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允你听风

作者:允你听风  录入:09-21

  而被抓捕在地韩熙则是红着眼怒盯着眼前的男人,他咬牙切齿对赵岭说道:“没想到还有你个漏网之鱼,呵呵,不过你抓了我有什么用,有一个韩熙就有两个韩熙,民党归于外洋的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党席今天敢借你一个军队,他明天就会因为失去救援而死于同党之手。”
  韩熙的话一下子点醒得意中的赵岭。
  民党的腐败和没落已经深入高层。而且党席对这件事知情,他这次借闫岳军队就是要拿自己的安全护岳爷周全。
  意识到这点的赵岭不敢耽误消息,他立马开车返回江南制造。
  闫岳还坐在堂内潮湿的板凳上自我反省,时间距离赵岭离开已经过了四个时辰。
  赵岭早上离开闫岳多急,他回来的速度就有多急。他三两步冲到闫岳面前,他半跪在闫岳身前露出从未有的焦急神情。
  “岳爷!不好了!党席有危险,有人要害他。”
  赵岭晃晃闫岳的肩膀,希望他从自我怀疑中醒来。闫岳微微蹙动眉尾,他迷茫看着眼前着急的男人问道:“赵岭?你火急火燎的怎么了?额,对了,我是不是要去清理韩家门户,我们走吧!”
  “啧!岳爷您这是傻了多久,韩家都清理完了,现在是党席有危险?!”
  “韩家处理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么快?党席又是哪个党席?”
  赵岭扶额真的不知该怎么敲醒闫岳,但终究他还是选择耐心和他讲了一遍来龙去脉。
  党席是讲的民党的现任主席,也是闫岳的沾亲带故叔叔。
  了解情况后的闫岳这哪坐得住,他咻得起身立马吩咐道:“封锁泉州,择日处置韩熙,现在立马动身去金江找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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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鸣是被饿醒的,他试图动动脚从床上起来,可他的腰板酸的快要散架。
  “嘶……”
  陈鸣痛得缩起脸,他上下摸摸自己的腰背希望能缓缓身体里各种不适的感觉。
  肚子又咕噜咕噜叫了几下,陈鸣探出脚想到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刚站起身体里一股不明的感觉就从下流出,让他尴尬地脸红。
  陈鸣咒怨闫岳这个杀千刀的:“哼,搞完就走,看错你了。”
  接着他艰难地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可当他拿起衣服的瞬间,他发现,他的衣服已经破成四五块了。根本无法穿在身上。
  陈鸣的额头硬生生被现在的情况憋出个xx。
  “闫岳你要死……”
  好在,陈鸣环顾四周探寻了一遍整个房间,他发现这个房间其实原先就是一个卧室,里面的衣柜和衣服还没有被搬空,他随手拿起其中一件长袍。
  居然是旗袍……


第109章 上海篇
  陈鸣半跛着脚走出房门,他不习惯地拉扯自己的旗袍下摆,走路姿势都有点别扭。
  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找一件合适自己的衣服,陈鸣扶着门框左顾右盼看看附近有没有类似卧房的地方,前面挤出都有几处住房。
  他打算去那里找找有没有男装。
  陈鸣选择了正前方的房门,可他打开门刚进去就发现有个人在里面鬼鬼祟祟的。
  “谁,谁在里面?”
  “嗯?”
  那人转过身来,是花泗。
  花泗上下打量一番陈鸣的穿着不自觉地抚嘴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打扮?!哈哈哈哈。”
  听到花泗的嘲笑陈鸣瞬间羞红了脸,他扯扯下摆的裙子搪塞道:“你管我!倒是你在这里翻来覆去地做些什么?”
  “我?”花泗指着自己解释道:“我是来找你的。你相公闫岳……”
  花泗话说一半被陈鸣截了茬:“他不是我相公!”
  “呵呵,你这个小嘴就是倔。不是你相公就不是你相公……闫岳呢有事去趟金华了,他上面有急事。”
  “怪不得起来没看见他,我还以为他上了就不认人了……”
  陈鸣低头嘀咕声引起了花泗的注意,他三两步上前凑近猫着眼问,“什么什么不认人了啊?”
  陈鸣被吓了一跳,他踉跄几步,脸越发红色,“没什么!你接着说!他有急事和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嗯……鸣儿,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其实加入了靖党。我想让你也一起加入,这样我就能方便保护你了。”
  ?
  这个倒是陈鸣从未知晓的事情,他知道霍瑾年是靖党的没想到花泗居然也是靖党的。
  “我是三年前加入靖党的,就是你离开后的一年左右。当时我就发现西南军那群带着鹰制徽章的人不过是虚有其表的混蛋。他们一方面恰合江南制造营造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另一方面背地里却在暗暗计划抹杀他,实际上西南军早就和那些洋鬼子交集。”
  陈鸣回忆起老师死去的那时,那群带着徽章保护在周测的军人,按照花泗的话来讲,那些人都是杀害老师的凶手。
  陈鸣被打击地说不出话来,他千辛万苦想要回江南就是像扳倒把自己卖到远方的陈家人,想为老师解口气,可没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错了,他最应该恨的报复的应该是那群万恶不赦,卖国的狗贼。
  花泗不再挂出平时那张虚假的笑容,他伸手握住陈鸣的手,眼中意外炙热和执着,他盯着陈鸣的眼睛就像从前陈鸣看着他一般。
  “今天闫岳将西南军的韩熙执法,可一个韩熙被闫岳推到,一定还有第二个韩熙出现,只凭闫岳是无法保你周全的。不如加入靖党,我们一起保护你。”
  陈鸣微微蹙眉,对于加入靖党他是万般同意的,不过此时他心里更在意的是靖党能不能接受闫岳。
  闫岳是民党的高级将领,靖党定不会让他轻易加入的。
  “我加入可以,闫岳呢?闫岳能不能和我一起……”
  “你果然和闫岳……”花泗深深看了陈鸣一眼,陈鸣淡色的眼眸还是同以前见到他一般澄澈,透过他的眼睛,花泗仿佛能再次相信爱情。
  花泗点点头,“只要他拿出诚意,靖党很欢迎他的。废话不多说,我刚刚接到上头命令得前往上海,靖党大多数的人也在上海,你同我一起去吧。”
  ……
  陈鸣摇摇头,他还得等闫岳。
  花泗知道陈鸣心里所想,他摸摸陈鸣的头,“你就是倔,你这辈子呢就是记爱,记仇,你放心吧,我会留个线人告诉他一个地点的,到时候他来上海找你就成。没有我,没有闫岳。你一个在这里很不安全。”
  陈鸣眨眨眼,“你说的有道理,我答应同你去,不过你必须给闫岳留个线索告诉他我的事。”
  “嘿嘿。还说不是你相公,我会告诉他的,我会告诉他。”
  花泗笑眯眯搂着陈鸣就要往外走,却怎么也拉不动他,他疑惑地看向陈鸣。
  陈鸣低头红着脸,“你先!你先让我把衣服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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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驾驶最快的速度,闫岳和赵岭火速赶到金华,可等到他们到达金华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闫岳的舅舅因为把所有兵支给了闫岳,自己孤立无援,被叛徒围攻在杨江水畔的芦苇荡中,乱枪穿心而死。
  “杨江水长诶——芦苇丛荡啊荡——是谁留下了,残念诶……”
  闫岳同赵岭站在杨江湖畔,他们已经看不到民席的尸体也看不到他留下的血迹,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杨江的水走了。
  闫岳脸变得意外沉重,天将降大任不仅于他还给了所有闫家的人,可何等受老天爷眷顾的闫家人也始终救洗不去这个世界的悲哀。
  “爷。”赵岭转头望眼闫岳沉重的侧脸,“咱还干吗?”
  闫岳看着远处飘扬的芦苇,严肃道:“干。”
  “行吧。”
  赵岭顺着闫岳视线的方向也看去芦苇丛,“那下一步咋整,领导都死了,清除党内的叛徒也没有意义了。”
  “扰乱安内,内不成重起一方。”闫岳转身说道,“那就把整个靖党灭了吧。”
  赵岭小步追上闫岳,有些疑惑,“咱现在手里就一点点兵,咋灭了一个党派呀。”
  “不是还有靖党吗?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回去接我老婆。”
  “老婆?”
  看着闫岳明显加快的步伐,赵岭侧脸思索一会儿,“噢噢!我知道了!嫂子!咱得去接嫂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想他想得都要死了!”闫岳原本走着的步子转变为小跑,大跑,冲进了洋车内。
  “爷!咱赶了三天了,真不休息啊!爷,你等等我啊!”
  闫岳等不及赵岭自个窜进驾驶位,他对还在奔跑来的赵岭喊道:“要休息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闫岳关上车门,踩下油门就飞奔而去,只留下赵岭孤孤单单一人在后头大喊。
  “爷!这距离镇子四公里呢!您不能这么坑我!”


第110章 刚来就遇上事儿
  三星期后,陈鸣随着花泗转折到上海。
  上海距离浙江的位置并不遥远,他们到达的很快
  上海好不热闹,相比于浙江,这块地方出于各国的交易处,各类型的房屋建筑和混杂的人文风格是这个地方的典型特色。
  陈鸣伸出手腕看看转动的钟表指针,他的腿在等待的过程中止不住发抖,他太想见闫岳了,也有太多的抱怨说给他听。
  按照花泗的说法,闫岳会在码头来接他。
  陈鸣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小礼服,选择黑色的理由无非是他不想引人注意。
  但他没想到的是码头的伙夫大多只不过片布随意遮着身子。
  陈鸣在这些人中间无论穿什么都显得很突出。。
  “爷,我看您在这里都做了半个时辰了……需要我帮忙吗?”
  乖巧坐在一片草堆等待的陈鸣听到陌生的声音,有些迷茫地转头。
  问他问题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皮肤黝黑,眼袋有些深重,眼尾有着常年劳苦留下的皱纹。
  男人的眼珠很小,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出于礼貌陈鸣笑笑,他淡淡开口:“无事。”
  可男人似乎还不愿意罢休,他将身子更凑近陈鸣一点,枯瘦的手悄悄滑到他消瘦的肩膀,“我看小公子挺累的,我是这码头的监工,有住的地方您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男人眺望一眼远处的一木质小房,“您看,就是那处。”
  陈鸣脸上有点尴尬,他摇摇头婉言拒绝。
  男人见无法说动陈鸣,干脆开始拉扯他的衣袖,“小公子我那里有好水好吃的招待你,大热天的您在这坐着多不好。”
  大热天?陈鸣睥睨地面大片阴影一眼,现在明明都入秋了。
  见陈鸣半天没有反应,男人变得不耐烦,他开始从拉扯转为硬拽,他拖着陈鸣的袖子硬要把他移到自己的屋子不可。
  都不知道是为啥……陈鸣右手打掉男人拽着他的手,不满道:“我说了不去!你放开我!”
  “诶!公子,你还是和我去屋里坐吧,您在这边会影响伙计干活的!”
  陈鸣对眼前这个男人莫名的坚持感到疑惑,他正要说什么,抬头间却看见了前方走来的,一位他熟悉到不能熟悉的男人……
  闫和……
  那个长得极其像闫岳的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闫和当然也注意到陈鸣这儿的异常,他饶有兴趣看着前方眼神闪躲的男人,他嘴角不经意勾起一抹唇角向他走去。
  “监管,你和这位公子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吗?”
  闫和说话倒是一派谦谦公子的模样,但手上推开眼前碍事监管的手可没少用力气,监管被大力地推开,他趔趄几下,重重摔到地上。
  伴随着诶呦一声,陈鸣有些担忧地看向地上被推开的男人。
  “别看他,看我。”
  闫和笑着捏起他的下巴。
  陈鸣的脸也顺势抬起,他的眼神最终还是对上了闫和。
  淡的过分的双瞳,比女子还清淡的五官,要不是那微微立体的鼻子,这样的一张脸绝对会被误认为成女子的吧。
  “你……长得和我一个旧识倒很相似。”
  他没认出我?!
  陈鸣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怎么了?突然表情变了许多。”闫和放下捏着陈鸣下巴的手,眼中含笑,“看你开心许多,想来我能趁机邀请你去我府上坐坐。”
  陈鸣后退一步,因为闫和没认出自己的事情心里有些侥幸,他吞吞口水,生硬地拒绝道:“不……不用了,我等人。”
  闫和静静看了垂头紧张的陈鸣,“天色这么晚了,恐怕他不会来了。”
  陈鸣摇摇头,比刚才还要坚决。
  闫和怎么说也是租界数一数二的角色,在老家他比不过大哥,在外面可就不同而语了。还没有他闫和邀请不到的人。
  “我可以让监管代替你等那个男人,我想请你到我府上喝杯茶。”
  闫和前一句说得云淡风轻,后一句坚决的很,带着命令的语气,不容许陈鸣有一丝拒绝。他霸道地挽过陈鸣的肩膀,在他耳边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请你和我聊会儿天,你能原谅我这么唐突的邀请吧。”
  陈鸣觉得脖子上有些刺痛,一股熟悉的感觉……
  “如果你还想逃跑……”闫和将头贴到陈鸣的额头边,“我就把这个刺下去了……”
  陈鸣斜眼看到抵在脖间的药针,瞳孔逐渐放大,害怕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鬼使神差般的,他居然跟着闫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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