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他赶紧将整叠书本轻轻搬下放于地面,探手进入格子里,手掌触碰之处却是一片光滑的柜壁,似乎没啥不同,可明显的较为突出往外,以至于书籍无发推入至底,他持续朝那片柜壁按压,半晌后,旁边接缝处徒弟松开一小缝隙,他即顺着那小小的空间将壁板整个扳开。
  木板后头有个小小的洞,放了几些看不明白的东西,他立即伸手拿了一样出来。
  符火映照之下,清楚的显示掌中东西是一个小盒子,质地却不为木头。
  于是他探手往洞壁一照,见到里头居然还有好几个相似的小盒,穆洵在脑中快速惦量,倘若他一次便全拿,应是不用几天就会被房间主人发现,幸运的话或许能撑上十天半月,可这些时间都不够久,不构他们厘清所有事件,故他考虑过后,便打算先拿走其中一盒,毕竟盒子数目为多,若是只少了寥寥一盒两盒,着实不容易发现。
  他动作快捷的将手上小盒收进怀里,再将柜壁靠回压紧,把地上那叠医书搬起挡回去,连原本书册的顺序都没有乱,就照着原本的排列方式。
  事情完成后,他即靠在墙边等待出房时机,待外头两名家朴慢速走过以后,穆洵便抓住机会闪出房间,神色保持平稳,一路越过走廊回到客房,静静的在里头等待顾子深回来。
  约莫一刻钟后。
  顾子深的身影终于从窗外摇摇晃晃的经过,接着便是门扇被推开的吱嘎声。
  穆洵立刻上前,说道:“我找到一个东西。”
  他话一落下,方才在外头还脚步不稳、看似随时会跌跤的人立刻一扫醉态神色,胳膊环上他腰,急促说道:“沄澜你没受伤吧?”
  穆洵见他刚才演得入木三分,眼下却又瞬间恢复正常,便先笑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正色道:“我没事,没被人撞见,你先来看看这盒子。”
  两人走到桌边之后,顾子深便将小盒拎来,抓在手上翻看。
  掌中的盒体各面皆是光滑,且无纹路,盒身似是某种石头所制成,摸起来冰凉透彻,前方有个极小的孔洞,约比针孔大上一些,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唯一能分辨的便是盒子后方用微小的字体刻上“郢都.苏”的字样。
  顾子深在看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便脸色剧变,惊惧道:“这…”
  穆洵面色也极为凝重,朝他点了点头。
  俩人相视半晌皆未开口。
  虽然他们习的剑与琴皆属正道,可也都听闻过许多旁门左道的事迹。
  其中最出名的便有两者--
  “郢都虫蛊苏家院,九林恶咒宁家庄”
  此两处的名讳皆是道上之人耳熟能详,可真实性却有待商讨。
  而这两句俗谚也不时出现在说书人嘴里及故事话本上,每当百姓家中有调皮孩童做错事时,长辈们总喜欢用此话来威吓他们。
  眼下他手中盒子上头既有郢都又有苏姓,很难让人不做联想!
  而黎墨夕确实也被人下了蛊…
  原本被薄薄云雾覆盖住的东西似乎就要破茧而出,而里头显露出的事实却是如此不堪入目,骇人听闻。
  二人对视过后,便立即尝试着打开这石盒想确认里头东西,可这盒子四面闭合极紧,什么办法都扳不开。
  顾子深道:“看来这小孔真的是钥匙孔了。”
  穆洵也道:“我们先别再扳,也不知这盒子能受力多少,万一弄裂就麻烦了。”
  二人讨论了一阵,还是决定先用递音符告知峰上二人。
  不久便收到回覆,肖无灼说到时将盒子带回峰上,再另想办法。
  于是穆洵便将盒子放进行囊最底,晚上入睡前又将行囊放至床榻内侧的枕边,他们既然与黎秋冥说了要住下,眼下才刚吃完饭便急着要走似乎过于匆忙,更怕对方起疑心,故两人便打算将戏演足,住过一夜后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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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中午。
  顾子深才与黎秋冥在廊上道别,谈笑风生的讲述几句家常后,才与对方道上再见,此时穆洵已先到大门外做等待,行囊中背着昨日寻到的石盒,神情一刻也不敢松懈。
  庭院里,顾子深与黎秋冥一边笑聊,一边往大门口走去,蓦地他唉呦了一声,说是房里有东西忘了带上,黎秋冥便笑着让他赶紧去拿,自己因时间关系,便先行出门去习剑堂。
  顾子深见人弯过出了门后,便赶紧快步回到院中,从怀中拿出一只钱袋子,在庭院地板上磨了数下,让袋面沾染灰土,看着有些脏污,而后才走回昨日住的那间房。
  里头家朴已手脚麻利的收拾完毕,见对方又掉头回来便恭敬的点了个头,打算出房。
  顾子深将人拦下,拿着那钱袋说道:“方才我经过庭院,在廊下捡到这袋子,应是你们这其他家朴不小心落下的,你认得吗?”
  那家朴接过袋子后,只快快看了一眼,想也没想便道:“顾公子,这是黎夫人的钱袋,她有许多个相同款式的,兴许是不小心掉了这个。”
  顾子深点点头,状似了悟,又道:“这块布上头的花纹极为好看,我也想送我娘一个,你可知去何处买?”
  家朴摇头道:“这钱袋子是用缝制外袍剩余的布料所做,为家朴女工亲手缝纫,不是外边现成的,其余商铺应是买不到。”
  顾子深面带可惜,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这钱袋既是黎夫人的,待会我路过习剑堂便将这东西直接交予秋冥哥。”
  家朴恭敬的点点头后,便抱着换洗的被子出房。
  穆洵在外头等了好一阵,见到顾子深跨出大门时面色沉重,他心中便已全数了悟。
  掩盖的薄雾已全数拨开,可却没有拨云见日的欣喜,而是带着丑陋事实的恶心。
  两人相视之际,都在对方眼眸中看见同样的情绪。
  回百仙峰途上,他们心中情绪皆是翻腾,六年多前,黎墨夕失踪当下,黎家女主人表现的有多哀伤,场景历历在目,以至于顾子深那半年除了找人,还时常去探望黎夫人,担忧对方伤忧过度,影响了健康,可因黎夫人整日关在家中,家仆回报时总说主人是伤心过度,眼下只说不想见人,以至于顾子深实际也没看到她几次。
  如今他想起来当时之事,只觉得惊悚骇然,所有的悲伤与泪水只是数场演出,实地里做着滔天恶事,将活生生的少年软禁六年,那得是多狠的心思!
  甚至黎墨夕还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思及于此,顾子深便是满心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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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之后,两人已快步回至百仙峰山脚下。
  顾子深往上爬着坡,望着步道两旁的整齐花木,心神不宁道:“沄澜,你觉得墨夕接受的了吗?”
  穆洵表情也同是充满挂忧,说道:“眼下这状况,即使无法接受也不能改变事实…可墨夕心理素质其实很坚强,你看他一个人在荒岛上撑了六年,仍是没有灰心丧志,要是等等墨夕一时半刻接受不了这事实也属正常,毕竟连我俩至今也都不敢置信,或许待时间过久一点,便能淡去一些伤痛,何况这次还有无灼在呢。”
  顾子深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他望着眼前长至看不见尽头的步道,头一次希望这阶梯能再铸的更长一些,好让黎墨夕别那么快就面对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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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
  小桥落院里。
  两人到达峰上便快奔至此处。
  穆洵浅吸了一口气,先是缓缓道出他在黎夫人房里找盒子的过程,然后便将东西从包袱中拿出,摆在桌上。
  接着轮到顾子深叙述钱袋子一事,二人发言间皆是担忧着黎墨夕的神色变换。
  一刻钟后桌面上终于安静下来,他们已将前日在黎家发生的所有事说明道尽。
  黎墨夕从头至尾都未出一声,只低着头不语。
  肖无灼握住对方搁在桌面上的手,将其牢牢握在掌中。
  黎墨夕盯着包覆这自己的长指,用呢喃般的声音道:“大概…是我在岛上那几年才新作的衣裳,故才是没见过的花纹…”
  肖无灼闻言猛然收紧手掌,对方手上已是一片冰凉。
  顾子深听了心也一痛:“墨夕…”
  穆洵同样充满揪心,可却不知如何安慰起。
  见桌边之人呆呆的望着桌面许久,在场的人便也陪着他静默,毕竟他们不为当事人都已如此惊愕,更何况是当事者。
  黎墨夕脑袋已是一片空白,好似有股声音在不停阻挡他,让他别再去回忆、不要去深想。
  肖无灼感觉牵住的手心越来越冷,见黎墨夕面色苍白,他急用另一手摸了下对方背脊,蓦然发觉那背后衣衫已全湿,皆是冷汗所浸,他便直接伸手将对方脸面轻轻扳过,让人面朝着自己,而后随即在黎墨夕额上落下一吻,低低说道:“倘若你不舒服,我们便改日再谈。”
  顾子深和穆洵见状也立即点头,眼下他们最挂心的即是好友的状态,若黎墨夕已是撑不住,他们便不再深谈。
  黎墨夕抬眸望向肖无灼,看到对方深邃的目光里全是心疼与不舍,他动了动嘴唇,浅浅说道:“没关系,就一次把它讲完吧。”
  肖无灼抚了抚他脸,半晌后才转头向另外二人点头。
  顾子深见好友已是悲伤模样,自己又与黎家相识已久,一时间便也无法继续开口。
  穆洵则尽力收住心神,如今总得要有人冷静出来说明,于是他指了指那石盒,说道:“我们打不开这盒子,怕他裂掉,且上头这孔不似一般的锁,不知该如何开启。”
  桌边人闻言即全望向那盒,连黎墨夕也盯着瞧看,蓦然间他开口道:“既然是锁,那阿离或许能有办法打开。”
  肖无灼立即会意,他用力握了下黎墨夕手指,然后立即起身出了落院,不到片刻便带着小少年回来。
  肖无灼道:“你能打开这盒子吗?”
  阿离将石盒拿在手上查看,步一会儿便点头道:“应该可以,可我需要一根铁丝,很细很细的那种。”
  肖无灼又是一个颔首,再度起步出门。
  阿离见黎墨夕坐在桌边,神色泛白,旁便两位大哥哥也同是愁容满面,即担心的问道:“墨夕哥,你还好吗?”
  黎墨夕听见小少年问话,下意识想扯出一抹笑回应,可却发现自己嘴角根本弯不起来,只好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多时,肖无灼便拿了根细铁丝回院。
  阿离接过后熟练的将铁丝凹了个弧度,瞄准那小孔戳了进去,一阵东转西晃之后,盒盖便倏地弹开。
  一股味道飘散出来,桌边几人皆惊骇的张大双眸,肖无灼同是眼眸震颤,立即将黎墨夕捞进怀。
  石盒内,好几只黑色软濡的虫爬来爬去,有几只靠在一起蠕动着,有些还裹着黏液。
  顾子深差点直接吐出来。
  黎墨夕只看了第一眼,便侧头不再多看,将视线埋进身侧人的衣襟内。
  阿离双眼布满恐惧,倏地反应过来:“这…这是…墨夕哥……”
  黎墨夕捂着腹部、面如白蜡,肖无灼半句话未坑,直接半抱着人走至后头榻室。
  顾子深利即伸手将盒子盖上,努力收复神色,朝阿离说道:“好孩子,你先回去吧,下回大哥哥再请你吃东西。”
  阿离不解眼下状况,只知道这虫约莫就是岛上那人放进黎墨夕身体的东西,也清楚现下不该多问,便快速点头后赶紧离开落院。
  穆洵和顾子深相互使了个眼色,明白黎墨夕心情已负荷不了,即带着那石盒也先行离开。
  两人都知道,肖无灼断不可能让那东西留在院中。
  榻室里。
  肖无灼将人抱在怀里,哑声问道:“带你去泡泡热泉好吗?”
  他心里满是心疼,几乎就要溢出胸腔,不愿去想往前六年怀里这人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
  黎墨夕伏在他怀中,点点头,一语未发。
  肖无灼抱着他直接递影至涌泉区,找了潭水温适中的热泉,挥手设了结界后便将两人身上衣服卸除,牵人走入水里,然后让黎墨夕靠在自己怀中,一手在对方肩侧抚按,加了点力道按摩,想让怀中人放松下来。
  黎墨夕靠在肖无灼胸膛前,颈上传来舒服的揉按,他渐渐的闭上眼眸,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那节拍稳定有力,一下一下响着,意识恍惚间,他终于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肖无灼手上揉按依旧没停,只将力道放的更轻,怕吵醒怀中人,他垂头吻了下黎墨夕的发梢,抱着人静静泡在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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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客房的门被敲响。
  顾子深拉开门扇,表情诧异道:“无灼,墨夕人呢?”
  肖无灼道:“睡下了。”
  因热泉不能泡超过一个时辰,他见时间已差不多,便递影回落院,将人轻抱至床榻上,见黎墨夕气息平稳绵长,知道对方半个时辰内不会转醒,便先过来客房一趟。
  穆洵在房内也看见门外高大的身影,便道:“先让无灼进来吧。”
  肖无灼踏进房后,没有落坐便直接表明来意:“我打算去郢都一趟。”
  穆洵点头道:“方才我与子深也在商量这件此事。”
  毕竟要查出是什么蛊虫,除了原生地以外,没有其他方法了。
  顾子深道:“我和沄澜也会一同前往,什么时候出发?”
  肖无灼道:“看他。”
  短短两个字,却道尽在场所有人的担忧。
  顾子深道:“好,一切以墨夕恢复好为主。”
  三人只简短谈了几句,肖无灼便掉头离去,心底挂记着院里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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