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古代架空]——BY:白衣冬瓜

作者:白衣冬瓜  录入:09-21

  梦里他抱着长安,两人同骑一匹马,在城外的庄子里策马飞腾,无比的欢快。
  转眼又到了皇宫内,两人一起跟着太傅读书,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他和长安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越来越短,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没有阻拦时光流逝的能力。
  结局是痛苦的,他看着长安娶了家里给他说的女子,那姑娘给他的长安生了个孩子,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李泽只剩下他自己。
  可这样的梦他也许久没有做了,所以李泽不舍得醒。
  他醒来时殿内漆黑一片,没有守夜的宫人。
  何长安是侯府唯一的子嗣,而老侯爷曾为李泽拼死纳谏,为他拖延一天时间,只靠那一天时间,李泽成功洗清他母亲不洁谣言的冤屈,救了他们母子一命。
  所以他不能对不起老侯爷。
  所以老侯爷看着他一天,他便一天不敢说出他心里的话。
  哪怕他每次见到长安不设防的靠着自己肩膀,都双拳握紧,生怕自己忍不住会抱住那人劲瘦的腰身,把他抱在怀里,最好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能时时在一起。
  城外的庄子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那处庄子处在十几处庄子中间,富贵不显,风景也不够好,可长安去了那里不用抄书,他去那里可以和长安一起呆着。
  他们带上几份好吃的点心,不用见恼人的臣子、总是余出来的其他皇子,那便也是十足的快乐了。
  一闭眼,他仿佛站在高空,看着那个脸上不掩饰笑容的男人,怀里抱着长安,任由长安随意选个方向便一起飞奔过去。
  “陛下!”“醒醒!”
  郑公公跪在地上,脸上藏不住的恐惧和苦恼,还不得不上前,轻轻的推醒陛下,“醒醒,陛下,该上早朝了。”
  李泽睁开眼时忍不住摸摸嘴角,摸到上扬的弧度时他把旁边的牌位抱过来,“长安,我又梦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良才:听说我还有打戏??
  何长安:是的,被我打


第6章
  张良才被踩着衣服下摆,跑又跑不了,终于知道害怕了,结结巴巴道:“那、那我……我赔你银子?”
  他像是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摸出来几张银票,小心递过来,一边觑着何长安的神色,生怕他一言不合再打过来。
  何长安微囧,恨恨的踢他两脚,熟知晋王朝律法的他可不敢要这钱,今天他被张良才带人堵住,打回去不犯法,但如果伸手接了这钱,张良才反应过来要诬陷他抢劫,这钱就是要命钱,张良才不像是会想到这茬的人,但也要防着。
  张良才捂住腿叫的凄厉,以为是不够,赶紧脱掉鞋子在鞋底又掏出来几张银票,脸上立即有了讨好的笑,“只要你别打我脸,我还有……”
  注意到身后两个小厮已经站起身,打张良才没必要还累了自己,何长安后退到一边,嫌弃地捂住鼻子,想想还觉得无奈,这算什么事啊,他打算离开,“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带人找我,我就照脸打,把你鼻子打歪牙齿打掉。”
  纸张完好无损的拿好,何长安想起张经义,临走前多问一句,“张经义有个妹妹你知道吗?”
  张良才站起身感觉胆子大了点,自豪的说,“知道,我娘说我会和张经义她妹妹结亲呢。”
  何长安摸纸的手一顿,缓缓扭头,“你说什么?”
  “我要娶张经义他妹妹。”张良才捂住隐隐作痛的腿,赶紧重复一遍,想赶紧送走这个煞神一般的书生。
  何长安把纸重新放回去。
  “啊,我错了,别打!”张良才肚子被猛地踹一脚,猝不及防被踢倒蜷缩在地,凄惨的叫着。
  何长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答案,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倒,又恨恨的补几脚,“你在说什么屁话,张经义他宠他妹妹跟什么似的,怎么会嫁给你个废物,你也配?”
  突如其来的被打惊呆了两个小厮,呆一会他俩才冲上来。
  何长安后退两步,想起张智霖说的话,知道张经义不会把他妹妹嫁给这种人,心里略略松了口气。
  即便他并没有对那个姑娘抱有任何感情,还经常态度不善的拒绝她,那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对方抱有一点希望,在对方因为一张私下见面的书信掉进河里,虽然那书信并不是来自自己,何长安还是觉得对不起那姑娘。
  他自己被关进牢里,喜欢他的姑娘仅仅因为那不该有的喜欢,就被算计着冬日里推下河,这是一条人命啊。
  如果三年后他知道那姑娘成了家,有夫有子,那些许愧疚可能很快就消散了,转化为祝福,可是他今天猝不及防知道了对方的消息,拖了三年都没有出嫁,现在还遇到张家这种癞皮糖黏上来,他真是忍无可忍,怒气不可遏制的就喷发了出来。
  张良才是怕对方揍他,可离他老远胆子立马就大了,扯着嗓子喊,“我不配谁配,别看张经义是兵部侍郎,他妹妹那年纪嫁给我还是高攀了。”
  何长安握紧拳头,“一家好女百家求,年龄大怎么样,她……就是在家当个老姑娘也比嫁给你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强。”
  “呵哈哈,你算老几,”张良才气的双手叉腰,“你喜欢她你去求她母亲啊,看他母亲会不会嫁给你,他对我都百般挑剔,怎么会选你个穷书生。”
  何长安比了比拳头,张良才立马瑟缩到小厮身后躲起来,他抽了下鼻子,感觉肚子还隐隐作痛,想回家喊娘,这什么人啊,只许他骂人不许自己反驳。
  但看着对方没放下去的拳头,两个小厮显然没办法给自己安全感,张良才认怂,“那什么……我就是随便一说,我草包……我废物。”
  是啊,自己再怎么打张良才都无法遮掩住某些事实,他甚至连补偿都做不了,何长安忽然丧气一般,让对方滚远点,“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一连串的脚步声后,巷子里安静下来,何长安这才感觉到一丝丝的头疼,他要怎么做。
  如果说李泽的事情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张经义妹妹的事情则是意料之外,一个如果让他愧疚、不能置之不理的意外,何长安一向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时候却也想让那个姑娘平安、如其他人一样的开心活着。
  半晌,巷子里越来越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回家的路,何长安抱着纸往家里走。
  院子里已经上了锁,何长安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何母的声音,“是安儿吗?”
  何长安答一声,“娘,是我。”
  随后是何母琐碎的抱怨声,“这么黑这么晚才回来,都不知道家里有人担心吗?”
  何长安弯着腰把头靠在何母怀里,“儿子知错了,下次早点回来。”
  头上被摸两把,何长安握住母亲的手,那是带着粗茧又干燥温暖的手,何长安下意识说起今日的行程,“我去买了点纸,遇见……了些事才回来晚了,娘,我明天出去一趟,去书店找点事做做。”
  何母等到这时候早就困了,精神不济没有察觉怀里儿子情绪不对,拍拍他的手,“我儿要量力而为。”
  何长安含糊答应一声。
  第二天吃过早饭,何长安和正在绣东西的母亲和小妹打招呼出了门,附近的书店他都看过,离家近些的书店都不缺人,即便抄书也值不了多少钱,他打算离远点。
  北城区越靠近内侧,书店酒楼越多,路上行人走的也是非富即贵,何长安扫几眼,寻了个招工的去询问。
  “每月一钱,不包吃住,需要先试字迹。”
  每月一钱,刚顾住自己的吃,何长安又问了几家,大抵都是这个价钱,还不如武馆里师傅教人学武挣钱,那好歹包吃住还能有五两银子拿。
  何长安悲伤的发现,如果他循规蹈矩的依照原身会的来份工,连自己都养不活。
  何长安找一家比较大的书店,写字给掌柜的看看,经过半柱香的讨价还价后,掌柜的不情不愿的涨了价,“一钱半,那要你写字多点才行。”
  何长安应下,许是经常被父亲盯着罚抄书的缘故,他比李泽抄书的速度能快出一半,这个价钱勉强还能看。
  好歹算是一份工,明日来签合同,何长安回到家,发现家里两人都是愁云惨淡,何小妹眼角泛红,像是要哭出来。
  “娘,怎么了?”何长安不解。
  小妹带着哭腔,“我和娘的绣品卖不出去了,说是什么张家来的人说的。”
  “张家?”何长安脚步顿住,张良才,你好样的!
  “儿呀,可是打破你头的那个张家?”何母察觉到什么。
  绣品维持着一家的生计,现在一不小心影响到家里,何长安脑子里快速转一圈,下定决心,安慰何母,“娘放心,儿子有办法挣钱,不用担心绣品的事情。”
  何母欲言又止,但这段时间儿子表现出来的担当,到底没让她问出口。
  何长安进屋带上银子,往外面走去,看来抄书是做不下去了,他想好要买哪些好墨比,安墨颜色太过,徽墨又贵重。
  本为了不被何母怀疑,他没有打算在京城这地界模仿过字迹,但现在他需要在离开京城前负责其家里的开销。
  站在书店里,何长安狠了狠心,还是说,“老板,来一块徽墨,再加两沓裁好的纸张,纸张要最好的。”
  用手里剩下的所有银子买一支羊毫笔,何长安握了握,颇为满意,这算是以他的所有身家能买到最好的文房四宝了。
  老板把东西装好一起递出来,何长安接过后问道,“老板麻烦问下,咱们这条街上哪里卖的有赵额、问石先生的仿字?”
  老板刚做一笔生意,好心的指指对面,那家就有,那家是这一片里最大的。
  何长安谢过老板,心说,老师啊老师,我模仿你的字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看在你可怜的学生要养家糊口的面子上,何长安在心里拜了三拜。
  问石先生便是他和李泽的老师、当朝赵太傅用过的名字,老师善模仿字迹,后来写出风骨,很少再模仿前人字迹,倒是不被外人知晓。
  如果说老师对于李泽是合格的帝师,那对于何长安来说,就是一位更像祖父的长者,何长安也从老师那学会了模仿字迹。
  他不用照着字迹临帖的字,除了自己和李泽的,就是老师的字迹。
  而他写自己的字迹太像,李泽的字迹不值钱,能拿来用的只有老师的字。
  何长安过去问过价钱,心内轻松起来,老师果然老当益壮,字的价钱居然又涨一倍,再一问模仿老师的笔迹字,居然也有二十两银子的高价。
  小二见这书生不买,便知这是探价来的,泼冷水道,“问石先生的字迹如高山巍峨厚重,可见其人性情令人拜服,真迹几千两银子也有人收藏。但要说模仿的,写的像能有二十两银子的,也只有那几个人,写的不像的有几百人,几文钱我都不会收。”


第7章
  何长安不担心这个,他回到家已经是午时,何小妹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帮着做饭,何长安和她打了招呼,摸摸她的头发,“有你哥在呢,不怕哈。”
  何小妹不知道为何,心里压着的大石竟然消散许多,她嗯了声,“哥,我不担心,这一家不收绣品,明日我和母亲去其他地方问问。”
  何长安没有再说,回到屋里,开始研磨摊开纸张,沉心静气,一笔一勾一划,一篇和店里悬挂的镇店之宝几乎一模一样的《舟县石潭记》跃然浮现在纸张上。
  何母过来在敞开的门上敲敲,“安儿,吃饭了。”
  “娘你们先吃,我出去一趟。”何长安把纸轻轻捻起,“字形正倚交错,自成格调,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不知道老师看见能给几分。”
  他匆匆出了门,来到刚才那家店里,正好管事的也在,招呼道:“管事先生。”
  赵管事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过来,走的不慌不急,京城这么大,书生数量更是多,他接待过模仿字迹的先生数不胜数,哪有那么多沧海遗珠留着给他发觉,但是书生最喜欢叫真,他表面态度也没那么心里差。
  小二从里面招呼出来,见是刚才的书生,笑吟吟试探道:“您刚问过价钱这么快就来了,不知可是您的墨宝?”
  何长安没有犹豫的说,“是啊,来看看,这值多少。”
  赵管事一听连卷好的纸张都不想接了,头一次写字的书生大多觉得自己的字好,见他们不收,又觉得是他们不懂,更别提这位还是冲着钱来的。
  但小二没眼色的捧着纸递过来,赵管事倪一眼接过来,一上手他就‘咦’了一声,询问道:“可是对面最好的纸?”
  “管事不愧是做这个的。”何长安心想,连这个都能摸出来。
  赵管事心里来了点兴趣,对面店里纸张贵的便是他自己都不舍的用,能去对面买纸的,看来这书生也没那么缺钱,他缓缓打开,“让老朽看看你这字。”
  沉默半晌后,店里忽然“嘭”的一声响,赵管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吓得店小二一个哆嗦。
  “管事……你还好……吧?”小二颤颤巍巍的说。
  赵管事看看手里的字,又抬头去看店铺正中央的那字,两者反复的来回看,随后他眼光犀利的看过来,上下打量着何长安的穿着,又去看纸张,这纸上墨迹很新,“后生你说这字是你自己写的?”
  “管事估个价。”何长安直入正题,不想让他打探更多。
  赵管事双眼深沉,他在这店干了三十年,自然熟知能招到一位固定模仿字迹先生的重要性,他脸上笑出一朵花,“后生可否写几个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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