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剑客在线要饭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鹿无骨

作者:鹿无骨  录入:07-18

  曲尘低吼道,“秦筝!!江湖再大也不过是在恩恩怨怨里摸爬滚打,就算博得贤良名声,终归……是上不了台面!你心底那么多抱负!忘了吗???你告诉我,剑使得再好,就算做上了掌门!盟主!!皇权在上,你们算什么呢!!”
  “算什么?”秦筝脱口而出,“算个稍微有点自保能力的小老百姓,国师大人这样的权贵看不上也不要紧,可我微不足道不代表我没良心!”
  “冥顽不化!自讨苦吃!”曲尘低着头突然笑了起来,他也不挣扎了,“有本事你就下手,杀了我。你敢吗?你……忍心吗?”
  有什么不忍心的?秦筝心里冷笑,正要动手把这个失心疯掐死,又袭来一阵地动山崩的震颤,曲尘见机手指一动勾出了腰带里藏着的蛊虫,泛着红光的黑虫爬到秦筝虎口上咬了下去,紧接着,豆大的黑虫朝着那个伤口埋进去了半个身子,秦筝刚发现手上被蜇了一下,瞬间就失去了力气,颓然半跪在了地上,连着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了。
  秦筝迅速封住手上的血脉,可是来不及了,按理说他身上本就中了剧毒,一般的迷/药毒物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影响,是以没有提防曲尘留了这么一手。
  曲尘转过身来,把秦筝的手牵起来抬到唇边吻了一下,笑道,“南疆巫蛊之术你还没尝过吧,这虫子无毒,只是会让你身热情动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在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之前,你是不会回复力气的。”
  秦筝虽然没力气,可他意识还算清醒,听见自己被下了药,还是那种药,登时气得头皮发麻,曲尘偏还故意亲昵他,吻完左手吻右手,自说自话道,“我本来以为用不到的羽×兮×读×嘉。,杀了温庭云你自然就归我一个人了,谁知你性子变得那么烈,我想要的从来还没得不到过,管他用的什么法子,就算会让你恨我,也要你日日在我眼前,寸步不离!”
  秦筝气炸了肺,想骂娘又没那个力气,曲尘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用恶心来形容了,他想不通南疆水土不是一向养人么,怎的五年而已,记忆里那个干净利落对人有些冷冰冰的白衣美少年,能长歪成这样??
  在这么没情调的破地牢里,用一只丑陋又恶心的臭虫,给曾经护他保他的恩公知己,下!春!药!
  太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了!
  秦筝看着曲尘已经开始宽衣解带,那急切的模样又可笑又可怜,于是他破罐子破摔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曲尘品着这“不是第一个”是什么意思,抬起头来瞪着他。
  秦筝无所谓地一笑,后脑勺往墙上靠了靠,生无可恋地说:“虽然是男子,可贞操/我也是很看重的。你要是弄脏了我,我也没脸见我家子卿了,我就……”
  曲尘气笑了,反问他,“你就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
  秦筝瘪着嘴,“咬舌自尽呗,算是全了我对他的一片深情!”他闭上眼,故意咬着舌混糊不清道,“来吧,国师大人对尸体也有这么大性致,我也真的无话可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拿手机码完手机发的 来不及查错字 明天又是一天事 有虫留言我一定改!!
  啊别慌狗血春药梗马上就过了 我不舍得虐儿子的 放心
 


第102章

“无话可说就不用说,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
  曲尘气闷不已,解完自己的衣服丢在一边,又来解秦筝的裤带, “你要觉得咬舌自尽行得通你咬便是, 丘池国最好的大夫跟着我来了四五个,还怕救不活你?”
  秦筝简直开眼了, “我竟不知道你可以无赖到这个地步!呸!还无耻!”
  曲尘手一抽,把秦筝的裤腰带给解了下来拿在手里, 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片刻, 直接把他双手抬过头顶绑了起来。
  秦筝:“…………”
  做完这些, 曲尘开始去拉秦筝的里衣,一直拉到两边敞开露着白皙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 曲尘怔怔地看了好久,脸有些红了,他伸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秦筝棱角分明的腹肌,本来以为会招来一顿骂,却听见秦筝在笑, “我要早知道你会对我起这种心思, 当年就不该护着你!”
  曲尘一顿, 手指微微蜷起, 眼底蕴着怒意, “后悔已晚。”
  “看你这样,我挺遗憾的。丘池国没有青楼小倌?再不济, 以你的身份就算自己养一个喜欢的在府里也没人敢说二话,你怎么就是要找我发泄呢?”秦筝开始没话找话拖延时间,内里默念起无相般若的心法口诀,试图压制蛊毒的影响。
  曲尘面无表情道,“我为什么要找你你不比别人清楚?当时知道你在南疆的时候,就不该放你走的,要不是温庭云先我一步找到你,今天也不会这个样子!”
  秦筝抿着唇摇摇头,“不不不,国师大人此言差矣。我呢,不喜欢穿白衣服的男人,更不喜欢比我大的男人!”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曲尘的脸色,效果喜人,曲尘已经气红了脸,秦筝继续火上浇油道,“最好比我高,你这样的……不太行。高度嘛,我垫着脚能刚好亲到嘴就恰到好处了,哦对了,我不喜欢在这种黑黢黢又密闭的地方做那事儿,一点情调都没有。不信你问问我家子卿,哪次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喝尽兴了,借着月色鸟啼,幕天席地地……”
  秦筝瞥了一眼曲尘,见这人咬牙切齿气得胸膛此起彼伏地喘粗气,他“嘿嘿”一笑,闭上眼,“算了,你来吧,我就当做了个噩梦。”
  曲尘一怒之下捏住了秦筝的下巴,凑到他脸上厉声道,“故意说这些气我,拖延时间是吗?”他把秦筝的双手往墙上一按,又扯开自己的衣服,秦筝已经退无可退,他动了下腿不小心碰到曲尘,他感觉得到曲尘那蓬勃炽热的欲望,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而起的欲望,秦筝真是恨不得拿刀剁了他……
  沿着胸膛和腹肌,曲尘一路向下摸过去,秦筝的口诀已经念到最后一层,正在要被曲尘给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外面突然想起了急切的脚步声。
  “大人吩咐过了,若非万分必要不可打扰他!”
  “让开!我是奉我师父之命,过来提秦筝过去问话的!”
  “宿公子不可擅入啊!国师还在里面……”
  “报!!!断水崖急报!速速呈禀国师大人!”
  曲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掐着秦筝的下巴把他脸转过来对着自己,“大事当前我放你一马,你给我安安分分等在这里,别动什么其他心思!”
  为了以防万一,曲尘封了秦筝的穴位,这才把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见到曲尘出来了,宿涵因为先前伤到他还有些心有戚戚,语气软了些,“不知国师大人和秦筝要讲的话讲完没有,我师父进入金券也命人搜了许久,并未见到秘籍,特叫我过来把人提过去审问。”
  小厮给曲尘披上了大氅,他看都不看宿涵一眼道,“不必让秦筝过去,本座已经问出来了,正好要去见盟主一面。”
  “可是……”
  曲尘睨着宿涵,“你对本座的安排有何不放心的?”
  宿涵尴尬地笑笑,“不是不是,那……恭送国师大人,我在这看着秦筝便是。”
  曲尘对下属使了个眼色,有急事禀报的人跟在他身后,其他人守在地牢外顺便看着宿涵的行动,他转身便走,轻飘飘地扔了一句话,“秦筝已经是本座的人了,没有本座口谕,谁也不许动他。”
  宿涵盯着曲尘的背影愣了片刻,直到他进到牢房里看见那场面才恍然大悟。秦筝双手被缚,衣服大开着,裤子松松垮垮地担在腰上,一脸生无可恋,显然是刚被……
  宿涵蹙眉恶心道,“你……你勾引完温庭云还去勾引丘池国的国师,啧……大师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个……是个……这么下流无耻的男人!哦不对,你这哪算是男人!”
  曲尘不准人碰他,宿涵自然也不敢妄动,外面有人盯着,他只能背着手在秦筝面前走来走去,不住地感叹在眼前发生这样苟且的事太下流太不要脸。
  秦筝的蛊毒得不到纾解,头眼昏花地,只道是宿涵进来了,他到底在念叨着什么一个字也没听清。
  秦筝被他晃得眼睛更花了,烦道,“好戏看够了就快滚,没听见曲尘说什么吗,你又碰不得我,心痒毛抓地在这看我不如去抱紧你师父的大腿!”
  宿涵冷笑,“去了个温庭云,又来个曲尘,你当我怕他们不成!等事儿成了留你不得!”
  秦筝冷淡地“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摇摇头道,“你刚说我什么?下流无耻?连个男人都不算?”他低低笑了下,质问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就不下流不无耻了?别说男人,你连个人都不是!宿涵啊……小师妹和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情同手足……却手足相残,你会遭报应的!”
  宿涵就怕秦筝戳他这个痛处,听见小师妹三个字瞬间暴跳如雷,他蹲下揪着秦筝的衣领把他往墙上猛地砸了几下,吼道,“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我做过什么???你记恨我你就瞎说!你瞎说!”他左顾右盼,生怕这些话被一旁的人听了去,神经兮兮地把人瞪得不敢抬头后又开始威胁秦筝,“曲尘不让人碰你,师父也不让杀你,都是因为你还有用处,我不杀你可以!我让你开不了口,你就不能污蔑我了!对!让你开不了口!”
  宿涵放开秦筝,去袖子里摸他的匕首,战战兢兢摸了半天,被突然跑过来的弟子给看见,吓了一跳,“二师兄不可啊!二师兄!!秦筝杀不得,你这是要做什么呢!!”
  牢房门没有锁,弟子冲了进来把宿涵拦下,发现他大汗淋漓地拿着匕首,整个人也在发抖,根本不是要去捅人的样子,更像是被什么给吓着了,而一边的秦筝泰然自若地坐着,看着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甚是好笑,那弟子见秦筝眼神儿不太对,以为宿涵给他下了迷药,也没管他,拉着宿涵低声道,“二师兄不好了,探子来报断水崖出了岔子,那国师派了重兵围剿,两方交火死伤无数,万幸是咱们没去,国师居然要把所有人都坑杀在那儿,不过听说他也没捞到好,国师府的兵马死得差不多了,也不知他们哪来的□□把那儿炸了天大一个坑,竟然是通着圣女墓的。已经发现有人在往这边过来!”
  宿涵大惊,“什么?!国师府居然设计陷害我们???师父知道了吗!那曲尘刚还拦着我不让我提秦筝过去问话,他已经去找师父了,恐怕不好!”
  弟子扯着宿涵往外走,“师父已经知道了,叫你快些过去,尽量把曲尘困在金券里,咱们的人已经探过,圣女墓上上下下大概埋伏着上千丘池国兵士,他有备而来我们不能硬碰硬!”
  宿涵惊慌失措,正要抬腿出去,转过身道,“把这个人带走!既然断水崖没能全歼,温庭云定会来寻他!有他在,好歹是个筹码!”
  二人俯身过来捆人,突然“嗖嗖”几声,细小的银针扎进了两个人的脖颈,他们应声倒下,再没了知觉。门外的看守回过头来瞧里面的情况,发现异状的同时,一不留神也中了迷针,瞬间便倒了个横七竖八。
  秦筝一边留心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在努力的冲破穴道压制蛊毒,正等着这俩人捆他的时候打个措手不及,谁知还没发力呢,所有人就睡在了地上,他也按兵不动,等着来人现身。
  一黑衣人蒙着面,蹿进了地牢里,修长的身影被火光拉了个长长的影子,那人看见秦筝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靠着墙,眉眼微弯,先是嫌恶的把昏睡的宿涵踢到了远处,这才蹲下盯着秦筝看。
  秦筝看见个黑乎乎的影子立在前方与自己平视,良久,那人略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去摸秦筝的手腕,就在此时,秦筝合掌蓄力打了过去,黑衣人一惊,侧身快速躲开了,他反手一钳把秦筝的手按在了墙上,摘了蒙面,露着两颗小虎牙笑道,“哥哥连我都打!是我!”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秦筝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算是能放松一会儿了,他舒了一口气,靠回到墙上,“我当又是谁觊觎我的美色动手动脚呢,子卿……是你我就放心了。”
  “为夫的来晚了,不怪我吧?”温庭云想让他放松下精神故意调戏道,还抬手轻轻抚摸起他
  的脸来,而后欺身过去,吻住了他。
  秦筝本来就中了那个该死的蛊毒,方才面对的人要么是人面兽心的曲大国师,要么是卑鄙下流的宿涵,恶心的嘴脸生生把他这蛊毒给压下去了,如今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温庭云,心里的邪火腾地蹿了几丈高,温庭云才触到他的唇,秦筝跟久旱逢甘霖似的咬着就不放,张口探了进去,缠缠绵绵极尽旖旎地讨要了许久才罢休。
  温庭云被他这反常的热情似火给亲懵了,放开他的时候还听见他喘着气,喉间那轻微的呻/吟似也不太对劲,便关切道,“别急,我先把这虫子弄下来,药效过了再好好亲你,不然……”温庭云一边给他松绑,一边打趣他,“都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药力所致。”
  “那你过来再尝尝。”秦筝看着人痴痴地笑,虽然是有些因为蛊虫导致的情动,但脑子又没糊涂,提心吊胆了这么几日,又被曲尘那丧心病狂的行为举止给吓得不轻,见到温庭云是真的想好好亲昵亲昵安一下心的,趁温庭云给自己松绑,他故意拉着人的衣袖又道,“再尝尝,不就知道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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