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上峰。”
  简短两个字,声线偏低,肖无灼脸色沉定,只淡淡瞟了对方一眼。
  眼前白衣少年笑得灿烂,分明姗姗来迟,态度却怡然自得的宛若在郊外踏青。
  黎墨夕见对方掉头就走,便则将手中几支杂草随意扔掉,拾起包袱笑吟吟的起步跟上,他心道,昨日才与这人打上一架,今日就见到放大版还颇不习惯,毕竟几个时辰前对方还因断剑哭得很惨。
  两人一前一后的步行了好一阵,肖无灼蓦地伸手往前一画,空气中现出丝丝波动,宛若凭空撕裂那般奇观,百先峰的结界缓缓散开,显出里头长阶,两旁的绿草干净平齐,和他们刚才走过的乱葬岗山路截然不同。
  只是这条阶梯蜿蜒而上,最终端被山涧雾气隐去,居然看不见尽头。
  黎墨夕目测这步道约莫有一百里这么长,防御做的比地牢还夸张,峰上的人若想出走,一时半刻还走不到平地,于是他问道:“我们要从这上去?有别条路吗?”
  这若走到顶大概就准备飞升成仙,也不需要吃成仙糖糕了。
  “不走也随便。”沉淡的嗓音说道。
  肖无灼没多做停留,径自往上行,他虽然按师父的话下来带人,可若此人打算半途离去,也与他无半分干系。
  他步伐频率稳定,一脚接着一脚,踏阶宛若在平地般,毫不费力。
  黎墨夕见此人着实不好讲话,只得擦擦额前薄汗,快步跟上深色人影。
  待下次他回金陵,肯定要告诉小男娃,扮演此角尤须更为冷冽酷厉,得有种不甩其余人等的感觉。
  路途中,二人并未多加交谈,前头那人背影挺的很直,完全不带爬阶的喘样,但黎墨夕从昨日起,赶了一天的路才来至山脚下,立即又走上这么长一段,颊边汗水已是滴落不止,脸颊也些微晒红。
  半晌后,他便自个儿停在阶梯边,往前方喊道:“肖兄,能否休息一会儿?我看这风景秀丽、空气也好,不如我们停下欣赏欣赏。”
  对方却是脚步未歇,连回头都无,黎墨夕眼神转了转,顺手往步道旁扳了朵细枝野花,快步朝前直接往那人耳颈发梢处插去。
  眼前背影却蓦地转身,大力拽住他腕部,遏止住他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目标就是要写出一篇自己喜欢的古耽(笔芯),看着他们缠绵,笑着写下他们的故事,娓娓诉来每一段缱绻情感,再次谢谢所有追文的小天使(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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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甜的校园abo→《A上O下了解一下》
  【本文标签:甜破天际的相(双) 爱(向) 相(暗) 杀(恋)】
  【2020.07中间保证开文!求收藏:D】
  校园群组中最红的一条置顶--
  #当全年级最可怕的两位大佬遇上一起! ?
  齐筝,高冷的omega代表,总有人猜测他的信息素肯定是高不可攀的味道,或许是1937年份的白兰地。
  陆臣,全高中体能最强盛的alpha,体格结实、身高校排第一,兴趣是…爱找某人的荏。
  某日,班级又传来吵声,伴随着桌子倒塌声响。
  齐筝冷笑:“你就说吧,想怎么死,我帮你。”
  陆臣勾着唇角:“精.尽人亡,行吗?”
  齐筝将手中本子怒摔到他身上:“行,我在上。”
  陆臣挑眉:“要不,A上O下了解一下?”
  当天校园群组置顶--
  #震惊头条:这两人居然爱的如此高调! ?连关起房门的事情都拿出来讲!
  --
  高三下学期。
  学校发布的大学合寝名单中,不意外的只有寥寥几组。
  当晚,校园群组刷屏如流水--
  #火爆主题:论大佬的合寝!听说标记持续了七天七夜!!!!!
  #划重点:谁在上!?
  合寝后的房间内。
  某A一脸皮样的躺在某O床上,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满整床。
  齐筝望着近在眼睫的人,眼皮一跳:“你床在隔壁,滚过去!”
  陆臣勾起唇:“不要,我就喜欢这。”
  齐筝:“……”
  在陆臣以为对方又要怒声之际,身下那人却缓缓的偏过头,面颊慢慢泛上绯红。
  看起来仍是高冷…可却…非常诱人。
  接着,便有一阵极淡的薄荷牛奶香,渐渐的从两人周围散开……
  【皮两下很开心.尤其爱找某人的荏(爱死你).体能值破表攻 × 不轻易服人.实则喜欢上了就任你皮.有点高冷受】
  【自然是A在上】
  【校园abo,不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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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陆臣(alpha)
  受:齐筝(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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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鹅黄花瓣顺势飘下,缓缓掉落至地,却仍是完好一朵,宛如刚刚长在枝芽嫩叶上的盛开模样。
  黎墨夕在瞬间蹙起眉宇,说道:“肖兄,这百仙峰还未去成,就要先责罚了吗?”
  钳制于腕上的力道并不小,攥的他发疼。
  肖无灼面不改色的慢慢松开指间,依旧半句未发,眼前少年发际皆是汗滴,胸膛也不断起伏。
  黎墨夕见对方并未继续起步爬阶,这才放心的靠到步道旁的陡峭坡面上休憩,逐一调整气息。
  半晌后说道:“据说你极小的时候便入门,该不会是天天被潭云仙尊罚跑阶,才走的这般熟练顺畅吧?”
  这阶梯特别陡,还不见尽头,可对方行进得如此顺畅,感觉是走过百遍不止。
  “并无。”肖无灼道。
  黎墨夕点头:“说的也是。”
  他也确实难以想像这人受罚的样子。
  接着他唇边微微弯起,模样看起来虽俊但皮,自顾自的说道:“峰上禁忌是说话不得超过五个字吗?要不是你方才在山下开过口,这会儿我还以为你是哑巴。”
  “百仙峰无此禁忌。”肖无灼面色平稳如水,仍是没多讲上两句。
  黎墨夕又道:“那有宵禁吗?”
  肖无灼道:“嗯。”
  黎墨夕道:“若不遵守会受责罚?”
  譬如罚走这步道,一天来回两趟,他相信所有弟子皆会提早在宵禁前一个时辰便躺至床上。
  肖无灼却道:“随便。”
  反正与他无干。
  黎墨夕闻言顿时有些愣住,一时间无法反应对方的回答,好半晌后他才扬起唇角道:“如此随意放纵?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之后没遵守规矩,给人抓到了,就说你说的。”
  肖无灼道:“随便。”
  仍是这两个字,语气淡漠无波。
  黎墨夕觉得自己仿佛对墙壁说话似的,连金陵城中的小娃娃能讲出的辞汇都比对方多,于是他转了转脑袋,又问道:“听闻你的剑法为峰上弟子中最强,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和肖兄比上一场?”
  昨日他在城中打败了娃娃版的肖大侠,感觉充满信心,兴许待他求得灵剑之后,便能与眼前人打上一局。
  “随便。”肖无灼开口,还是同一句答覆。
  黎墨夕不禁莞尔:“难不成潭云仙尊规定你讲话一句以内便要结束?”
  眼下他着实好奇这人小时的模样,难道也是以随便两字渡过整个童年?
  玩不玩竹筒锣鼓?
  随便。
  吃不吃糖饼?
  随便。
  想不想赏景?
  随便。
  他感觉这类回答大概充斥着肖无灼的幼年,不过他真心难以勾勒这人把玩童玩的画面。
  于是他忍不住问出脑中所想:“肖兄,你小时喜玩童玩吗?”
  到底会是一脸冷淡的摇锣鼓,还是浑身冷肃的踢羽毛毽?
  肖无灼漠然的看着他,这一回甚至连口都未开,似乎这问题蠢的根本不必回答。
  黎墨夕自知讨不到趣,便随意打量起对方掌中长剑,兴许此人是从小就舞剑长大,与童玩压根沾不上边。
  而落悬剑的名号也着实响亮,他今日才瞧见真貌,此剑从剑柄至剑鞘皆是全黑,鞘身在阳光下发出通透的亮芒,足以想像刃身出鞘后的锋利。
  尤其深色的剑极为少见,一般都是银白色或灰白色的,故道上才如此盛传--百仙峰上有名年轻的弟子,手中握的是奇剑,功夫高的让同龄人比不上。
  只不过因肖无灼鲜少出峰,故只有上峰修道之弟子能一睹他庐山真面目。
  而某些人虽见过其真身,却在修道结束后随意掰弄事实,毕竟传闻就是传闻,丝毫不必加以证实,往上加油添醋不过是将故事弄得更精采些,于是就这般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开了。
  口耳相传的结果便是越传越歪,要将主角说成什么模样都有可能,青面红目獠牙皆有人讲,夸大些的还有身高七呎、幽冥罗刹。
  倒是黎墨夕今日实际见到对方,发现与自己听闻的版本着实落差不大,约莫是金陵城的说书人比较有良心,没将对方讲成是修罗无常。
  他调整吸吐间,仍是光明正大的朝着眼前人端详,这人除了一身深色衣袍外,身量约莫比他高上两寸,可自己也不矮,在金陵城中鲜少能碰上比他高挑的少年,故足以见得对方高大。
  半刻钟之后,肖无灼见少年气息已恢复平稳,不若方才喘的剧烈,便又径自转身,抬步前行。
  一路上,黎墨夕仍时不时的开口,偶尔讲讲远处风景,偶尔提问关于峰上之事,可前头那背影似乎就把他声音当风,连半句回话都无,导致他话声独自回荡在偌大的山谷间,听起来还有几分孤独。
  两人一前一后,行进了足足半个时辰,终于到达峰上。
  黎墨夕抿嘴顺着气,抬手抹去额间汗水,他转身往低处一看,发现两人已处于方才那片雾气之上,早些时候还看不见尽头的步道,现在由顶端往下望去,从中段开始已被云雾笼罩。
  而眼前颀长的身影依旧站的挺直,完全没有喘息之样,单从脸色甚至看不出这人是跟他一同爬了一个多时辰的阶梯。
  唯一较明显的是对方胸膛起伏的幅度,似乎比方才在山脚下还大上一些。
  黎墨夕望着近处一大片空地,这儿只有整片的坡地,完全没有半个人影,他便问道:“我该去哪里集合?”
  肖无灼并未发声,抬臂指了个远处,也不等他多问上一句便提着剑走人。
  其步伐未缓,转身时还特别俐落干脆,毫无爬梯后的虚累模样。
  黎墨夕瞬间觉得对方肯定能和哑巴处的很好,说不定肖无灼平时的兴趣便是看着塘里的涟漪沉思。
  他站在原地空想了一会儿,蓦地觉得好笑,半晌后才默默顺着对方给的方向一路散步过去。
  待他缓步经过一整面树林后,眼前终于出现一排小屋,接着身侧便是一阵叫喊。
  “墨-夕--”
  这尾音脱的极长,堪比十八相送之呼唤。
  其中一座屋房走出一名青衣少年,其面上神情喜悦难当,看起来宛如买到整整十袋飞升糖糕那般。
  顾子深挥舞着双手,快速朝他奔近,用家中老父亲的语气说道:“墨夕你怎么迟到了!?害,我俩真的太久没见,简直如隔三秋,你是否一切别来无恙?”
  他很想揪着对方衣襟大晃,以表想念。
  黎墨夕被他声音震的耳朵嗡嗡鸣叫,啼笑皆非的说:“我们不是上个月底才刚见吗?你还坐在你家厅院啃瓜子啃的一脸欢快。”
  啃完以后甚至将籽壳全数推到他面前,然后佯装无事的拍了拍手中壳屑。
  顾子深看起来一脸扎心,“是吗?我整日在家埋头苦读、孜孜不倦,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而且他上次啃的不是瓜子,是花生好吗!
  黎墨夕闻言又是失笑:“你就瞎说吧,罚抄就罚抄,讲的如此清新脱俗,肯定是白日时苦抄,入夜后仍是在抄。”
  顾子深拒绝讨论这般深奥的话题,于是便俐落的从衣襟内拿出一小叠东西,得意洋洋的展示,然后道:“先不说那个了墨夕,你可知道我早已把重要的东西都备妥了。”
  接着他又像窃贼做坏事般,小声的说:“百仙峰修道期间的寝房是随机抽签的,若我们不住同一寝,至少能用这纸飞鸽传书讲话。”
  毕竟修道听起来就特别苦,很需要随时抒发心情。
  黎墨夕看着那叠白纸,面露不解:“可我怎么看到寝房是一间挨着一间,距离还很近,我估计你那飞鸽还没起飞就准备要降落了,且就算不同寝,白日里也能说话不是吗,干嘛搞这东西?”
  他眼前就是一整排寝房,挨的都很近,即使从第一间走至第十间也用不了几瞬,以至于他有时真心怀疑顾子深的脑子是不是不好使,总有一堆莫名其妙的奇葩想法,实行起来还特别困难。
  不过话虽这样讲,他俩却是极有默契的至交,不只童年时玩乐与处罚皆在一块儿,连开始长个子后身量都差不多高。
  只是顾子深虽也长的俊,但时常一开口便讲个没完,人人都夸顾家二公子年少大方,遇谁皆能侃侃而谈,黎墨夕却觉得顾子深滔滔念念,十句话有九句都在犯傻,有时听得他哭笑不得。
  黎墨夕问道:“况切我姗姗来迟,抽签应该早已结束了吧?我俩是住隔很远吗?”
  顾子深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我俩同一间!”
  黎墨夕:“……”
  他差点撕裂对方手中那叠纸。
  于是他忍着眼皮直跳,又说:“那你刚刚讲的不都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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