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热衷捡垃圾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郁等闲

作者:郁等闲  录入:07-07

  见字如面,他在开头这样写道。
  他希望祁温良打开信时,只关心他只想起他。
  也因此,祁温良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祁子安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有些日子没见了,怪想的。
  这份想念祁温良回信时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只能憋着。
  “都怨子安!”他小声念叨着。
  没头没尾的,说的话也非常不讲道理。
  忙着生闷气呢,也没注意旁边的动静,等他发现被窝里有些不对劲时,已经有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他的大腿了。
  夏日炎热,祁温良夜间休息没着长裤,一条毛尾巴缠上去,触感特别清晰。
  “哎!”他小声惊叫,缩了缩腿。
  被窝里应声钻出一个小小的狐狸脑袋:“哥哥怎么怨起祁子安了,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他?”祁温良看着小狐狸道,“你不是子安吗?”
  小狐狸摇摇头,“他是他我是我,他惹哥哥生气,可别迁怒到我头上。”
  祁温良看着祁子安睁眼说瞎话,也不介意,一把捞住祁子安将他搂紧怀里,“我没生气,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随意说点什么罢了。”
  “那哥哥是想他了?”祁子安问。
  这哪好意思承认?祁温良岔开话题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都不打声招呼?边关的事完了吗?”
  祁子安用头蹭了蹭祁温良的手,“还没,想哥哥了,连夜跑回来看看哥哥。”
  “明日还得走?”祁温良问。
  见祁子安点头,说天亮前走,祁温良倒真有点不高兴了。
  他真想说“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大半夜来天不亮就走”,可要说了这样的话,不是作践自己吗?
  所以祁温良没说话,只能可劲撸狐狸。
  祁子安问:“皇兄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吗?”
  祁温良摇摇头,“都准备好了,不用帮忙,不过应该会波及到你,自己注意些。”
  说完祁温良又问:“我这边马上就能解决了,你那边什么时候能好?”
  祁子安抬头望向祁温良的眼睛,想看看说这话的祁温良,眼里是否有思念。
  可惜现在祁温良有狐狸撸,眼睛都笑弯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祁子安知道京城的事都是祁温良自己在筹谋,这场胜利祁温良谋算了十多年,所以,祁温良不需要他人帮助。不然这胜利就不纯粹了。
  所以他也不打算过多插手。
  他知道,就算他什么也不做,祁温良也一定能胜。
  他说起自己:“我也快了,已经到最后阶段了,所以之后的日子恐怕没办法回来看皇兄。但我很快就能回来。”
  祁温良有祁温良的战场。
  他也有他的战场。
  他们各自为战,但心始终连在一起。
  两人战场相隔甚远,本质不同各不相干,胜利无法共通……但胜利的喜悦,是可以分享的。
  人暂时不在一起,也没什么关系。
  祁温良撸着狐狸逐渐有了睡意,他便搂着狐狸睡去,他睡熟后祁子安化作人形,反客为主搂住了他。
  第二日,祁温良早早醒了。
  被窝里还有余温,但狐狸已经不见了。
  也没谁知道有只狐狸来过。
  “搞得跟偷/情似的。”祁温良小声念叨,脸上却好有些残留的笑意。
  看来他很满意昨晚的“偷/情”。
  他稍稍弄出些声响,绿桃照例带人进来伺候他洗漱,准备好一切,就该上早朝了。
  这天似乎和以往的任何一天没什么两样。
  但这天确实不一样。
  还没出门,皇帝卧床不起不能上朝的消息就传到了东宫门口。
  祁温良唇角微勾。
  是决战时刻了。
  今日过后,天子就得换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祁子安:“快点!交出场费了,连夜赶回来的,至少要把路费给我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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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24.血脉
  今日注定不凡,但早朝刚开始时,没几个人看出它的不寻常。
  皇帝也不是第一次卧床不起了,这段时间他身体实在不好。
  宫人熟门熟路地搬了一张桌案摆到殿前,不是放在龙椅前,而是放到了高台之下。
  祁盈走到矮案前坐下。
  今日的祁盈比祁温良想象中的祁盈更沉得住气。
  朝臣们像往常一样提出问题并商讨,祁盈一直很有耐心,未曾出言打断。
  等该汇报的该商讨的事都解决完了,朝臣们以为要退朝了,祁盈却没让人退。
  “今日还有一件要是,不得不说。”祁盈开口留人,“这事事关皇家血脉,必须公之于众,诸位都且留一留。”
  事关皇家血脉?
  这确实不是小事。
  只是……当今皇子就三位,祁子安从小受宠,祁盈又是提起这事的人,那,就只能是祁温良了。
  联想到去年京城的那一阵风言风语,众人不等祁盈开口,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祁温良。
  这一切本就在祁温良的意料之中,祁温良不仅不惧,还面带微笑地看着祁盈。
  似乎在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混淆了皇家血脉。
  祁盈被祁温良盯得发毛,但还是稳住了自己。
  他正了正强调,一字一顿地说:“太子祁温良,非父皇亲生,乃是皇后娘娘狸猫换太子换进来的。”
  “哦?”祁温良假作疑惑,“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大哥可有什么证据吗?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可不是一个王爷该做的事。”
  “哼,”祁盈轻哼一声,“这事本就是父皇告诉我的,他顾及皇家颜面不愿说出罢了。如今父皇病重,此事不宜再拖,该将真相公之于众了。”
  “口说无凭啊大哥!”祁温良问,“还有其他证据吗?”
  “当然有!”被追问,祁盈也不惧。
  “总不会毫无准备就来揭发你。”祁盈说着,叫人带上来一个人。
  这还是个熟人,祁温良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
  是顺子。
  像是怕朝臣认不出这是谁,祁温良故意疑惑又惊讶地说:“这不是母后未出嫁前贴身丫鬟的儿子吗?怎么来这儿了?”
  祁盈见祁温良自己把人认了,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事已至此,无路可退,再加上祁盈说不出哪里不对,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念出事先设计好的台词:“这人确实是皇后娘娘出嫁前的贴身丫鬟的儿子。皇后娘娘出嫁时,那丫鬟已经配了人,所以没跟着进宫。”
  “虽然没进宫,但她和皇后娘娘一直都有来往,她儿子我也在宫里见过,所以认得。”
  “说起来,她算是皇后娘娘在宫外的人手。”祁盈说着看了看祁温良,“对吧。”
  祁温良也不狡辩,点点头认了,“她偶尔会帮母后做一些事,只是……要说什么人手,言重了。”
  虽然没直接承认,但更让朝臣认定这是皇后的人手了。
  祁盈冲顺子一挥手,“说吧。”
  顺子唯唯诺诺地说:“昨……昨日,政王殿下找到草民,问起一件旧事。”
  “是……是……确实关于皇室血脉。”他磕磕巴巴地说着,心虚地看祁温良。
  “事关重大,草民不敢说谎,草民……草民……”
  这结结巴巴地说话方式真让人上火,一个急性子地大臣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什么事?直接说啊!”
  顺子又看了祁温良一眼,理顺了气说道:“母亲临终前,一直有件事放不下。她早年帮皇后娘娘运过一个孩子进宫,是趁着天黑悄悄运进去的。”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不已。
  沈岸见势不妙,赶紧出言辩驳:“你生在我沈家长在我沈家,是我沈家赏你一口饭吃你才活到今日。如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怎么受人利诱,伙同他人陷害太子殿下。”
  “这可是杀头的死罪!”沈岸低喝道。
  颇有些威胁人的意思了。
  说完这两句,他估摸着震慑住了顺子,又赶紧向朝臣辩解:“不过是个忘恩背主吃里扒外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的话,信不得。”
  “政王殿下,还有其他证据吗?”
  祁盈本就是思虑不周的人,他真没准备其他证据。
  他觉得顺子一人已经够了。
  就算如今沈岸搅合,没办法当场定罪,但血脉的事,还不好验证吗?
  事情已经捅出来了,皇帝没办法再顾及皇家颜面。
  滴血验亲,一切就可真相大白。
  但沈岸毕竟是朝中玩弄权利的老手,他被沈岸质问,其实是颇为心慌的。
  正在他心慌之时,顺子仿佛受不了沈岸的污蔑,忍不住开口辩解道:“此事千真万确啊!我们一家为了皇后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能说我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环顾四周,看见了祁温良。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祁温良喊道:“这事殿下也知道,殿下你说句话啊!”
  沈岸惊愕回头,看见了祁温良脸上的笑意,他来不及开口阻止,就听见祁温良答道:“是,我知道。”
  “事情也是真的,我查过。”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简直落针可闻,片刻过后,举座哗然。
  若说刚刚顺子的话使朝臣唏嘘不已,那祁温良的话,就是一个炸弹,然在场所有人都没办法冷静。
  他在这官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时间,众说纷纭,就是站在祁温良这边的人,也有些动摇了。
  但毕竟是祁温良相中的人,祁温良一个眼神过去,这些人便一句话也不说。
  他们虽不替祁温良辩解,但如此听话,祁温良很满意。
  相较之下,祁盈那边的官员说话就很难听了。
  “怪不得陛下不喜,原来是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种!”
  “一只剥了皮的狸猫,也敢登堂入室做太子。”
  “赶紧把他身上的官袍扒了,这等有辱皇室的人,早该乱刀砍死!”
  “谁敢?”祁温良轻声说。
  因此刻人人都关注着他,所以即使他说话小声,也没任何人忽略这句话。
  他轻轻的一句话,众人便都安静了不少。
  还有几个嘴硬的,不知是真气昏了头,还是故意带节奏,总之,一直叨叨个不停。
  “此事还未有定论,你们可知,在朝堂上喧哗该当何罪?对太子出言不逊又该当何罪?”
  这几人还要再说,几个护卫进来将他们拖下去了。
  这下祁盈都愣了。
  皇宫的护卫是镇龙府的人,镇龙府又是直属皇帝、经皇帝亲自挑选的,根本没办法做手脚。
  现在镇龙府的人被皇帝交给了他,可他明明什么都没说……怎么他没发话,侍卫自己就动手了。
  他再次觉得不对劲,但和上一次一样,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搅事的人被拖走了,谁也不想当下一个,朝堂上顿时安静不少。
  沈岸走到祁温良身边,“换人的事,娘娘真做过?”
  见祁温良点头,又看见了侍卫的反常,他以为祁温良这是打算逼宫了,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却被祁温良抬手阻止了。
  “我是说过母亲送人进宫,可我没说过,被送进宫的是我。”
  有人心里暗道:“不是你,难道还是采买进宫的宫人么?那用得着偷偷摸摸往宫里运?”
  但他们也见到了被拖走的人,不敢再随意开口。
  倒是太傅梁辅发了声:“既不是殿下,那还请殿下明言是谁。”
  “是谁?需要偷偷摸摸运进宫?”
  太傅先前一直没发言,更没说过什么难听的话。
  他从不站队,只求一个真字。
  祁温良颇为尊敬他,便开口回道:“我说的都不准,还是让当事人说吧。”
  话音未落,那个离宫的宫女被人带进来了。
  宫女说了之前向祁温良说过一次的话。
  她天召三年正月十五,曾偷跑出宫,外宫宫禁不严,她回来晚了便打算偷溜进去。
  哪想撞见了一桩交易。
  一同附上的,还有她正月十六因没考勤而受罚的记录。
  这次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了。
  天召三年正月,也是很巧合的日子。
  那是祁子安出生的日子。
  祁温良表现得太谈定了,如今也有人证物证,所以朝臣们更愿意相信被换进宫的是祁子安。
  祁温良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不愿说出这事,毕竟子安是父皇的爱子,父皇既然有意隐瞒,我也该三缄其口才是。”
  “只是事已至此,不得不说了。”
  实际上,这本就是他计划的。
  他以后是要好祁子安在一起的,那他们就不能再保持亲兄弟这样的关系,但若是他主动公布这事,怕会有人认为他是想要兄弟乱/伦才故意歪曲事实。
  届时,京城的风言风语必定不少。
  他听惯了倒没什么,可他见不得祁子安受委屈。
  他怕有人说祁子安是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狐狸精,说祁子安从前依附皇帝,皇帝死了又依附他。
  届时,怕是会多出许多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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