
  “……过三日便会记不得……”
  “如何……”
  “……以香草……安神……”
  零零碎碎捕捉了一些,他觉得疲倦得很,眼皮沉重,稍微有点知觉,那股刺痛便卷土重来,再次将他的意识分崩离析。
  宋惊鹊做了许多个光怪陆离的梦,起初都是完整的场景,渐渐地被打碎,这些碎片开始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晰,重重叠叠,越发地不清,直至最后,变成了完全看不见的黑。
  他在这片黑暗中停滞了许久,醒来时,正是深夜。屋子里十分安静,有一股淡香萦绕,宋惊鹊睁开眼便看见了头顶上悬挂着一个金色的荷包。
  床边,瑜贵妃守着他睡着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处干涩不已,他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宋惊鹊稍稍动了一下,瑜贵妃便醒了。没了平日里艳丽的妆容,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下还一片青。
  她见宋惊鹊醒来了,脸上露出喜色,忙问道:”乎乎,你感觉怎么样?”
  宋惊鹊一头雾水,他一开口声音便十分沙哑,“母……母妃……”
  他说不下去,嗓子扯着疼。瑜贵妃便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喝,见他只喝了一点,又念道:“喊疼喊了一天一夜,多喝一点。”
  宋惊鹊被逼着喝完两杯水,觉得舒服多了,不过仍是不解,“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喊疼喊了一天一夜?”
  瑜贵妃微微怔了怔,随即道:“没事,只要醒过来就好。”
  她看着宋惊鹊不断打量着挂在帐盯的金色荷包,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乎乎,你……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话落,便见宋惊鹊一愣,像是想起了什么,变得怒气冲冲,“母妃,我真没有作弊!那纸团真的不是我的!”
  瑜贵妃心里一紧,忙问道:“乎乎……还有呢?”
  宋惊鹊瞪圆了眼睛,“还有什么?母妃,你到底相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作弊!你就算打我,我也说没有!”
  瑜贵妃将这话听进去,垂下眸沉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再抬眼时,眼眶里已有了泪水。她抓着宋惊鹊的手,微微一笑,“母妃相信你。乎乎说没有就是没有。”
  宋惊鹊咬了咬下唇,“哼……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瑜贵妃弹了弹他的鼻尖,“你就记得这些,母妃错了,母妃相信你。”
  宋惊鹊呆滞地看着她,暗道,奇怪!真的太奇怪了!母妃之前恨不得那藤条抽他,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这般温柔,不计前嫌了?
  算了,既然都相信了。此事也不必再提。宋惊鹊想了想,又瞥见头顶那个荷包,方才就有疑问了,他问道:“母妃,这荷包哪里来的?”
  瑜贵妃道:“我……我前几日做的,天气渐热,这是用来赶虫驱蚊的。”
  宋惊鹊抬手摸了摸荷包,上面的还绣了东西,他仔细瞧了两三遍,愣是没有分出来绣的是什么,他问:“这是绣的什么?”
  瑜贵妃答道:“莲花。”
  宋惊鹊又瞧了瞧,还是没觉得像莲花,“母妃,你的刺绣还需要提高。”
  瑜贵妃哼哼道:“小崽子,再丑也不允许取下来知道吗?。”
  宋惊鹊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
  瑜贵妃将他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喊他:“乎乎。”
  宋惊鹊翻回来看着她,“怎么了?”
  瑜贵妃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脑袋,良久,才道:“对不起。”
  宋惊鹊愣了,这还是头一遭,瑜贵妃对他说出这三个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他想了想,或许母妃是觉得之前冤枉他作弊内心有愧,所以才说对不起的吧?
  他这样想着,忽然还觉得自己有些受不起,咳了两声,“我……我又没怪你。母妃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在这这里,宋惊鹊已经接连三次觉得奇怪了,然而一夜过去,还有更加奇怪的。
  他的贴身小太监不伺候他了,他去问侍女尘香,尘香也不告诉他究竟是因为什么。
  熙云殿里的奴才们见了他也兢兢战战的,连一句话都不说,平白少了好些乐趣。
  他去御花园玩的路上,还碰见了他的四哥宋屿行,平日里素来不理睬他的宋屿行居然瞪了他一眼,还堵了他不让走。
  宋屿行是赵皇后所嫡出,一众皇子里就属他天资最高,围绕在他身边的皇子们都悄悄地恭维他将来会当太子。
  赵皇后与瑜贵妃向来是死敌,明眼上的不对付。宋屿行也是明里暗里地瞧不上宋惊鹊,毕竟在宋屿行眼里,宋惊鹊就是个傻子。
  宋惊鹊往左走,宋屿行身边的太监就往左边堵。宋惊鹊往右走,那些小太监就往右堵。
  宋惊鹊知道他在找自己麻烦,不过他奇怪的是,宋屿行以往都不屑找他麻烦,现在又是为何?
  宋惊鹊问:“四哥,你堵我做什么?”
  宋屿行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他手里拿着把扇子遮住脸,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淡声道:“我堵你?蠢货。”
  宋惊鹊皱了皱眉,“你骂我。”
  宋屿行不以为然地道:“骂你又怎么了?傻子也想跟我争?痴人说梦。”
  他将扇子一收,意味深长道:“今时不同往日。”
  说罢,他绕过宋惊鹊,带着一行众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作者有话说:
  宋屿行,前面十五章有出现。这个人后面还会出现。
  这次回忆里没有晏槐。就是交代小皇子是怎么失忆的。大概五章左右吧。
  这篇文主要是后期多肉,后期非常……


第34章
  自那日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同的了。
  宋惊鹊还是以往的样子,在课上打瞌睡,偷跑着到处玩,捉蛐蛐儿,掏鸟蛋,摸金鱼。
  宋屿行带着一众人也没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若非要纠结的话,那大概就是瑜贵妃对他的包容又多了些吧,知道他这些恶劣行径也没有拿藤条抽他手心了。
  前两日又捉了两只个大饱满的蛐蛐儿,这会儿正斗得有趣,杀遍熙云殿各个无敌手。
  然而,饶是日子过得十分舒坦,似乎有些舒坦过了头,宋惊鹊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所以当噩耗砸来的时候,除了震惊与悲伤之余,他恍惚间还有一种了悟的感觉。
  煜朝的护国将军,瑜贵妃的本家兄长,宋惊鹊的舅舅─袁西江大将军死了。
  谁也没有想到骁勇善战,勇冠三军的袁大将军会就这样突然地死了,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死在敌国细作的手里,还是中毒身亡。
  消息传来时,煜朝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直到袁西江的尸身运了回来,亲眼见到了双眼紧闭,呼吸停止,冰冷僵硬的大将军,众人才反应过来。
  瑜贵妃更是悲怆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熹帝念其念其战功赫赫,又为国效力多年,追封袁西江为镇南王,风光厚葬,并大力修缮袁家祖陵。
  然而,众人多少知道,镇南王不过是个虚爵,人都没了,又有何用呢?
  眼下朝堂之上又为南方边关战乱如何平定,袁将军兵权如何处理,数十万袁家军收制于谁的手下而吵得不可开交。
  宋惊鹊对于这个舅舅的印象并不多,舅舅常年镇守边关,他只小时见过几次,但为数不多的几次回京也会给他带来一些新奇玩意儿。
  生死只在一念之间,记忆里威风凛凛,英姿勃勃的舅舅说没了就没了,如此突然,如此猝不及防,猛然地砸过来,身为亲人又怎能承受得住?
  瑜贵妃已经昏过去半日了,昏迷的过程中眼泪不停还说着梦话,喊着自己哥哥的名字。
  父亲在其幼年战死沙场,母亲悲伤过度身染重疾也随着去了,袁家只剩下袁西江和瑜贵妃两个嫡系子女,如今,只独独留下瑜贵妃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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