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匿名咸鱼

作者:匿名咸鱼  录入:08-20

  此刻脑子里所有关于哑巴的不好都消散,顾北筠搂着微微娇喘的林倦,更是发狠地顶弄起来,耳边听见那哑巴颤颤地冒出哭音,整张欧式大床都在晃动,床边的大红纱帘拖在地板上,顾北筠忍住不去看林倦发红的眼角,那抹艳色平生妩媚,岔开的双腿虚弱地摆弄在身侧,像在池塘交配后产卵的蛙,肉缝里湿滑滚烫,湿漉漉的水线自小腹一路向下,随抽插颠弄的雪肌如同翻白的浪,顾北筠硬邦邦地顶了进去,按着林倦的腰,凶狠地榨取所有蜜液。
  顾北筠停下时,林倦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皮快要黏在一起,发丝黏在侧脸,即便如此,他还是在看那张脸,顾北筠点了一根烟,白雾穿过他的颈,黑眸中含着一团化不开的灰烬,他敞着白衬衫,潇洒地倚靠着床畔,从头到尾没有看林倦一眼。
  他也没有比自己好到哪里去,汗湿的脸上凸显出比往日不同的邪性,忽而转头挑眉看向林倦,捻灭了烟。
  足足三天,顾北筠跟林倦没有出过房间,所有下人也不敢怠慢伺候,期间得了空便进去服侍两位,两人除了解决情热,没有力气做任何事情,林倦到了将近而立之年才解决情热实在不是好事,这次情潮自有顾北筠解决。
  但林倦得了爽快的同时,又开始担忧未来,他想起顾北筠说过的话,就瑟缩起来。顾北筠在床上不说话,最温存不过是抚过他的额头,亲吻发顶。
  三天一过,他便离开了,林倦回想起与顾北筠相处的三天,如梦似幻。
  正当他出神时,站在房间门口的男人静静地望着他。
  那一刻,林倦的心揪紧了。
  宋培风没有进来,房内昏暗,又尽是腥檀的欢爱气息,林倦刚刚沐浴过,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他只与宋培风隔着数十人相望,就像从前一样,他们两人不能在人前走得太过接近,而此刻,宋培风却率先打起了手语:
  “我来看看你。”
  “这三天,我很担心。”
  他紧皱的眉头让林倦悲伤起来,林倦扬起苍白的唇角,对站在门口的宋培风道:
  “我没事。”
  这是他常说的三个字,只有宋培风知道,林倦说“我很好”就是我很难受,说“我没事”其实是难受得要命
  宋培风踏出了一步,又往回退,粗实的丫鬟们见是他来了,纷纷恭敬地朝他行礼,宋培风不语,只是拧眉望着林倦,他在想,林倦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顾北筠……到底有没有好好对他,林倦见宋培风不进来,便让丫鬟扶他起来,他甫一下床,险些站不稳滑倒,宋培风见他要倒下,本能地冲了过来,刚要伸手扶他,一想到林倦的身份与自己的身份,还是刹住了。
  林倦却毫无芥蒂地扶住了宋培风的手腕,这让宋培风越发厌恶自己。
  宋培风抬头,眼里都是脆弱,他此刻多么想狠狠拥林倦入怀,他已经不是从前的林倦了,他彻底成为了顾北筠的人,从头到尾,都染上了顾北筠的味道,是整个顾公馆的主人。
  他脸色苍白,但气色不差,显然这几日累到了,稚子便是这样,解了第一次情热,后面的情况便会越来越好,只可惜林倦年纪大了,这会儿想办法要怀上顾北筠的子嗣不是易事,再说强壮的稚子都在18-25岁时解开初潮,那时自然不会伤元气。
  那佟参事可不是活见见的例子,人高力壮,哪有林倦这般羸弱,戚若甫这两年在佟锦的照料下,人也不似之前病恹恹,至少每日处理公务不在话下。林倦笑靥陡生,屏退下人,与宋培风单独相处,在他心中,宋培风是整个顾家除了宝芝姐对他最好的人,在他眼里更是跟亲人同等地位的,此刻亲热地拢住宋培风的手,用手语道:
  “谢谢你来看我,我好开心。”
  “只是我从未做过这种事,实在太累了……”
  林倦还想往下说,宋培风忽然火速抽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这下连视线都不敢相对了,他没有打手语,慌张地回应道:
  “既然无大碍,那么我便先行告退了。”
  林倦愣在原地,掌心还留着宋培风的温度。
  来迟了,对不起!
  今天是高考第一天,祝高考的同学们金榜题名,今晚好好休息!昨天暂且没看到更新的,可以等考完来看嘻嘻,没有高考的同学就安安心心过粽子节啦~
  之前心情不太好,毕竟在某站连载这篇文,说我题材敏感,又说我很多yhsq,凭良心讲,24章以前根本没有肉。
  肉渣而已,所以一气之下删了,就只在这里发了,也没告诉那边追文的我在哪里发,只能说有缘自然会相见。
  没必要搞成那副样子,我写文只图自己开心。
  你们的留言才是我最大的动力嘿嘿
  讲实话,我还没写戚佟的炕戏,他们俩的炕戏很辣的,期不期待!
  晚安啦,今晚还有更喔。


第25章
  “过来。”
  林倦被人喊到顾北筠的书房,顾公馆这么大,他却从未进过顾北筠的书房。
  可以这么说,没几个人可以进顾北筠的书房。
  顾宝芝见两个人洞房,便也安心回家去了。
  林倦虽然不舍,却无法挽留,宝芝姐有自己的事情做,这段时间在顾家,她跟自己诉说了不少那位杜姐夫的罪状,可是日子还得过,即便到现在,思想开放、女性解放,能提出合离的女性还是少之又少。
  林倦低着头想得出神,他没发觉自己走了顾北筠的面前,男人拉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拽,林倦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北筠不说话,林倦低着头,坐在他怀里,那股幽香浓郁了起来,顾北筠看着那张色若春花的面庞,忍不住执起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真怕我?”
  林倦不知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咚咚——”
  门响了,林倦刚要起身,便被顾北筠扣着手腕按了下来。顾北筠说了声进来,书房的门就打开了,进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在顾公馆待了将近三十多年的宋培风,如今他尚未娶妻,仍旧独身一人。他进了书房,便看见林倦坐在顾北筠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甚至都没发现进来的人是他。
  “宋管家,你在顾公馆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如今还未解决你的终身大事,的确是我粗心大意。”
  “我这段时间想好了,就让紫莺照顾你吧,她毕竟是从小陪我长大的亲人,跟宋管家在一起,也不算亏待了彼此。”
  顾北筠还未说完,宋培风就从中打断:
  “司令,我此生不会再娶,多谢司令替我费心……”
  他没有看林倦,只是捏紧了掌心。
  顾北筠眼神一暗,见坐在腿上的林倦在微微发抖,他故意抓住林倦的手,从指缝中探入,紧紧相握:
  “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倦自是不会在顾北筠面前打手语的,顾北筠不懂、也不愿意见他比划,几次雷霆暴怒都因他打手语而起。顾北筠握着林倦的手,发现他掌心濡湿,温度炙热,低垂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愣了一阵,就点头了,仿佛在同意。
  “宋管家,这么多年,林倦是你照顾的。”
  “想必你一定很尊重他的意见。”
  “照顾”两个字被顾北筠念得很慢。
  宋培风哽得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点头,而顾北筠将林倦更用力地搂住,故意温柔地问他:
  “你说,到底要不要给宋培风婚配?”
  林倦抬头看向宋培风,微笑起来,对他做了个“一定要幸福”的手势,那笑容震得宋培风浑身一颤,险些没站稳。宋培风低下头,没让林倦看见他的表情,顾北筠也正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不再极力抗争,就笑道:
  “果然还是林倦的话比我管用。”
  “那么整个顾公馆,到底谁说了算?”
  他抬起林倦的下巴,指尖抚过他光滑的侧脸,怀中的男人不停地发颤,顾北筠只觉无趣至极。话音刚落,林倦就回答他的问题,将手指向了他。
  林倦坐在顾北筠腿上,却始终没有真正将身体重量放在他身上,两脚垫地,所以一直抖得如同筛糠。
  男人眉间拧成“川”形,不知对这答案是否满意。而后便仓促定了宋培风与紫莺的婚期,接着就让宋培风退下,书房的门一关,又剩顾北筠和林倦两个人。
  林倦“忽”地从他怀里挣脱,站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动。
  他看顾北筠起身动作迅猛,推开椅子,就径直走到窗前,林倦已经有了下意识反应,见顾北筠做什么动作都要瑟缩一下。男人走到窗前,粗鲁地拉上窗帘,屋内忽然一片猩红,地毯柔软,林倦见那高大英武的男人,踩着沉稳步伐走向他,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阴影笼罩在上方,沙哑嗓音在压抑诡异的怒气:
  “怎么样,见宋培风要结婚,是不是难受得很?”
  林倦听不明白顾北筠在说什么,只是摇头。
  “少装蒜。”
  他一把撕开了林倦的衣衫,蹦得扣子溅落在地毯上,林倦被顾北筠突然的动作一惊,把头低得更下,却又不敢抵抗,闭上了眼睛,睫毛抖个不停。
  顾北筠站在林倦面前,抚摸他胸前的楔,那凸出的枣核硬状物,每抚摸一下,林倦的脸色便难堪一番,那其中不仅包含了痛苦,更多是难以言说的欢愉。
  林倦的皮肤白皙,胸膛不似普通男子,也不像女人,而是微微隆起,是挺翘地立在胸前的两团软肉,顾北筠指尖搓揉他的乳头,林倦的腰便塌了下来,顾北筠噙着笑意望他:
  “你跟宋培风,有没有做过什么?”
  林倦痛苦地摇头,他脸颊已然布满了红晕,稚子最是受不了撩拨,他们本就性欲强盛,林倦自被顾北筠开了苞,每日更是煎熬,但他不是会主动要的性子,一切都是自己熬,再说顾北筠军务繁忙,一个月能有五天在家就已给了面子,现在林倦猜不透顾北筠什么心思,只好挺着胸,任由他欺辱。
  他想,或许表现得顺从些,能让顾北筠消火,这是婆婆以前说的。
  男人的征服欲、占有欲是他们稚子无法了解的。
  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林倦配合地弯曲双膝,大腿朝两侧分开,他受过婆婆的教导,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此刻他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部位,拉链刺到了他的脸,顾北筠按着他后颈,用力按着头,将林倦整张脸往裆处送,从上头传来的声音听得分外清晰:
  “好好舔。”
  贴身内裤里跳出的阴茎,重重打在了林倦脸上,前端铃口流下的前列腺液正好划过林倦眼角,像流了泪,可那张脸沉溺于性爱的媚态无人学得,仿佛任人凌辱的舞女即便感伤,也不得不接客,甚至在那种过程中,逐渐享受起来。
  顾北筠此刻恨不得拽着林倦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裆前拉起,狠狠地往他脸上吐口水,骂他是“婊子”“下贱货”“荡妇”之类的词,折辱这勾人、不检点的哑巴,好好折磨他,弄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止。
  他忍着被戴绿帽这么多年,又强迫着娶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有谁在乎过他的情感?
  说他意气用事,又讲娶了稚子好。
  那又如何,林倦就算生得如天仙一般,也与他无关。
  只是这两日,他被搅得心神不宁,想到林倦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淫荡模样,便欲火焚身。
  他没想到这该死的哑巴,是个不仅下面长了阴唇、老二都硬不起来的阉货,在床上竟会如此勾引男人,果然天生淫荡。
  林倦不会说话,也不敢在他面前打手语,这让整个氛围变得微妙起来,整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口交的水声。林倦打着圈吮吸龟头,张口缓缓含下圆翘顶端,粉舌舔舐得颇为细致,像给顾北筠清洗一般,顾北筠不知他从哪儿学来这些,只觉这哑巴倒怪会伺候人,即便不喜欢他,拿他来发泄倒是不错。
  最重要是,不能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灵活粉舌反复舔弄紫黑柱身,似乎没有闻到上面的腥味,浓密的黑毛不断刺挠他的脸颊,气味深重、颜色可怖的阴茎被红唇包住吸入,来回吞吐时,喉咙发紧,险些要吐出来,鼻尖埋入阴毛后,再全部吐出,几次之后,林倦便适应了顾北筠的尺寸,开始自如地前后摆动颈脖来。
  他脸颊微红,两边空气被抽空,顾北筠按着他的头,重重地往里顶,林倦的呜咽声他置若未闻,几十次后,迟迟不见射,他一把推开林倦,粉唇红得不像样子,像被那根肉柱操熟了。
  勾连的丝线加强了嘴唇与阴茎的联系,林倦喘着粗气,爬起来,又趴在顾北筠的胯间,右手握住还未释放的阴茎,将侧脸贴了上去,挑着漂亮的眼睛看顾北筠,像求欢、像讨好。
  猛地,他被顾北筠从地上抬起,大掌从他的腿间深入,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果然是骚货。”
  林倦听他如此作践自己,气得眼睛红了。
  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哼哼哧哧地喘着粗气,用拳头捶打顾北筠。这样子,哪还有之前半分顺从,他推开顾北筠就要逃,林倦一反抗,倒是勾起了顾北筠的兴趣。
  粗哑、变形的呻吟自口中逸出,殷红乳头被指尖肆意玩弄,以圆翘弧度、硬硬地立在胸前,引人玩弄,林倦的乳头小,乳晕却是很大一圈,想到以后这里还能出奶,男人的黑眸就幽深了一层。
  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指腹扣着肉蒂摩擦,他明知林倦的阴茎无法勃起,还仍旧用两指摩擦那粉嫩的龟头与冠状沟,林倦被他撩拨得夹紧了腰,轻哼着攀附在顾北筠身上,被强力刺激的马眼喷射出一道水线,不太明显的腹肌剧烈起伏、收缩,胸口甚至暴起了几条青筋,后腰止不住地朝上拱,好像挺胸往顾北筠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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